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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参加了云简月的婚礼?”他沉声反问。
“那是谁让我无法出席我妹妹的婚礼呢?”凉凉的嗓音里充满了嘲讽。
薄浅彻沉默,无话可说了。
当初是他威胁她帮自己偷东西,所以她没办法回去参加云简月的婚礼。
云思晚没有得理不饶人,倒是问了她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你为什么非要我去偷项链?”
“那本来就少薄家的东西。”他说。
“嗯?”
“听说薄家的祖先将一笔巨大的宝藏藏在项链之中。每一任薄家的家主都用尽一生时间寻找项链,想要找到祖先留下的宝藏。”
“只不过从来都没有人成功找齐三条项链。”云思晚的语气里有一丝的骄傲,毕竟她可是把三条项链都找齐了。
薄浅彻看到她媚眸里流转自信张扬的光芒,菲薄的唇瓣微微上扬,低哑的嗓音道:“恩!”
“可是现在又回到那位手里,再想偷,有些困难。”手指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是有些难度,不过现在有宫蓝染帮忙,应该还是有可能的。
“不用了。”薄浅彻淡淡的出声。
云思晚侧头看向他俊美的容颜,“那么大的一笔宝藏,你不想要?”
“找到三条项链,但是找不到其中的秘密也没有用。”他拿到项链,用尽所有办法也没有发现项链里隐藏的秘密。
“可是我很想要啊!“漂亮的眼眸里闪着金光,活脱脱的一个小财迷,“宝藏啊!那是有多少钱啊!会像电影里那样整箱整箱的金条,要是被我找到了,还做什么女帝,带阿九他们直接金盆洗手!”
温凉的大掌落在她的脑袋瓜子上,“你很喜欢钱?”
“有人会不喜欢钱吗?”顿了下,又问:“你是黑暗帝国的家主,那你一定很有钱吧!黑暗帝国有那么多生意,少说十几个亿有吧!”
“想要?”他挑了下眉头。
云思晚拼命的点头,“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到现在才五千万,太便宜了。再给我点呗,不多,几个亿就好了。”
脸上写着真诚,大家都是熟人,不用那么客气。
薄浅彻剑眉微拧,想了几秒,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给她。
云思晚将黑色的卡拿到手仔细端详,“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卡?有多少钱啊?”
“不知道。”他的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从来都不需要花钱,身上更没有现金,只有这一张黑卡,还从来都没有用过,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
云思晚眯着眼睛盯着他,“你该不会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
他沉默,答案不言而喻。
云思晚深呼吸,叹气,忍住想暴揍他一顿的冲动,“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她辛辛苦苦的赚钱,冒着生命危险,现在账户里也没几个子,有的人已经富到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气呼呼的起身走向大床,她需要睡一觉压压惊。
薄浅彻跟在她的身后上床,很自然的将她捞进怀中,低头想要吻她。
云思晚伸手推开他的脸,“走开,我仇富!”
“云家在冰城是豪门!”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老头子哪里能和你比!至少他知道自己账号里有多少钱!”云思晚哼唧,心里严重不平衡。
“让我高兴,以后我的什么都是你的。”整个人都是她的,更何况是钱。
云思晚嗤之以鼻,“我是说那种人吗?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节操,我还是有的!”
“是吗?”
低低低嗓音里有着明显的不相信,手指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作恶。
云思晚挡不住他的手,忍不住痒,笑声宛如银铃般在房间里回荡,悦耳动人。
他的唇瓣,眉眸皆晕开浓郁的笑意,低头精准的吻上她的唇,辗转悱恻。
云思晚想要抵抗的,总觉得他们的频率有些高,甚至说出精尽人亡这种话。
薄浅彻脸色一黑,然后越发的狂野,在情(潮)来临之际,咬着她的耳朵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恨不得这样死在你身上!”
脑海里一片混乱,白光乍现,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欢愉充斥,喜欢的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
翌日便是薄菲孩子薄茗臣的生日宴会,别墅虽然经过佣人的布置,多了几分童趣和色彩,但那股威严还是遮掩不住。
白天云思晚和薄浅彻都在房间里,薄菲大概也知道他们不喜欢应酬,所以让佣人把午餐送进房间,避免下来要应酬。
傍晚,云思晚换上了薄菲让人给她准备的礼服,虽然是薄茗臣的周岁宴,但是西式的,所以要穿礼服隆重出席。
云思晚从浴室里走出来,随手拨弄自己的长发,抬头就迎上了他黑沉而灼热的眼眸。
黑色的礼服,简约大方,将她的细腰勾勒出来,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漂亮的脖子,虽然没有化妆,但是白皙的肌肤滑嫩的连一个毛孔都看不见,深红色的卷发披肩,惊艳时光。
云思晚低头看看,又转了两圈,问:“还不错吧!天生丽质难自弃,穿什么都好看!”
薄浅彻眸光扫到她露出的后背,裙子快低到了股沟,脸色一黑,冷冷道:“丑死了,换掉!”
第1670章 :勾引你妈,你是我的()
云思晚不乐意了,“哪里丑了?什么审美观?”连唐笙儿都能看得上,那审美观的确不敢恭维!
“我喜欢这条裙子,我就要穿这条裙子!”
“不准!”削薄的唇瓣挤出两个字,阴沉的脸色几乎能滴出水,警告道:“要么换一条,要么我扒光你,一整晚我们都不用下去!”
