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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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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指不定是刚打哪出来的。

    “啊”“誓死方休”快要疯掉了,飞身掠起用手里的三停合扇板门大刀冲着那个醉鬼就砍杀了过去,怎么着都不带解恨的。

    可在半空中的时候,居然看见那个醉鬼躺在地上闭着眼把嘴巴撅得老高,好像在非常期待着什么,立刻就半途中掉了下来,然后拄着大刀呕吐起来。

    真是个好值得同情的“誓死方休”呀!

《卧底》(八十一)() 
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他,这时扭头看见“无峰之驼”已经把水火棍的棍头给咬住了,继而又给咬下来一块,而那个鹰爪孙的头头用毛茬断口的一端去刺自己坐骑的前胸,登时怕它吃亏,几个健步奔了过去,二次骑上骡一刀奔公孙昼阑砍了过去。

    公孙昼阑即刻横残缺的棍子去挡,虽明知是险之又险,可当时也没别的法子了。

    “当”的一大声,而后又是“咄”的一下。

    “誓死方休”名不虚传,随身有块方休牌,等敌手已经到了可以让自己停休的地步时,就蘸着敌人的血像官员用印一样印在敌人的脸上或身上,可和那个醉鬼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没察觉到已经掉出来了。

    那个醉鬼在地上期待了好一会儿没见动静,坐起来一看,对面一个耍大刀的要砍一个淄衣捕头,随后摸到一个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狠命地扔了过去,还好替那个捕头挡了一下子,遂那块方休牌就被三停合扇板门大刀劈成了两半,那根水火棍自然也是短成两截。

    那声断牌大响,足让那个酒鬼肚腹里所剩的忘忧物从汗毛孔里都给吓得渗了出来。

    “誓死方休”二次抡起来了大刀追着砍杀公孙昼阑,大刀将要砍下之时忽觉刀柄的末端莫名一沉,眼神后扫才看见是那个已醉意全无的“醉鬼”竟然站在了自己的刀柄上,遂就一使劲力,想给甩下去,又一抬头,见那个鹰爪孙飞身过来,手里抡着那两截断棍奔自己的左右“太阳穴”打了过来,遂摆兵器往上撩,虽然是那个鹰爪孙用双脚夹住了刀刃,可仍旧还是给撩了出去,可就在自己这一撩之劲已尽,后续新力尚未补上的瞬间,居然有人在骡子屁股上胳肢自己两边的腰眼。

    人在笑的时候是使不上力气的,况且那两个位置还是“誓死方休”的罩门所在。

    “醉鬼”登时不容懈怠地夺走了三停合扇板门大刀。

    那“誓死方休”哪里能肯,登时催骡子就去抢夺,可那个“醉鬼”也不逃离,一回身奋力举着大刀又砍了回来。

    “誓死方休”伸双掌夹住了刀面,可那个跟孤魂野鬼似的鹰爪孙又死缠烂打了过来,从身后用胳膊一下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三方僵持不下,可现在“誓死方休”的脸开始犯红了,当然不是醉的,那是憋的。

    “誓死方休”此刻用小腹一拱鞍子,“无峰之驼”冷不丁地蹿了出去,这就至少可以腾出两只手了,在坐骑奔跑之时腰上使力,把鹰爪孙给摔了出去,而后把骡子圈回来想让敌人丧生在骡蹄子之下。

    可“无峰之驼”快到近前的时候,那柄三停合扇板门大刀陡然从天而降,正插在骡子前,离骡鼻子也就两三寸,登时它就惊了,几乎完全站立了起来。

    这时“醉鬼”和公孙昼阑就跟提前商量好了似的,双双从地上掠起,一人抄“誓死方休”一条胳膊狠狠地照一棵树上一撞

《卧底》(八十二)() 
单三扣双三扣,哪扣不到用脚蹬,公孙昼阑掏出绳索把犯人捆结实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

    “醉鬼”猫着腰,双手撑着双腿,低头侧首问道:“喂,你不会点穴吗?”

