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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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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赵墨的高手在这里恩”灵煜丝毫不畏,笑对黑袍之人,忽然间,他觉得有些异样,那就是眼前身着的黑袍的人,身上所有的气质,杀气,与其他墨者有着太多的不同。

    “有劳了!”刚刚虎口脱险的节义君冷汗未消,便走到黑袍人面前,轻轻一拱手。

    “交给我了。”黑袍人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慢步走向灵煜。此时在灵煜身后的尘寰却不免为灵煜担心起来,因为黑袍人并不在他的计算当中。也许是清楚他的顾虑,灵煜忽然对阵中的三人道:“与其担心我,不如去诅咒我的对手更实际,哈哈!”

    “狂妄的少年人,你可知他是谁?”节义君已退出了战斗,刚才短暂的交手,他已清楚了灵煜的本事远在自己之上,但却未必可胜这位黑袍人。

    “灵煜不问来者谁,邪郎无纵断是非!”灵煜说着,换左手持无纵,右手轻拂刀锋,严阵以待。

    “灵煜邪郎天外儒门韩邪郎?”想到这里,节义君倒吸了口冷气,此名他又如何没听过,只是眼前的这个少年人,实在很难和那位传说很大年纪的韩邪郎联系到一起。“若真的是他,今天难办了”节义君原本坚定的信心,此时有了些动摇。

    “三万的头颅”黑袍人沙哑的声音,微微抬起了他的头,他抬头的瞬间,灵煜竟是一惊。因为他的眉间,印着一个诡谲的符号。

37 潇潇秋雨伶仃泪() 
黑袍人微微抬起他的头,露出了他的面孔,灵煜看到那个诡谲的符号后,轻蔑一笑,道:“隐狐也不甘寂寞了吗?”

    “对封灵箭是否有兴趣,不是我所能决定,我今天来,只为还一个人情。”黑袍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听人便已叫人觉得毛骨悚然。

    “什么是隐狐?”在灵煜身后很远的阵中潭晓月问另外两人。尘寰摇头,只道不知,妙枫见尘寰不知,得意一笑,道:“是江湖中一个黑道的杀手组织。你看到他眉间那个有点象一个圆中间一横贯穿的符号了没,那便是他们的标记了。”

    “黑道?哈!”尘寰闻言,表情变的难以琢磨,进而又反问道:“这江湖有不是黑道的吗?”

    “天外儒门”一旁静听的潭晓月还是刚知道尘寰等人的门派名称。

    妙枫不满道:“喂,怎么说,你我都是天外儒门的人,怎么讲也是江湖正道,说这样的话”

    尘寰摆了摆手中的扇子,叹了口气,道:“不谈这些,你倒是说说,隐狐是怎样的一个组织。”

    妙枫继续说道:“隐狐是一个挺神秘的杀手组织,我对他们的了解也仅仅是传闻而已,传说他们不接小单生意,要是有人敢拿小单生意去找他们,那就不是死被杀的人,而是死去找他们的人。”

    “小单生意?这该怎么划分呢?”潭晓月问道。

    “喏!”妙枫以手指着尘寰对潭晓月道:“他就算小单生意了,随便一个路人就可以三拳打趴下的角色。”

    “恩”虽然早就知道尘寰武功低微,但潭晓月还是被逗笑了。一旁的尘寰没有和妙枫一般计较,而是凝神思考着下面的布局。

    不管他三人如何,只道灵煜与黑袍人,简单的对话后,便是沉默、对峙,或许两个人都有着共同的特点,那便是不按规矩出牌,一个是天性使然,一个是职业需要。

    轻轻的咳嗽一声后,黑袍人将帽子全部煺下,露出英气的面孔,若是看年纪,应和尘寰不相上下,但他身上凛凛杀气威风,却是尘寰所没有的。就在咳嗽的瞬间,黑袍人突然发难,只见三把旋刃刀自他宽大的袖子中飞旋而出,直取灵煜,寒光闪闪的旋刃刀,在空中发出刺人耳膜的噪音,灵煜早就有防备,不急不徐,左右谨慎的闪避着,三把旋刃刀落空,又一次飞回到黑袍人的袖子中。他的袖子宽宽大大,所以无人看清他出刀的手法,也无法预料他何时出刀。

