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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溟-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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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只是第二个妙枫罢了。人生苦短,可尘寰却想多活几年。”

    “可观他如今处境,并不乐观,恐怕”那说话之人露出几分忧虑之意。

    。尘寰不以为然道:“无妨,一者我相信付流尘不会那么快就让他死。因为需要他钓更多的鱼,二者紫宸易身边的敢死之士也不少。如果他真的不小心死了,那只能说是天意了,我又如何能救?若他天命不绝。我自然会助他。”

    “有人来了。”那声音提醒道。尘寰转目,就见远处红衣带着两个侍女正向这边走来。

    “叶公子,我家公子有请。”红衣走到近前,轻轻一礼后说道。

    “哦?那烦请姑娘带路了。”

    红衣闻言,点点头,带着尘寰穿廊过院,走了许久,终在一个名唤白凌院的楼前停下。

    “我家公子就在楼上,公子请!”红衣侧过身子。请尘寰走在前面。尘寰迈步上楼,就见卫卓然坐在二楼之上,一边饮酒。一边看着四周的风景,兴致盎然。

    “卫兄好兴致啊。”尘寰说道。

    “叶兄,请!”卫卓然见尘寰到来,微微笑着说着。看尘寰坐下,他慢条斯理的问道:“适才叶兄到来之时,我见叶兄忧心忡忡。似有心事。我听红衣说叶兄自行游乐去了,想着叶兄可能会心情转晴。可观叶兄现在,并没有什么好转。”话说到这里,卫卓然顿了顿,目光洒在楼阁之外,俯瞰四周,问尘寰道:“怎么,并不如意么?”

    尘寰叹息一声,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悲欢离合。”尘寰说了两句根本不搭对的话,让卫卓然一愕,而后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我会错意。情我欲也,义我所欲也,叶兄,为义绝情,可是很愚蠢的做法。”

    尘寰怅然道:“我当然知道,我只能尽力两全,因为韵儿也希望我如此。且即便我为情绝义,恐怕也由不得我。”

    “两全,叶兄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又不知会卷起多少风雷。算了算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

    两人说话之间,远处飘飘荡荡,传来弦乐之声,那弦声洞破天际,弦音之美,令人称奇。且可以让人感觉到奏琴之人不仅琴艺高超,且元功精纯,是一流的高手。

    尘寰自然是精通的琴艺之人,闻听如此乐声,初时只是静静聆听,而后也不由的赞叹。心道此人琴艺在自己之上,亦胜过清韵。

    “竟有这样的人。”尘寰不由出声赞叹。

    见尘寰如此,卫卓然得意一笑,道:“叶兄也觉得精妙吧,哈哈,卫某那点微薄的琴艺,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是什么人?”尘寰奇问道。

    “叶兄应该熟悉的人,但我估计叶兄并不认识他。”卫卓然说完后,站起身,道:“叶兄与我同去看看吧。”

    “这”卫卓然前后矛盾的话让尘寰有些迷惘,但他还是与卫卓然一同下楼,循着那琴声,慢步向前。

    两个人下了楼以后,向着十丈红尘之中的一大片树林中行进,此时的树林枯叶飘零,满地皆是树叶,踩上去便有咯吱之声。两个人走了一阵子,卫卓然用手向前一指,对尘寰道:“在那!”

    尘寰顺着卫卓然的手指看过去,就见在一颗大树下,一个白衣男子倚树而坐,一张琴横在腿上,以很随意的方式拨动琴弦。而一名红衣女子很是慵懒的伏枕在他的膝上,正凝望那白衣男子。距离太远,尘寰看不清楚那二人的面容。而那二人似是发觉了尘寰和卫卓然的存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在那树下消失了,而琴音也同时没了。

    见那二人消失,尘寰颇为失望,因那曲子还有一小段没有弹完。卫卓然踱着步子看着那二人消失的地方,道:“还好还好,主人家没生气。若生气起来,搞不好会赶你我走啊。”

