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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贵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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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得跪得笔直的。

    旁边太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帘子之后,往常他无法无天,唯独对自己的父皇有种来自骨子里的恐惧。

    这种恐惧并非只是皇权的威严,以及严父的苛刻,而是更深层的东西,仿佛对方那双亘古不变的眼睛,能看到他内心深处的丑和恶。他在对方面前,永远像是没有穿衣服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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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惩罚() 
太子在发抖。很多时候,他只有在做了冲动之事之后才知道自己错了。

    这样一比较,伤势更重的云小宝显得镇定很多,嘴唇抿成一条线,微丰的脸颊上既委屈又气愤,很招人心疼。

    皇上的脸上对太子露出浓浓的失望。他叹了一口气,先问道:“太子,你先说说,事情是怎么回事?”

    “儿臣。。。”太子连头都不敢抬,他脸上的伤疤很深,火辣辣的疼,开始还啪啪的流血,这会儿血已经凝固了,依旧是刺疼得厉害。可是被皇上一道目光紧紧的锁住,他连抬手揩血的动作都不该有,只得羞愧的应道,“儿臣知错。”

    “皇后娘娘来了。”苏东官适时的提醒。

    皇上只是一顿,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朕不想听到你说你错了,朕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他的声音含着深深的疲惫。

    这声音令太子周身颤抖得厉害。他脸面上没有来起了一阵燥热,背后却是潺潺不绝冒着冷汗,他抬起脸,惶恐的说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不该对族弟动手。。。”

    只是皇上摇了头,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他早就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他要听的是这个太子将事情从头到尾完整的表述出来。一个连事情原委都表达不完整的太子,他的认错,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个太子,是该换下了。

    皇上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换了一个和蔼的表情,招手叫云小宝到身边。

    云小宝乖巧的应了声,站在桌子这边抬眼看了云溪一眼,对方也好奇的看着他;正拧着嘴偷笑。他瞥了对面多宝盒上的镜子,里头照出自己黑熊猫似的两只眼睛,很是可笑,也就跟着咧嘴笑起来。

    “你族兄太过冲动。今日打了你,你皇帝叔叔给你赔不是可好?”皇上见此,和气的说道。

    云小宝虽然懵懂,但是绝对不是傻的,他可是清楚,以他的身份如何当得起皇上的道歉。哪怕今日太子把他爹镇国王给打了,要是皇上不吭声,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子。

    他连忙说道:“太子哥在和我闹得玩的呢。就是玩得有点重,小宝招架不住。”他虽然应不得皇上的赔礼,给太子上点眼药还是可以的。

    皇上的脸上露出宽容的笑:“他到底年纪长几岁,是不该和你动手。你看朕这里有什么,你随便挑去吧,朕都应你。”

    云小宝同情的看着跪在下头抖成一团的太子,不客气的捡了桌案上皇上用来压纸的碧**蟆。皇上只说太简单了,又另外以压惊之名赏了他不少东西。

    云小宝是被苏东官亲自送出来的,镇国王两夫妇已经等在外头,相比跪在旁边的皇后,两夫妻很淡定,交替了一个眼神后一句话都没说,就把儿子给带走了。

    云小宝走之后,太子还静静的跪在御书房当中。青铜鹤嘴里燃起袅袅的清香,很是怡人。太子记得皇上的御书房里一般是厚重的檀香,而并非是怡人的犀木香。有些疑惑,刚要抬头,皇上看着他不安分的动作,“咚”地扔过来一个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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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怒喝() 
砚台不偏不倚砸到太子的额头上,除了溅了他一头的墨,一股殷红的血从太子面目上流下来。

    云溪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劝道:“皇上,何必动怒呢?小心气坏身体。”

    转身回来的苏东官也开口小声劝了一声:“男孩子哪有不打打闹闹的。磕磕碰碰起来,难免会受伤。太子也是年轻,只是冲动了些。”

    “年轻?冲动?”皇上怒喝,“太子今年已经有十六岁了。想我十六岁的时候已经上沙场建功立业了。如果和他仗着年轻冲动,我朝南国早就被四方小国给吞了!”

    书房当中雅雀无声,太子惶恐的跪在地上,早就没有在人前的盛气凌人。

    皇上看他这幅样子,更加不耐烦,呵斥道:“滚出去!”

    太子这才退身离开,跪在外头的皇后见到他狼狈的模样,膝盖一软,歪在地上,彻底昏过去。

    “皇上。。。”苏东官刚要再劝,都被皇上打断。

    “都下去吧,朕想单独想一想。”

    云溪这才生怯看了苏东官一眼,后者冲着她摇摇头。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书房。

    苏东官看着渐行渐远的纷乱的宫人,说了声:“看来皇后今日身体不适,少不了杂家要去探望探望。”

    云溪点头:“公公先去,容溪儿先换身衣裳。”

