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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嬴政萌萌哒-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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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戢跟着宋向柔回了她的房间,抱着女儿,她的笑脸天真又可爱,看得他心底一片柔软。这样温情的动作,口中吐出的,一字一句却都是阴谋和诡谲:“湘东王那里还是没消息?”

    宋向柔坐在他身边,探身过去摸女儿的脸。脸上的笑意都是苦的:“没有消息便没有,我最怕的是有消息了,却是最不好的那一个。更何况,如今又何来的湘东王?被关在深宫之中日日受尽折辱的刘彧,如今已沦为猪王了。若不是表哥你纳了我做妾,只怕我的女儿,也是生不下来的。”

    “你让他在等一等,褚渊今日回府,南郡献公主的忍耐只怕也到顶了。只消再过几日,便又是一番天地……”何戢原本不想做这种事情,只是刘子业和刘楚玉做得太狠,倘若再让他们这样胡闹下去,百姓就再没有活路了。

    刘楚玉这样高高在上的女人,她不会知道,宋向柔被退亲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娶她。自然她也不会明白,宋向柔为了生存,爬上了刘彧的床,好不容易怀了生子,原本的湘东王却在刘子业的猜忌之中沦为阶下囚。

    何戢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窗外。阳光正好,刺得他的眼睛有点疼。这是一场只许胜不许败的篡位,他们一定要赢。在赢了之后,他和刘楚玉身份持平,或许他会考虑一下,爱她……

    刘子业这几年为了稳住皇位,做了不少铲除异己的手段。湘东王刘彧被他封为猪王,关了起来。她知道,子业想必已经查出了点眉目,知道父皇的死是刘彧动的手。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这样子关着。

    刘楚玉进宫的时候刘子业正在小憩,他睡得很不安稳。因为他亲手杀了那个害死父皇的宫女,每每夜不能寐,梦回惊醒。她抱着自己才十七岁的弟弟,竭力让自己的肩膀看起来强大一些,轻声安抚:“子业别怕,那些都是假的。姐姐在这里,别怕。”

    只有在她陪伴的时候,子业才会有一些安稳。

    何戢在三天后/进了宫。

    因为夜间不曾睡好,刘楚玉白日还在补觉。却听见宫婢叫醒她,声音还有些激动:“公主!公主醒醒!驸马来了!”

    便是再大的睡意,也在这一声驸马之中,烟消云散。

    不曾发生什么大事,他怎么会来?刘楚玉拢了拢头发,也不穿衣裳,只是歪在床/上,平静地道:“请驸马进来。”

    她如今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了,只要他一个眼神,就叫她激动得不能自已。每每盛装,想叫他看见自己最美的模样。其实都是虚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宋向柔,便是她再美,也入不了他的眼。

    何戢从宫门外头走进来,还是初见时候那样颜色的衣衫,简单却高洁。他容色平静,一双冷淡的眼睛里面,今日却少见地蕴了柔情。

    看见她懒懒的歪在床/上,他似乎愣了愣,不过一瞬间。“刘楚玉,”他轻唤了一声,“今日是我生辰,你不愿意跟我回去庆祝庆祝吗?还是你已经忘了?”

    忘了?她自然是不曾忘记的。关于他的一切,都像刻在肌理之中,提起就能说出来。

    刘楚玉知道他在骗自己,他或许有什么计划,但是她跟他回去了。

    她只是想要一个让自己彻底死心的理由,却没料到,回来的时候子业就已经躺在血泊里,以气息奄奄的姿态。

    半夜里子业梦魇惊醒,刘彧让刘楚佩'1'扮演她,陪子业去林间射鬼。将子业引到那里,刘楚佩便跑了,然后就是普天盖地的箭雨。

    她可怜的子业,是这样死的,就像一只刺猬。

    刘楚玉陪何戢用了一顿晚膳,何戢那一日心情看起来很好,他握着酒杯说:“看过北方的大雪吗,铺天盖地一片雪白,好像一切脏污都能被掩埋一样。”

    从来不曾拥有过的柔情,如今就在她面前。可是她总觉得心里有点忐忑,像是要发生什么一样。

    她刚起身,便听见何戢在身后凉凉地道:“担心刘子业梦魇?放心,他往后都不会再梦魇了。”

    她猛然看向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冰冷,“他死了。”

    她提起裙摆就跑。宫里找不到她的子业,她可怜的弟弟。是楚佩,刘楚佩告诉她,子业在林间。她跑过去,子业果然在那里。

    他浑身是伤,遍地是血。她走过去抱住他,他竟然还活着,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熬着,等她来,见他最后一面。

    刘楚玉想哭一哭,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哭不出来。

    到最后死的不止刘子业,还有刘楚玉。

    这一切发生在褚渊沉沉入眠的时候,一觉醒来尘埃落定。他名义上的妻子因为所谓的爱情,想要除掉楚玉。

    要除掉楚玉,就要先杀死刘子业。南郡献公主挑中了刘彧,暗中让宋向柔爬上了刘彧的床,怀了刘彧的孩子。刘彧被刘子业关起来之后,又顺理成章让宋向柔以楚楚可怜的模样去找了何戢。她知道,以何戢的品性,绝不会放着自己的表妹不管。

    她想要处死的不止是刘楚玉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她算计了一切,却没算计到褚渊的心。刘楚玉死前他不肯爱自己,死之后也是一样。或许是因为知道了真/相的原因,那种冷漠更变本加厉了。

    南郡献公主死在一个阴风阵阵的清晨,这么多年不得已的生活,她已经形同枯槁,枯瘦的手掌伸出,像是一节干枯的树枝。她竭力伸出手去,想要触碰一下褚渊的手。

    他就坐在自己身边,却连握一下手都吝啬。

    她含/着眼泪:彦……回……你抱……”彦回,你抱抱我。

    褚渊冷冷盯着她,那双眼睛里面从来没有爱,从前或许还有怜惜和愧疚的,到了今日,也都统统没有了。“我不。”

    他绝情地说,我不。

    “我不是一个好丈夫,我负了你,但是我一点都不抱歉。”所以他不要她原谅,宁可她含/着怨恨死去。

    她的手颓然掉落,眼睛也不甘地慢慢阖上了。耳边的声音低下去,就连他的脸都模糊不清。他说他不是个好丈夫,其实她也不是个好妻子。

    因为她一生都活在怨恨里面。

    幻象模糊,那些曾经或伤悲或残忍的爱恨,也渐渐远去了。

    陆千金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神色起伏的褚渊:“你放了自己的头发进去?”

