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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风:双面宰相-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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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的。

    冷静下来的刘义豫对刚才与温若兰的冲突,已经感到有点后悔,懊恼自己太冲动。如果再对温若兰进行处罚,那很有可能逼反上官无妄,后果不可预料。他当然不会冒这个险。上官无妄的妻子怎么也跑到清风观来祭拜亡子了?她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虽然心里有点狐疑,刘义豫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如今之计,只有把现在的这场风波尽快遮盖过去。想了想,他大声吼叫道,“够了!别吵了!此事到此为止。”

    那些随身的内卫和太监听了他的训斥,知道他动了怒,便识相地乖乖闭了嘴。一个太监还想表忠心,便进前一步,弓着腰谄媚地说道,“陛下,虽然该人死罪可免,可是活罪难逃,必须给以惩戒啊!”

    陆望心里暗骂这个太监不识相,看不出来刘义豫现在只想息事宁人,居然还不自量力地想再浇一把火。

    果然,李念真闻言,挑起双眉,高声说道,“你这狗奴才!什么是死罪!夫人好端端地进香,是你们这些侍卫看守不严,没有告知,才冲撞了圣驾。有罪的是你们这些随从!夫人有何罪!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都是你们这些狗奴才在煽惑陛下,无端挑事!”

    陆望也开口说道,“陛下,今日之事,是侍卫们和随从防范不严,没有及时发现告知上官夫人。夫人因此才误入大殿。万万不可错怪夫人,让这些该受责罚的反而逃脱了。”

    听了陆望一番明里暗里的指责,殿中的侍卫与随从们齐齐跪下,说道,“请陛下饶恕!”看着殿中跪倒的一片,那个想表忠心的太监也只好跟着跪下,垂头丧气地低着头,斜眼看着刘义豫。

    事到如此,也该收场了。刘义豫见陆望与李念真都开了口,自己也有台阶可下了,便对温若兰说道,“今日之事都是个误会。你回去好生歇息吧。这些不守规矩的奴才,我自然会责罚的。”

    李念真便扶着虚弱的温若兰满满离开大殿,坐上马车,一路往上官府而去。刘义豫败了兴致,不免也神思困倦,觉得有些头目昏沉。他疲惫地对陆望说道,“我们回去吧。”临走前,他又朝院中的那株杏树望了一眼,才表情复杂地抬腿上了车。

    第二日,陆望的马车出现在上官无妄的府邸门口。这可是稀客。上官无妄听了通报,也有些吃惊。虽然心中对陆望有些不快,但也不好公然拒绝他上门拜访。他挥挥手,便让家仆去引他进来。

    谁知道内室的温若兰听说陆望上门拜访,便坚持要一起出来见他。上官无妄不快地说道,“与他并不熟悉,又不是亲眷,你一个女人家随便见客干什么!”

    温若兰虽然对丈夫很温柔,但却很坚定。她轻声对上官无妄说道,“昨日在清风观,陆望也出言相救。虽然与我们非亲非故,但是在那种场合,还能出于大义,为我说话。今天他还亲自上门拜访,我见他一面,不是理所当然吗?”

    见妻子提到昨日受辱之事,上官无妄又是心痛,又是惭愧。作为一个威震四方的大将军,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还让她受这样的屈辱,上官无妄不禁大骂自己无能。

    刚听到这个消息,他的胸腔几乎要气愤得爆炸了,立刻抽出佩剑,想要马上冲到皇宫去杀了这个鸟皇帝。温若兰死死地抱住他,哭着求他冷静。他毕竟是征战多年的将军,转而想到现在的局势与自己的现状,明白冲动只能是送死。

    他咬着牙,放回了佩剑,搂着柔弱的妻子,想起冤死的爱子,最想保护的人,在遭受到危险的时候,他却不能及时保护。已经失去了渊儿,他再也无法承受失去温若兰。看似强大的上官无妄,在内心却深深依赖着温若兰。妻子的温柔与体贴是他坚持活下去的支柱。任何伤害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现在,温若兰提到昨日之事,他也只有叹口气,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好吧,都依你。”

