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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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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母有点始料不及,急忙飞甩一面铜镜过去挡住了大蚂蚱的这一桌“秋后掌”。大蚂蚱借此抽身飞蹦了回去,一下从地上把青刀拾起来了,回手就是一刀。电母真急了,把两面铜镜之间的链子一甩,欲把青刀缴下,同时把大蚂蚱的双手缠住,继而就是双铜镜在大蚂蚱脑袋左右一拍,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电母是不会向同族使出这一着“电闪双行”的。大蚂蚱已自知武功实不如“天外四将”里的电母,不动点心眼是不行了,此时急忙手和刀柄一分,等让过绞过来的链子,另一只手又握了上去,袖口里的法宝飞蝗石被抖到空着的那手里,使了一着法术叫做“迎面三不过”,上面的一块打眉心挂双目,右下角和左下角的两颗打嘴角挂两腮和双唇。电母更是气急,把法宝铜镜牌猛地一通抡,恨不得能连三块飞蝗石带大蚂蚱都给抡到鄂尔多斯大草原去。

《仇话》(十八)() 
编到这里,督行见到小杜看自己的眼光有些异样,遂问道:“怎么了?”

    “咱们的两位主角儿当时在干什么?我认为对手既然又有别的对手了,那他们早应该撤了吧?没有主角儿的戏份儿,编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可我还没编够呢,我们那儿热宿里”“‘热宿里’?”“啊,天冷的时候不得住暖和点儿吗?”“哦对对对。”“我们哪儿热宿里又添了个人,我还想以他为原型也给写进去呢。”“可咱们有那么多的戏份儿给他吗?”“戏不够可以‘打’来凑呀?”“嗯我自个儿认为呀,这个打戏情节就像这掌故里的调料一样”“对呀,好调料完全可以就主食吃的。”“可谁见过正经的宴席上什么时候给端上一盘上好白面馒头蘸上等蜂蜜的?”“这你是说掌故还是多加作料的好而不是调料?”“那当然了。”“那好,就让那个添的人先在热宿里待着吧。”“欸咱们还是往下写两位主角儿的事情吧,他们才是主线。他们现在干吗去了?”“当然是还站在当场外没走呀?”“怎么还没走呀?等什么呢?”“现场又有怪事发生了。”

    一只瘪嘴的野鸭子和一匹白净的马驹子出现了,一个持着鸭嘴枪夹到了花蛇、寂寞的狐狸和大狗之间,一个拿着一对大马蹄铁冲到了电母和大蚂蚱当间。

    “睚眦必报活着累,冤家宜解不宜结。”瘪嘴的野鸭子边用法宝把另两条蛇和串铃鞭挑开边喊到。

    “放下私仇不算孬,胸怀宽广真豪杰。”白净的马驹子边用法宝替大蚂蚱挡住一对铜镜牌边接着喊到。

    “欸,主笔。”“不是说了嘛,我是合伙儿的。”“那合伙儿的,最近在江湖上听到过这四句话吗?”“嗯也许还没传到我们哪儿吧。胸怀宽广”“你知道‘怪才’伯讲吗?”“那哪儿能不知道?是厨子都知道,不是厨子也知道。一条又粗又长的傢伙,要它硬就硬,要它软就软,而且多长工夫儿还自己说了算,有招儿功夫叫做‘传宗接代一字成’。”“嘿嘿,有一次伯讲去参加表弟的婚礼,从正忙着的地方要先回家一趟洗洗头脸换换衣服,因道儿远且还得赶时刻,而且还想省些力气,就雇了一辆大车。那辆车的车把式要高价,伯讲只得依从,而后那车把式把道还给走错了,再后来还找伯讲多要钱。伯讲没工夫儿跟他计较,可心里有气,从家出来以后又雇了一辆大车到了表弟家,一下车就看见满脸埋怨的母亲在表弟家门口等着,伯讲一见母亲要因为自己晚到了数说自己,遂自己先发脾气埋怨先前那个车把式。”“哟,后来的那个车把式没听见吧,会不会以为是说他呢?”“那个车把式后来也提起过,不过当时人家并没有当是说自己呢,即便是也没往心里去,为了释放一下心情,说说就说说呗,又不是当着面说的。后来这个人成了环天车马行的创始人,当初就是他领队驾着车马,载着‘七车人’的义士们去的天山。成大事者必要有自信,必要胸怀宽广,胡乱猜忌是要不得的。像咱们这般想像比较丰富的人就更得仔细了。”“说的太对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仇话》(十九)() 
大狗脚不落地的窘迫局面总算给打破了,喘了口气,这是见三条蛇又到了,急用鬼刀撩了出去,从自己腋下往软肋抽的串铃鞭也几乎同时被鸭嘴枪给挑了出去。

    “今天先谢了,改天一定重礼相谢。”大狗说完,回身抡鬼刀又奔大蚂蚱去了,“死蚂蚱,拿医治耳疾的好药来,要不就拿命来。”

    大蚂蚱一惊,可耳朵里就听金铁之声一响。

    原来是瘪嘴的野鸭子把鸭嘴枪一横给挡住了,而后迅速地一转,又飞到大狗的身后把双蛇给架了出去,且还用一着“鸭行拳”的法术变化把串铃鞭的鞭身给抄住了。

    “鸭子还能那么厉害吗?”小杜道。

    她有时看上去还不是娇怯怯的,但我们的鱼大捕头特意请“回春迷”从旁观察过,不但健壮得很,而且还有生儿子的相。督行边笑边暗忖到。

    “究竟想要干什么?”

