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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大将军-第9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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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并非当年的夫人,梅花却还是那支梅花,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天南。

    梅舞袖,好久不见。

    梅舞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李落有些惊讶,不过并没有多想,究竟如何,问一问殷莫淮也就知道了。李落收敛心绪,返身入座。众人只当李落是个没什么眼界的愣头青,奚落了几句便不放在心上,全神贯注的盯着接下来的重头戏。

    潘南安待没有人留意之后才压低声音问道:“公子为何要买下此物?难道它真有传说中那样的神妙?”

    “那倒不是,只不过此瓶是故人之物,不知道为何会流落到卓城,先买下来日后再探听缘由。”

    潘南安哦了一声就不再多问,自然是不知道当初的秀同之盟,相柳儿设下埋伏暗下杀手,李落九死一生,逃往雁沉州,就是这只玉露瓶,让李落认得了那个守着杏梨林的姑娘姬芷露。已经很久了,久的让李落几乎记不起来姬芷露的模样,只记得姬芷露的温柔,还有杏梨林前的心碎。

    雁沉州已非大甘疆土,不知道小星山中的剑盟可还安在。

    李落神游物外,场中的交易却已到高潮。最后一件,蒙着黑布,不显山不露水,连同季先生和梅夫人在内,无人可知到底为何物,但以往无一不是珍品,这便是卓城地下交易的压轴之戏,盲眼。

    盲眼一出,非绝不开。

    卓城地下交易已逾百年,但盲眼叫价的绝品却是屈指可数,有时候运气好,一年里会出个一两件,年份不好的时候,数年之中都不曾有盲眼出世。而这一次,风声却不胫而走,传言就是那件每逢现世就会引来腥风血雨的珍宝,玉观音。

    玉观音珍贵,但也有价,无价的是玉观音背后暗藏的残商密库。

    底价十万两,只低不高,就算不是玉观音,盲眼所出,其价值也要远远超过这个数。

    其名为盲,便是赌,这才是卓城地下交易让人血脉偾张的精妙之处。场中那些沉睡许久的洪荒巨兽一个个露出獠牙,就在李落神游物外的数息之中,这件盲眼已攀升到了六十万两的天价,而且半点没有止步停歇的意思。

    章泽柳眼红的看着圆桌上的那块黑布,不住的咽着口水,倒也有点自知之明,此物非常人可以染指,莫说是区区一个冢宰府的公子,就算是章荣政来,恐怕也得悠着点。

    房千千本欲叫价,却被章泽柳连哄带骗的劝住了,吓出了章泽柳一身冷汗。房千千原本还有些不服气,哪知道这才不过几个眨眼,竟然就已经价高到如此离谱的地步。房千千嘟着嘴,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这才明白刚才的金缕玉衣之流比起眼前的盲眼。

    

第一千七百五十八章 盲眼() 
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寒碜的很。也算是涨了眼,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一个教训,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八颗阳月石着实不算什么。

    此刻叫价的都是那些没有点命灯的人,方才章泽柳和王相的一番争强好胜之举,多半连让这些人不屑一顾的资格都没有。王相不知死活的叫了一声价,转瞬之间就淹没在洪流大浪之中,连一滴水花都不曾溅起。王相面如土色,闭上嘴再没有出声。

    足足到了八十万两,叫价的声音才渐渐稀疏下来,不过仍旧还有三人在角逐此宝。

    李落环目一扫,传音问道:“果然是价高者得?”

    “在此间的确是价高者得。”

    李落听出潘南安的话中之意,皱眉问道:“那离开这里呢?”

