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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皇鼎-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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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的指使?”

    山仪一愣,看看陈休,这才笑着点头,“你又猜对了。”

    猜对有什么用?陈休冷笑,又躺了回去,想了半天又笑,“即使你们过了余水,恐怕也逃不出吴国。”

    吴埔的皮筏就在前面,回头拍了拍皮筏,“这应该也算是船,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了。你不愿意帮一帮我们?”

    吴埔话里威胁的意思,无非和他在阵前跟吴瀛说的‘死前拉一个’一样。陈休笑,心中竟然无比坦然,“好啊,帮你们,我帮你们想一条好路。你们过了余水之后再向南二十里,然后向西从山路绕行,这样追兵就找不到你们。这样你们过几个月的野人生活,大概就能走出吴国了。”

    “你!”吴埔温怒,陈休说的路线完全行不通,莫说山中狼虫虎豹,就单单是那十万大山就能困的他们有去无回。吴埔不再理他。

    陈休身上无力不能行动,嘴巴却不肯闲着,独独山仪先生有一搭没个搭的应个声。

    明眼人都知道杜展效忠吴王不过是因为杜冬灵的生死全在吴王一念之间,可杜展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手下难道没有几个武功高强的人,能把杜冬灵从王宫中悄悄劫出来吗?好歹也是不再受制于人。就算他杜展是真不想和吴王为敌,以他的身份,到时候随便把杜冬灵藏在什么地方,吴王没有证据又找不到人,还能拿他怎么办?

    此时已经将近岸了。

    陈休想不明白,看着山仪,心说他在峪口这么些年,必定知道些什么,“杜展为什么不想办法把杜冬灵救出来?”

    “杜展何曾没想过。”山仪笑。

    陈休愣,杜冬灵就在皇宫怎么还救不出来?“难道是吴王给杜冬灵喂了毒?”

    山仪笑,“不是毒,恰恰是解药。”

    “解药?”

    “杜冬灵小时候被一种毒蛇咬伤,是吴王给她送的解药。”

    “杜展是给杜冬灵报恩?”陈休忍不住笑,这个猜测实在太好笑了。

    “可从此之后,杜冬灵就离不开这种‘解药’。宫中有个药房,是专门给杜冬灵熬药的地方。”山仪笑,想着心中发凉。天下最想吴王死的人就是杜展了,杜冬灵中了这样的怪毒跟吴王脱不了干系,可最不想他死的也是杜展,吴王若死,杜冬灵恐怕也命不久矣。

    陈休不再答话,难怪杜展对吴王‘忠心耿耿’。陈休想着,突然见水下一个黑影闪过,陈休一愣,伸手去探水面。突然水下的黑影向上一窜,把陈休拖到水下。陈休惊,到了水中挣扎不得,再一看竟是邵子平。

    陈休仰头就看水面乱箭落下,血水蔓延。

    邵子平带着陈休浮出水面,陈休大喘着气,再看水中飘着尸体,山仪吴埔都被乱箭射死,岸边是邵子安带着二十来个弓箭手。

    陈休一愣,看着邵子平问,“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等着我?”

    邵子安一笑,“昨天有人告诉我们,说想救你在这儿等着,谁知道还真等到了。”

    陈休愣,“是谁?”

    “陵水图。”邵子平道。

    是梅洛。陈休心道。

    邵子安更是拉住陈休大笑,“我们这次救了你一命,这下咱们两不相欠了!”

    他这一拉,碰到了陈休的伤口。

    “唉!”陈休刺痛,邵子平这才看到陈休手掌上的血洞,这是铁钉留下的。

    邵子安一愣,“这是什么伤?”

    “反正是伤就是了。正好你们来了不少人,找几个把我抬回去。”陈休苦笑把手撤回来,又摸着小腿一叹,这下腿又断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陈休抬头撇了眼邵子平,心中不禁琢磨,刚才和山仪的对话他听去了多少?