    “主人家?他们是这里的主人?”尘寰讶异道。

    卫卓然点头道:“是啊,本来是我的。但是我让给他们了。嗯叶兄若想再听,可待到黄昏时分,那时必不会让叶兄失望。”

    尘寰摇摇头,道:“我打算回去了,多谢卫兄这一趟的安排。”

    “谢就不必了,叶兄,你知道么。我一直想说,你很像一个人。”卫卓然忽然说道。

    “哦?是么?”尘寰问道。

    卫卓然轻轻扇着扇子说道:“那是在下的一个故去的老朋友。”

    “故去很久以前了么?”

    卫卓然淡淡一笑。此时恰来一阵旋风,枯叶飞舞,望着飘零坠地的落叶,卫卓然似有所思的说道:“我若说是千年前。叶兄肯信么?”

    “卫兄说笑了。”尘寰不以为意。

    而后红衣替尘寰选好马车,与尘寰一同返还叶栖院,一路上尘寰静默无语,低头阖目休息。出荒台镇时,听得外面一阵喧嚣,吹吹打打之声不绝于耳,初时尘寰只以为是哪家在办婚庆之事,偶然转头向外看去,却发觉并非如此。就见几十个乐人。吹着各种乐器在前面开道,后面一乘滑竿载着一个看上去年齿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子,就见他优哉游哉的躺着。手里还在凌空挥舞着一根一尺余长的短棍。样貌却看的并不清楚。在他的两旁,还跟着仆人,那些仆人或是牵马,或是拎鸟笼,或是抬椅子等等,再加上侍女。足有几十人,前后一起。浩浩荡荡,几乎都要整个街口都给堵住了。

    尘寰正看着,就听身侧的红衣道:“那是最近在荒台镇出现的一个少爷。他常去十丈红尘,出手极为阔绰,只是行事有点怪异。”

    “怪异?怎么说?”尘寰问道。

    “这个”红衣为难道:“形容不上来,总觉得他可能思觉不调。看舞姬跳舞之时,有时他就会跳出去和舞姬共舞。从无威严庄重之态,无一时安宁的,即便是吃东西,也要抛着吃,倒着吃,总要弄出些样来。全然不把别人放在眼中,只图自己玩个开心痛快。”

    “嗯他叫什么?哪里来的呢?”尘寰问道。

    红衣道:“段无用,他总是自诩自己是个没用的人,至于他从哪里来的就不知道了,十丈红尘是不打听客人的底细的。”

    二人谈话之间,那段无用已经进了荒台镇,很明显,他又是去十丈红尘了。尘寰便再无其他言语,一路返回叶栖院。他和红衣刚刚下了马车,就见里面跑出来一个仆人,半跪于地,面露焦急道:“主人,韵姑娘不见了。”

    “哦,知道了。”尘寰很随意的回答道。见尘寰态度,红衣有些生气,正欲发作,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尘寰道:“韵姑娘是自己离开的?你早知道她会离开?”红衣想起了之前尘寰离开叶栖院的样子,以及尘寰到了十丈红尘后的异常。自然就猜到了这些。

    尘寰点点头,走进叶栖院。没走多远,就见一名侍女手拿一份笺递到尘寰面前。

    “韵姑娘让我将这个交给公子。”尘寰将那笺打开,看了看,正面写着两行字。

    鹏鸟展翅别瑶台,叶郎终可尽长才。

    男儿当承凌云志,风雷激荡藏胸怀。

    看过正面,尘寰翻过笺,就见笺背面还有两行:

    未曾归去思相逢,泪满双颊怎觉哀?