    “自然是有德者居之。”潘南安冷笑道,扫了一眼那些偃旗息鼓,实则早就动了贪念杀心的豺狼虎豹,这句有德者居之当然也是讥讽之言。

    潘南安话锋一转,嘿嘿笑道:“不过咱们说不得也要做一回黄雀了。此宝易主之后,今夜交易就算落幕,钱货两讫,得了宝贝和得了银子的人各自都要散开。在这里没有人会动手,那是和整个卓城地下交易为敌,等闲没有人愿意出此下策,不过从何处来,到哪里去,只要有银子,就能买到消息,到时候才是今夜杀劫所在。”

    “这岂不是掩耳盗铃?”

    “嘿,所谓公平,在权势地位面前本就一钱不值,台上两人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只在乎银子,哪管别人的死活,不过这也怨不得他们,都是贪心作祟,如果不是贪恋珍宝,也不必惹上这等杀身之祸。”

    李落听在耳中颇不是滋味,不过潘南安言之有理,也不好说什么,平声问道:“你能探得消息?”

    “能!”潘南安应了一声,李落没有追问,巡检司下各有手段,李落自来都不多问,既然潘南安有这个把握,想来自有他的算计。不过潘南安的确让李落刮目相看,说起来仅仅只是巡检司的一个巡按,就能有如此手段,难怪巡检司成了众矢之的。

    “公子,接下来属下该怎么做?”

    李落沉吟片刻,沉声说道:“兵分两路,你跟着得宝之人,切记不可冒进,你我此来并非为了这件珍宝,探知此物到底是什么便可,若遇有人劫宝,不必插手,传信巡检司和大理司就好。”说罢,李落微微一顿,索然接道,“敢明目张胆杀人夺宝,恐怕就算巡检司和大理司也未必能压得住。”

    “属下明白。”

    “我去看看是什么人携宝而来,从他口中该也能查到些线索。”

    “公子一个人,是不是?”

    “不必担心,如果在卓城我都无力自保,日后也不必再出巡检司大门了。”

    “属下多嘴……”

    “哈哈,无妨,我倒是有些担心你,无论探不探得消息,万不可犯险。”李落再三叮嘱道。

    潘南安恭声应是,说话间,终于盲眼之争尘埃落定,叫价一百零九万两,就算是李落也不禁暗自咋舌。

    今夜的叫卖到此结束,有人走,有人留,暗流涌动,好不热闹。

    李落目送章泽柳一行离开此处,缓缓起身,独自一人出了一道暗门,潘南安已不知所踪。门外有人相送,也是如来时一样,蒙着眼,被人牵着去了别处。

    身旁的女子已经换了一个人,足见此地之主的小心谨慎。女子牵着李落的手,走了几步,李落心中一动,掌心处多了一个异物,摸起来是纸笺之类,该是潘南安探得的消息。

    此番离去未走水路,只是驾了一架马车,走的不快,马蹄清脆,城中该是夜深人静时,不听耳语,未闻喧杂,等李落解下眼罩时已然身处一处庄园之中。马车悄然离去,李落没有留,也没有问,只是打量了几眼眼前的庭院。

    来时隐秘,离去时却是简单的很,李落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信步走在这间看不到人迹的庭院之中,那张纸笺已被李落随手丢在草丛之中,没有多看一眼。庭院似乎有些年头了,有不断扩张的迹象,或做修缮、或盖新搂、或置花石。李落走在错综复杂的廊庑间,只觉这段路似乎走了很久,方向难辨;忽然眼前一阔,总算摆脱了举目尽是低檐镂窗的幽暗景深,长廊的尽头通往一处四合小院,奇的是院中并无庭石花木等,而是一大片的清浅水面,宛若池塘。如是夜里,池水上有蔼蔼雾气,忽浓忽淡。

    仔细一瞧,水底下高高低低地布着无数错苗落阴影,似是铺得不平的石砖;水面上竖起无数木雕偶像,刻成乐工舞伎的模样,也有划船驰马的,精细到连核桃大小的五指拈花都雕刻分明,衣袂飞天、眉目宛然,刻意地不添漆彩,显露出的美丽木纹却更添古趣。

