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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建了个国-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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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一个初恋的女孩等待男友,意乱情迷的望着身下的熊楮墨,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熊楮墨醉眼惺忪的看着眼前如同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儿,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阵阵温香,整个身子都酥麻起来。

    他耿直的他伸手就紧紧地抱住了千娇百媚胡高氏,气喘如牛的说道:“我叫熊楮墨,你认错人了吧?”

    胡高氏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启,娇滴滴的说道:“没有,奴家要找的就是你!”

    翌日清晨,客栈楼下人嘶马鸣,不消片刻嘈杂的脚步声骤然在熊楮墨的门外响起。

    胡师爷在门外发出一声贱笑,他假装不知道里面是熊楮墨,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声音喊道:“开门,开门,里面的人赶紧开门!有人说你勾引良家妇女,官爷我来拿人了!”

    睡眼惺忪的熊楮墨张口骂道:“玛德,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胡高氏连忙伸出玉手捂住了熊楮墨的嘴巴,她对这声音在熟悉不过了,满脸焦急的说道:“怎么办?怎么办?我家官人来捉奸了?”

    熊楮墨被吓了一跳,清醒过来的他万万没想到身边竟然还有位一丝不挂的佳人,听着门外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惊呼道:“卧槽,仙人跳?”

    胡高氏都急的要哭出来了,伤心欲绝道:“别闹了,你快想个法子,会被浸猪笼的!”

第59章 金蝉脱壳() 
“啊?!”熊楮墨彻底被弄懵了,外面的声音分明是胡师爷的声音,吃吃的说地说道:“你真的是胡师爷的夫人?”

    胡师爷并不着急,满脸阴笑的他这次成竹在胸,他一边假装急促的敲门,一边在等待着围观的人群积聚。

    歹毒的他不但要让熊楮墨染上花柳,还要搞臭他的名声,这就是得罪他的下场。

    胡高氏胡乱穿上衣服,听着门外愈发急促的敲门声急的要往床底钻,花容失色的啜泣道:“奴家要不是为了给病重的母亲看病,那用出卖自己的尊严,我恨死王婆子了。”

    可客栈低矮的床铺那里能容的她藏身,无处可藏的她心如死灰,抽出熊楮墨的苗刀就要抹脖子。

    “你放开奴家,为了清白我愿一死了之,此事与你无关,只是可怜我那病母再也无人照顾了,呜呜呜~~~~”

    熊楮墨眼疾手快的一把夺过了苗刀,满脸焦急的说道:“妹子,你别闹,还没到那地步呢,再者你要是死在这里我就更说不清楚了。”

    他有心自己从这二楼跳下去,可是那样胡高氏也解释不清楚为何会出现在房间之中。

    门外的胡师爷把耳朵贴在门边,听着房间里呜咽的哭声愈发的得意了,心里笑骂道:“这小浪蹄子还挺会演戏,要不是有花柳病,太爷我一定要尝尝。”

    “开门,开门,里面的狗男女赶紧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让人砸门了!”

    他见客栈的宾客差不多聚齐了,笑眯眯的冲着身后的兵丁挥了挥手,阴阳怪气的喊道:“给我砸!”

    熊楮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从胡高氏惊慌失措的表情他隐约的觉得这里面另有隐情,要是胡师爷知道这里面是他的妻子早特么冲进来了。

    胡高氏站在后墙窗户前额头冷汗直冒,双腿直发软哪里还敢往下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酒醒的王破瓢等人一听是熊楮墨房间传来的声音,提着苗刀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横亘在在了熊楮墨的房门前。

    王破瓢冷哼一声,高声喝道:“砸门?里面是我家大人,我看谁敢!”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熊楮墨迟迟不肯露面肯定是遇到了麻烦。

    熊楮墨在屋里长舒一口气,祈祷外面的王破瓢等人多顶一段时间,迅速思索起对策来。

    胡师爷眉头一皱,目光阴翳的扫视着这群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他万万没想到熊楮墨这厮看似鲁莽却谨慎小心到了这般田地,外出竟然几乎把在茨儿口守城时候的兵力全都带来了。

    胡师爷身后的边军有六十多人,那会把王破瓢这三十多人放在眼里,趾高气昂的呵道:“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太爷我是甘肃镇总兵李栖凤的师爷!”

    他见王破瓢等人面露惧色,愈发猖狂道:“我是为了维护一方的风化前来捉奸的,要是谁胆敢阻挠便是跟李大人过不去,便是跟自己头上的脑袋过不去!”

    王破瓢立刻挺直了塌下去的腰板,抓住胡师爷言语之中的把柄,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管你是狐师爷还是狗师爷,李总兵的职责是操练军马、抚恤士卒、修理城池、防御番虏。

    小心被巡抚梅大人参一本越权!”

    双方僵持不下,在门外对峙起来。

    熊楮墨可怜的看了一眼胡高氏,一把扯起床单却惊奇的发现床单上有一摊殷红的血渍。

    他的眼睛都看直了,心里咯噔一下,抬起头结结巴巴的说道:“你真的是胡夫人?”

    胡高氏双颊晕红,眉眼低垂,羞愧难当的点了点头。

    熊楮墨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胡高氏,结了婚还是处子之身?

    片刻后,他甩了甩头把床单子宁城一股麻花绳顺着窗户放了下去,人们都跑到前门去看热闹去了,加上是清晨,后街上空无一人。

    熊楮墨思绪杂乱的看着眼前忐忑不安的胡高氏,轻声说道:“趁着没人,顺着床单爬下去吧!”

    胡高氏站在床边扭捏道:“我……我……我……太高了……我不敢……”说到最后已是声若蚊蝇。

    熊楮墨这才意识到胡高氏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就是她顺着床单往下爬,最后那四五米也得跳下,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

    看胡高氏苍白面色和毫无血色的嘴唇,他轻声说道:“你晕高吧?”

