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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大宋-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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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郎道:“官人身份不同,自然不能在这里做生意。不过,我们赚些钱总没什么吧?”

    陶十七看着十三郎,拍了拍额头:“倒是忘了,你与我不一样,还有家人呢。不过,他们远在永城县呢,离着这里数百里路,怎么过来?”

    罗景道:“兄弟说什么话!十三郎的家人,前年就到临颖了,在我们庄子周围买了些地,置办了些产业,早就不在永城了。不过,十三郎,你们家里种地的,有人会做生意?”

    十三郎道:“不会做生意又如何?盘下处店铺,请主管不就行了。”

    “罢了,还是不要做这种事。我跟你说,朝廷对官员在治下置办产业查得甚严,你到底是官人身边的人,一个不小心,你家里的铺子不定就算到官人身上。”

    十三郎听了摇摇头,熄了这心思。铁监的地址选好,那一带最少突然就许多人开铺子,十三郎看着热闹,随口这么一说罢了。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无所谓。他家里现在置了地,在杜家附近,刚刚过了几年好日子,也不想折腾。家里几个兄弟,种地还好,做生意小心亏了本钱。

    正在三兄弟说说笑笑的时候,一个士卒进来,对陶十七叉手:“校尉,外面来了一个何员外,在郾城开酒楼的,说是与罗官人熟识,前来求见。”

    陶十七听了,看着罗景道:“什么何员外?哥哥认识吗?”

    罗景道:“是我这么个人。原是本乡人氏,到郾城去开了家酒楼,从我们家赊酒。前些日子,听说这里开铁监,还跟我说起,要回来做些生意,不想这就找上门来了。”

    陶十七听了,对士卒道:“让他们进来。”

    不一刻,何员进来,见三人坐在那里,连连拱手:“小的见过几位官人。”

    罗景道:“员外不是外人,来的正好,坐下喝两杯酒,说些闲话。”

    士卒搬来凳子,何员外下首坐了,敬了几杯酒。

    罗景道:“员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若是早来一天,我便不在。”

    何员外是打听好罗景行踪,跟着到叶县的,自然不会找不到人。这话不好明说,只说自己已经回乡数日,听说罗景到来,特来拜访。

    喝了几杯酒,罗景道:“员外前些日子要回乡置办产业,不知要做什么生意?”

    何员外道:“这里的乡民,听说探出铁矿,都要跟着开炉冶铁。不瞒诸位,我有一个自小认识的钱员外,便就存了这心思。只是他心术不正,看着衙门选地,去那里在闲田下种,希图赔偿。不想运判官人慧眼如炬,岂能被这种小人欺瞒?反让他补交税款。七百余贯,那厮如同被割了肉般,笑死个人。”

    十三郎笑道:“好巧!原来你认识那个钱员外吗?活该那厮倒霉!官人何等人物?他竟敢在地里随便撒些种子,就到衙门来要赔偿!七百贯,就当让他买个教训!”

    何员外赔笑道:“小的也是本乡人氏,与钱员外一起长大,岂能不认识?他本想开炉冶铁,不想遭了这一难,家里的钱全部赔光,尤且不够。没奈何,还从我这里借了些钱,才凑足数目。”

    陶十七听了,斜眼看着何员外道:“员外好有钱!这种人,也敢借钱给他!”

    何员外陪笑道:“官人有所不知,这人与我自小相识,正好撞上,不能见死不救。再者,他家离着选好的铁监最近,家里的地,正好与铁监隔河相对。小的有心做些小生意,也要他相帮。”

    罗景一直在临颖照顾杜中宵家的家业,跟何员外熟悉,关系不错,听了道:“不知员外要做什么生意?莫不是也要开炉冶铁?”

    何员外道:“官人说笑,小的对冶铁一窍不通,如何敢做这门生意?我是开酒楼的,想着等到铁监建起来,必然匠人众多。便就想着开家酒楼,在这一带卖酒。”

    罗景听了点头:“员外,你这才是赚钱的路子!什么开炉冶铁,铁监不建也就罢了,铁监建起,还有他们赚钱的机会?衙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这生意别人如何做得过!”

    十三郎道:“这位员外,才是明白人,找到了真正赚钱的生意。前些日子,我跟官人闲谈,说铁监建起来,什么最赚钱。官人跟我说了一个故事,说一个地方发现了大金矿,许多人去淘金。你猜最后赚钱的是做什么的?不是挖金子的,而是卖挖金的铲子的!员外建酒楼,有这个意思!”

    何员外听了心中欢喜,笑着连连点头。

    又喝了几杯酒,何员外道:“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这附近河里产的好鱼,最近桃花水涨,鱼儿肥美,我让庄客从河里打了几条大的来,诸位官人莫要嫌弃。”

    说着,让随从抬了几筐鱼进来,摆在旁边。

    陶十七看筐里都是几斤重的大鲤鱼,笑着对何员外道:“难得你有心。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们几个?所谓无功不受禄,没有平白得人好处的道理。”

    何员外道:“不瞒官人,小的确有事相求。酒是专榷之物,还请几位官人通融,能让小的在这附近开间酒楼。没官人相帮,此事可不易做。”

    酒楼不是想开就开的,这里热闹了,叶县城里的酒户眼巴巴地看着,怎么容别人抢食?何员外知道这里面的厉害,早早到罗景这里通关系。他们说一句话,这事就成了。

    

第69章 各有算盘() 
何员外大呼小叫,指挥着做工的搬运材料。见雨下得大了,才进了棚子里。坐在火炉边的钱员外见何员身上湿漉漉的,急忙叫过来烤一烤。

    身上暖和起来,何员外吩咐人上了酒来,又端出一盘肉,一盘毛豆,与钱员外吃着,说些闲话。

    喝了一杯酒,何员外扒着毛豆道:“这样吃食,是运判官人中进士前,在家里制出来,他家酒楼里常卖,传出来的。别看简单,吃着极有味道。”