    长廊尽头就停在水池前,廊板伸入水中约四尺,板下似有拱桥般的半拱支柱,做成了码头的模样。水池中央矗着一座飞檐高亭,四面挑空,垂着重重藕纱,风吹纱摇却未飘起。

    李落甚觉惊讶,不想这卓城城南之地,竟也有这等通幽的盛景妙地。

    高亭幽静,虽无声,只是看着,却似乎有磬音乐章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没有入耳,竟似响在心头,就连这一池碧水也跟着荡漾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人在唤着李落过来亭子里。

    李落抬头看了看夜空,斜月挂在梢头,只是个半圆,柔柔袅袅,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忽地,几缕闲云飘了过来,遮住了月亮,院子里暗了起来,却更增了几分神秘和虚幻。

    李落走上木桥码头,眺望着不远处的飞檐高亭,几息出神,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定睛瞧着藕纱摇曳,好似那里有美人歌舞,让人留恋不舍。

    过了一炷香的光景,李落一动不动,好似在等什么人。一阵清风吹过,池水弯弯从一边游去了另一边。

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章 八绝杀阵() 
一张三寸许的飘絮从头顶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巧晃晃悠悠的到了李落身前。李落伸出两指夹了过来,借着淡淡的月色仔细瞧了瞧,哑然一笑,竟是那张刚被自己丢在草丛里的纸笺,上头写了一行小字,月半弯处,三更后,碧水池旁。

    李落吹了一口气,将纸笺拂进了池水之中,算算时辰,大约就是现在了。就在纸笺落水的刹那,忽地,水池正中那方高亭亮起了四盏烛火,一道人影猛然间印在了藕纱之上。李落愣了愣神,要说耳目,冰心诀大成之后也算耳聪目明,竟然没有察觉到池中亭里有人,如果不是人影有动有静,直叫人以为那不过是一张灯影。

    李落目不转睛的看着亭中映照的影子,很是平静,若说这是一场灯影戏,李落或许就是唯一的观众。

    影子的一举一动渐渐频繁了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撩开藕纱与李落相见,却又含羞带臊,不舍得拂开这一层纱。李落饶有兴趣,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灯影,却没有留意到湖心里有几尊木雕竟轻微的晃动起来。

    先是低吟,而后慢慢响了起来,磬音声声,如绕梁,如高山,似流水,莺舌百啭,见婉转悠扬,燕语莺声,显风风韵韵。曲子不长,一曲落罢,李落鼓掌赞道:“好曲子,可有名目?”

    “王爷果然是一位妙人,此曲名为镇魂,奴家献丑,送王爷一程。”

    “好极!”李落大笑一声,长身而起,朗声说道,“倒也无负这夜色美景,可惜我不好酒,要不然请姑娘喝一杯。”

    “嘻嘻,多谢王爷啦,奴家惶恐,不敢饮王爷一杯酒,不过少时王爷倒是能赏赐奴家一杯。”

    “一杯什么?莫非是我的血?”

    “也无不可。”

    “好说,姑娘既然有此意,那就有劳你亲自动手了。”

    “王爷果然不是诚心呢,不过王爷这般故作高深,拖延时间怕也没什么用处。”

    “有没有用处稍后便知。”李落环目一扫,唇边微翘,洒然说道,“我等了这么久,诸位既然已经布好了阵势,那就请现身吧,这些迷烟毒雾的手段就收了吧,平白辱没了你们的气势。”

    话音刚落,场中忽然活了三尊木雕,来时的廊庑顶处多了两个人影,长廊一角,有人与夜色融为一体,若不仔细辨认,错眼间只以为是夜里的斑驳杂影。

    李落叹了一口气,道:“我原以为亭子里只有一个人,原来是两个。”

    夜风清凉,没见长了力气,正面李落的那帘藕纱却荡了起来,露出亭子里的人。果然是两个人,一人跪坐,身形苗条有致,另外一人用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站着,像极了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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