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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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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饥吃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了。

    “大嫂你叫做花饥吃是吧?看大嫂你那么会做饭,跟胖得都出了圈儿的那个很熟吧。现在他和他的伙伴儿们都去哪儿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你以为你是谁呀?你算老几呀?”

    说着,花饥吃一手抄起一个坛子,如使双锤一般照冷悟情攻了过去。

《卧底》(十四)() 
冷悟情抬手照坛子推了过去,之所以没去拍它,是不知坛子里有什么残汤,回头坛子碎了再把自己衣服给污了,但这一下连花饥吃都给带了出去。

    她急收自己的武器,等稳当了,俩坛子一先一后地又打了过去。冷悟情连桌子凳子带自己一起移开了,一伸脚给她来了个“绊子”。花饥吃一个没预料到,整个人来个前抢,不过让冷悟情抓住袖子使劲往回一拽总算没摔倒,可突然间身子往回抽,人家的劲力使得又十分有火候,正好让她拿不住那俩坛子了。

    俩坛子一脱手,就听两下清脆的碎声,谁的衣物也没被污了。

    花饥吃还不服气,又从后厨里拿出一个盛大锅菜的木盆,捎带还把水缸盖上的瓢也给拿来了,一手大木盆一手瓢,来到冷悟情面前把手里的傢伙撞了响,就像手拿一矛一盾的兵士一般。

    冷悟情看了看她,“大嫂要想洗澡的话这盆还小点儿,另外洗澡就好好洗,把瓢换成丝瓜瓤子吧。”

    把花饥吃给气的,先抡起大木盆照冷悟情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冷悟情抬手一托盆底,而后手掌贴着快速往上一走,手指尖触到盆底边缘时使劲一扣,把大木盆给扣到花饥吃的脑袋上了。

    “我就说太小嘛,你先洗洗脸吧。”

    花饥吃把大盆从脑袋上给弄下来,还没洗呢脸就跟用开水烫过似的,一瓢如板斧般向冷悟情劈了下去。

    冷悟情本来就是使斧子的行家,这时一手抓瓢底往她脸上扣去。

    “要不你先洗洗鼻子。”

    之后,花饥吃使出吃完十顿饭的力气暴喝了一声,连盆带瓢都照冷悟情扔了过去。

    冷悟情先接住盆,再用盆把瓢给接住,最后把盆和瓢轻轻抛到了一个不碍事的地方。

    花饥吃转身又奔后厨了,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和面的案板,双手举着口里喊着长长的“啊”字,照冷悟情又拍了下来。

    冷悟情不想弄一身面粉,所以手掌迎上的力道不重,但是刚一碰到案板便觉出不对劲,这回身形不得不站起来了。

    “哈哈!怎么样?我这特制的案板有点儿意思吧?”“看来大嫂你对面食挺上心的。既然是特制的案板,那要是损坏了可不容易再搞得到吧?”“哼哼,有本事把我的案板给毁了再说吧。”

    说完,花饥吃双手更大力地抡着案板横扫了出去。

    冷悟情一张手给扶住了,那案板就如凝固在半空中一般,让花饥吃怎么也挪不开撼不动。

    “我说大嫂啊,这么好的案板或许只有御膳房才用得起,好儿好儿给大家伙儿做做可口的点心吃多合适呀,拿来拍人岂不形同焚琴煮鹤大煞风景。”“案板是师傅传给我的,老娘我想拿它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就更不该了。大嫂的师傅传给大嫂你一准儿是让你做饭用的,而且要是损毁了不就更不合适了吗?”“你管不着,我今天就是要拍你。”

《卧底》(十五)() 
不知道冷悟情什么时候松的劲,花饥吃陡然便觉案板上的劲力一空,但案板横扫出了一段距离又被冷悟情给抓住了,且彼此离得更近了些。

    “我说大嫂啊,行了吧,我给你饭钱还不行吗?”“不行?”“那要不你给我饭钱?”“啊呸!”

