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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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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韵慢走两步,踏进无心斋,轻轻一礼,问道:“叶公子以笛音相邀,所为何事?”尘寰找清灵不着,问其他的仆人,都是不答,无奈之下,只好奏笛以邀清韵一会。

    尘寰平静的说:“我希望清韵姑娘允许我离开树海。”

    清韵言道:“公子想走,韵儿不敢强留,待得外面山崩平息之后,韵儿解了奇术,自然会让姐姐带着公子离去。”

    “如此甚好”不知为何,尘寰的口气并不象之前那般温和客气。

    清韵问道:“叶公子找我,只是为这件事吗?”她看的出尘寰已失去往日的微笑,尘寰想问什么,她大概也已经猜到了。

    尘寰微微苦笑,看了眼清韵,又将头转回去,似答非答的说道:“以前我相信音能通神,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人,仅仅听他所奏之音便可了解几分。可是我现在却不信了。”尘寰话中,自然有话,而清韵亦听的明白。

    “如果可以选择,韵儿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韵儿是没的选择的。即便有千般的不愿,韵儿也无力去改变什么。”清韵的声音不高,但是却字字清楚,言语中,哀伤淡淡。

    又是那种感觉吗?尘寰不语,听到清韵的话,他好似那一日在树海之外听到清韵的琴音一般,感受到一种无奈与孤寂,就如同如萧萧的落叶,与风飘零。

    两人沉默良久,尘寰忽然转过头来,对清韵道:“清韵姑娘,我有几个简单的问题问你,可以回答吗?”清韵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尘寰看她如此,已知其心意,道:“我知姑娘心中也有自己的苦衷与无奈,所以我的问题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如果不想说,那就全当尘寰没有问过吧。”清韵没有说什么,实已是默许。

    尘寰问道:“摧毁天笔峰的,应该是封灵箭吧?”清韵闻言,微微点了点头。

    “果然”尘寰微微闭目,又问道:“那施放封灵箭的人是魏无恤吧?”清韵听到这个问题,又点了点头。

    “策划这一切的幕后中人,是儒门的以外的人吗?”尘寰再问,却见清韵不再点头,也不摇头,尘寰知道她是不知道,或者不想回答了,故也不在问了。

    “多谢清韵姑娘,请原谅尘寰刚才的无礼。”尘寰说罢,对向清韵,赔罪一礼。

    “韵儿告辞了。”清韵还礼,轻步离去了。

    “深夜叨扰了!”尘寰送别清韵至门口,而后独自一人返回无心斋内。

    “如果封灵箭是魏无恤所释放的那么究竟是什么变故能叫他做出如此之举呢?”尘寰微微阂目冥思。

    “魏无恤是真正的墨侠,即便是叫他去死,他也未必会使用封灵箭,心所系者,唯有雩娘,封灵箭已出莫非雩娘死了?”

    “雩娘因冰火双流而死,冰火双流出自儒门,而后魏无恤便封灵箭射中原儒门?不对”尘寰立即推翻了这种想法,他虽于无恤在一起的时间不久,但是十分了解魏无恤的为人,此人虽勇冠天下,但还不至于如此卤莽,否则当初遇见会用冰火双流的师兄早就开杀了,一个冰火双流不足以证明凶手便出自中原儒门。

    “恩那只要让魏无恤确定雩娘是中原儒门害死的就可以了借刀杀人”尘寰想到此,睁开双眼,轻轻舒了口气,随后他又迷茫了:“究竟是谁,这样恨透了中原儒门呢?”想了一会儿,也没有任何的头绪,后来,他哑然失笑,自嘲道:“只要师兄等人平安,谁想找中原儒门的麻烦,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随后几天里,尘寰都在一边看书,一边等待着山崩的结束,可是令他比较奇怪的是,再也看不到清灵来闹他了,清韵也一样见不到,每天只有送饭菜的树海仆人而已。