    钱员外连连点头,也拿起几个豆荚,慢慢剥着吃。咸咸的有些味道,但若要说多好吃,实在说不上来。杜中宵现在官运亨通,家乡很多人以他为荣,他当年做的事情,很多都有了传奇色彩。当年杜中宵做过的生意,比如卖羊蹄,现在已经成了临颖的特色菜,一天到晚街上到处是卖的,生意还都不错。他当年为了酒楼生意制出来的小菜,比如煮毛豆之类的,也在家乡流传起来,被附上了很多意义。

    何员外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家乡是叶县,但多年在郾城县开酒楼,那里属于许州,生意又跟杜家有关系,有意无意地都要强调这一点。

    喝了一会酒,钱员外道:“兄弟,你不过是建处酒楼而已,怎么占了这么大的地?”

    何员外道:“哥哥,酒楼只是个招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岂能只做这一样生意?我这里不只是酒楼,还要有客栈,还要有货场,诸般生意,无所不包。”

    钱员外看着棚子外面,道:“说是要建铁监,可直到现在,外面也没多少人。等到活计做完,很多还要回家,能撑得起这么大的生意?”

    何员外大笑:“哥哥,我们做生意的,眼光要长远。你只是看到现在,我却看的是几年之后。等到秋后,这里的房舍建起来,铁监的人才会陆续到来。我找听得清楚,来的人以万计,你想多大的生意!”

    钱员外哪里肯信:“这样荒山野岭的地方,就要搬来万人?兄弟,这话哪个敢信!”

    “哼,信与不信随便你们了!我是从运判官人那里得来的消息,还会有假?信我的,到时跟着一起发财,不信的,以后莫要后悔!”

    钱员外凑上前,低声问道:“兄弟,你真认识运判官人?”

    何员外道:“我与他家里做了几年生意。他家里的罗主管,熟得不能再熟。你不知道罗主管吧?我跟你说,运判官人家里偌大家业,都是这位主管在打理,附近州县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钱员外不说话。这位何员外,拿到了在这里的酿酒的酒楼许可,这些日子口气大得很,一开口就是说要做多大的生意。问起来,便就说自己跟运判家里如何如何,好似关系多亲密一样。

    七百贯钱,掏空了钱员外的家底,从何员外那里借了三百多贯,才没有卖房卖地。何员外的钱也不是好借的,他家靠着河边的这块地,只好抵给何员外,让他起酒楼做生意。离着不远,也有外乡一些闻声而来的生意人,在荒地上搭棚子做生意。虽然这一带地势平旷,但沼泽众多,只有何员外这里是好地,只看铺下的摊子,就把别人都比下去了。

    钱员外没了现钱,只好凑在何员外这里,拉拉关系,想方设法再借些钱来。到了这个地步,冶炉不建也得建了,不然这次亏掉的七百贯钱从哪里补回来?

    聊了一会闲话,钱员外又道:“兄弟,这些日子已经在上游不远的地方,开了冶炉,还真炼了铁出来。我那里有史家三兄弟,以前是在龙兴县开冶炉的,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呢。”

    何员外美美喝了一口酒,道:“兄弟,不是我说,冶炉这生意不好做,你还是要想好了。”

    钱员外道:“有什么不好做?不过是从地里挖石头,放到炉子里就能烧出铁来,不是跟捡钱一样?”

    何员外连连摇头:“哪里这么容易!矿石从哪里挖?你看了榜文没有,澧河南岸,一律不许民户进山挖矿。现在探出来的铁矿,可都在那里。就是北岸有些小矿,你烧炉的炭从哪里来?山林在南岸,衙门连砍柴都禁了,还会允许你伐木烧炭?”

    钱员外道:“我打听得清楚,澧河南岸也有矿,而且埋藏不深,并不难挖。至于木炭,我们这一带地广人稀,多有大柳树,砍了不是烧得好炭。而且,似龙兴那里,都是用石炭烧炉。北边紫云山下,多产石炭,地里一挖就有。”

    何员外见钱员外认准了这条路,劝不回头,只是摇头不语。

    钱员外又道:“兄弟,我前些日子遭了难,被衙门罚了许多钱,手中着实没有现钱了。若你那里还有,借些与我。等到开了炉,冶出铁来,很快就还你。”

    何员外沉吟良久,才道:“哥哥,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已经借给你数百贯了,剩下的也不多了,自己这里还要做生意。你不如去寻别家,乡里大户,大多熟识。”

    钱员外叹了口气:“这里要开铁监,家家都要做生意,到处缺现钱。我问过了,都肯借我。兄弟在郾城开酒楼多年,挣了无数钱财,也不差再借我一二百贯。”

    何员外道:“依我们交情,你开了口,我也不好回绝。这样,我这里紧一些,再挪一百贯于你。再多,就真没有了。一百贯,将就着能把冶炉开起来。”

    钱员外听了大喜:“兄弟大恩大德,容后再报!”

    何员外又道:“不过,钱可以借给你,却要有田宅做保。我们明日到书铺去,写份借契,你用自己庄里的田地抵押。你开冶炉是有风险的,不如此,我可不敢借。”

    前些日子借钱,钱员外已经抵押了不少田地,也不差再多一百贯了,听了点头同意。这一带的土地价格不高,前后加起来借何员外四百多贯,半个庄子就押出去了。钱员外一直在外做漆器生意,对土地并不看重,不觉得有什么。这个年代,做生意才能赚大钱,土里刨食有什么出息?

    看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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