    君心我心彼相许,海角天涯咫尺来。

    尘寰全部看完后,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韵儿,我不敢再见你,你也不敢见我么。”红衣见尘寰似是很难过,却又强忍着,她不明白究竟这一切是为何,为何清韵不声不响的便走了,而为何尘寰明知道她要走,却不加以阻拦。她不懂,更不会明白。这是尘寰与清韵的一种灵犀默契。若相见,便都不会忍心分别。尘寰回来说紫宸易已经到了天南州后,清韵就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尘寰身边太久了。因为自己的义父与紫宸易乃是死敌,是有杀父夺国大仇的人。尘寰为妙枫出山,未来必然协助紫宸易。若自己在尘寰身边。那么夹在中间的尘寰不仅会左右为难,影响到他的决策,而且也会给尘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为了避免这一切。她只能选择离开。

    “红衣,我想休息两天,这两天,我不想见任何人。”尘寰对红衣说道。红衣应声,又问道:“若是我家公子来呢?”

    “他不会来的。”尘寰叹了口气说道。

    再道清韵,离开了叶栖院的清韵,此时已到了天南州州城北面十余里外的运河河岸。在河岸边上早有一艘楼船在等待着他。在船首站着一人,正是空镜飞卿。眼见清韵身影。他纵身一跃,来到清韵面前,道:“小姐终于回来了,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义父来了?”清韵有些讶异。

    飞卿点点头。道:“是啊,先生对我说小姐这两天就会回来,我还不信,如今竟真的应验了。先生真是神了。”

    清韵跟随飞卿,一前一后走上楼船。踏进船舱后,就见在船舱中正坐一人,正是付流尘,在他的身后,还有小刀湮峰。

    “肯回来了?”付流尘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嗯”清韵点点头。

    说话的时候。清韵的脑子是飞速旋转的,因为之前因为伤心难过,她忽略了许多的问题。如今有些清醒了,发觉了一些很重要的问题待她自圆其说。因为她这样回来,就暴露了两个问题,第一便是她对尘寰动了真的感情,第二便是尘寰已经找到紫宸易。清韵一瞬间想了许多可能,但她终究不是擅长说谎的人。而且对面的人并不是一个好骗的人,而且付流尘既然能料到她这几天回来。那必然是已经清楚了自己暴露的两个问题,做了预判之后,才会来这里接自己。

    再看付流尘,神色泰然,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沉默了许久,他才对清韵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清韵听到这话,嘴唇动了动,鼓起勇气毅然道:“义父,我不愿。”

    “藏在心中很久了吧?”付流尘慢声问道。清韵沉默不语。付流尘咳嗽了两声,道:“韵儿,若有可能,我可遂你愿。只是”付流尘又咳嗽了几声,而后摆摆手后,道:“此事不要再提了。”

    飞卿和湮峰都在一旁听着,却不明白付流尘和清韵到底在说什么。

    “先生,都准备好了。”一个船夫模样的人走进船舱后说道。

    “开船!”付流尘轻声说道,那船夫领命而去。楼船顺水而行,一路向北。清韵坐在船尾,望着渐渐的远去的天南州,想着在天南州和尘寰共处的种种,心中怅然无比,不由得又落下泪来。

    行约半日,楼船靠岸,已到天云州境内,清韵下船后,却只见湮峰和几个侍女的身影,却没了付流尘和飞卿的影子。

    “义父人呢?”清韵奇道,一路上她有些失神落魄,竟不知付流尘何时不见了。

    “他们有要事去做,让我送小姐先去天永书院。”湮峰答道。

    “天永书院?”清韵心说这是自己从未听过的。湮峰道:“小姐去了就知道了,那里藏书无数,是先生特意为小姐寻的存身之所,先生也说,那里只适合小姐你去管。我们这些粗人是不行的。”

    “知道了。”清韵清楚自己回来多半还是要替义父出力的,可她不愿意去和尘寰为敌,如今只是让她去管一个书院。清韵心中侥幸,心说这样最好。

    不提她如何与湮峰去接管书院,只道付流尘与飞卿,付流尘与飞卿中途下了船,后又换了马车,连续奔走了一天一夜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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