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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皇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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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赖头被踹坐在地上,见着周围围了圈人,也不敢怎样,爬起来放狠道,“你等着。”转身溜走了。

    周围人看二赖头这么个狼狈样,都是大笑,一个个夸赞卢羽巾帼不让须眉。

    卢羽听着两边夸赞,心中更是高兴。不知过了多久,看天色暗了,便要出去。出了园,马却不见了。卢羽心中急,只得坐在园门口等着,或许谁要回高渠,能带她一程。

    这个时间实在晚了,城门是要关的,其他人怕城门关闭,早已赶着点回去了。等了半天,接连出来许多人,却没一个要往高渠去,眼看天要黑了。

第四章() 
卢尺耍弄完剑,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苏令觉得有些奇怪的气味,疑道,“这附近可是有什么香草?”

    卢岩听闻,细心嗅了一下,突然心神一晃。那气味?卢岩大惊,软骨香!

    这软骨香本身就没什么香气,又用的谨慎,想必不过是散在四处。软骨香起效时间长,可即使如此,有两注香时间他们才能发觉,到时候他们也都使不出力气了。

    卢岩心道时间急迫,四周必定藏着杀手,暗道不好。

    “殿下请上马!”说着自顾将卢尺抱上马,又三两步过去将一脸疑惑的启恒也放到马背之上。

    他动作快,又黑着一张脸,卢尺喊着‘爹爹’他也不答。然后又猛地用剑背拍下马身,马疯了般向前跑。

    “卢将军!你这是!”苏令见卢岩如此紧张,心下大惊知道大事不好。

    启恒、卢尺两人还未反应过来,那马一惊跑出去十几丈,却听暗中不知谁喊了声‘动手’,四处雪地中立刻窜出许多人,穿着白衣带着白帽,鼻子也用白布捂着。那些人从雪中窜出来,立刻拔出刀,便要拦住启恒。

    驮着启恒与卢尺的马,早已趁机跃出包围圈。

    那帮刺客中有人见启恒逃走,去追,有人与反应过来的苏令带来的随从和以及陈国骑兵混战。

    若是再晚一时半刻等软骨香全然发挥作用,他们怕只能任人宰割。

    “小侯爷,上马!”卢岩道。“这是软骨香!”

    “软骨香?”软骨香在江湖中也及其罕见,苏令也没听过,这时用神运气,发现筋脉果然有些阻塞,才觉得糟糕至极。

    现下的情况只能趁那香还未全然发挥效力赶到高渠。卢岩言下之意便是让苏令先走,而他留下断后。

    “那些人绝不肯善罢甘休!卢某私心已让幼子先去,卢某自然要留下断后!”那卢岩态度坚决,此时也绝非推让的时候,况且前路未知,离开留下同样责任同样危险。

    苏令自是心知肚明,离开留下同样危险,只是离开或许有一线生机,留下是可谓是十死无生。

    “随我去保护殿下!”苏令翻身上马,和卢岩左杀右砍开出一条道来,约有十几人跟着苏令冲出去。苏令回头向卢岩郑重道,“卢将军保重!”便策马追去。

    卢羽还坐在奇货园门口,天黑了,更不敢走。那园中人走的差不多了,别说去高渠的人,连人也少了。卢羽正怕着,突然见一人一马过去,卢羽像是看到救星,紧跑几步,道,“等一等!”

    少年转身,一双眼睛极其清澈。大概二十左右,穿着一身粗布衣裳,染着一身风霜,像是一柄铁剑,却无半点锋芒,更胜在一身干净的气质。

    那少年认得卢羽。

    之前卢羽教训二赖头的时候他也在旁边,当时还道这样的地痞多半记仇,对这事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当时想着这样的小姑娘不会自己出来,也没多想。现在见她孤身一人坐在门外,看模样很是可怜,上前问道,“就你一个人?”

    卢羽见他不急着走,忙道,“敢问公子怎么称呼?可是去高渠?我的马不见了……如果方便可否送我一程?”