    (。)的,、、,,、、

第八十二章() 
邵子平邵子安因为追捕逆贼有功,各有重赏。陈休也因为救了启恒,吴王竟亲自带御医到公子府为陈休诊治。吴瀛也在其侧,问陈休伤情。御医道,“这伤是旧伤了,恐怕是路上又遇到什么东西撞击才致使没有完全愈合的腿骨在此断裂。”

    进出王宫的不是陈休,那会是谁?吴瀛心道。

    “是啊。王长孙救我们的时候,只有殿下逃走了,我被山仪设下马摔了一次,后来又被马踢了,能不断就怪了。”陈休笑,眼神一瞥看到吴瀛眼中转瞬即逝的疑惑。看来山仪果然没骗他,吴瀛果然不知道他腿伤的真假。

    御医给陈休固了腿,又留下药方,吴王等人浩浩荡荡的再离开公子府。袁从、阿大几个这才进来。他们都是知道陈休真正情况的。

    “小爷,你的腿伤是怎么回事?”袁从问。再看他眼圈乌黑,估计也没睡好。

    陈休苦笑,“估计又得一段时间才能好了。”

    “吴王这次来,我看不是来给小爷看病的。”阿大道。

    “哦?”陈休一笑,“那你说他是来干嘛的?”

    “我看他是来显摆的,您没看邵家兄弟跟着他走进走出的?”阿大道。

    看当然是看到了,不过邵子平和邵子安可不是轻易能喂熟的,那两个心里永远打着自己的算盘,任谁也猜不透。至于吴王,他还没有那么无聊,他估计是怀疑了什么。再看袁从心神游走,眼睛也不时的往外看,陈休顺着他目光看去,果然见到院中一闪而过的宋娘。陈休想着恍然,看着袁从痴迷样子忍不住大笑。

    “您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阿大不解。

    袁从也回过神来。

    “你说的对。我在笑袁从,你们看看他的眼睛,已经跟着外面的人走了!”

    袁从脸一红,傻笑辩解,“不是,是宋娘昨天走了一直没回来,她一个女儿家,独自在外,任谁不得担心!”

    “看来要不是我出事你早出去找了?”

    “也不是,也不是!”袁从辩解。阿大阿二也看出来了,都是笑他。

    “行了。你出去吧!”

    袁从听了果然喜着追了出去。屋内几人又是大笑,“心都飞出去了,还在这僵着!”

    陈休也笑,望着外面,心中不住揣摩,这个宋娘昨天消失是去哪了?想着几天前看到的场景,眼睛眯着,“你们谁知道赵禹城现在在哪里?”

    “吴王下令逮捕的人里面似乎就有他,不过好像被他逃了,现在也没找到。”

    夜

    一个小少年悄无声息的穿梭在小潼山旁边的柏树林中,月色朦胧中有一个带着虎头面具的黑袍人正等着他。

    “陵水图的确什么,可是他们做事太过缜密,我几次潜入进去毫无收获。”刑一刀道。

    “不。老大该主意了。”声音从面具中传出。

    “要我做什么?“

    “想办法跟着陈休。”

    “陈休?那个陈国公子?”刑一刀愣住,想起陈休在陵水图那场诡辩,“他是有几分聪明几分心思,可是这种时候他一个空头将军就是有再多聪明再多心思又能有什么用?”

    虎面人冷笑,“他要真是空头将军怎能从吴埔手中逃出来。”

    “你是说这次事情不是陵水图的计划、而是陈休暗中推动的?”刑一刀愣,陈休让他跟着山仪先生的徒弟也是想打听跃龙教落脚之地,可是从那个宋图之身上根本什么也不可能查出来,况且只有这么短的时间。除了陵水图还能从哪里得到那么详细的名单?

