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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真实的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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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月亮也赶到了,把她们如同一对婴儿般照得在摇篮里甜甜入睡。

    “你们!”处玉兰醒来第一眼看到身边坐着两个人,高益飞还是身无一布的在自己身边躺着。

    “别怕,我们一直在守候你们!”曹圆圆说。

    “要我们坐远一些吗?”倾雪群直截了当的说。

    “稍为离开一点就行,完事我们就起身回去。”处玉兰也坚持原则,说好了等高益飞回生了再来一次二进宫。

    ……

    此时的南国某一偏僻的小角落,消江河在月光下就是一条小沟,虽然它可以通向大海,但没有人知道。

    人也一样,一个即将走进哈佛大学的女子,和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此时正在月光下行走,可有可无,世界上不会因为缺少了某一个人而死亡全人类。

    消江河也是一样,不会因为没有就把海干涸。

    “当你老了,在暗夜来临,依就坐在火光将熄灭的壁炉边,回想起今天曾经美丽过。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夜晚,就是回想不起那男人的身香(这里不真实,男人也有体香,只有女子能闻到),是男人从来就没有过身体的香味吗?

    不肯上床去睡,孤苦伶仃,就想在回忆中还榨出一些甜味,幻觉中有一个自己年青时爱过的男人,他在扶持着自己的手走进房中,可实标还是坐在火炉边。夜深了,炉火在渐渐失去热量,你的身体在发抖,冷得实在不行,带着一百个不甘心,向漆黑的房屋走进,如同走进坟墓中的棺材……”高益飞在自言自语。

    “你在说啥?是诗吗?”曹圆圆在他从处玉兰肚子上下来起,一直在扶持着他,如同战将爱惜自己的战马。

    “我在猜想你们这些女孩子将来会这样想我吗?”高益飞在恢复元气,他在借着月亮看处玉兰的脸,三个女孩算她最美。

    “我会想你,你刚才说的我一直在用心听。我真希望我们老了不是孤孤单单的,而是同现在一样,住在一个房屋里面,到了冬天就都围绕着一个壁炉取暖。我们把你当我们的大众情人,一四七或者二五八什么的,你说好不好?”处玉兰在哄小孩一样对高益飞说。

    “圆圆和雪群你们都同意吗,当我们老了,就来一起过,直到走进坟墓……”高益飞说。

第41章这才是闺密() 
“你说男孩十一岁当爸就不犯法吗?狗入的政策。”高益飞说。

    “人家还未成年,犯什么鬼法?听说他们是同班同学。”曹圆圆说。

    又一次漫长的夜话开始了。外面的秋风有一些凉意,曹圆圆是从维纳斯的光着身子改为用被单遮盖在了胸上,但双肩依然美得让男人想抚爱有加。

    她躺在了男人的胸怀,一只手在农民的稻田里面捉泥鳅。有时还把这一手的土气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然后在被单上乱擦。高益飞的思想让她着魔,听不厌的扯淡又扯淡。

    “说呀,怎么不吭声了?”曹圆圆在催着高益飞说出下文。

    “狗入,早知道十一岁玩女孩子不犯法,我就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玩过真正的女孩子,气死我也!”高益飞说完这句话,朝床外猛然一吐,只听噼叽一声,一泡口水如玉石一样碎在地板上。

    “切,我这不是女孩子?”曹圆圆快速反应地撤回正在抓泥鳅的手,直接钳着高益飞的耳朵。

    高益飞把自己的耳朵当是用木头做的,眼睛发直的看上那已经吐在地板上的口水,他越看越像曹圆圆体内排出的白色液体,怎么又从自己的嘴巴里面跑了出来?