“你这是在……威胁我?”她瞥了他一眼。
薄浅彻沉默,不否认。
“我偏要穿成这样下去!”傲娇的扬了扬下巴,提着裙摆施施然的走向门口,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薄浅彻突然出手想要抓住她的肩膀。
云思晚像是早有准备,灵敏的躲开,让他抓了一个空。
薄浅彻眼眸一眯,泛着幽光,再一次朝着她袭击而去。
云思晚敏捷的闪躲,长发和长裙的裙摆一起飘逸舞动,两个人顿时就在房间里打起来。
花瓶,镜子,所有的瓷器都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云思晚一脚踹向薄浅彻,他反应迅速的躲开,踹到了椅子上,一张椅子硬生生被她踹飞撞在墙壁上,四分五裂。
薄浅彻没想到她下手这么狠,眸色沉了沉,也不再让她,抓到她裙子的领口,用力的一撕。
“嘶”的一声,黑色的长裙从中间裂开,春光乍泄。
云思晚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前,裙子挂在她的腰间,气得脸颊涨红,媚眸含着薄怒瞪他,“混蛋,渣男……你凭什么撕了我裙子!”
妈的,难得有一件她很喜欢的裙子,就这么被他撕了,她气疯了。
薄浅彻面无表情,走到她面前,长臂一伸,将她搂到自己的怀中,低头声音沉冷,“穿的这么风(骚)想下去勾引谁?”
“勾引你妈……”
话音还没落地,他猛地吻住她的唇,将没说出口的话堵回去,皱着眉头,警告道:“不许说脏话!”
“乌龟王八蛋,臭混蛋,人渣中的战斗机!我很喜欢这条裙子,你居然撕了,你赔给我!”云思晚恨的牙痒痒,脚下的要跟鞋狠狠的踩在他的脚背上,用力的碾压。
薄浅彻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是感觉不到痛意,手指轻抚她的脸蛋,“赔多少裙子都可以,但是只能穿给我看!”
穿的那么风骚,指不定出去要给自己招惹多少麻烦回来!
云思晚一怔,像是明白了什么,怀疑的眸光盯着他,“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薄浅彻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就走。
云思晚跟在他的身后,绯唇轻挽,漫上笑意,“不否认就是默认了,你真的吃醋啊!害怕我穿的太漂亮,会有很多男人爱上我,怕出现有比你优秀的,我会一脚踹了你呀?”
薄浅彻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没说话。
云思晚看到他不说话的死德性就知道他闷骚病又犯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吃醋就直说嘛!我又不会笑话你!不过你撕了我衣服,等下怎么下去啊?”
薄浅彻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面前的衣柜,伸手就拿了一套衣服塞进她的怀里,“穿这个。”
云思晚低头看清楚眼前的衣服,嘴角的笑瞬间僵住。
妈的,死渣男存心找茬是吧!
………………
最后云思晚还穿着薄浅彻指定的衣服下楼了,下楼的时候,云思晚低眸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眉心紧皱,瞪旁边的男人,一脸的嫌弃和不乐意,“你怎么不给我找个头巾索性让我把脸也遮挡住?”
包的这么严实,和包粽子似得。
薄浅彻步伐一停,极其认真的眼神看她,“你提醒我了,我去给你拿?!”
云思晚:“……”
感觉和这个男人没办法好好沟通了,多说一个字都想打人。
甩开他的手,独自的走下楼。
今天来参加薄茗臣生日宴会的都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精英,还有一些政治名流,觥光交错,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云思晚穿着九分裤,露出白嫩的脚踝,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上衣是雪纺衬衫,偏休闲,长发被扎起来,露出弧线优美的颈脖,粉黛未施,在精心打扮的千金名媛中并不扎眼,但是一旦注意到她,眸光就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上移走。
在各式各样的华丽礼服当众,她就好像是一条清溪潺潺流淌,吸引着每一个异性的目光。
当薄浅彻发现现场的男士将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觉得自己失策了,不应该让她穿休闲装的,显得更加特别,压根就不应该让她下楼,感觉她就算穿成乞丐,也一样会招惹无数男人。
一个又一个上前搭讪,云思晚都极有耐心的微笑寒暄,没有一点的不耐烦,等他们要到联络方式时,自然就散开了。
当又有一个年轻男人上前和她搭讪,突然有一道峻拔的黑影出现在她的身边,揽住她的细腰,温凉的唇就贴在她的脸颊上,低低的嗓音道:“亲爱的,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
云思晚:“……”
装!
真会装!
年轻的男人脸色不太好,眸光在云思晚和薄浅彻之间徘徊,“他是……”
云思晚刚准备说“不认识”,旁边的人比她率先开口,“o!”
男人眼神里瞬间涌满了失望,说了一声sorry便离开了。
之前他们一直是用英文交流,薄浅彻突然用她听不懂的意大利语说话,云思晚便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你和他说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走了?
俊颜沉静如故,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告诉他,你是我的。”
云思晚眼底划过狐疑,“是吗?”
薄浅彻揽住她细腰的手越发的收紧,没有留一丝缝隙,不答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云思晚咬了咬唇,对于他的话保留意见。
“刚刚你给了手机号码?”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愠怒。
云思晚笑眯眯的点头,“对啊!”
冷峻的轮廓线欲要收紧的时候,她的声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