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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啸云歌-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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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啼鸣,云鲸翻腾,倏忽间天色大亮,街道上晨除扫洒,渐渐有了人影,营地中也有休憩的江湖英杰陆陆续续出来行走,皆被眼前的景色震得说不出话来。

    十传百,百传千,不过盏茶的功夫,那巨树凌空的街道上,便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影,众人翘首而望,看那平野开阔,高云疏淡,年轻的,兴高采烈,载歌载舞。年老的,泪盈枯目,涕泗纵横。有那兴奋的圣女战士们带头而起,都唱起那赞颂女神的圣歌,满城老幼,皆心悦诚服,拜伏于街道之上,口颂圣曲,好似黄钟大吕,震彻天穹。

    尽管有神殿的圣女和战士出来解释和搀扶,这满城跪拜还是持续了小半个时辰,那神殿传出换名立派的消息,人人欢欣鼓舞,家家张灯结彩,不用半个时辰,这巨树高城便被装扮得焕然一新,又有无数人供奉瓜果牺牲,果脯甜品,在那神殿广场上层层堆叠,竖起几座高塔。从辰时初开始准备,才到巳时末,已经将这硕大的城池布置地彩旗万道,金光洒洒。广场上,梨木交花鎏金椅排数列贵宾安座,绢丝绣彩团龙旗立数杆颂词飘扬,丝绒毯,铺半亩殷红色,玉琉璃,安一片氤氲灯。回廊上,两旁奇花异树斗神采,丹樨下,一片芝兰灵草吐芬芳。殿门广阔迎朝云,金匾勾画映霞光。

    午时未到,玄明三兄弟推着一只木轮椅缓步而来,只是此刻木椅上却换做秦弈玄,白布包裹,手脚架起,却没了往日萧然风流。几人一路行来,只见一片喜庆,人人着新装,挂笑意,哪有什么贫富上下,不分什么贵贱高低,都笑脸相迎,相互招呼,携手而往。几人来到广场又有战士迎接安排,送到那贵宾观礼的位置落座。此时已坐了不少人,都是那忍不住好奇的江湖人士,正襟危坐,不敢高声言语,目光炯炯,不住地扫视,再看向上首高台上的身影时,有震惊,有敬佩,有羡慕,有惧怕,种种情绪,不一而足,唯一没有的,却是那份来自中原富庶地的傲气。

    日上中天,午时已至,上首处有乐菱一身蓝白相间的冕服,带着两旁分列数位着礼服,持挂红偎翠,好似旌节的礼杖的圣女越众而出,到中央高台之上,礼拜苍天,念诵祷文,礼罢拜伏,又有十二声炮响,紧接着焰火冲天,密布漫天华彩,乐菱指间跃起一片蓝光,好似大海翻涛,波光粼粼,蓝光一闪即逝,化作丝丝润雨,落于城池之中,驱邪祟,扫寒意,复伤势,延寿命。城中百姓得了此等好处,又是一阵拜伏。

    此时才有宫装女子凌空而起,声若清风,覆盖全城。见得女子腾空,除了贵宾席的江湖英杰们,都拜伏在地,头如捣锥。楚菁岚立在空中,轻声道,“我等异界遗民,跨界而来,懵懵懂懂,已数万年矣!我被天尊封印,至今方得脱出,吾民流离至此,性命却存,生息繁衍,竟能立此城池,我心甚慰!此番改名续宗祖,立派显正身。我等源自前劫五行法界指玄药境,与此界人族同宗同族,一脉而出。此番得天尊垂怜,容我脱身,再立药境,广开山门,续我道祖香火,接我一脉源流!”

