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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啸云歌-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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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厅方桌木椅,雕梁画栋,布幔缠绕,屏风竖立,装点得颇为奢华。地上铺就西域独产火绒毯,两边陈列海中珍藏珊瑚礁。那山王拉着俞震山进来,在桌边坐下。自己坐了上首,旁边是俞震山作陪,三个头领在两旁列座。桌上是河鲜海鱼珍馐味,熊鹿凫豚厚腻肴,瓜果色艳艳,红绿相伴,菜蔬水嫩嫩,青紫作陪。

    那山王也是饿了,风卷残云,邀着俞震山推杯换盏,一顿好吃,直到杯盘狼藉,酒足饭饱,他才斜着眼看向俞震山,笑道,“那件事,想来老哥已经办妥了?”

    俞震山一直陪着小心,见他开口,又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道,“山王放心,都联系得差不多了,全部拿下还需要些时日,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这山王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那这此的货物?”

    “此来正要与山王商议此事!”俞震山愈发地小心,“上次买卖不知谁走漏了些风声,如今巡查正紧,山王的货却是还没有备齐!”

    那山王眉头微皱,冷声道,“如今凑了多少?”

    俞震山道,“六成有余!”

    那山王并不答话,沉吟片刻,才自顾自说道,“有些太少了啊!”说着抬起吊梢眼,直盯着俞震山,面恶声轻道,“即是风声紧,倒也可以理解。不过海主那边也催得紧,我最多再余三月!”他死死地盯着俞震山道,“还请俞香主转达东海老哥,小弟我等得起,海主却未必有耐心,误了海主的事,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俞震山见他说的凶狠,慌得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连忙点头恳切道,“山王放心,在下一定转告堂主,三月够了,够了!虎啸堂一定竭力把弓弩凑齐!”

    “俞香主!”那山王突然一瞪眼,俞震山心中一惊,连忙道,“是在下说错话,是货物!在下一定把货凑齐!”

    山王狰狞一笑,扶住俞震山道,“这就对了,都是我家海主心爱的玩物,俞香主用用心,肯定没问题的!”

    俞震山擦去额头并不存在的汗,连声道,“山王放心,肯定没问题!”

    “那我就要替海主谢谢俞香主了!”那山王笑意盈盈,端起杯来敬了俞震山一个,俞震山哪敢托大,忙不迭接了酒,落下最下面。那三个头领也来敬他,他一一都领受,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一下,座中四人都叫起好来,俞震山也露出惯有的笑容,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小心道,“对了山王,堂主托我问一声,那虎威堂的周礼父子……”

    “你放心!”那山王微微一笑,轻声道,“你交货之际,就是那父子授首之时。”

    俞震山得了答复,喜得举杯叫道,“山王武功盖世,那就拜托了!”

    那山王点点头,貌似不经意道,“对了,我曾拜托过东海老哥些许私事,不知怎么样了?可有什么答复?!”

    俞震山心中一抖,想起临走时赵东海的吩咐,若是这山王未曾问起,就不要主动提说,若是他问起,也要悄然相托。他见这山王果然问起,便将长袖抖开,假意道,“山王的事,堂主也四处奔走,不过实在长远,落不到什么音信,只有这一封家书,聊尽人事罢了。”说着,以袖遮掩,将信递到那山王手中。

    那山王听他说得奇怪,也不动声色,接过信来瞥了一眼,抑不住满脸喜色,只一瞬又赶忙遮掩下去,假意叹息道,“东海老哥有心了!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哎!却是来迟咯!”说着,举杯欲饮,比划再三却又放下杯来,推脱道,“乍闻哀事,有些伤情,却是令俞香主见笑了。伤心之人,不敢坏了香主雅兴。林达,梁兴,你们在这里陪着俞香主。虎子,你跟我是同乡,也随我去祭奠一番吧。”说着,竟告辞而去。

    俞震山摸不着头脑,只按照赵东海吩咐而为,还以为他拜托赵东海查些乡情,那林达、梁兴围上来陪酒,倒是推脱不得。三人又喝了一番,直喝道月上中天,才醉醺醺地被弟子们扶回去。