    虎面人已经离开,刑一刀也不再想,胡猫儿吩咐的事情他必定会完成。胡猫儿再向峪口奔去,才出柏树林,就听山上神庙中传出二更的鼓声,随即一阵清婉肃杀的埙声从庙中传出。

    潼山神女?刑一刀一愣。他也听说了小潼山上的事,再听说吴王封杜冬灵为潼山神女时还说吴王果然老奸巨猾。吴王动手倒是快,竟然这么快把杜冬灵送到这里来了。呵!刑一刀暗笑,这将军之女又怎么样,要生要死、要去要留还不是被别人拿捏在手里?和升斗小民相比不过是决定她们生死的时候多考虑了几分利益纠葛。(。)。,!。请

第一章 谁?() 
峪口这几天正闷热,一场大雨下来送走了闷热的盛夏。已经到了八月初,陈王宫中二更时候的埙声再没有了,杜冬灵已经被送到小潼山山神庙,这埙声还吹给谁听呢?

    启恒也不知道。埙声凝滞,启恒重重将竹埙放下,一双阴暗的瞥过窗外弯弯月牙,心中不禁懊恼。

    “想什么呢!”

    启恒一吓,回头见竟是陈休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身后。启恒惊,左右看着,忙将窗户关上,再上下打量陈休,“他们不是说你的腿断了吗?难道又是你装的?”启恒又疑,“不对,吴王亲自带御医去,御医总不会看错。”

    “你别管是不是装的事了,我这次进宫是要问你一件事。”陈休苦笑,“你知不知道这宫里的药庐有几个?”

    启恒奇怪,“你找药庐做什么?”

    陈休笑,“我问你,杜冬灵是不是每天吃药?”

    “似乎是。治她的眼睛。”启恒道,突然一怔拽着陈休,“你的意思是这药有问题?”

    “至少治不了眼睛。”陈休苦笑。

    吴王!好狠!启恒心中暗骂,“御医处应该有,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只有御医处?”陈休凝眉。这倒怪了,御医处的那个药庐他去过,还在哪里蹲守了三天,却什么线索也没发现。如果是制备那样的东西,必定是秘密的。山仪说药庐在王宫,可是为什么没有呢?或者说那所谓的离不开的‘解药’只是寻常的药物,根本不用遮遮掩掩。或许……吴王总不会精通医药之道,这份‘解药’也该是别人给配制的,以吴王是个雄猜之人,那个配药的人如果活着也必定在宫中。如果那人已死,也该留有一个药方。只是这王宫之大,无论是人还是药方都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该怎么办?

    如果是药方那会藏在何处,正殿?偏殿?寝宫?书房?陈休想着又悄无声息的离开王宫,回了他的公子府。

    袁从守在门外,见陈休终于回来了,打着哈欠要回去睡觉,想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唉,小爷。刚才……”

    “别吞吞吐吐话说半截,什么事,说!”陈休道。

    “也没什么,刚才屋里一声响,不过我进去看了,什么也没有,我想大概是风吹的。”

    盛夏天热,陈休大多敞开窗户,不被怀疑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关上窗户。有风吹动倒是正常,可今夜风也不大,他屋子里又连一件挂着的东西也没有,是风吹动了什么发生的声响?陈休暗惊,也不动声色袁从回去。

    推门进去,似乎一切正常。陈休四处看着,慢慢走到窗边,他在那里系了一根丝线。丝线已断。

    有人来过,有迷‘香的味道,看来是不知道陈休会离开。袁从太不谨慎,以后不能让他守门了。

    陈休退几步,再到最里侧的搁架处,昆吾剑在剑托上放着,陈休仔细去看,托架动了三分。看来这人不仅来过,还翻弄着在找什么东西。搁架上其他东西也有移动过的迹象,这人没有特定目的。再看昆吾剑左侧的一个古瓷瓶。瓷瓶摆放位置也不对,原来瓶身上花鸟图案,鸟眼是对正对这昆吾剑剑尖的,此时却正冲窗户方向。会是什么人?陈休心说,再向瓶口看去,瓶口上浅薄的积灰不见了。不是吴瀛的人。

    这个瓷瓶陈休特意嘱咐从不许人碰,不许人清理,因此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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