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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大将军-第8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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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个再抄吧。”

    “得嘞,全凭娘子吩咐,明个我抄六遍。”

    “不用了,还是三遍吧,六遍的确难为你了。”

    章泽柳喜从天降,高兴的手舞足蹈。杨柳烟面带轻笑,静静的看着宛若孩童般开心雀跃的章泽柳,温柔的替章泽柳斟了一杯酒,又再向空着的酒杯中也倒上酒,轻轻放在桌旁。

    人虽然已经走了,这杯酒就当他已经喝了吧。

    巷子前安静了许多,至少没了那些车辇和轿子,不过还有人影晃动,不知道是谁家府里的小厮坐在道旁的台阶上,困倦的打着哈欠,没有递上拜帖,只怕这一夜都要守在弃名楼前了。

    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巷子深处有什么奇珍异宝,引得众人流连忘返。

    李落看罢摇了摇头,既然愿等,那便等吧。李落拉了拉衣衫,遮住半边面容,闲庭信步般向弃名楼走去,施展的却是得自李缘夕真传的身法,于千人身边过,片叶不沾身,当年凭借此精绝诡异的身法可进出草海兵营,单是一个小小巷子,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走出百步,弃名楼府门已然不远了,忽地,从一旁松树后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这位兄台请留步,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落眉头轻轻一皱,此前已察觉树后有人,内劲气息晦涩难明,似乎身具什么旁门左道的内功心法,颇是诡异。李落原以为只是谁家的侍卫高手,没曾想竟然出声拦住了自己。

    李落脚下一顿,扭头看了过去。苍松古劲,将说话之人的身躯整个笼罩了进去,看不清面容,不过李落却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好像树后的这个人像死人多过像一个活人。

    “你是?”

    “草民姓任。”

    李落心中一动,自称草民,那便是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又是姓任,所遇人中姓任的人不多,和自己有关联的更少,除了一人之外再没有旁人了。

    说罢,树后之人似乎怕李落不信,微微踏出半步,借着府前火光,一张略微带些邪气的脸赫然出现在李落眼前,眉宇之间依稀有些熟悉,恰是记忆中的那个人。

    “你认得我?”

    “草民年前到了卓城,去过巡检司衙门才知道王爷身在北府,随即转道北上,刚过秦州,又听到蜀州的事,这才又赶回卓城,此前在这里已经守了十天了。”男子压低声音说道。

    李落略一沉吟。

    。

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 前朝古墓() 
和声说道:“你随我入府再说。”

    男子没有动,沉默不语。

    李落眉梢一扬,诧异问道:“不便入府?”

    “嗯,草民要说的话不便入第三人耳,草民与王爷相见也不便入第三个人的眼睛。”男子低沉应道。

    李落甚是惊讶,不过看男子的模样并非是故弄玄虚,略一沉吟,洒然回道:“好,那就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说罢当先去了一处树荫罩下的暗处。

    这里原有一座石坛,三尺高,春夏时长些花草,到了这个季节花草早已干枯,一览无余藏不了人,而且视野开阔,如果有人靠近,必然逃不过两个大活人的眼睛。

    男子见李落行事洒脱,固然是艺高人胆大,不过眼中也微微露出敬意,随即跟了过去,左右打量了一眼,确信没有人留意之后才抱拳一礼,沉声说道:“草民任重,字道远,家父任远衫,与王爷有香火之缘,王爷的模样就是数年前家父告诉草民的。”

    李落点了点头,和声回道:“不错,我与令尊确有香火之情,他还好么?”

    “家父亡故已经半年多了。”

    李落一怔,惊愕数息,沉声回道:“是否与我有关?”

    任重看了李落一眼,垂目回道:“王爷与家父之间的事草民不便妄言,不过家父半生所为难登大雅之堂,有损阴德,依家父所说,为王爷办事便是赎罪了。”

    “多谢令尊厚爱。”李落诚颜一礼,道,“我眼下未必有时间亲身前往悼唁,不过日后定有余暇。任前辈因我身故,我不会坐视不理,有什么事我能做的,你但说无妨。”

    “草民这次来,并不是为了告诉王爷家父身故的消息,而是家父有三句话命草民一定要当面转告王爷。”

    “什么话?”

    “其一,王爷当日猜到的虽不中但也不远了。”

    李落脸色微变,嗯了一声,虽说早有预料,但亲耳听闻之后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其二,家父命草民带王爷去一个地方。”

    “哪里?”

    “漳州。”

    “南府漳州?有何缘故?”

    “漳州地处偏远,一向以穷山恶水著称,向来很少有人留意,不过最近漳州倒是出了一桩不小的事,在漳州含苍府境内发现了一处前朝古墓,据说是数百年前的墓葬。消息一经传出,引了不少江湖上左道九流的盗贼前往,家父也去过一次,就是这一次家父中了招,救上来的时候身中剧毒,昏迷了一月有余,草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家父仙去。临死之前,家父回光返照,清醒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只留下了这三句话。”

    李落沉默不语,似是在分辨什么,又似只是在惋惜任远衫为了当年与李落一诺,不惜以身殉道的忠烈。

    “还有一句话是什么?”

    “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

    “他们?他们是谁?”

    任重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令尊可有从古墓中带回来什么信物?”

    “没有,家父在这一行里还算有些名声,当日一同下墓的共有十三人,除了家父,其余十二个人都全身而退,唯有家父中了毒,昏迷不醒,我猜……”任重忽地抿嘴不语,原本邪气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狠厉神色。

    “是同行中人下的毒?”

