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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人是竹马-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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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齐往她所指看去,清欢与宁颢的面上同时流露出莫名。梳妆台上,确实不知何时多出一只描画金花的木盒子来。她二人感情好,也不需人给宁颢另外安排房间,只在床上多添了一床被褥,两人夜夜同榻而眠。

    清欢走上前去将那盒子打开,却见其中装满了各类珠翠面首,有几样她往日里确也见大嫂戴过,只不知如何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如此一想,心下便是一跳,这盒子出现在这里,会使人作何联想,那是可想而知。宁颢的面上也很有几分尴尬。

    杨氏亦是一脸疑惑。陆婠在旁扶着老太太,面上神色好似不明所以。老太太面上疑窦一闪即逝,依旧展露慈祥笑靥,一副波澜不惊模样,对着屋子外头唤了声,“倓儿,修儿,你们进来。”

    公仪修方自兄长手中抱过小璟儿,正逗了他玩没一会,得蒙祖母召唤,兄弟俩立时入内。

    老太太指了桌上那首饰盒道:“嫣儿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俩可知道?”

    公仪修怀中抱着小璟儿,看了那盒子一眼,眼尾又似无意般扫了一眼在场众人,笑道:“前些日子我想寻人打几件首饰给小妹玩,就托了大哥去嫂嫂那里找找样子。大哥没与嫂嫂说一声吗?”

    公仪倓笑道:“你嫂嫂现在一天到晚记挂着璟儿,除璟儿外的事情她是昏头昏脑记不清的。我就自个拿了来,不巧小妹不在,就随便寻了个地方放着,过后也就忘记提了。一家人的东西,放哪还不是一样?”

    得他二人这一说,满屋子的尴尬氛围才算消散。清欢的心里却雪亮着,一来她不喜欢这些金银首饰,奶奶和嫂嫂都是知道的,二来即使要置办,那也绝对轮不着大哥二哥。所以刚才那一番话,自然是奶奶与大哥二哥着意在为她开脱了。他们轻描淡写欲将此事一笔带过,她也只得默下声来。

    杨氏在旁听闻,立时也笑着责怪起丈夫,“谁说我昏头昏脑的记不得,小妹的事情我必然也是上心的。这些个首饰样子也都过了时了,小妹若要,自然还有更好的,这些东西,哪能衬得上她,小妹才看不上眼呢。”

    “是,是,是我的过错。”公仪倓笑道,“该当先问过你的。”

    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出来,方才那场小插曲,便似没有发生过的一般。

    清欢的心里却还有些不舒服着,但想起二哥让她莫理那些事情,干脆也就继续装傻了。算算日子这已是云逍与寂流进去封妖塔的第十一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清欢逮着空档,便问公仪修,“二哥,尘师兄什么时候会来啊?”

    “他?”公仪修摇了摇头笑道,“不好说,有时候十天半月连着造访,有时候三四个月难见一次,全依他心情定。”

    清欢只得作罢,想着能自别的什么渠道,打听到封天塔那边的消息,又不能太露了痕迹,惹宁颢不悦。

    上巳的第二日,因着上次落水之事,薛少将军置办了厚礼,亲到公仪家中致歉拜访。公仪修自然亲自招待。席至一半,薛少将军离席小解,完事出来,却见府中一小厮在外等候,请他往宅中柳心亭行,道是公仪修兴之所至,特将筵席迁往彼处。

    薛景熙依言前往,亭外红绡披拂,亭中却不见有人。那小厮请他稍待,自己便不见了踪影。

    薛景熙等待片刻,仍不见有人来,心中正觉疑惑,亭中忽然飘散起一阵袅娜香风,红绡摇晃,竟让他的眼神也变得迷蒙了,脚步逐渐虚浮踉跄。随即,他便只觉下腹之处,翻涌起一阵无可抵挡的热气。

    便在此时,亭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薛景熙定了定神,但见红绡帐外,一袭丽影,渐往亭中而来。这人,薛少将军自还记得,正是游湖当日,落了水的。(。)

第241章 反咬一口() 
。”公仪修说罢,方对清欢与宁颢道,“前面的地方,你们两个,要不还是不要去了……”

    “不行!”宁颢道,“我现在可好奇死了,不知道你们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一定要跟着去看看。”

    清欢奇道:“你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还出现得那么及时?”

    “就是因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所以才跟来看看啊。”宁颢嘴巴里面嚼着苹果,一边说道,“这家伙来找你的时候,我就在屋子里头听见了。我想你这人这么傻,别搞不好又被谁给算计了。”

    公仪修道:“小妹心思确实太过单纯……”

    见这两人莫名其妙就开始声讨自己,清欢满额黑线,“停停停,我早知道他不是咱们这府里的人了好不好?”

    三人一边押了那小厮往前走,公仪修一边笑道:“哦?那二哥倒是低估你了,你如何就知道?”

    清欢道:“我诓他呢,我问他二哥怎不派三宝来传话,他说三宝正有事忙。”

    宁颢道:“这话怎么了?”

    公仪修失笑,“家中,并无三宝此人。”

    王霸天在前听着,差点又是一个趔趄。

    公仪修笑道:“看来小妹倒是多长了个心眼,未随随便便就跟着人家走了。”

    “也不是。”清欢道,“只是二哥要寻我,一直都是自己亲自来的,从未派过什么小厮传话。这人又长得这么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

    王霸天趔趄乘二。

    公仪修笑道:“记得小流说过,失忆前的,‘小叶子’?比失忆后的,聪明不少。原来竟是真的。”

    “哥哥啊,这关聪明不聪明什么事。”清欢捂额,无奈道,“这边有个你,那边还有个宫小遥。再笨的人,看也看会几招了好不好?”