    “高手!”收回旋刃刀的黑袍人发出低沉的声音。刚刚的一招看似简单无奇,但是实际上的杀招却并非仅有如此而已,除了他左右扔出的三把旋刃刀发出噪音扰人心神以外,他的右手实际上还暗自发射了近百枚细如牛毫的毒针,毒针上的毒奇毒无比,只要有一枚击中人体见血,那就肯定使其呜呼哀哉。

    “躲避我的旋刃刀若是一般的武者,也要留上十成心才行,加上我的毒针,能这么轻松躲避的,却是很少见了。”黑袍人暗赞灵煜武功高强,交手的第一招,其实不过是在彼此试探而已,黑袍人已知灵煜修为不浅,难勘其底。而灵煜却并未将眼前之人的修为高低放在心上,他所担心的,是他身后的重楼月影归心阵,这一套阵法,效用神奇的很,身在阵中之人,于外面的人来说,仿如海市蜃楼中的风景,可望却不可及,自然也就无法伤害,故此阵多用于护卫,但有一利,就必有一弊,弊端就是,施阵者时时消耗自身真力,而自己又不可身处阵中,亦不可离阵十丈之外,否则阵不破自解。这个画地为牢的弊端,其实才是灵煜所担心的。他只希望对方无人懂得此阵之弱点。

    “传说的隐狐之人,不该只有偷袭的能耐。”灵煜嬉笑着。随后刀锋一转,一道刀气横贯而出,直击黑袍人,黑袍人黑影一闪,躲在一旁,随之而来的,又是三刀齐飞,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自己也加入了战团。他的脚步刚刚挪动,灵煜便眉头一皱,因为他看的出,这个黑袍人的轻功不俗,心道:“上等的轻功固然是一个杀手必须的修为,但是能象他这般的轻功却也是少见了。”

    扰乱心神时有时无的飞刀,穿梭不定的身形,这一切,都摆在了灵煜的面前,可是灵煜依然不改往日轻浮之态,从容而对。

    天际,不知何时,下起了微微的小雨,如同啜泣的女子一般,漫漫洒洒。冷风亦卷动着大地苍生。

    “好一场无情的秋雨。”尘寰看着天边的乌云,想着刚刚的红雪,轻轻一叹。

    凌州南,秋雨亦绵绵,雨中,是静默,是压抑,是无声的愤怒与仇恨,一名剑者身着素衣,伫立在雨中,看他的年纪,不过三十出头,他的面前,是一处坟冢,只见墓碑之上,写着清云子之墓五个字。

    “七哥,不管是谁杀了你,小弟定当让他付出代价。”素衣剑者默默对着眼前的坟冢诉说着。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背后,有轻轻的脚步之声。

    “你来了?”剑者并未回头,但是他清楚来者为谁,来的人左手执伞,白发却不苍苍,身着黑白相间的服饰,只见他慢步的走到了剑者的身边。看看了剑者的表情,叹了口气,执伞走到墓碑前,将伞放在墓碑前,从袖中掏出几根香,慢慢点燃,拜了三拜,边拜边道:“师弟啊,你总愿意帮人趋吉必凶,可为什么轮到你自己时,你却不肯避一避呢?为什么这么傻呢?”话说完了,他将香插在了墓碑之前。回过头,对盯着他的剑者道:“七弟,你打算怎么做?”