    陆望走进上官无妄府邸的正厅,便见着他一脸严肃地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中。在他的旁边,坐着美丽而雍容的上官夫人温若兰。温若兰倒是十分和蔼,与不怒而威的上官无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官无妄冷冷地开了口,问道,“你来干什么?”陆望见他口气不善,微微一笑,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是专程来看尊夫人的。”

    温若兰微笑着说道,“陆大人,你有心了。昨天多劳你出言相救,我在此多谢了。”陆望起身还礼道,“昨天的事,夫人真是受惊了。在那种情况下,任何有良心的人,都会为你说话的。如果我装聋作哑,反倒是我狼心狗肺了。”

    上官无妄“哼”了一身,说道,“你还有良心?不知道令尊在地下听了会怎么想。”温若兰连忙阻止他,说道,“外面传的流言也未必是真的。陆大人不必为流言所困扰。拙夫是个耿直的性子,难免会听了外面的流言,对大人有些误会。”

    “误会?”上官无妄说道,“我夫人好骗,我可不是三岁小孩。”陆望轻声说道,“家父之事,我不打算辩解什么。就是将军自己,被别人骂作为狄人效力,心中不也有苦难言吗?外人又怎么知道内情。由此可知,天下之事,大可不必只看表面。”

    上官无妄被他说中心事,沉默不语。良久,他缓缓说道,“无论你其他方面如何,昨天的事,的确要感谢你。”陆望说道,“今天见夫人安好,我就放心了。”温若兰连忙说道,“你亲自上门,可见心思细密,是个极体贴的。外面那些浮言,你不用放在心上。”

    虽然上官无妄一副冷冷的态度,温若兰倒是十分和气,言语可亲。陆望在心里暗自赞叹道,果然是个大家闺秀。

    见上官无妄仍旧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陆望问道,“之前听说刘尚书去南方公干,上官将军本来也要去的,怎么后来没有一起随行?”他指的是刘义恒之前去南方押送建宫殿的木料之事,刘义恒当时也是以此为借口,没有去祝贺陆望开府。

    上官无妄淡淡地说道,“不想去,便推了。”陆望问道,“哦?这是为什么?上官将军倒是随性。”温若兰瞟了上官无妄一眼,说道,“他就是这随性,害了他。”

    “告诉你也无妨。”上官无妄听妻子这么说道,不以为意,说道,“其实让我和刘义豫一起去南方,也是为了建造这宫殿的事。达勒的军队俘虏了一大批百姓,要我把他们押送到京城来当民工,盖宫殿。这种鸟事,我不干!”

    他掷地有声的“我不干”三个字,回响在陆望的心坎里。他在心里再一次验证了自己的推测,上官无妄心里是有百姓的。他看着上官无妄,开口说道,“我服你。”

    上官无妄有些愕然,以为陆望会嗤之以鼻,或是对他加以嘲讽,没想到得到的却是陆望发自心里的尊敬。他问道,“为什么?”陆望淡淡说道,“民为贵,君次之。”

    听到这句话,上官无妄心头一震。他感慨道,“这句话,很多人知道,却做不到。难得你还会赞同我这么做。”陆望说道,“我赞同一切为我们大夏国百姓谋福祉的人。不管他是谁。”

    “看来,我小看了你。”上官无妄看着陆望,沉思道,“以后,你愿意过来,就可以过来坐坐。不过,别以为我会对你改变看法。我是看在若兰的面子上。”

    这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了。陆望窃喜道。他笑着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99章 暴毙() 
春天的明国公府庭院深深,新绿在枝头绽放,一派春光明媚的景象。深夜,安静的庭院里突然一声哀嚎划破了静谧的夜空。“不好啦~~不好啦~~”一个家丁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披头散发地朝外头奔去。

    “怎么啦?大半夜的在这乱嚷嚷什么!”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冲出来,扬手给了他几个耳光。他怒气冲冲地教训道,“小心别把大人和管家都吵醒了。仔细你的皮!”