    潇潇的雨,下了三天三夜,终于停了,而持续的山崩,也渐渐平息了许多。这一日清晨,尘寰醒来后惊喜的发现,奇术巨岩已经消失了。

    “公子,你醒了?”尘寰闻言一惊,发现在树海的仆人就站在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他心中奇怪,只听那仆人又道:“主人吩咐,公子醒了以后,随小人而行,前往一会。”

    “好的。”尘寰整理了一下衣冠之后,跟随仆人前往。踏出无心斋,尘寰第一眼,便将目光转向了远处的天笔峰,仅以目测,天笔峰就比之前至少要矮上一半。

    “好恐怖的封灵箭”尘寰惊叹封灵箭无比的威力之时,忽然又想起那本寂灭神兵年纪中所载的内容。

    “魔器之首”尘寰自语着,若说之前的尘寰是压根儿不信那本书上的内容,而现在,反倒有一点半信半疑了。

    走了没一会儿,尘寰发现有些奇怪,因为仆人带他所走的路,并不是去悦丝亭的,而是相反的方向。“清韵想做什么?”尘寰心中猜不透。又走了许久之后,锋回路转之后,映入尘寰眼帘一大片的碧绿,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十分巨大的水溏,在水溏中种的满是荷。此时已过了荷的期,故只有接天的碧绿。在碧绿之中,有行舟数只往来穿梭,那是树海的仆人在修葺着因山崩而受损的池塘。在水溏的中心,倒是有一木屋处于于众多碧绿环绕之中,有一座狭长的小木桥连接那座木屋至水溏岸边。

    仆人带着尘寰上了小木桥,直至那木屋旁,在小桥的尽头,倒是有一个小型的简易木制牌楼。

    “残荷小筑”尘寰轻轻的读着那牌楼上所书之字,他看的出,这字是和无心斋的那几幅书法,是同一人所书。再看那木屋,倒是简易朴素的很。

    “主人,叶公子带到了。”仆人报道一声后,恭恭敬敬的侧立到一边。这时,只听木屋中有人声道:“佳客来临,招待不周,还请见晾,请进!”话音刚落,只见木屋的门,自己打开了。

    “恩”尘寰听到那个声音是个男声,根本不是清韵,心中纳闷,就在思考的片刻,只见木屋门口,走出一人,正是清韵。

    “叶公子,家师有请!”清韵声虽柔和,却不敢看尘寰一眼,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尘寰轻步挪移,进了木屋。木屋的内部和外部区别不太大,一样很是简单,毫无奢华。

    在木屋之中,有一个看样子年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着白衣,正低头坐于一张茶桌的旁边,清韵引领尘寰进入木屋后,慢步走到那个男子身后侍立。

    “请坐!”白衣人手一伸,示意尘寰坐下。

    尘寰道:“不敢,前辈在此,后辈不敢造次。”

    “前辈哈,死在前面的那辈吗?你根本不需要客气,请坐吧,你有这个资格。”白衣人如此说着,尘寰也不好再说什么,入席而坐。

    “他是清韵的师傅?”尘寰刚刚坐下,便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只见这个人面色苍白,嘴唇发黑,即便尘寰不懂医术,也知道这是个重病之人。

    “小韵,倒茶!”白衣人一句话,清韵走到尘寰面前,给尘寰倒了满满一杯茶,尘寰道了声谢,轻饮一口作为敬意,随后又将其放下。

    “还未自我介绍,吾号为残荷居士,是树海之主,因我喜欢四海巡游,并不经常居住于一地,所以这里平时由我的徒弟小韵打理。”说话之间隙,残荷居士咳嗽了几声,而后继续说道:“前几天,我知有佳客到此,故特来一会,所幸还未太迟。”话说至此,他看了看在身边侍立的清韵的反应。然后继续道:“你可曾听过吾名?”