    少年心说这二赖头不定就躲在周围,只是自己也是一身麻烦,不便再惹事。又一想若是不管不问,这小姑娘怕是危险,当下道,“上马吧。”

    卢羽欣喜,搭着少年的手借力跳到马上。

    二赖头果然如少年所想,找了几个小贼埋伏在奇货园不远处,这时候少年骑马过去,二赖头一见卢羽也在,领着几个人就拦住。少年却只当做没看见,也不停马,扬手甩出两枚石子,卢羽正奇怪,就看一张网从上面落下来。

    几个小贼见陷阱被识破,被二赖头拖到路上,看那少年丝毫没有停马的意思,小贼先是吓着了,立马让过去。二赖头不信他敢踏过去,硬着脑袋直梆梆的站在路当中。

    卢羽也急道,“快停马!要踏着人了!”

    少年却不管。二赖头看他还不停,直吓得一身冷汗,现在再躲也来不及了,想着这次非死即伤。却见那少年猛的勒马,那马竟跃过二赖头,绝尘而去。

    卢羽只道要踏着人,待到感到马腾空跳上,又惊又喜,“这真是个神马!还有你,有勇有谋,你也是厉害!我父亲是个将军,你来投军我保你能当上先锋。”

    少年笑笑,“小姐抬举。做先锋就不用了。”

    少年远远看着高渠,心中暗赞。要知道这城池建造都是有规制的。王城高九丈、国都高七丈、都城高五丈,而高渠因位置特殊,先祖皇帝特地恩准将高渠城按王城规制建造。

    少年策马向前。

    “前面的停下!”城墙上守兵喊道,“要进城明日再来!”

    “我是卢羽!你去喊吴伯伯来见我!”

    守兵听是卢岩将军的女儿,向下看,见也只有两个人,喊道,“等着。我去找将军来。”

    卢羽看着少年,笑,“你送我回来,我该怎么谢你?我先请你回将军府你尝尝阿姆做的菜。”

    少年心道现在总归没有去处,高渠……算是安全。帮卢羽不过是举手之劳,反倒让他找到藏身之地,这么算起来卢羽也不用谢他。

    说话间吴弁功到了,见是卢羽正要让人开门,猛然间看见那少年左手上、和寒酸的衣服及其不相称的护腕。黑金,红带。

    是太上湖朱家!

    吴弁功收回思绪,转而道,“小羽你怎会这会儿才回来?”

    卢羽笑道,“我出去追小尺了,不过没追到。他现在可回来了?”

    “之前华道山驿站传信说小尺在那,我以为你也在!”说着一顿,又问,“城下的小兄弟可是姓朱?”

    少年一惊,抬头看着吴弁功,随即苦笑道,“正是。”

    “从太上湖来?”

    “是。”

    吴弁功右手搭在刀柄上,眼睛盯着少年,沉声道,“既然姓朱,又从太上湖来。你不该来高渠。”

    卢羽听得疑惑,看看少年,又看看吴弁功,道,“姓朱就不能进城?”

    吴弁功沉声道,“职责所在,还请见谅。”

    少年有些尴尬,有些无奈,似笑非笑低头看了眼左手腕,对卢羽道,“我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听他们说话,以前应该是没见过的?吴伯伯是和姓朱的有仇?卢羽觉得奇怪,见少年要走,忙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少年不答,只是笑笑拱了拱手,翻身上马道,“再会!”说罢调转马头,策马离开。

第五章() 
启恒、卢尺两人骑着的正是卢岩的马,那马也算是身经百战,只是逃出来时,后蹄受了伤,驮着启恒卢尺二人也渐渐慢了下来。

    二人像是能听见后面杀手追来的声音,一阵慌张。

    启恒又急又怒,“这是什么马!不过跑了这么些路,就累成这个样子!”