    公孙昼阑先是一愣,等想明白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边拍脑门边道:“是呀,刚才我从后面蹦起来勒他脖子干吗呀,直接点他穴道不就成了。哎呀,失策失策。”

    那个“醉鬼”直起了腰,走过去把两半的方休牌捡了起来,把“方”字那一半扔给了公孙昼阑,道:“见一面儿就分一半儿吧。”

    在那次与沃护法以不愉快收场的交谈之后,公孙昼阑认为是把护法给得罪了,这才胁迫杭三七去为自己偷些重要东西保身,而且怕事情败露,还给自己另找了条后路。

    那天,在两位副手的建议下,他去拜访了东厂的厂工,拿出了那半块方休牌。

    邵公公与义子遗物中那半块带“休”字的牌子一对正合适。

    公孙昼阑这才道出自己与米公子的交情,之后便和邵公公有一次秘密的商谈

    “这个姓公孙的不可信,可我绝对相信壮士你,如有什么变故,还请知会杂家一声。”“是,愿为督主效劳。”

    上崖之后,他从“耗子头”的口中审问出与崖下监视的锦衣卫是如何传递消息的,为了以防万一,公孙昼阑还给那“耗子头”下了一些不易察觉出是被毒死的毒药。

    那时,大多的族人们都知道那是到崖上来找事的锦衣卫,爱死死去。

    当然,如果消息是由公孙昼阑自己去传递的就太容易暴露了,遂就找了个最合适的人选,管家大阿水。

    大阿水的疯病已然让伯讲给治好了,“老相识”有所托“自当”效力,他也确实是方便得多,只要假装是巡视就能让天外崖边沿的哨探们不去怀疑他。

    到在事前指定的地点,大阿水把一个特别的皮囊顺着崖边扔了下去,皮囊上有老么长老么结实的细绳,崖下这个位置随时都有锦衣卫的人盯着,他们那次得到的皮囊消息是:天外族已答应跟外国奸细结盟,即将做出不利于我大明的事情,消息中还详细讲明了在何处监视他们结盟的事实。

    还为了以防万一,公孙昼阑还套用了“耗子头”在口供上签字画押时的笔迹。

    之所以会选定崖北,那是因为对面有绝对利于监视的地形,这完全靠那位受过公孙昼阑指点过明路的“掌机”。

    还有,那位“女先生”也是功不可没的

    “站住。”“干吗!”“干吗?可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贱货!”“你骂谁贱?”“当初不杀你们,就是想让你当个卧底,等逄崇淡回去以后传些消息给我,而你可倒好”“你那叫不杀我?你那叫让我活受罪!我现在是布鲁赫家的人!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女先生”奔公孙昼阑扑了过去,张口就奔脖子咬。

《卧底》(八十三)() 
公孙昼阑一抓她,突然感觉到她好像比先前的她不怕疼了,手下一使劲把“女先生”给甩了出去。

    这位“女先生”倒地后不管一身的土,从地上蹦起来又扑了过去。

    “噗嗵”,“咕咚”,“当”此类之声不绝于耳。

    最后,因为体力,“女先生”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公孙昼阑蹲下身子看着她,把脖子还故意凑到她的灰头土脸前,指着道:“欸,刚才不挺嚣张的吗?你倒是咬呀?欸,相中哪儿咬哪儿。”

    “女先生”还想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去咬,结果让他一个大嘴巴,脖子差点转筋了。

    她立刻就哭了,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公孙昼阑的面前,“父亲!就原谅女儿吧。”

    当初这位“女先生”为了感谢他的不杀之恩,管他叫“干爹”的

    施祠嗣身上忠兵药的毒多亏了伯讲帮忙,用药物压制住而不发作,而且还帮他保守这个秘密,但最早那次发作却没逃过一个人的眼睛。

    就在崖上欢乐无限之先,窦旎纨偷偷找到了独自发愣的“过隙驹”。

    “没想到诡道堡的‘隐兵’又多了一个。”“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好啦,你看看方圆左右有第三个人吗?”

