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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皇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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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图微道,“吴兵既是要扶持大殿下登基,为何向我陈国来了?”

    “显兵在陈国,殿下也在陈国。吴王必然得保证殿下安全,再把显兵控制住。”张得笑道,“再说我不过是个先锋。将军和吴王要干什么我可不知道。”

    他这话倒是实话。他不知道吴王是让他来送死来了。

    陈锦暗暗揣测,问,“大军何日能到?”

    张得道,“七日,七日必能到陈国。”

    陈锦问卢鼓,“显有多少兵?”

    卢鼓道,“十五万大军,分四路进攻。的小股显兵遍布陈国,与显大军里应外合,现在已经有半数城关失守。”

    陈国尚能用的不过四万人。陈锦道,“何人带兵?”

    徐晋禀道,“韦无妄。”又道,“两界山外的大北营,我们还有八万精兵。”

    陈锦记起陈王嘱托,只是这种情况陈王可曾料到?再一想终于道,“大北营的兵不能动。”

    大殿上一片寂静,死气沉沉的。太静了几乎能听见互相的呼吸声。

    这时候远远的一个人进了天门,独自地一步一步地向大殿走来。走到近处,已经能听见他走路的声音。陈锦望过去,群臣齐刷刷的转身。

    是启恒。

    他浑身上下入骨的寒气已经渗透到了骨头,从眉目眼神一举一动散发出来浓厚的冰冷。这哪里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一身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靴子上还惨着些泥。到了高渠竟然半刻也没休息,连一身泥泞也没来得及洗去。

    启恒捧着一把剑和绢布,一步一步走过来,走到陈锦身侧,把这两件东西举过头顶。

    陈锦看着眉头一皱,接过长剑,打开绢布。

    【皇太子唯皇后所出、启恒一人。吾子启勋不得改立。若有逆改,天下共诛之。】

    启恒定定地看着陈锦。他瘦了太多,眼袋沉重眼角泛红,就这样定定的望着陈锦。他才是天子唯一的继承人。

    陈锦苦笑,名正言顺?没有兵力,名正言顺像是一场笑话。

    一夜东风,偏殿外的两株海棠花落了一地。在春风中绽放的,又在春风中凋落。春雨稀稀拉拉的下着,空气让人觉得尤其粘腻,不时几个匆匆而过的宫人从海棠花树下经过,花瓣沾了水沾了泥,黏在鞋底上、裙摆上,走了几步又飘下来几片。

    阿鱼撑着伞在花树下站着,看的失了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偏殿门开了。一众大臣沉着脸从偏殿走出,或是严肃、或是愤慨。阿鱼站起身,一个个施了礼。等人走光了,却也不进去,仍旧站着,看着地上的花瓣已经没了形状混在一起了。

    偏殿书房的门闭着。

    天色有些暗,才是傍晚,房中已经点了两盏灯。

    陈锦皱着眉头长久的盯着地图。

    陈国处于雁回山脉与两界山脉之间,若是防守得当,再以一小股兵力向南扰乱显南境的部署,和陈铭配合突围,也不是全无胜算。

    陈锦想起刚才那帮人的话,有些头疼。主战的有,主降的有。

    当年陈国开国君主陈留将都城定在北部以抵御北戎,又令八万铁兵驻守两界山。可怜北方如钢铁长城,却祸从南方起。

    天完全黑了,房中灯光晃动,能看到陈锦仍然站着。几个宫人端着晚膳要送进去,不过片刻,又静悄悄的退了出来。太寂静了。

    阿鱼收起伞,提着裙子走了上前,推开门。

    “我吃不下。阿鱼。”陈锦道,其实他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阿鱼静静的站着,过了会儿看着灯暗了,轻轻拿开灯罩,把过长的烛线剪掉,扣上灯罩,又静静站了回去。