    马早已筋骨疲软,怎么再跑得动?刺客恐怕暴露,才没准备马,只能徒步来追,这才给了他们逃命的时候。

    两人弃了马,慌忙间挑了条小路便走。后面的人跟着脚印不愁找不到,能向哪里逃?启恒还好,那卢尺刚刚又蹦又跳,筋脉跳动的迅速中的毒也深点,他二人人小,又怎能跑得过那些刺客?

    眼见那帮人便追了过来,卢尺突然脸色一沉,停步转身用一双肉乎乎的手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竟是一副要作战的样子。可看他腿却是吓得发抖,连站也不稳了,气喘吁吁道,“我不怕你们。”

    启恒一愣。以卵击石!找死!可再一看那卢尺。“我不怕你们”这几个字他却说得发抖,他还举着一把小匕首,启恒却一点也笑不起来。他尚且知道要拼死一战,他怎能不抵抗,只知一味逃走?

    人活在世上,无可奈何之事太多。天劝我顺其自然,佛说要放下,命运因果,前缘早定。可刀剑架在颈上,是让人反抗的,而不是让人引颈赴死。

    启恒盯着渐渐靠近的追兵,,知道再无路可逃,劈手夺过卢尺手中的匕首,“你那些功夫还不够他们看呢!”说着推开卢尺,向着身前猛地一挥,正中那即将落到卢尺身上的刀。

    小小匕首架着粗狂的大刀,他年岁又不大,也没什么力气,昔日练武说破天也只不过是些花拳绣腿。这一刀对上,随即被那人震开数尺,手臂酸麻,连匕首也几乎拿不稳。那人未料到启恒竟能躲开,即刻冲上去,启恒心思暗动,侧翻躲过借着巧劲刺穿那人手腕。当时自己也一惊——这匕首还是个削铁如泥的宝贝,随即夺过那人的刀,又把匕首还给卢尺。

    其余刺客也陆续追上。启恒护着卢尺且战且退,被逼得退无可退,一把大刀眼见落在他身上。眼见他一命将休,突然两把长刀飞来,生生逼退挥刀向启恒卢尺的几人。

    启恒大喜。来人正是苏令。

    苏令等人手脚已经有些浮软,随行的人有半数几乎全无抵抗能力,此时还能行动的人加上苏令也不过只七个。苏令趁机策马冲入包围中,左右杀了两人,一把将启恒提起放上马背,自己却顺势滚了下来,再托起卢尺放上马背。苏令护着两人杀出一个缺口,才飞身上马。随从护住启恒卢尺逃去的方向。苏令又连杀几人,策马狂奔。

    夜也深了,远远看到前方几点亮光,隐隐约约一座城门的模样,苏令知道是高渠到了。

    启恒看到灯光心中一松,当即趴倒在马上,再也动弹不得。卢尺毕竟年纪小,早也昏睡过去。苏令也将要到了极限,只靠着一点意识坐在马上,任由马向着高渠。

    突然马哄的一声扑倒下,三个人叽里咕噜地从马上滚下来。匆忙间苏令想要伸手护着启恒卢尺,两个胳膊却像灌了铅一半。再下一刻,三人已经全部摔下来。苏令见这样子只是欲哭无泪,只盼着那些刺客再追来前有人先发现他们。

    这时候高渠方向一人正打马过来。

    枣红色的马从三人身旁飞奔而过,过了片刻那马又掉了头过来。少年打量着三人,跳下马。

    苏令见来了人,勉力道,“兄台,可否送我们到高渠城门?”

    少年轻点头,将启恒扶起来放到马上,又抱起卢尺也是放在马上。有心问是怎么回事,又道这恩恩怨怨恐怕不便说,也不多问,又见苏令也是虚弱,便道,“你也上马吧。”又上去扶他。苏令也不推辞。

    到了城门,守城的士兵见这少年又回来还带了三个人,正在奇怪。

    少年道,“他们受了伤,你们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打开城门,或者军中可有懂医术的?”

    私开城门这是重罪,守卫自然不敢。

    苏令虚弱地坐起来,“我是苏令,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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