    说着,窦旎纨一手把衣袖一撸,一手则在洁白细腻的小臂内侧上反复快而有力地摩挲,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兵”字,不过很快就又隐去了。

    “原来你”“好啦,咱们是不是该说说怎么把啾啾给大堡主带回去的事情了?”“要是她光在天外崖上还好办一些个,可还有个吸血族看着,你说咱们该怎么行事才好?”“我看她要是光在天外崖上还不好办,偏偏在吸血族里倒好了。”“哦?这话怎么说?”“这天外崖三面是跟镜子似的峭壁,峭壁之下几乎被银外河包围着。我问你一句,你能从崖上跳到银外河里吗?”“从那么高往下跳!即便崖下是水,可弄不好就跟平拍在实地上一样,我可不想找这个倒霉。”“但有一个人行?”“谁?”“就是你们的老故交呀。”“‘翻江凫’!”“他不但能跳下去没事,还能让我们跳下去也没事。”“那他为什么要帮我们?”“只要我们能帮他救出月尊教在崖上的卧底星君。”“怎么救?”“我定了个计划,你来实施。”

    顶有红缨穗的蓝布面圆锥型帽子,两边开衩的蓝色袍子,袍子上的五个“陶日奇”是骨扣,手上戴有美丽图案的精制皮手套,足蹬牛皮做底马皮做靿的靴子,手里还拿着一根套马杆。

    此人外号“马殃神”,鄂温克人,是个套马的好手,不过就是套别人马匹的时候比较多而已。

    今天崖上欢庆,而他却受仇宰食之命,来这里看守叶公叶好龙。

    “谁?”“我,随我们二爷公孙昼阑刚上崖的,我叫施祠嗣。”“哦我倒是认得你。来这儿做什么呀?”“今天这大喜的日子,老哥儿你不去跟着一块儿热闹热闹?”

    说着,施祠嗣把一壶酒扔给了他。

《卧底》(八十四)() 
说着,施祠嗣把一壶酒扔给了他。

    “马殃神”一把接过,打开壶盖闻了闻,连声赞叹。

    “可惜呀,我奉命在这儿守着不能离开。大宰食说了,回头大家伙儿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加倍补偿给我,但我要是把人给看丢了,用汉人的话说,我吃不了得兜着走。”“我替老哥儿你看着吧。”“哟,兄弟你还真是好心呀。”“我们是新来的,而且还没有真正成为天外族的人,就得吃苦在先享乐在后,盼着能早一天让大族长他们接纳我们。到那时侯,嘿嘿,说句老哥儿你许是不爱听的话,崖上有这么大的乐子,你就是用八抬大轿来请我我都不来。”“行,兄弟你说话挺实在的。那我可就占便宜趁早儿了,这里我就放心地交给老弟你了。”

    说着,“马殃神”嘴对嘴长流水,边离开边看意思要把壶里的扫愁帚喝个干净。

    施祠嗣一见他喝了,心里也就有底了,立刻就用大马蹄铁去砸门上的锁头,但马上又感到脖子上一紧,不知道让什么给勒住了。

    那是“马殃神”的暗器,飞天套索。

    “我就知道有那么好心眼子的一准儿不是你小子。酒里是不是还下了迷糊药了?”

    施祠嗣使劲揪着绳子,手里几个小马蹄铁陡然平着照“马殃神”拍了过去,就像几个马蹄子踢了过去一般。

    但他却不知道,“马殃神”躲马蹄子同样是个好手,之后使劲一拽绳索。

    “走!跟我去见宰食!”说着,“马殃神”拽着施祠嗣就走。

    施祠嗣毕竟不是真的马驹子,人家可是连烈马都能拽动,脚下一使劲,想拉着绳子前蹿过去给“马殃神”一大马蹄铁,只要靠近了还能松脱绳套。

    “马殃神”使套索的经验当然是有的,施祠嗣前蹿,他也跟着前蹿,始终让两人之间保持着使绳子能抻直的距离。

    施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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