    “不是~~”那名家丁一头撞在管事身上,结结巴巴地分辩道,“太吓人了。。。”

    “什么吓人?”管事抄起一根棍子,就往那家丁身上招呼,“叫你在妖言惑众!”那家丁结结实实地挨了几棍子,抱着脑袋一溜烟跑了。管事的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败兴的东西!搅了爷的一场好梦。”

    他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走进家丁跑出来的那个房间。“啊~~救命啊~~”眼前的景象立刻把他彻底吓醒了。他眼睛瞪得如铜铃般溜圆,双手在空中乱舞,见鬼似地逃出了那个房间。

    “管家!管家!出事了!”管事屁滚尿流地往陆宽的房间跌跌撞撞地跑去,嘴里大喊大叫。陆宽早已被惊醒,起身披衣,跟着管事的来到那个房间。

    推开门,一股腐臭味充斥了整个房间。一个在平时在厨下烧火的仆妇正歪歪斜斜地躺在床边,露出的肌肤上都是一个个硕大的水泡,正在红肿溃烂,露出鲜红的皮肉,脓水流遍了满床。她的手脚也肿胀地老高,像注了水的病猪肉。

    现场的景象实在是惊悚,而仆妇瞪得大大的眼睛,也显示她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陆宽不禁一股酸水呕上来,扶着门框吐了起来。连忙走出房间,他吹着风清醒了一下头脑,立刻向陆望的房间走去。

    陆望此时正在房中打坐,还未入睡。听见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陆宽轻声叫道,“少爷!少爷!”虽然陆望已经贵为内阁次辅,并且接管了明国公府,成为新一代的陆家主人,但是陆宽仍然一如既往地称呼陆望为“少爷”。这是一个让陆望倍感温暖的称呼。

    他咳了三声,陆宽便推门而进。这是久远而来的默契。他与陆宽有一些约定而成的暗号,在平常的朝夕相处中,双方早已彼此明了这些暗语的含义。就算在危急的时刻,不用明白说出,便可心意相通。

    “少爷,有一名仆妇暴毙。”陆宽进来以后,来不及坐下,便对正在禅床上的陆望禀报了这个消息。陆望“哦”了一声,心中正奇怪为什么这个消息会让陆宽深夜来惊动他。果然,陆宽接着说道,“死状很奇怪。”

    陆望下了床,跟陆宽来到了那个仆妇暴毙的房间。尽管腥臭味令人作呕,他还是捏着鼻子就近查看了仆妇的尸体。仔细检查完,陆望的眉头打成了结。

    陆宽知道他曾经在青旻山向大宗师玄空子学习,在医术之道上也是广为涉猎。因此,如果连陆望都拿不准的怪病,那可真是来势凶险了。

    陆望沉吟了半晌,望着漆黑的夜空,叹了一口气。他对陆宽说道,“这个仆妇的尸体立刻处理掉。注意与人、畜隔绝,焚埋在郊外的墓地里。给她的家人补一些银子吧。”

    立即焚埋?陆宽想道,看来是会传染给人畜的恶病了。他问道,“少爷,我立刻就去办。只是,这仆妇是什么病?真是太吓人了。”陆望闭上眼睛,缓缓说道,“是疫病。希望是我杞人忧天,弄错了。”

    疫病?!陆宽吓得不轻。上一次京城疫病是三十年前,那时陆宽还是个少年。当时家家户户封门闭户,街上无人游荡,每天都有得疫病而死的百姓从家里拖出来,拉到郊外去焚埋。能挺过那场大灾的人,都感叹自己祖上有福,才让自己逃过了那次大劫。

    难道那场噩梦又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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