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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大宋-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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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兵控制将领,而后让群龙无首的各军各自解甲回营,安心歇息。用自己亲兵代替把守城门,控制城中各处重要位置,这种事情几乎都有标准流程,庄浪埋保做起来并不费力,只是有些匆忙而已。

    正午时分,杨文广看着城门缓缓打开,对井都头道:“都头,你带五百兵进城,此战第一功!我已命炮兵准备,山上看着,有任何不对,你带兵守住城门。山上开炮,掩护大军进城!”

    这几句话已是杀气凛凛,井都头轰然应诺。

    井都头带的人多是京城禁军补进来,身材高大、武艺精熟的精兵。从唐龙镇开始,一路胜仗,他们哪里遇到过这么顺利的战事?士气越来越高涨,一心要立不世战功。此次井都头主动请缨,巴不得进城之后党项人不降,杀个血流成河。

    营田厢军的训练与禁军不同,纪律约束,没有争先抢人头的传统,很少井都头这种想法。

    带着五百精兵,每人一杆火枪,配一把腰刀,井都头整好队伍,进了兀刺海城。

    进城之后,瓮城里只有几个亲兵把守,显得有些空荡。出了瓮城,就见庄浪埋保站在街道中间,身后两个亲兵,倒背双手,静静看着进来的宋军。

    井都头吩咐五十人守住瓮城,又留一百人守住瓮城城门,带着其余兵士上前。

    到了近前,庄浪埋保拱手:“黑山监军司刺史庄浪埋保,不知来的是哪位将军?”

    井都头叉手道:“在下姓井,军中暂任都头,称我井都头即可。”

    庄浪埋保道:“本城兵马已经各自回营,军器有人看管。都头不无故杀戳,当不致意外。本人已经献城,不知杜经略有何吩咐?”

    井都头道:“依军主军令,刺史即刻出城,前去见经略。不知城中其余将领在何处?随我出城去见军主。接下来如何处置,军主自有安排!”

    庄浪埋保看了看两则山上的宋军炮位,又看了看身后,暗叹了口气,对井都头道:“请都头派人带我出城。都头,善待城中军民,仗已经打完了。”

    井都头笑道:“我为朝廷官军,当然不会骚扰百姓。如何行事,自有军令!刺史这便出城!”

    说完,吩咐了身边一个亲兵,带着庄浪埋保出城去见杨文广。

    庄浪埋保随在带路兵士身后,身后亲兵牵着战马,穿过宋军队伍,出了城门。

    见庄浪埋保出城,井都头指挥兵士,在街道上摆开阵势,守好城门,静静等杨文广大队入城。

    出了城门,庄浪埋保回头看了一眼兀刺海城,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杨文广不认识人,认得党项官服,见到庄浪埋保过来,急忙下马相迎。到了跟前,拱手道:“在下杨文广,见过刺史。刺史深明大义,献朝归顺朝廷,立下大功,可喜可贺!”

    庄浪埋保回礼:“将军言过其实,我守城不得,有罪之人。”

    杨文广笑笑:“我在前线指挥战事,刺史未来如何,不在我职责之内。这便派人,带刺史兼程去见经略。刺史既已经出城,城中如何,已与刺史无关了。”

    庄浪埋保沉声道:“将军难道要对城中军民不利?”

    杨文广道:“自经略带兵北来,解生民于倒悬,可曾做过这种事情?刺史放心,只要城中军民安心归顺朝廷,便一切无事。想来城中刺史做了安排,有何吩咐?”

    庄浪埋保道:“城中将领,全在官厅,我已命亲兵把守住那里。将军带兵入城,可寻前几日相见的庄浪师道。将领愿降的,愿将军善待。不愿降的,愿将军让他们离去。”

    杨文广道:“此事何难?我答应刺史!”