    这边厢那青波山王得了信,叫上那名叫虎子的头领,径到后院,看那头领耳边低语片刻,看着他从后院暗门投身东城而去,才满意地点点头,脸上浮起一片阴狠之意。

    却说玄涛听罢多时,将这处院落留个记号,算着天色,才往东与柳七汇合。

【凤栖梧】6、入府() 
却说那虎啸堂口,到了天色暗淡,依旧门庭若市。往来些小吏乡绅,商贾豪富,或是走亲访友,或是打点疏通,把这虎啸堂的三门六院,都托得闹哄哄。门前灯火渐起,又有掌灯的小工巡城,将各处明灯催起。夜色渐浓,整座城光华耀起,好似一颗明珠,从这茫茫江口冉冉升起,当真是富有四海三江口,繁华六郡第一城。

    柳七藏在夜色之中,好似灵猫一般,翻墙过院,蹬屋过瓦,径投那后面的重重院落之中。虎啸堂占地极大,以柳七的脚程,也用了一会儿才寻到那后院居住之所。只见那一重重亭台楼宇,香院暖阁。又有华池流水,回廊曲折,怪石翠柳,溪桥松柏,一层层秋风扫落绯红叶,一道道清霜点缀抚径风。

    这虎啸堂乃是一城之霸,在册的少说也有千余弟子,还有那学艺有成,或卖在官家,或自立门户,这些勾勾搭搭,牵牵扯扯,小心经营多年,在这琅琊城不仅仅是根深蒂固能够形容的。故而这府邸门庭也修得极为豪奢,恨不得将那江南美景都收在院落园林之中,有看不尽的小桥流水,数不完的水景山风。柳七闯在里面,纵然武功高绝,也被弄得有些晕头转向。他本拟寻到那俞震山威胁打探一番,并不想有多大惊动。在这园林中东穿西往,不觉便错了方向。

    他翻墙过院如履平地,一重重数进的院落走进去,也看了许多英武弟子,富贵人家,还有那数不完的仆妇小厮,侍女庖厨,粗略算来,竟不下千余人。眼前房屋错列,楼阁层层,各处都相差不大,越往后走,人便渐渐少起来,房屋却渐渐奢华,说什么飞檐稳兽金漆绿,细看处丹樨上架门千重,雕梁画栋,宝盖幡幢,彩幔缠绕晃烛影,明珠垂挂映颜容。

    他身法迅捷如电,向里掠去。想来那俞震山贵为香主,再加上琅琊富庶,有此奢华也应属平常,他又闯进几重院落,伏在那高楼顶上,飞檐交错之处,定睛向下观瞧。这处应是一重门楼,前后均有仆役出去,两边厢灯火明晃晃,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本来人影渐稀,到这里又渐渐密起来,三五的侍女重重簇簇,朝上服侍,敏捷的小厮急急忙忙,四处奔走。靠东边一道门庭,有数十位侍女鱼贯而入,手捧着生光映彩的红漆盘,盛着各色珍馐,袅袅婷婷往里面的正厅处行去。

    厅前丝绒毯,两旁彩旗飘,柳七目光随着这一队娇妍媚态的侍女往那中厅望去,只见富丽堂皇燃贵气,香雾蔼蔼动霞光。交梨木,镶金称玉才堪造就一席细细雕琢镂空椅。素锦缎,描龙绣凤方得包裹数扇潇洒绘就四季屏。彩幔当空,挽着花结如许,馥郁芬芳,偏又干爽清冽如芝草。珊瑚点缀,映照明珠氤氲,蒸云暖雾,却又大气煌煌似月光。那长桌宽阔,远看似有一丈余,摆着四时瓜果,百味珍馐,什么桃李杏奈,杨梅柑橙,一应俱全。遑论鹿臀熊掌,猴脑虎鞭,应有尽有。加上那巧手庖丁细雕琢,有术厨子巧为鲜,那一桌流光溢彩珍珠砌,勾心动舌龙凤胆。