    随着这口唾沫,冷悟情闪开了,花饥吃也就拿着自己的好案板“追随”而去,最后和唾沫一齐“拥抱”了大地。

    “大嫂,大嫂。”冷悟情唤了两声可不见花饥吃动弹,“大嫂呀,怎么啦?累了想躺会儿是吧?地上凉,起来回屋儿躺着去怎么样?要不要我扶你起来呀?喂!不会是真睡着了吧?也是,大嫂子挺大的身子连着折腾,好一阵儿没识闲儿了,也够累的了。我说醒醒吧,别那么趴地上睡呀。”

    冷悟情说着就要猫腰去搀扶,但只见她挺大的身子陡然间灵活地转了过来,满把的暗器照自己就抛了过来,随之立刻发出真极丝,但没有直接用兵刃拨打,而是用它带起来的金锐之风激打了出去。

    那花饥吃此时如同一个肉球一般从地上弹了起来,两只手不停地掏不停地抛,每回打的方位还全都不一样,而且手法也是换了又换,可直到暗器用完也没伤到冷悟情半根汗毛。

    冷悟情看见花饥吃坐在板凳上“呼哧呼哧”喘粗气了,这才观察起来那些全部被激打到地上的暗器,那一枚枚的暗器看似大料瓣,其实全是精铁打制,大料上每一瓣的周围都是锋铓带快,就是不知道她用什么把这种精铁暗器涂成和大料一般的颜色。

    “大嫂,咱们现在可以谈谈那位大胖子的行踪了吧?”

    花饥吃刚把气给喘匀了一些,“我知道,我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了?有本事给姑奶奶我上刑呀?姑奶奶一身贱肉在这儿摆着呢,想怎么着就随便吧。”

    “哎呀,大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你听谁说过我会给人上刑呀?”“就是的,冷悟情好人一个,近些年来已经有一阵儿没听说过弄死过谁了。不过我事先告诉你,等你花姑奶奶缓过劲儿来,我要是想走你可未必拦得住。哼哼,你就算拦住了也没用,下不去狠手对付我还不是一样,所以我劝你还是现在自己离开的好。大不了我在江湖之上给你再扬扬名儿,说你是‘活菩萨在世’、‘有菩萨心肠’什么的,你不是也没吃亏嘛。”

    冷悟情听完一笑,拿起一个馒头,持着筷子又大口地吃了起来。

    “凉了没有啊?我给你回回勺?要不我再炒两盘儿去?折腾半天我都饿了。”

    冷悟情咽下嘴里的东西,又道:“大嫂看来知道我的事挺多的。”

    “哼哼,只要在江湖之上武林之中混过的,想不知道你冷大总镖头的事儿谈何容易。”花饥吃边系着围裙站起来边说到,看意思是真的还想再炒俩菜去。

    “我的确好长一段时日未杀人了,那是我现在最不喜欢的事情,除非是被逼无奈。比如那几个魔卒。”

《卧底》(十六)() 
花饥吃刚要往后厨溜达,闻言陡然想起大胖子跟自己说过,“四大魔头”手底下那几个不简单的魔卒都命丧于冷悟情之手,围裙立刻不系了,转过身来看着他。

    “我杀的第一个魔卒是个会使‘回声拳’的人,我是用一颗枣子里的核儿钉进了他的咽喉里。”说到这里,冷悟情边咀嚼着吃食边长出了一口气,“当我看见他那因为怕死而哀求的眼神,我倒是起过恻隐之心,要说练武人练武不易,杀之可惜,但是我却及时把自己的恻隐给抑制住了。”

    “为了什么?”