    众人听得此言,涕泪满襟,在那地渊之中数万年,今日终于寻得根源正身,皆高呼‘药境’之名。然后礼炮轰响,天降祥云,金光万道,瑞气千条,霎时间从天边涌起,尽归青兰城。随着楚菁岚一声祭祖高呼,三声钟鸣,殿门洞开,一众江湖人士只觉眼前光华灿灿,云雾缭绕,好似仙境一般。那楚菁岚带领神殿众人入殿祭祖,其余人只得等待广场之中,约莫盏茶时间,只见一道金光陡然从神殿中冲天而起,覆盖树冠,搅破天云。金光一闪而逝,那如云的树冠上泛起道道金光,金光挥洒,好一会儿才渐渐隐熄,露出满树的果子来。

    众人惊骇间,楚菁岚领着圣女战士们出殿,长袖一挥,忽地有清风吹卷,将那满树的果子吹落,恰巧落在满城人的手中,一人一个,不多不少。那果子红彤彤,圆滚滚,苹果大小,却似颗丹药一般。她手持丹果,轻声道,“道祖圣赐,不敢私藏,与诸位共品!”说着带头咬了那么一小口。众人见她带头,纷纷吃下,只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这九州一众,却有些提心吊胆,迫于楚菁岚威势,只得吃下,也觉香甜可口,放下心来。只是总有那有心之人,悄然藏于袖中。

    楚菁岚宣布礼成,教众人撤去祭祀,摆开宴席,与众人饮宴。这一顿宴会,当真是佳肴盘盘花簇锦,琼浆瓶瓶玉流泉,獐胸鹿尾,虎爪豹鞭,蜜蜡细细煎作脍,香桃烂杏,脆李杨梅,脂酥甘甘酿成膏。稻粟稷麦,汇成五粮液,橘蔗柑橙,煨作四果汤。这一场群宴满城,从午时到天晚,直到那明月高悬,繁星点点,天穹幕下,又点起篝火丛丛,欢歌笑语,载歌载舞,有那大胆的,拉起江湖英杰齐欢乐,有那相熟的,叫上柳七玄明起歌舞。这些个江湖英杰也被人群感染,一起推杯换盏,放浪形骸,直到第二日月隐西梢,天色发白,才渐渐散去。

    这一晌贪欢,众人又耽搁了两日,第三日实在不成,那城中饮宴颇多,四处欢歌,百姓热情似火,难以推脱。只有乘着早行的月色,辞别城池,望南宁城而去。

    …

    至此这一节算是完了,明日便是新的一节。说起来原本这一节还有一条故事是鹰门之祸,只是后来思量许久,还是决定放作隐线。更了近两个月,实在时间较少,每日只能保证一更,也不断鞭策自己,字数虽少,就更要思索文字,厘清剧情。只是有时候读了些文章,看了些节目,甚至生活所得,也想写在文中,于是便各种调整。最近,也花时间从头读来,总害怕有疏漏错误之处。说起来好笑,最近在重读西游,自己这文风便一条道地往里面偏,这里面实在博大精深,有太多的营养精华,值得码字的人学习。这一卷总得来说,五节都是铺垫,想要描绘江湖百态,十门盛况,也想说说大夏将倾,风云将起的氛围,可惜笔力有限,今后还需多多努力。

    拉杂地说了些,更完两节,心情还是不错的,今晚是世界杯决赛,可惜明天还要上班,没法看直播,可惜可惜!

    新一节风起东海,鏖战流波,火凤鸣,秘境出,神木醴泉,灵药之汇,人心争执起,九州血纷纷。请看下一节——《凤栖梧》

【凤栖梧】1、归来() 
玄明三人并秦弈玄辞别青兰城,一路疾行北上,在南宁城与秦弈玄分别,三兄弟乘龙艟转道荆州,还望白水城而去。

    龙艟飞天,夜色高悬,中天有狂风滚滚,寒气侵人,寻常人都避在舱室之中,只有那些江湖豪杰,气血盈体,真气护身,才敢道甲板上倚栏而望,赏这天长地阔,俯瞰山河的奇景。玄明手扶栏杆,任由天风吹卷长发飘然,月辉淡洒,临风独立,好似谪仙人一般。野旷天低,江清月白,任奇景幽然,天地疏朗,却解不开他心头之虑,眉头之结,只得幽然长叹。

    “师兄在叹息什么?”身后声音传来,却是玄涛拾级而上,立在他身侧问询。

    玄明遥望夜空,神情低沉,并不转身,却答非所问,“师弟睡了?”

    玄涛道,“他闭目暝神,气息均匀稳重,想是睡了吧。此番归来,他却沉默许多,往日调皮捣蛋的猴儿却是没了踪影。”

    玄明叹道,“此行他几经生死别离,有此变化也属常情。怕就怕……”他欲言又止,转而一声轻叹。

    玄涛奇道,“怕什么?”