    陈锦仍在盯着地图。

    突然间,或是因为灯光明亮了些,陈锦转过身,正对上阿鱼那双哭红了的眼睛。

    “怎么了?”陈锦擦掉她的眼泪。

    阿鱼不动,看着陈锦,手比划着,眼泪也止不住的向下流。她听到陈王的死讯了,听到太后的死讯了。

    ‘是我真的会克死人吗?’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陈锦看着她苍白的脸心也跟着疼了,轻轻抱住阿鱼,轻声道,“这不怪你。这些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这么想,阿鱼。”

    阿鱼还在哭,悄无声息的。她伸手想抱着陈锦,想紧紧的抱着他,手抬起来却开始颤抖。她害怕。

    信陵

    苏令在书房站着,看着桌上的地图出了神。吴兵左路军绕过太上湖直奔信陵,右路军却沿着雁回山脉行军。他们要干什么?

    苏令一下一下扣着桌面,突然再看吴国行军路线,微惊道,吴国野心不小!

第三十一章 对策() 
信陵

    “这么说来幕后凶手的确是吴国的”燕子追苦笑,“吴国暗杀侯爷也不知道准备了多久,看来是早有打算。”

    苏令指着地图,“吴国到陈国最近的路是从马蹄关走。而且马蹄关北部就有大规模吴兵,可是他们却选择绕道太上湖。”

    燕子追看着地图上太上湖的位置,“他们是想过太上湖,来攻信陵,逼韦无妄回来?”

    “不。”苏令道,”他们的右路军却从太上湖绕道,左军顺着陈国和显的边境行军。右军围着信陵,似乎是要逼韦无妄回来,以解除陈国之危,实则不然。右军围信陵,韦无妄若是回来,左军便要北上攻陈。韦无妄若是不回,他左军控制雁回各关口,右军便要攻下信陵。”

    “果然贪心!这么说是他们有意挑起陈显相战,所以设计让侯爷死在陈王之手。”燕子追道。

    苏令道,“恐怕还有忌惮父亲的原因。”

    燕子追苦笑,“当年太上湖一战,侯爷把吴国打的不敢露头,他们到真有记性,以至于二十年了还这么大费周章的来信陵杀一个残废。”

    苏令看向燕子追,微有不快,“当年太上湖一战,打的吴国闻风丧胆。父亲一战成名,他们有所忌惮也是常理。”

    燕子追笑,“我在太上湖长大,这些故事我听的比你多。你知道侯爷的腿怎么废的吗?”

    苏令犹豫片刻,道,“被吴国所害。”

    燕子追半笑不笑的看着苏令,“侯爷是这么和你说的?”

    苏令道,“不是。父亲不愿提太上湖的事。”

    燕子追笑,“太上湖之战前,显军遇败,无路可逃,被逼上了万毒峰。后来性命保住了,但因为毒性太强,没法清除干净,才留下了后遗症。你小时候或许还见过他练武,这几年他连站着都难。其实即使这次没被杀,他也活不了几年了。”

    苏令一叹,心中凄然。

    燕子追笑出了声,“你到比我还多愁善感,算了!你也不用和我解释吴国怎么可疑了。既然杀侯爷的是吴国奸细,就先把这个奸细揪出来。”

    封望城外一眼望去,是看不到尽头的军营。

    长孙乌义穿过营地,到了主帐。匆忙把他找来能是什么事?长孙乌义疑惑,随即换了一副笑脸掀开帘子,笑道,“哎呦!韦元帅!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韦无妄笑着给长孙乌义倒了杯酒。

    长孙乌义取下头盔放到桌上,也不顾忌,接过一闻,“你当上了元帅就抠门起来!连杯好酒也没有?”说着自己就坐下,一饮而尽,酒杯也随手扔到桌上。

    韦无妄笑,“行军打仗,有杯酒就不错了!”

    “酒也难弄?”韦无妄大笑,“果然是元帅!当上了元帅,连从哪弄酒都忘了?”

    韦无妄笑,“你还记得呢?”

    “以前你就说有一天能当上大元帅,我能不记得吗?!兜兜转转半辈子,还真给你当上了。怎么?痛快不?”