    “怪不得我们乡下有家长教育自己的小孩……”高益飞没有再往下说,依然仇恨的看着那泡白色的口水。

    “教育自己的孩子怎么样?”曹圆圆开始了认真对待,因为从高益飞的表情上看,这问题好像非常重要。

    “教育他们像狗一样到处去寻找母狗打花!”高益飞说。

    “为什么会是这样,真无聊。”曹圆圆说。

    “它们认为自己的孩子去搞到了小女孩,等以后长大了就是随便娶个女子也不亏……”高益飞说。

    “真恶心!”曹圆圆转过脸来看上高益飞的脸说。

    高益飞没有说话,把眼皮低下来看曹圆圆,等曹圆圆收回了眼睛,高益飞微微一笑,整个世界都恶心她妈的恶心。

    “这自然是一种寄生性心理,把自己没有达到的目的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因为自己去玩小女孩,这代价太大了。这如同人的B****了不犯法,人****就要割几几,我指得是小男生。”高益飞说。

    “你们男人就是无聊,一生就死在鸡毛蒜皮上。人家有一些国家还把黄花闺女当毒药,专请巫师先来一下,还有的是由父亲来开这个天坑。”曹圆圆也在为这漫长的夜话添砖加瓦。

    “一方一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就像狗吃屎,它们会感到恶心吗?

    有一些地区还真把女子从实际性考虑,考虑到第一次玩的男人会着好多累,还要包一个大红包,带管一餐非常丰盛的晚宴。

    现在网络信息高速公路,有好多汉族男子去把干女孩子的初夜当打工,还真是一门好去路。不过,当你想到了,或者也开始去时,已经就走到牛的屁股背了。”高益飞说。

    “牛的屁股背是什么意思?”曹圆圆躺在高益飞的怀中,如同小时候躺在爸爸的怀中,乖巧而灵活。

    “走到了牛的屁股背,进一步不就是登牛B死吗!

    你记得美国有一次发现了金矿,那是加利福尼亚淘金潮,一时间人如潮水。先到的聪明人弄了一点就快速反应的回家,赖着不走的,贪多弄点的,全死在了一场瘟疫中。因为到了人满为患,一出问题就没得救了。”高益飞说。

    “这国家在什么地方,你想去吗?还是等加利福尼亚淘金潮一样,怕死?如果想去我跟你去。”曹圆圆说。

    “你跟我去这行吗?人家会说我是有老婆的男人……”高益飞说。

    “你傻,等到了那里我就说是你妈。”曹圆圆说。

    “人家都被盐擦瞎了眼睛吗,世界上有比儿子还年青的妈吗?”高益飞说。

    “到时候我有办法,穿得破破烂烂的,脸上也弄些脏东西。我说是出来旅游的,现在把身上的钱用光了,只好让儿子来干几天这事挣钱回家。”曹圆圆说得真的似的。

    “你真愿意让我这样?”高益飞一本正经的问。

    “当然愿意。你不相信吗?”曹圆圆的回答也是认真的。

    “我相信,尽管这是不正常,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去和别的女子媾合,因为你是近亲的产物。”高益飞说。

    高益飞的这句话产生了严重的因果关系,曹圆圆听了非常敏捷的把手伸向了高益飞的大腿向,就在卵子根上用力一掐,把高益飞痛得做牛叫。

    “我要用我妈妈的一句话说,用针把你的嘴巴缝合起来。”曹圆圆说。

    “对不起妈妈,我这是言多必失。儿子饿了……”高益飞说完就做在寻找状,真把自己回到了婴儿。

    曹圆圆仿佛是被弄是腋窝好痒痒,发动自己的双手在推走高益飞的嘴巴和手,忍不住在笑出声来。

    ……

    天星中学在做体育活动,曹圆圆和高益飞两个人在铁拦外看,倾雪群和处玉兰都在跑步。

    曹圆圆从高益飞被流氓打了以后就没有去上学。她和高益飞是什么关系?露水夫妻吗?还是应当取一个新的名字,叫“异性恋”行吗?如果“同性恋”都不算犯法,那异性恋就要鼓励了,不然都去同性恋了,那离世界的末日还远吗?