    胡高氏一脸的茫然,垂首低语道:“我不是晕高,我就是怕掉下去。”

    熊楮墨试了试床单的强度,不由分说的一把把胡高氏搂在怀里,顺着床单爬了下去。

    胡高氏心如鹿撞,睫毛乱颤,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跟一个男子贴合的如此的近。

    “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哎呀我去,浪一浪,浪一浪,烫啊,浪一浪……哎呀,这么多人呐……”

    满头大汗的熊楮墨左手提着装满豆腐脑的大桶,如同一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右手提着半框油条从楼底下哐哐哐的走了上来。

    “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哎呀,这不是胡师爷吗?您老在这干什么呢?”

    胡师爷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熊楮墨傻眼了,他派来客栈负责盯梢的心腹家丁就站在他的身后,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跟他说熊楮墨就在屋中。

    胡师爷可不相信熊楮墨大变活人,惊呼道:“这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在屋子里?你说,你说,你说是不是?”

    熊楮墨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道:“胡师爷,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本参将,哦不对,本指挥使有晨练的习惯,刚才出去跑步去了,顺道给兄弟们买些早点,怎么了,犯法了吗?”

    老奸巨猾的胡师爷一听熊楮墨就是在胡说八道,咬牙切齿的喊道:“胡说,李大人最重风化,最受不了下属搞破鞋,我方才明明听见里面有女人在哭泣,里面肯定藏人了!”

    王破瓢当时就炸毛了,怒道:“胡师爷,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兔子急了也咬人,你别仗势欺人!”

    熊楮墨把豆腐脑和油条往王破瓢的手里重重一塞,示意他不要阻拦胡师爷,急赤白脸的说道:“如今那个官员不流连青楼,就是我在屋子里藏了女人你又能把我怎样?”

    胡师爷冷笑一声,熊楮墨这番变现在他的眼里简直是不打自招,阴森森地说道:“哼哼,恼羞成怒了吧!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李大人他能!”

    熊楮墨面色难堪的说道:“胡师爷,别怪我熊某人没提醒你,要是胆敢进我的房间你后果自负。

    要是搜出人来还则罢了,要是搜不出人来,哼哼,我姓熊的堂堂朝廷命官,也不是吃素的!”

    除了李栖凤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跟胡师爷说话,胡师爷彻底被激怒了。

    “好狂,为了甘州城的风化,这房间本师爷非搜不可!”

第60章 山雨欲来() 
说着胡师爷便扒拉开王破瓢推门便硬往里闯,谁知他刚踏入前脚,头顶便传来一阵“哗啦”声。

    他连忙抬头去看,连汤带水的浓臭液体倾泻而下,劈头盖脸浇了他一身,紧接着木制的恭桶落下,哐叽一声闷响套在了他头上。

    那群原本跟在他身后作势要冲的边军连忙捏着鼻子退了出去,门口顿时臭气熏天起来。

    胡师爷发出一阵杀猪似的哀嚎,挣扎着要把倒扣在头顶上的恭桶去掉,谁知脚下一滑,“哧溜”一声便四仰八叉的冲着前面的夜壶重重砸去。

    小小的夜壶哪里经得住胡师爷的身量,顷刻间被砸的粉碎。

    惊慌失措的胡师爷好一番挣扎才从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一阵恶臭传来,他伸手抹去眼睛前的异物,浑身臭气冲天的他这才发现自己被秽物浇满了全身,脚下则撒了一地的炒黄豆。

    他的脸色登时就绿了,恼羞成怒的喊道:“姓熊的,你暗算老子!我要扒了你的皮,给我搜!”

    熊楮墨捂着肚子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他捏着鼻子游走到了窗户边,背对着胡师爷贱兮兮的说道:“哎呀,胡师爷,你把我逼的这么饿急,忘了跟你说了。

    你知道咱这是边关比不得京师,时有贼人出没。为了防盗,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采取了些防盗措施。”

    王破瓢早不知何时已经游走到了人群的边缘,一语双光的笑道:“这东西锁头一样,防君子不防小人!哎呀妈耶……”

    就在此时他手中的豆腐脑和豆浆一失手撒了一地,脚下一滑向着楼下滚去。

    人们听到惊呼,本能的转身去望,顷刻间便把目光全都集中到了王破瓢的身上。

    屋中的胡师爷连忙死死地堵住门口,转身冲着楼下张望,满脸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有人逃跑吗?”

    熊楮墨抓住时机,不动声色的把粗布床单给解了下来,反手就给扔到了床上。

    他身后的边军头目连忙说道:“不是,是有人摔下楼了。”

    胡师爷实在受不了这一身腌臜,转身怒道:“速战速决,赶紧搜,老子要去洗澡!”

    小小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就连床都被边军给拆的七零八落,可别说人了就连跟线头儿都没有找到。

    胡师爷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站在那里下不来台,指着房中那唯一的可疑的带血粗布床单恶狠狠地问道:“上边的血你怎么解释?不会是女人的经血吧?”

    熊楮墨站在窗边,捏着鼻子冲着胡师爷只招手,贱兮兮的说道:“胡师爷你过来看啊,我有痔疮,你过来看啊!”

    说着他作势就要脱自己的裤子。

    “你别得意的太早,我去找那女子,一样能在大人面前扳倒你!”

    胡师爷脸都气黑了,说完扭头就走。

    他身后的边军头目连忙凑到熊楮墨的跟前,陪着笑脸说道:“熊指挥使,今天的事情多有得罪,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海涵。”

    熊楮墨捏着鼻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一切损失由你们赔。”

    那边军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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