    冷悟情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留之不祥,可那种因为知道难逃一死而乞求的眼神虽然只是瞬间,可直到现在还是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可说是挥之不去。”

    花饥吃站在那里,既没有语言也没有动作,静静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冷悟情手里的馒头快吃完了,“我杀的第二个魔卒是个耍大刀的大汉子,那大汉子就是那么一掌”

    说着,他拿筷子的那只手凌空拍出一掌,“被我拍死的。我的手掌自是先碰上衣物,而后是皮肉,再然后嘛就是感觉到对方骨头的断裂,与此同时还有惨呼。那大汉子别看心是狠的,可气却是傲的,交手的时候总是拿出一股豪杰的霸气来压我,可没想到呼痛的声音也会那么惨,听上去甚至还不如个普通人,但从先前的举止来看那种豪杰霸气又不像是装出来的。后来我才明白,他有一点跟普通人是差不多的,就是对疼痛的忍耐。”

    冷悟情说着又拿起一个馒头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嚼着。

    这一幕让花饥吃看在眼中,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第三个是个黑大脑袋。”冷悟情夹了一筷子菜搁嘴里了,“是被我踢小腹给踢死的。信吗?那黑大脑袋的肠子里还没拉出来的屎都让我踢到他嗓子眼儿了,我是从那黑大脑袋来不及喊疼张大的嘴里看到的,只是来不及吐。”

    花饥吃已经开始摸索可以支撑依靠的东西了,她现在不饿了,倒是想干呕了。

    “第四个是‘囚徒’,其实魔卒大多数都是囚徒,可这个却是看上去最像囚徒的一个,反正我是不相信世上会有当囚徒上瘾的人。你要一起吃吗?看大嫂你好像饿得都站不住了。”

    花饥吃没有回答冷悟情,盯着眼前的景象,觉得是那么的诡异。

    “不吃啊?行,一会儿多给自己炒俩爱吃的好菜大菜,我就不跟大嫂客气了。”冷悟情道,“要说这个囚徒,我能看出来一准不是小门小派出来的,可愣是不做正义的事情去触犯国家的大法,当时又投靠了‘四大魔头’他们。要大嫂你说我能放过他吗?记得是这样被我弄死的。”

    冷悟情边说边快而不留情地比划着。

    “最后这‘囚徒’的眼神里没有多少是怕是求,最多的倒是不甘心,到死都不认命。”

    冷悟情快把这顿饭给吃完了。

    “‘遁困蛮贲’的意思应该是脱离了围困的蛮横勇士,要说勇士有多蛮横,那取决于被困了多久。当时我已经感觉出‘遁困蛮贲’被困的日子一定不短,因为江湖上说的‘遁困蛮贲’有进无退已经变成一种逃,不想再被别人困住的逃。”

    说到这里,花饥吃居然看到了冷悟情眼中的泪花。

    “是用球型铁笼子的铁条别住了脖颈,而后那么一滚”冷悟情声泪俱下,“当囚笼不再滚的时候,都快断掉了。大嫂你知道什么快断掉了吗?”

    “你你明明是个软心肠的人,可杀他们的时候,为什么下得去狠手?”花饥吃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呀,杀人,为什么杀人?我为什么要杀人呢?他们真该杀吗?是的。”冷悟情的眼泪还在流着,但语气是坚定的。

    花饥吃木然了。

    “大嫂你是不是还想知道那‘公妲己’叶子并死的时候”“他们在西北方离此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里地的杂石谷外。那里也有个这么样的破落宅邸,我可以带你去。嗯现在就去怎么样?”

《卧底》(十七)() 
“砉棱棱”,巴踏细的串铃鞭抖得笔直,照赖显纯的头顶就劈了下来,“看我把你的狗头劈成两半儿!”

    赖显纯用自己的人骨双节棒照串铃鞭的鞭身扫了过去,两条兵刃那么一交便绞在了一起,相当于串铃鞭被人骨双节棒给锁住了一样,而后抻自己的兵器一使劲,把巴踏细往自己这方一带。

    巴踏细本来想跟她拼拼力气,可没拼过,“疯婆娘就是劲儿大。”

    赖显纯立刻抡梅花狗头棒照巴踏细的脑门打去。巴踏细马上又近前了几步,用其中一段鞭身一横把对方的兵刃给架住了。赖显纯抬腿照巴踏细的肚子踹了过去。巴踏细也抬脚还之,包铜绣鞋的鞋底跟对方小蛮靴的靴底相撞,她还是在力气上输了一筹,身子立刻倒退了出去,想拉住串铃鞭站稳了,可谁知对方松手了。一见巴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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