    “处玉兰还是身轻如燕!”高益飞说。

    “你想她就怀上了你的孩子,这才几天?再说,人家是聪明人,一定会想办法把它死在还是一滴尿时。”曹圆圆说。

    “如果她喜欢……?”高益飞说。

    “别做梦了同志,她会把你的种带到美国去读哈佛大学?除非她想到了你们都是聪明的人,强强联合生出一个未来的美国总统。

    若真有这一天,我这个当姨妈的是不是还要巴结她处玉兰,你是皇帝,我是太后,而妃子的儿子当了太子,你会改妃子为太后吗?”曹圆圆笑着说。

    “你真会扯,人家会要你们汉族人种当国家总统?”高益飞说。

    “不是说只要是美国国籍,有本事就可以当美国总统!她会一到美国就弄一个同学或者老师干一下,其实是你干的,这不就成了吗?”曹圆圆说。

    “走,去吃点好的晚上上班?”高益飞拉起曹圆圆的手说。

    “这几天我不挨你,礼拜天你是倾雪群的,人家难得嗨一回,我不能拿一个空壳子给人家!”曹圆圆说完朝高益飞做出一个鬼脸的笑。

第42章妹妹羞死了哥哥() 
消江河的水浑着不清,水面上有好多从远处飘浮而来的水婆莲,是什么时候会开出紫色的花?

    大雨过后常常是这样,那些有梦的物儿和人一样,一有机会就厌倦故乡,跟着倒塌的堤坝随水流向远方。

    高益飞和曹圆圆在河堤上走着。

    “多好的天气,仿佛回到了童年,那童年的秋天!”曹圆圆伸手抚摸了一下头发说。

    “你是想到了童年的秋天滚铁环吗?”高益飞说。

    “那是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就是跳房子踢毽子跳皮筋之类。现在想起来真是傻了,没有一样能保留下来!”曹圆圆说。

    “乡下还有,不是每一个小孩子都有高科技玩了。贫民区和乡下人还是以玩愚蠢的东西比较多,所以不聪明的人多出自穷人家庭,这其中与她们的玩物有直接影响。”高益飞说。

    “胡扯,玩就是玩,还会与玩什么东西来影响人的聪明?”曹圆圆说。

    “玩物同玩人是一样,你尽玩一些不要好动脑筋的,这还不把自己玩傻?人也一样,你一个聪明人跟上一伙傻子,你领导不了他们就会被他们把你弄傻了。白鸟落在煤炭上,不马上飞走非弄出一身黑不可。”高益飞说。

    “真不亏是小说家,把事情说得如此形象化。可为什么你现在的生活还是一团糟?真为你可惜!”曹圆圆说。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越是聪明的人越难以创造出立竿见影的财富,它不是种麦子一样,只要种出来了就是人的粮食,让人感到不吃就会饿死。艺术就是不同,尽管你弄出来了,人家不理你你就要一直穷下去。

    这其中会有很多原因,就写小说而言,有人偏向于小聪明,把艺术和挣钱捆绑在一起,强列追求时下大众喜欢的东西,以捞钱为目的,把自己快速过上体面的生活。而有一些艺术家,被智慧弄傻了,一心就想到固执己见,缺乏某些小聪明,有了艺术成就还要等自己死了以后才能成名。……”高益飞说。

    曹圆圆在哭,双手扒在堤坝上的出水闸的栏杆上。

    “你别哭了,你这一哭,让我想起这地方曾经死了一个人。那还是我的童年时候,我的一个邻居同年伙伴,他……”高益飞不再往下说了。

    曹圆圆听高益飞说这里曾经死过人,立马从扒在栏杆上转为靠进高益飞的怀抱说:“说呀,我想听听!”

    “这太真实了,写出来会让人看到了难受,或者也侵犯了人家权利,这毕竟不是一件好事。”高益飞说。

    “你这是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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