    “残荷居士”尘寰心道这倒是从未听过,故他微微一笑,如实而道:“不瞒前辈,前辈之名,我确是第一次听到。”

    “第一次听到哈,果然如此。”残荷居士微微笑了笑,笑的尘寰有些莫名,清韵也不知师傅为何发笑。

    残荷居士又咳嗽了两声,而后道:“你不用叫我前辈,若你喜欢,叫我居士即可。”

    “是,居士。”尘寰恭敬的说道。

    “我听人说,你来自天外儒门,而且还是正宗弟子”残荷居士话说到这里,清韵的面上浮出惊讶之色。

    “居士所言不差。”尘寰心道我只和清灵说过自己是天外儒门弟子,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天外儒门的正宗弟子,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再听残何居士道:“我知天外儒门弟子选拔极其严格,尤其是正宗弟子更是如此,不知你几岁位列正宗弟子之位。”

    “这个”尘寰心道此人问这些又有什么目的?想着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直接道:“在下愚钝,八前年前才位列正宗弟子之位,位列在六。”

    残荷居士听到这里,面亦有惊讶之色,随后欣喜而道:“八年前,那就是十岁了,佳客果然非凡人。”

87 针锋对、小筑论道() 
“居士似乎对天外儒门颇为了解。”尘寰仔细观察着对面自称残荷居士的人,单凭气质,便已确定眼前之人若非儒门弟子,也是饱学的文士。

    “有一些渊源罢了”残荷居士掩口咳嗽了几声,苦笑着说:“陈年旧疾,让佳客见笑了。”

    “恩”尘寰沉吟一下,想开口提离开树海之事,可还未曾开口,只听那残荷居士道:“佳客是天外儒门正宗弟子,想来必有过人之志,可否言之一二?”

    “志向”尘寰心道这人太过奇怪,从开始至现在,一直都在问和自己有关的事。尘寰将茶桌上的杯子拿起,慢饮了一口,道:“尘寰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只期望有知己高山流水与共,有琴棋书画相伴晨曦朝暮,清静无为,一世悠然。可惜这不过是尘寰的妄想而已。”

    “这是司徒昭教你的吗?”残荷居士一语道出司徒昭,却让尘寰惊讶不已,心道师傅隐居几十年了,莫说是旁人,即便是天外儒门的弟子,也没有几个知道师傅的名讳的。他叹了口气,道:“说来遗憾,尘寰有知已来,师傅便已失心,读书写字,是掌门师兄所教。”说到这里,尘寰心里暗道:“师傅,你可真是逍遥的很啊,装疯躲清净。”

    残荷居士听到这里,却是摇头,对尘寰道:“你既为儒门弟子,怎可如那些无用的道者一般,有此颓废之志,可知儒者需渡尘济世,当世存功,青史留名。”

    你和妙枫的想法倒是差不多,尘寰心里如此想着,口中言道:“尘寰自知才薄,且又不懂武功,独善其身尚且不暇,何来能为兼济天下。”

    残荷居士又道:“如此不过是推托之言,武功不过是次要的东西,是否有心,方是最重要的。以佳客之才,若不为苍生谋福祉,上难对天,下难对地,亦愧对往圣之教化。”

    “他想游说我什么?”尘寰已经听出个端倪,只道眼前人是第二个天落,心中报着姑且听之的态度,静静的放下茶杯,试探道:“那依居士之论,尘寰当如何渡尘济世?”

    “你可认得玄流的长生子?”残荷居士问道,尘寰微微点头,残荷居士又道:“长生子虽是一名出世道者,有怪医之名,但若论其所为,却让在下佩服。我想你也当有所耳闻。”

    “当然,长生子道长散尽其财接济天下赤贫之人,让生者有其食,死者得其葬。尘寰又怎会不知。”尘寰心说长生子道长真是善名远播,果不虚传。

    残荷居士又道:“可惜,他这只是小善,治标难治本的小善,以他的这种做法,只能恩泽百千之人,却难接济天下所有的众生。”

    “哦?”尘寰有所好奇,问道:“那依居士之言,何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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