    “是。”褚渊还是盯着那面小镜子看,唇齿之间都是苦涩的血腥气。“有些事情,楚玉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既然你们来找我,肯定是有想要知道的东西。既然说不清楚,不如一起看完。”

    在这一瞬间,陆千金觉得刘楚玉当年眼瞎得不轻。

    褚渊看事情的通透程度,何戢及不上他一分。至于感情,更没有可比性。

    陆千金站起身,抬手把小铜镜拿回去,看了看镜子,放进袖子,而后朝褚渊扯了扯嘴角:“你妻子死了,在这边想必没有什么需要你负担了?”

    褚渊跟着她站起来,他眼睛有点疼痛,却没有流泪。“再没有了。”

    “那要跟我走吗?去找刘楚玉。”

    褚渊眼中一瞬间是迷茫的,片刻之后波澜起伏:“你能把我带回去?”

    “你的寿命已经到底,我可以带你走。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先去见一个人。”

    他了然道:“他不再住公主府,我带你们去他府上。”

    陆千金和嬴政跟着褚渊到了何戢府上。

    何戢从前是很喜欢奢靡的东西的,如今住的府邸却简朴许多,不复从前公主府的金碧辉煌。开门的人想必认识褚渊,立刻请了他进去,一边派人去请何戢出来。目光却不停地扫他们三个,褚渊的妻子昨天刚死,怎么今天他就有兴致来他们府上了?

    注意到了那人的目光,三人却都没有在意。陆千金跟着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来:“宋向柔和何戢还在一起?”按那段回忆看来,宋向柔的孩子大概根本不是何戢的,而是刘彧的。

    如今刘彧已经被逼退位,宋向柔身为他的女人,现在又在哪里?!

第31章 留不住(十七)() 
仆役不曾料到她竟然会知道宋向柔的存在,略带惊讶地道:“柔夫人多年前就已去世,如今是我家大人一人带着小姐过活。”叹息一声,“如此义重情深,何等难得。”

    义重情深?陆千金忍不住露出嘲弄的笑意,或许是有的,只是他这份情深,给的又是谁?

    三个人走了许久才走到里面,何戢坐在庭院里的石凳子上,抱着一只琵琶在弹。那琵琶声淙淙,如流水将断未断,带着说不尽的抑郁沉涩。

    从背后远远地看,何戢如今的穿着也同从前很不一样。先前风流雅致的公子何戢,已经静悄悄死在了岁月里头。

    正在这个时候,何戢回过头,嘴里说:“不是说褚大人要见我,怎么还不带进……”口中剩下的话在也没能说出来,在看见陆千金和嬴政的脸的时候,他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瞬间惨白,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眼里带上惊惧:“是你们。”

    陆千金的脸色极冷,唇角分明是往上/翘的,却在对上她那一双眼睛的时候,让人感觉有一股寒意注入心底,肺腑心脉都冷到结冰。

    她动了动唇:“是我们。”

    他把琵琶放在石桌上,慢慢站起身来,看了褚渊和嬴政一眼,最后又看向她。“你们终于要来带我走了?”

    陆千金冷笑:“何大人,何来此问?”

    “你上次说,是楚玉让你来到我面前,就是为了把我带过去。上次没有带我走,是因为还不到时间。现在你再次到来,肯定是为了带我走。”顿了顿,“这么多年了,我用了无数种办法,都没能复活楚玉。原本以为不可能的,现在再看见你,我明白了,原来不是不可能,而是她再活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死去了。”

    “你答非所问,何戢,我问的不是这个。”陆千金慢慢走过去,走过他身侧,到石桌面前。伸出手,白/皙的指尖摩挲那只琵琶。这琵琶想必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弦却依旧是紧的。她试着拨动了一下,琵琶声清脆好听。她索性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果然看见琵琶的末端刻着两个小字:楚玉。

    这是刘楚玉送给何戢的琵琶。

    “她在的时候,你对她不好,她走了,你对她留下的东西,倒是很在意。”她冷笑着说:“只是人不在了,这琵琶想必留着也没什么用罢?为了不让何大人你睹物思人,再思及刘楚玉心中厌烦,不如我今日就替你将它砸了,也算是解了你心头之恨。”说着,竟然抬手就要往石桌上砸,片刻都不给何戢转圜的余地。

    电光火石之间,琵琶被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何戢看得瞠目欲裂,脑中一片空白,却只能喊出一声:“不要!!!”快速过去将身体挡在石桌面前,想要拦下她的动作。

    那只琵琶重重落在他心口,他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这一刻竟然十分清晰,比琵琶破损的声音听起来更响亮一些。何戢一管养尊处优,如何承受得住这样猛烈的撞击?当下面色骤变,嘴唇发紫,怀抱着已经被击打得折断了的琵琶跌坐在地,依靠着背后的石桌堪堪撑住,头往边上一偏,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嬴政和褚渊都没有动,边上还候着的仆役却大惊失色,“大人!”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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