    苏东官这才气定神闲的往皇后的寝宫走去。

    云溪原本不愿意去看皇后,但是苏东官的提醒必然是好心,她只得以换衣裳为借口以延缓自己心口的不适。

    她的宫女阿阮近日有些趾高气扬,云溪回来的时候,她正扭着一个宫女,对方面色潮红的争辩着什么。

    “公主,这人在咱们宫外头鬼鬼祟祟的。”阿阮有些得意,叫起来。并细细说了这小宫女如何跑过来,如何朝这边探头探脑,形迹可疑。

    这宫女原本只是被哪个宫妃指派过来的监视玉致宫的。对于云溪公主突然受宠这件事,后宫的女人比外头的人更加敏感。

    玉致宫虽然是宫中最为精致的宫殿之一,但是这里确实宫人最少的。对于云溪来说,哪怕是来拔草的太监,都是面熟的。

    原本她不受宠,倒也无所谓,如今她突然受宠,可以自若出入皇上的御书房,这其中的渊源,许多人想一探究竟。可是再来安插耳目却是不能,只能派人从外头张望。

    这小宫女在外头守了几天,都没有得到什么新闻,被她后头的人掐着肋下好几日了,今日斗胆以杂扫宫女的名头进这玉致宫,没想到刚刚露出头,就被迎面出来的阿阮碰了个正着。

    云溪向来心高气傲,不乐意理会这种琐事,便全权交给阿阮处理。阿阮有些摆弄如今的威风,自然对这个小宫女好一阵折磨,才放她回去了。

    这小宫女回去之后,自是一阵添油加醋,说这玉致宫的云溪公主多么嚣张,气得她自己的主子拍桌子甩茶盏。当然这是后话。

    这边苏东官探望完皇后,重新回来。御书房的地板上多了几个粉碎的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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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敲打() 
苏东官蹲下身来,拿出个帕子,一声不吭的整理这些碎片。试想他如今再不是昔日那个山村出来的穷小子了,以他的地位,就连皇后太子对他也是恭恭谨谨的,如何还会自降身份做这样的小事?

    皇上很明显也注意到这一点,坐在桌案后面,沉声道:“东官,这些小事交给奴才做就是了。”

    东官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一如往常的平缓:“皇上是忘了,老奴本身就是皇上的奴才。”他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皇上的眼瞳当中流露赞许,心里头不免有些得意。但是声音上却依旧沉静,宛如鼓点敲在苏东官的心门:“东官啊,朕当日就说过,若是有往后富贵,绝对少不了你。”

    “老奴自当感念昔日皇上的知遇之恩。能在皇上身边伺候,是老奴这一生的福气。”苏东官原本只是蹲着,听到皇上的话,立马就跪着。他面前还有一堆碎渣,跪下来的时候明摆可以避开,可是他却直直的跪上去,尖锐的切口刺得膝盖上的生疼。

    他知道皇上是在敲打他。这样的敲打来得太不是时候,不免让他的心寒了下。他不过抬脚去探望皇后,皇上这边就知道了。

    按理说他的身份,没有皇上的吩咐,他应该避嫌的。可是他偏偏去了,还叫云溪一并过去。

    皇上看着苏东官膝盖下溢出来的鲜血,有些动容。他不可谓不知道苏东官的意思。他刚刚把太子给打了,并让太子顶着这一头的伤滚出御书房。虽然在掷出砚台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不单单后悔出手太重,更是后悔这一冲动,对于朝堂之上的冲击。前段时间他对太子多有抱怨,明眼人都看到一丝风向,那些人又开始在暗处蠢蠢欲动了。但是他作为一国之君,哪能出尔反尔,不单单如此,他就连懊悔的神色都不能露出半分。苏东官却能知晓他的心意,立马去探望皇后。这是变相的在向世人说,皇上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并对于皇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尊重。

    这虽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却还能延缓朝堂上的各种猜疑。

    可是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对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哪怕身边共患难的人,也不能完全的信任,并忍不住时不时警告几句。

    像是得到一个承诺,皇上听了苏东官的话,心里那点儿不平衡也微微舒坦。他这才微微往后仰,依在椅上,做了一个放松的姿态。不经意摆手说道:“起来说话吧。”

    苏东官这才恭谨的站起来,似是没有看到膝盖上的碎渣和伤口,低眉顺眼,异常温和。

    “太子如何了?”对于这个儿子,皇上虽然不喜,但到底是骨肉,自己又伤了他,再不问一句恐怕要被说为不慈了。

    “太医包扎了太子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嘱咐最近要忌口,以免面上留疤。太子殿下认为惹恼了他的父皇,一直伏在枕上哭,说丢了您的颜面。”苏东官将从皇后宫殿里听到的消息传达出来。

    皇上不禁冷哼:“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连小他几岁的孩子都打不过,也好意思哭!”

    苏东官自然不敢言语,恭谨的立在一旁,化为旁边的一根柱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皇上轻轻徐了一口气,说道:“大儒魏明德厚流光到东宫,给太子单独授课。”

    到底是自己的嫡长子,皇上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权衡了一下,说了一个能压制目前舆论的法子。假如魏明能将还他一个明德的太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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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招祸() 
最近几年镇国王有些危机,总觉得上头盯着自己看,避嫌,很长时间他干脆连军营都不去了,叫下面几个门人掏蛐蛐斗鸡的迷惑视听。

    但是云小宝和太子动手的事引起他的警惕,虽然这件事起源是太子先动手,但是君是君,臣是臣,做臣子的怎么能对君动手呢。要是有心人在上头做文章,他镇国王府的小世子连太子都敢打,那他镇国府岂不是胆大包天了?

    一想到这里,镇国王有些后怕。虽然一回家,他就严厉批评了儿子,可是这会儿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对劲,为何太子会打自家的儿子?

    如今的镇国王不过四十出头,穿着家常的广袖长袍,面上翩翩胡须,白净脸面,颇为儒雅。作为云家皇族的族长,他的远瞻还是不错的,或者他不是顶聪明的,但在守拙藏愚这点上他是高手,故而对自己嫡子云小宝的教养,也不是很严厉。

    此时他忧心忡忡,不知道自己放纵的教导对整个镇国王府是好还是歹。

    他也不让人跟着,独自缓缓步入中庭当中。突然从旁边有女子嬉笑的声音传来:“嘻嘻,你手里拿着什么?”

    “这是世子送我的花。你可别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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