    “血债自然以血来偿。”剑者不满的怒道。

    “是吗?”执伞而来的人表情变的无奈,无声的轻轻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于剑者,道:“这是七弟一个月前留给我的信,也是给你的。”

    “恩”剑者将信接过,轻启而阅,只见信中言:“伶仃吾弟,读此信时,兄已身在黄泉,想来泄露天机已非一二,天予寿于此,不为憾也。我既往生,众多兄长与九妹皆不在我忧心之内,惟独你一人,让吾放心不下。为兄天命已尽,已当入轮回。谁来终结,并无意义,人死万事皆空,无须再结仇怨,伶仃吾弟,谨记吾言。江湖路险,人心无常,生里来,死里去,最后不过都是一抔黄土。风雨临身,赘言无益”读到此处,下面已经无字,不知是风雨所至,亦或是剑者之泪,信笺之字,已经模糊不清了。

    “七哥”剑者放声痛哭跪于墓碑之前,悲切欲绝,一旁之人,亦为之动容,闭目不忍去看。风雨潇潇,似诉悲歌,到最后,剑者哭到目中无泪,方渐渐收起悲声,轻声问身旁之人道:“你来到此,是七哥专门让你来阻止我的吗?”执伞而来的人轻轻点了点。

    “若是我死,众多兄弟无须与我复仇,因我行走江湖,难免有所杀戮,被杀是技不如人,无有怨言。而七哥不懂丝毫的武功玄法,与人为善,这样亦被人所害,甚至弃尸荒野,杀人的人真是猪狗不如,纵然不是清云子师兄被杀,伶仃亦当替天行道。”一字一言,执伞而来之人,听在耳中,却没有丝毫的辩驳。

    “伶仃今天当天立誓,不报此仇,当如此木!”言语之后,剑者伶仃站起身来挥出愤恨一掌,将不远处一棵树木击得粉碎。

    “唉!”执伞之人见此,长叹无语。他知道在众多兄弟中,伶仃与清云子平时最亲最近,

    见伶仃在清云子墓前拜了三拜,转身欲走之时,执伞而来之人终于开口,可是他还未说出话来,就已被伶仃抢白:“长生子,如果你肯顾念多年兄弟之情来帮助我,伶仃会很感谢你,如果你来阻止我,莫怪红叶无情!”

    伶仃走了,只留下执伞而来之人,这个人,便是长生子,他便是魏无恤口中的怪医,亦是伶仃与清云子的师兄,同属玄流九道。

    “清云,你吩咐的事,我已经替你办了,虽然结果你都看到了。唉你给我的嘱托,关于潭家后人,我会尽力替你周全。”长生子转身亦欲离开,刚走出三步,便叹气,似是自责仰望着天空道:“为什么我准备了可以游说六国都有余的话,在刚刚的那一刻,却没有说出一个字难道我内心的期待,与伶仃是相同的吗?”

    “天降红雪,清云,秋天也会有雪吗?不解啊”长生子看着潇潇的秋雨,摇着头离开了。

38 荒原三战决生死() 
茫茫秋雨,挡不住魏墨的逐箭之心,信如殇带着信凌及魏墨众人,与专丘分别后不久,就拐了一个大弯,向刚刚专丘离开的地域探索,还未探索多远,便听得一阵幽怨的胡琴声。

    “恩是谁会在这里拉琴。”信如殇有些讶异,沉闷的胡琴音,比潇潇的秋雨更让人觉得凄凉。

    越是搜寻,那胡琴音便越近,最后,路的末端,一辆信如殇所期许的马车,出现在眼前。而马车前,有一名拉琴的墨者,黑青的衣杉,背上背有两把宝剑,微低着头,看信如殇等人的到来,演奏胡琴的墨者,停住了拉琴。这个人,便是姬云。

    “他身上没有血迹,周围也未有大的破坏,代表着他并未与人激烈的厮杀过,那”信如殇观察着姬云,得到了一个自己不愿意得到的答案,那便是自己被专丘给骗了。

    “凌儿,带着你的属下,去后方警戒!”信如殇下了命令,魏墨虽然势大,信如殇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除了要从眼前的姬云手里夺取雩娘外,还要防备专丘等其他派的墨者。

    信如殇有些火了,因为他刚才的话说完,信凌丝毫都不动弹,只见他手握着剑柄,凝视着眼前的姬云,斗意已是十分的明显,而他父亲的话,虽然他听见了,却是十分不愿意就这样离开,错失挑战的机会。

    “信凌!”信如殇又喝了一声,这一次,信凌才十分不情愿的领了令,带领着自己近百名属下,离开此地,离开的时候,有几次回头,看着远处的姬云,心中竟然有希望他不要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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