    说完,对一边的十三郎道:“带一千精骑,护送刺史去见经略。兀刺海城已破,见经略后,你军听经略吩咐即可,不必再返回了。”

    十三郎叉手唱诺,转身对庄浪埋保道:“刺史请。天色不早,不要让经略久等。”

    庄浪埋保听庄浪师道说杜中宵在天德军,今日无论如何都赶不到,听了十三郎的话有些奇怪。

    离了兀刺海城,十三郎带着一路向南,出了谷口,依然南去。

    庄浪埋保认得这不是去天德军的路,又不好问,只好与十三郎一起前行。

    傍晚时分,到了黄河岸边,就见上面已经架好了一道粗糙的浮桥,两边有兵士把守。

    见十三郎带着兵马,直向浮桥而去,庄浪埋保再也忍不住,问道:“杜经略已到此地了么?”

    十三郎道:“刺史说的不错,经略已到此地。”

    庄浪埋保看着夹着碎冰的黄河,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杜中宵到了此处,说明宋军已经西来。杨文广急着攻城,不是宋军要撤,而是要转攻别处了。

    

第37章 接待() 
站在城头,看着一片苍茫,杜中宵对韩琦道:“这里就是九原故地,位于黄河南北流之间,土地肥沃,灌溉方便,全是良田。现在却一片荒草,难见人烟。”

    韩琦道:“九原古城应离此不远,若是有闲,当派人找一找。朝廷得了此地,必建城池,古人选的位置自有其深意。在故址上建城,应该便利些。”

    杜中宵道:“未必如此。千年时间,沧海桑田,黄河改道都不知道几次。以前的合适的地方,现在未必合适了。要从东胜州修铁路到这里,走黄河以北好一些,这里建城,应还是尽量向北。”

    见过庄浪师道后,杜中宵和韩琦便就带人到了这里,指挥接下来的南线战事。北线只是攻黑山监军司,出其不意,没有大规模战役,主要由大量的小规模战事组成。南线就不同了,白马监军司和贺兰山守军都开始点集兵马,还可能从兴庆府来援军,要严肃对待。

    黄河南北流之间并没有多少人口,骑兵扫荡一遍,全部集中到了黄河对岸。

    正在两人观看风景的时候,就见从黄河边来了大队骑兵,正是十三郎的人马。

    韩琦道:“骑兵归来,莫非兀刺海战事结束了?”

    杜中宵道:“那里结束最好。步兵迅速南下,可以抢占顺化渡,布置防线。前面我们是攻,先占顺化渡,就成了守。从唐龙镇,一直到这里,各部没有有效休整,守要容易一些。”

    韩琦道:“经略多虑了。我看这几次战事,大军伤亡不多,不足两千人。如此大的胜仗,仅损失这些人马,前所未有!现在各军气势正盛,何惧党项兵前来!”

    杜中宵摇了摇头:“相公,营田厢军与他军不同,战力不能只看人数,还要看兵器。几个月的战事连续不断,人是伤亡不多,军器却损耗厉害。特别是炮和运输的大车,损耗两成多,持续不了多少日子。”

    韩琦吃一惊:“损耗如此厉害?我见军中有专门修军器的,多配些人手,赶紧修一修。”

    杜中宵道:“哪里是那么好修的?能修的已经尽量修了,如果把修好的也算损耗,军中已经没几件完好的兵器了。特别是火炮和大车,哪件没有坏过?现在修不好的,要么用时长,要么要等后方运来修补的器件。而且修配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干,那是以前练出来的。”

    韩琦听了,有些出乎意外:“只见火枪火炮厉害,却如此不经用么?这倒是没有想到。”

    “经用,怎么不经用呢?相公想啊,这样的几场大战,就是用刀枪也不知坏多少,坏的不会比枪炮少。无非刀枪修起来容易,磨一磨就好,干脆换掉也不费多少力气。枪炮不同,每一件都珍贵,许多时候坏了,前线根本就不可能修好。营田厢军根基不足,打到现在才力尽,已是气运加身。”