    公仪修与宁颢一起失笑开来。

    说话间已至林中岔道,往前去是主路,岔道尽头则是用以休憩观景的凉亭,此时透出隐隐的红光来,夜色里竟显得有几分暧昧与旖旎。

    公仪倓扶了老太太,身后跟了一串随行护卫,也正迎面走来。

    公仪修见了老太太,上前颔首道:“奶奶,请您莫怪孙儿以牙还牙,要那人自食其果。只是她三番两次无故针对小妹,实是令人忍无可忍……”

    老太太扶了他手道:“莫再说了,奶奶明白。真要说起来还是奶奶的不是,看走了眼了。只是此趟不计,竟将那薛少将军搅了进来……”

    “奶奶不必忧心。”公仪修道,“孙儿自有打算。”

    老太太点了点头,又看向清欢与宁颢,“此等秽事,你们两个小姑娘家家的,还是莫前去了……”

    清欢与宁颢本就听得满头雾水,但看老太太亲自开口,便也将应允下来。

    便此时,岔道上忽然传出一人疾速奔走之声,伴随一名女子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话语——

    “公、仪、修!”

    陆婠蓬松着鬓发,由岔道里奔出,哭泣着跪在老太太面前,“表姑婆,请你一定要为婠婠做主!”

    老太太沉静着个面色,平淡道:“发生何事,你起来说话。”

    陆婠一面拭泪,一面颤巍巍地站起身子,却也无人上去扶她。

    “二表兄他……他……”陆婠哭泣道,“他命人约了我来此处,却是让薛少将军一早等在这里,欲对婠婠行不轨之事……”

    老太太看了公仪修一眼,公仪修冷笑道:“我原还为全你名声,不欲将此事在大庭广众下揭穿,既是你自己反咬一口,那也就怪不得我了。”言罢便先往岔道上步去。

    陆婠一怔,面上犹在哭泣,眸色却僵住了。公仪倓扶了老太太,挥了挥手还是命一众护卫莫再跟随,只清欢与宁颢、陆婠三人跟了上去。(。)

第242章 恶毒心思() 
。”

    清欢与宁颢对看一眼,心中莞尔顿时放大为两倍,同是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宁颢笑道:“可是刚刚公仪哥哥,明明就是将二夜春,误说成了二月春啊,你既前所未知,如何还能自动替他纠正。当真是佩服,佩服得紧。”

    世上本无二月春,所以清欢与宁颢自然不知。但听公仪修说了药用之后,她俩也就明白过来他所言乃是“二夜春”了。公仪修其人,自然不会出现误记或者口误,不过随便下了个套,想不到对方就这么乖乖地往里面钻,却也是出乎他所意料。清欢忽然觉得有些不忍直视陆婠。

    陆婠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再看老太太也是冷着一张面,知晓自己此回已是孤立无援,再要成为公仪家的媳妇也是绝没可能了,便干脆豁了出去,指着桌上依旧昏睡的薛景熙道:“若说心机深沉,何人能及得上你公仪修。是我自不量力,妄图与你斗法。宝芝寻的那无赖,可是一早就被你收买了?”

    “哎天地良心啊!”王霸天先叫了起来,“我可是忠心耿耿未事二主啊,剩下的钱您还得照给!”

    不知哪个护卫,朝他后背砸了一手肘,王霸天立时哀呼着老实了。

    公仪修道:“我并没有。”

    “那薛景熙如何会出现在这添香亭内,他本该在柳心亭里才是。”

    老太太听她如此直言不讳认下自己所为,一时就气得气血翻涌。自己活了大把年纪,没想到临老反而看走了眼,这是寻了一个什么人回来,想做孙媳?

    清欢与公仪倓忙一左一右扶了老太太往亭子里坐,公仪修道:“她既已认下,奶奶也不必在此听了,不如就先回房歇着,莫为此不值当的事情坏了身子。”

    “不妨事。”老太太挥了挥手道,“修儿,你今天,就把她做的一件件好事,都给奶奶我说清楚。我倒要看看那陆世辉,教出来一个怎样的好女儿,我必要他给我个说法。”

    陆婠此时方生了惧,软下面哀求道:“表姑婆……”

    老太太冷了脸,并不理她。

    公仪修命人将尚未醒转的薛少将军搀扶下去休息,又沉默了一会,方才看向陆婠说道:“你以为我对你无意,其实自你踏入公仪家大门的第一日起,我便暗暗留心于你,并着人往旧离那边打听。若你一直循规蹈矩,并无甚行差踏错,我本要待上巳日后,便去你陆家提亲。”

    这话一说,老太太等人俱吃了一惊,尤其陆婠自己。陆婠颤抖着右手指住清欢,“那她……”

    “荒唐。”公仪修低叱一声,抿了抿嘴角,并不接其话意,而是说道,“你陆家无子,你自小非但得学女儿之柔秀,还被当做男儿教养,习得一身好武艺,且深谙水性。是也不是?”

    陆婠痴痴道:“是……”

    公仪修道:“所以游湖当日,是你自己跳入水中,本欲诬陷给遥儿,但你未料遥儿也会随你一同入水,又见我那般着紧遥儿,所以后来宝芝欲言语时,你立时便将她喝止,是也不是?”

    “我没有……”陆婠还待抗辩。

    “没有么?”公仪修面露轻嗤,“以你的水性,本不该落水之后如此惊惶挣扎。非是故作姿态,又是为何?”

    陆婠欲辩不能。

    公仪修道:“第二次,也就是出现在遥儿房间里的那盒首饰,自然也是你的手笔。”

    陆婠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

    “这件事情,我确实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你所为。”公仪修道,“但我只需知道,遥儿绝不可能如此就是了。”

    “她绝不可能如此,我就绝对可能如此吗?”陆婠的眼泪再次爬满面颊,“公仪修,我待你痴心一片。真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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