    “有这个可能,事发之日草民并不在漳州,等赶到的时候家父已经神志不清了,草民仔细推敲过跟随家父下墓的人,这些人都是家父这些年同生共死的伙计,谁都有下手的机会。”

    李落一愣,疑惑不解道:“既然是同生共死,应该不会轻易在背后暗下杀手吧?”

    “王爷有所不知,这一行的人时常和死人打交道,死气多,活气少,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凡事利字当头,讲义气的不多,能顺手救一把也有,但杀人越货、背信弃义的更多,一旦下了地,活人也要变成鬼。”

    李落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隔行如隔山,比之行走于光天化日之下,这些旁门左道果然要诡秘许多。

    “家父叮嘱刻不容缓,草民匆忙安葬家父遗骨之后便即赶往卓城,一路乔装易容,这才见到王爷一面。”

    “很急?”

    任重沉吟良久,没敢轻易回答,半晌之后才缓缓说道:“草民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急迫,但从小到大,哪怕早年间家父被绿林高手围捕,草民幼弟被擒不知所踪的时候,都没见过家父像当时那样凝重和惶急。”

    李落陷入沉思,这个消息来的太过突然,让李落有些措手不及,如今一身的是非事,想要抛开不理,着实不容易。

    “如果我去不了,可否派人与任公子同行?”

    “不行。”任重断然回绝,歉然回道,“家父遗嘱,此事若非王爷亲临,不许多一人知晓。”

    “那你知道我和令尊要找什么么?换言之,任公子带我进了古墓,可知道该去哪里找?”

    任重落寞回道:“不瞒王爷,草民不做这种营生已经有好几年了,家父一心想金盆洗手,王爷的令谕是家父最后的一件心事,之前家父已严令草民不许再染指死人之物,这一次,家父是真的逼到了绝路,要不然不会破誓命草民带王爷入墓。至于入墓之后,家父毕生所学都已传于草民,不敢说青出于蓝,但家父能找到的东西,草民一样找得到。”

    李落点了点头,沉吟少顷,平声回道:“这件事兹事体大,我虽然只是一人,但牵连甚广,此事容我思量一夜,明日答复你。任公子可有栖身的地方?”

    “有。”任重说了一家客栈的名字,道,“草民等王爷到明日辰时,如果王爷不来,草民要先行一步离开卓城,日后王爷若是改了主意,可到掖州果郡麒麟盘口的谭家老店来找我,这枚古钱便是信物,亮出古钱,自会有人找王爷的。”说话间,任重从怀中取出一枚古钱,锈迹斑斑,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第一千五百五十三章 担不起的事() 
    坑坑洼洼的很是不起眼,入手倒是沉重,比寻常钱币要沉不少。

    任重走的很干脆,待李落接过古钱之后,任重便即一礼,悄然离开了巷子。

    李落攥着掌中古钱,许久也没有理出一个头绪来,恍惚间有了一丝明悟,只怕任远衫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谁。

    临院里,殷莫淮还没有睡,清香袅袅,一扫往日的倦怠,静静的听着李落说话。

    当年木括残城地底的九宫阵法,武陵山仙人峰下的诡异地宫,东海那些神乎其技的鬼船壁画和连山这个名字,深邃悠远的蜀州唐家,朝木山顶的万梅园和仓央嘉禾口中所说的神话传说,与鬼船那本书中的苍凛一族不谋而合。最南端,隐秘的夜霜镇和神秘万分的虞家小青,最北端,先是往生崖下沉睡千年的黑山大狱,再是鹿野那伽外生死相依的明和暗,这一切仿佛透出了什么东西的一鳞半爪,又好像都是些风马牛不相及的琐碎事,纷纷扰扰。

    李落一口气将这些话全说了出来,有些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殷莫淮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原来也有王爷担不起的事。”

    “我本就是一介凡人……”忽地,李落一顿,数息沉默,眼中精芒连闪,缓缓问道,“殷先生是否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殷莫淮莞尔,轻轻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我本想猜猜,王爷会在什么时候告诉我。”

    李落张了张口,无奈的笑了笑,慨然一叹,颇有点人赃并获的赧然。

    “本无一物,何来尘埃?王爷不必往心里去,没有告诉我,我就当王爷是担心我心力不济的缘故。”

    “是冷少侠告诉你的?”

    “这一点冷冰与王爷大不相同,在他看来,若是担不起,只是我没有这个资格,至于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他可从来没有在意过。”殷莫淮哈哈笑道。

    “这件事除了身在其中的人,就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王爷觉得它会是什么?”

    李落沉默良久,沉声回道:“我不知道,也不敢猜。”

    殷莫淮少有的露出凝重神色,仔细看了看李落的神情,轻声说道:“让你猜都不敢猜的事很少吧?”

    “只此一件。”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去,没有过多的言语,彼此之间该想到的都已经想到,或者想过了,就连草海异变,或许也不是草海群豪一时的心血来潮。

    “你该去一趟漳州。”

    “什么?”

    殷莫淮眼中有异芒闪过,似笑非笑,平静说道:“王爷不觉得很有意思么?换句话说眼前的层层迷雾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看来很有趣,如果可以,我是想去漳州看一看的。”

    李落暗自诽谤,眼前这些云山雾里的迷障不单乏味,而且凶险,任李落怎么看也瞧不出一个有趣的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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