    柳七劲力圆融,血髓满溢,五感最是灵敏,遥遥地被那满桌的香气一勾,也是馋虫大动,口角溢涎。他目力所见,只有两人一头一尾,端坐桌前,不禁摇头暗骂道,“这些个败家的俗物夯货,两人便要置办这许多美味,真真浪费!”他话在心头,也起了疑惑。看那处金光璀璨,就是一郡之守也没个如此奢华。俞震山一个小小香主,上头还有赵东海这个当家,哪敢如此排场!他暗道,“既来之,则安之!看那架势,必是赵东海的饮宴,若不是与流波海寇正好勾搭,被我装个正着?也不冤枉你!到时候收拾了你等,这一桌好菜,也归得小爷受用!”想到此处,他不禁嘿然一笑,将身一纵,好似夜影破空,无声无息,从那门楼出跃到中厅之上。

    他小心翼翼,揭开三四层屋瓦,从那缝隙之中向下看去。这下子看得分明,那些个传菜的侍女早被遣下去,只留三个在一旁侍立。当真是去了的失魂落魄哭丧脸,留下的志得意满喜洋洋。桌前对坐两人,下首看得分明,乃是一位白衣中年,裹巾覆头,一两缕金漆玉坠掩白鬓,白衣箭袖,三四层锦缎绢帛衬金边。粗眉环眼,望上带七分谦逊三分小心,方脸短须,奉承藏九分恭敬一分惊疑。他手脚长大,好似偏好儒学勇将军,威风凛凛,实是一意振兴真掌门。

    听余甲言说,赵东海喜穿白色。柳七心道此人面目威严,气度俨然,应该就是虎啸堂堂主赵东海。能让赵东海在下首作陪,那上首又是谁呢?莫非是那流波海主?柳七一年至此,不由得添了几分小心。他虽走的炼血的道路,但身为道宗弟子,在木行一道上也有些心得,浑身气血潜伏,好似一段枯木伏在屋上。柳七自信就算那流波海主位列宗师,想要发现他还是机会渺茫。

    他悄悄地挪动身体,再从缝隙中观瞧,那上首之人看起来三十许,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头上逍遥巾,也是金丝编织,身穿紫纹袍,团着百花胜景。眼角堆笑,恰如谦谦君子温如玉,广袖流仙,好似月宫降世谪仙人。男身女相,偏有三分媚态,气质清幽,仿佛空谷流泉。柳七伏在房上心惊,暗道,“这世上竟还有能在容貌上与师兄比肩的男人!这难道就是那流波海主?这等资材却作了贼寇,可惜咯!”

    他正在房上感慨,没想到那厅中美貌的男子却是微微一笑,朗声道,“房上的不知是哪方高人,不如下来同饮?”

    柳七听他言语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他这藏匿的身法虽不是天下无敌,道宗嫡传却也不是随处可见,加上他修为精神,又有血咒潜伏加持,他自信就是寻常宗师也探不出他的行迹。偏偏他在这房上伏了不到半刻,就被那人给发现了,叫他如何不惊。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柳七这里只有些惊诧,厅中的中年人就变作惊恐了,他猛然起身,口中焦急而恭敬道,“殿下!……”他话音未落,男子已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惊慌,依旧朗声笑道,“藏头露尾,可不是英雄所为。”

    柳七听他如此说,心头怒起,暗道我缉捕盗贼,光明正大,你个霸海占山的贼寇还有脸自称英雄。想到此处,他一跃而下,凛凛好似天神下凡,落到中厅门前,嘿然道,“你个贼寇还敢自称英雄,倒是一副好皮囊,可惜遇到某家,正好让你销账!”说着刀光一闪,一道青芒激射而出,直劈那男子面门。

    那中年见柳七三言两语便作无礼之状,又惊又怒,赶忙从斜刺里扑将上来,嘴里喝道,“贼子焉敢?!”他双拳震起,有虎啸之声,劲风跟从,好似猛虎下山,惶惶然摇头摆尾,扑将过来。

    柳七又哪里怕他,他已认定两人身份,恼怒赵东海勾结贼人。见他纵拳攻来,将身闪过一边,冷笑道,“猫拳?”

    赵东海本就又惊又怒,听他嘲讽,登时怒火攻心,使出压箱底的本事来。只见他双*错挥舞,控背伏身,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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