    “痛快说不上,头疼倒是真的。给你看个东西。”韦无疾绕过长案,从架子上取下一封奏报,递给长孙乌义。

    西境来的?长孙乌义撇了眼韦无妄,打开来看。

    “吴国右军绕过太上湖,直奔信陵而去,西境守将郑悬防守不住连连败退!”长孙乌义站起身惊道。

    “吴兵右军围攻信陵,若是回去,平白把陈国让给了吴王。若是不回,信陵失守。”韦无妄盯着长孙乌义,要看他反应。

    长孙乌义眼睛一颤,问,“我们是否现在回信陵?”

    韦无妄笑道,“不回!陈国失了半数城关,命数已尽。长野关虽险,可他军心涣散、还要疑心内部是否有奸细。他们守不住。现在陈国是已经吃到嘴里了,我不可能把他吐出来!”又道,“吴王既然贪心,我偏让他一个也得不到!”

    “那我回去,保证守住信陵!”长孙乌义放下奏报,捧起头盔。

    韦无妄打量他,转身把奏报放回远处,笑道,“当年一面苏字旗把吴王逼回国境二十年不敢出来,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让苏令掌军,防守信陵。把南边的兵退回来,也交给苏令。”

    “你让苏令守城?”长孙乌义一顿,又道,“也对。陈王和他有杀父之仇,把兵交给他也不会不放心。”

    “你说错了。我不是让苏令守城,我是让他进攻。吴国左军八万人,从哪来我要他们回哪去!”韦无妄道,“再者,我对苏令并不放心。所以才让你回去。”

    “慢着慢着!你让我回去看着苏令,这没问题。可信陵有兵吗?”长孙乌义有些发懵。

    “你说呢?”韦无妄笑。“晋国境内有兵。”

    长孙乌义抬眼看着韦无妄,“哪来的兵?哦!对对对!南边和卫国交界处。唉?不对啊,你不是说不能让陈铭北上吗?你把南边的兵撤了,陈铭岂不趁机北上?”

    韦无妄笑道,“陈国世子哪也去不了。相对于女婿,卫王更看重他儿子的性命。”

    “你是说?”长孙乌义看向韦无妄也不挑明,见他一笑,也随着大笑,“嘿,还是你想的到!”长孙乌义大笑着带上头盔,“我这就回信陵。保管把那帮崽子赶回西边去。说不定还能顺道把吴国老窝端了!”说着大笑出了营帐。出了营帐,却一声冷笑,“小王八长成了老王八!呸!”

    韦无妄绕过长案坐下,伸手一弹,桌边的酒杯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陈王宫

    陈锦一身热孝,正看各处奏报,想从混乱中找到一点思绪。

    五日已过。吴国的援兵却没到。

    陈锦在地图上标出吴兵行军方向。吴兵右军绕过太上湖直奔信陵,左军却只沿着雁回山行军。吴国这是要逼韦无妄回兵自救。之后呢?之后是攻陷信陵,还是挥师北上来夺陈国?

    陈锦问胡图微,“吴国行兵路线古怪,你怎么看?”

    “吴王看着是要解陈国之围,其实是保藏祸心。韦无妄若是不回,他两路大军合并拿下信陵。若是韦无妄回去,他就北上攻陈。显和陈他定要得到一个。”胡图微道。

    陈锦闭目沉思,半晌才道,“吴国想收渔翁之利,偏不能让他如意。我们把大门打开,关上中门他们去争院子里的骨头。”

    卢鼓道,“殿下意思是放弃南方诸城?”

    “对!”陈锦起身,“集结兵马守在长野关,放弃离散的城关,把南边回去的路让开,放韦无妄回去和吴国争信陵。把长野关以南的城关也让给他们去争。”

    卢鼓眼睛一凉,“我这就去办!”快步出了偏殿,却看偏殿外跪着个人。

    小婢见卢鼓出来,这才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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