    玄明沉声道,“怕他生出心魔来!”

    “心魔?”玄涛有些不解道,“我等修道之人,本来就要历经三灾九难,心魔之难不是很正常吗?”

    玄明摇头道,“他这个心魔与我等道途思虑迷茫还别有不同,乃是血咒生发,情绪变化,大起大伏之间,极容易催生出一重心性。据楚境主言说,他这血咒之力误打误撞,却是某个上古传承的正途,如今虽无性命之忧,却要谨防心魔变化,这道传承有九变之思,师弟若完全传承,便要经历这九重心魔变化,生出九道元灵心性,若是不能辨正归一,识得真我,便是这世间最大的祸害!”

    他说得深沉,玄涛也听得心惊,急声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玄明摇摇头,沉声道,“我也不知,魔从心起,全赖自身,我等又能帮上什么忙呢?此次归去,找些清心明性的道经佛法,叮嘱着师弟多多习练修行,但愿能避此劫难!”玄涛见他说得低沉无奈,也有些怅然,叹息不语。

    “也好!”玄明转过话头,强打精神道,“总算是没了性命之忧,这血咒之难,也算是被老七给解了!”

    玄涛点点头道,“也是,千年以降,捡得性命者,唯他一人,咱们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两人说着话,俯瞰大地景色变化,遥望天际无垠,也舒展胸臆,开阔心情,渐渐将郁气散开。唯有玄明眉间深藏一丝顾虑,没有道出来。他远望夜色深沉,耳边又响起楚菁岚冰冷的声音,“若是事有不预,致使大魔养成,妾身只有亲自出手,以还天地清宁!”想起楚菁岚的威势和手段,还有她语气中的冰冷坚决,玄明暗叹一声,唯有期盼柳七克服心魔,保持自身安定。

    龙艟飞跃千山,横渡万川,只数日便到寿春。三人轻车熟路,在城外驿站租了快马,一路疾行,晓行夜宿,直奔南安白水城。

    白水滔滔,城墙高耸,不过两日,三人便到城外,还了马匹,在守城卫兵诧异的眼神中,径往城中监察御史府行去。三人行到中街上,只见那御史府高檐挂彩,朱门大开,门口有红毯铺就,两班官吏列次,备了些水火铜盆,榆柳枝条,正在那里迎着。三人疑惑间,径到门前,慌得封一寒赶紧迎过来,躬身行礼,拱手道,“恭迎御史大人回府!”

    玄明诧异道,“封大人这是干什么?”

    封一寒满脸堆笑,回道,“我等得了消息,说是大人近日将回,特意在此迎接,为大人接风洗尘!”说着,延请玄明足跨火盆,头扫柳枝,并着玄涛、柳七二人请入府中。

    玄明性子温和,看他殷勤,也不好拒绝,便随了他入府,边走边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今日回来?”

    封一寒笑道,“是副史大人得了消息,叫我等准备安排。府内备了酒席,还请三位大人上座!”

    “副史大人?”玄明一惊,诧异地掠柳七一眼。柳七也眉头皱起,打他到门上便不见一众官吏相迎,一个个背头背脸,只当没看见他。他心思不在此处,本不欲计较,此时封一寒提说他官职,才问道,“我何时知会的你?”

    封一寒满脸尴尬,小心翼翼地对柳七拱手道,“柳大人勿怪,大人擅离职位,又搅乱城中势力。兰台谕令,已去了大人的授印,叫往鹰山述职。这消息,是新任的副史大人吩咐属下的。”

    “哦?”柳七倒不甚在意,随意道,“去了就去了吧,新来的是谁?倒是神通广大,还能算计我等行踪?难道是什么熟人?”

    他这么一说,封一寒脸上尴尬更甚,含糊道,“是有些相熟!”

    柳七看他和稀泥的样子,心中疑惑更甚,一把攥住他的手笑道,“到底是哪个熟人?还请封主簿说了明白嘛!”他本来就是炼劲在身的好手,又在地渊中诸多磨练,这一拽莫说封一寒,便是第二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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