    一般的军器,刀枪弓弩之类,几万人打败数倍敌人,坏的比枪炮更多,无非是好修好换。枪炮和车就不一样了,一旦坏了,修理起来复杂得多。特别是炮和大车,前线根本无法修理,只能装装拆拆凑合着用。打到现在,营田厢军兵器损耗不少。特别是火炮,炮管出问题的,炮膛无法清理干净的,炮车和瞄准机构坏了的,已接近三成。再加上运输大车损耗,打到顺化渡,已是极限。

    当然敌人不知道,只见到宋军自到唐龙镇,一路有胜无败,几次都胜得夸张。不是如此,如果黑山监军司死磕,白马监军司和贺兰山守军全力应战,杜中宵打顺化渡也很辛苦。

    以轻微代价打下黑山监军司,全力迎战两路援军,是出乎杜中宵意料之外的事情。

    正在这时,一个士卒前来禀报,十三郎带着黑山监军司刺史庄浪埋保求见。

    杜中宵听了喜道:“庄浪埋保到了,兀刺海想必已经献城,真是天助!相公,我们去见见!”

    庄浪埋保随着士卒进了官厅,见里面坐着两位官员。上位坐着的一位四五十岁年纪,两络黑髯,下位坐着的二三十岁,面白无须,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

    犹豫一会,拱手道:“黑山监军司刺史庄浪埋保,来见杜经略。”

    杜中宵起身:“在下杜中宵,河曲路经略使。这位是河东路经略使韩相公,刺史前来见过。”

    庄浪埋保没想到韩琦也在这里,急忙拱手行礼:“拜见韩相公。”

    韩琦道:“刺史不必多礼,请坐。”

    在客位落座,韩琦道:“刺史一路辛苦。后衙备了酒筵,今夜为刺史接风!自今归顺朝廷,有什么事但讲无妨。不管是刺史自己的事,还是部族的事,朝廷一力为你做主!”

    庄浪埋保忙道不敢,道:“今日午时,我已献兀刺海城”

    韩琦摆手:“刺史既已离开那里,就不必费心思了,自有杨文广和城中将领处置。刺史且安心歇息些日子,多想想以后。有什么要朝廷帮忙的,多与我讲就好了。”

    庄浪埋保见韩琦不想讲兀刺海城,也就住口不说。看来宋军眼里,兀刺海城不怎么重要,反而自己这位刺史,在他们眼里重要得多。

    客套几句,杜中宵道:“天色不早,我们到后衙饮几杯酒,如何?”

    庄浪埋保谢过,与杜中宵和韩琦一起,到了后衙。

    院里掌了灯,一株大杨树下摆好了酒筵。这本是杜中宵和韩琦今夜用的,庄浪埋保来了,便为他接风。这个季节本地没什么青菜,无非是煮的、炒的、炸的肉,惟有一只烤鸭是本地难见的。倒是桌上摆的水果,如柑桔、梨子之类,显得尤为珍贵。

    众人落座,士卒倒了酒,杜中宵道:“未登第前,我家里蒸酒为生。这几瓶酒,是家里前些日子特意托人带来,是我当年亲自蒸出来藏到现在的酒。酒是陈的香,刺史尝一尝。”

    庄浪埋保道:“这两年,兴庆府里也有白酒卖,只是酒是陈的香这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经略是酿酒的行家,既是如此说,今夜就见识了。”

    十三郎道:“经略岂止是酿酒的行家,蒸酒的法子都是经略创出来的。党项偏远,不知酒是陈的香不足为奇。不瞒刺史,这几瓶酒,拿到京城里面卖,百两银子也卖的。”

    庄浪埋保吃了一惊:“不想此物如此珍贵,谢过经略。”

    酒是前些日子家里知道又打了胜仗,韩月娘特意让人带来的。本来是招待韩琦,庄浪埋保刚好赶得巧。十三郎更巧,他熟知杜家的事,知道这酒难得,自己都难得喝上一回。

    韩琦举杯,道:“庄浪刺史今日归顺朝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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