    “睚眦必报活着累,冤家宜解不宜结。”“放下私仇不算孬,胸怀宽广真豪杰。”

    白净的马驹子本来接电母铜镜牌的着数就够瞧的了,说这后两句话的时候都走音了,这时余光瞥见大蚂蚱又要对雷公下手不顾一切地上去就拦,得亏电母一见之下及时收了自己的神通。

    “我现在还是想知道两位主角儿在干什么?或者说接下来要干什么?”“那当然是帮他们冤家宜解不宜结呀。”

    此时的督行陡然上前,替瘪嘴的野鸭子把串铃鞭和两条蛇接了过来。

    白净的马驹子这时又勉强把电母的铜镜牌给接了下来,可要没有女鱼神此时过来了,立刻就得马趴了。

    大狗这时抡着鬼刀冲大蚂蚱过去了,把大蚂蚱给吓得就好像此刻是秋天最后一天似的,见大狗一指自己的鼻子,没等听到什么,磨头就要跑,可又是一声金铁之声,这回是瘪嘴的野鸭子和督行一齐挡住了大狗的鬼刀。

    大蚂蚱的情感变化比蹦得还快,只要大狗那边的威慑一松懈就立刻又想着报仇的事情,回身把青刀举得高高往下就砍,可一下子又被一对大马蹄铁给架出去了。

    大蚂蚱感觉到对方的力道不怎么猛了,可却在拼全力。

    “放下私仇不算孬,胸怀宽广”“闭嘴!”

    大蚂蚱又是一刀抡了下去,结果被一双马蹄铁给夹住了。大蚂蚱二话没说,法宝也没着急撤回来,抓出几块飞蝗石照着对方的面门就打了过去,可愣是眼见对方的一个小马蹄铁飞出,连带自己打出的暗器一起奔自己的脑袋来了

    现在,女鱼神独自战着电母、花蛇和寂寞的狐狸。

    串铃鞭一着法术飞来,鱼骨剑迎上前去挂鞭头。寂寞的狐狸立刻撤鞭,却哪知人家的这着法术是虚,另一柄鱼骨剑已然飞了过去挂住了串铃鞭的鞭身,继而女鱼神手里的鱼骨剑把掷出的前一柄鱼骨剑也给别住了,再然后就是趁着还没有被寂寞的狐狸给抻直,飞快地往左右狂甩,把花蛇的两条蛇和电母的铜镜牌给荡了出去。

《仇话》(二十)() 
大狗现在可有些急了,手里的鬼刀猛地飞砍,先要砍开督行的法宝再说,但真极丝岂是好弄断的,砍了一通全都跟砍在虚空里差不多少,况且还有瘪嘴的野鸭子在一旁用鸭嘴枪一个劲地扑腾。

    督行这会儿看见鸭嘴枪枪挑大狗的后腰,大狗顺着枪身贴着往里一滚,手里的鬼刀跟着抡圆了,但倒不担心什么,督行知道瘪嘴的野鸭子一准儿能化解开,遂关心地往女鱼神那边看了过去。

    女鱼神身形一蹲,用双鱼骨剑护头顶把四件当头袭来的法宝给搪了出去,紧接着就是再持着双法宝一个急转,把从三个方向攻来的法宝二次弹了开去。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督行一见瘪嘴的野鸭子让自己的后背置于枪杆前,左手持枪尾,身子也顺着贴着自己法宝的枪杆进攻,到跟前右手一托大狗持鬼刀的手腕,接着就是一脚蹬了出去

    督行灵机一动,飞身过去把雷公往身上一背,快步前奔。

    “别跑!”大蚂蚱也不管自己已经发出去的一着法术,一瞥见欠自己血债的让督行给背跑了,撇下白净的马驹子就追。

    “站住!把好药给我留下来!”大狗舍瘪嘴的野鸭子也追了下去。

    “回来!不要跑!”花蛇和寂寞的狐狸不管女鱼神了,也跟着追了下去。

    电母惦记着雷公,自是飞步跟了去。

    女鱼神当然紧随督行之后。

    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对视了一眼,索性也一路跟了下去。

    追着追着,督行背着雷公奔进了前面一大片荒草地里,那里的荒草都有一人来高,身形一下子就没了进去。

    几番追找,最前面的大蚂蚱不见了有大仇的,遂又开始芒刺在背了,开始寻思着也想借草遁脱身

    后面的蛇、狐狸先甭管厉不厉害,但是真让大狗烦心,前面的大蚂蚱要是寻不见,也得借借草阵的功用

    “督行的这一着可称高明。那接下来呢?”小杜此时或许是没什么思路,暂时由一个编掌故的变成了一个听掌故的。

    “督行和女鱼神,还有那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等一下,他们是怎么跟督行在一块儿的?”“因为督行压根儿就没想避开他们,后来‘电母’倒是自己找到的他们。”“应该是因为‘雷公’吧。他们真是‘非情组合’吗?那怎么还心意相通呢?要不‘电母’还有什么原由”“也许是因为他们是一族的。”

    电母把雷公往自己身上一背,冲督行和女鱼神道:“今天两位帮我们无论是出于什么心,我们就当全心全意的接受了,日后必报,但咱们之间结的梁子另算。”说罢,电母转身离去,没几步就被高草隐住了身影。

    督行并没有计较前嫌,见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因为刚才的阻斗而疲惫不堪,没准还有内伤,遂就带着去找附近一位熟悉的药农,但是一到那里就见到了一位比较尴尬的脚色。

《仇话》(二十一)() 
“真是山不转水转呀。”查祚一见督行和女鱼神道,“江湖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二位是不是认为能躲着我一辈子?”

    督行一笑:“查姑娘莫怪,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此时的我们不是在游山玩水,说不好听点儿,就是在躲灾避祸。要是连累了查姑娘,可教我们如何跟查护法交待。”

    “这位督行可真会说话呀。”小杜赞到。

    “那那怎么不跟我直说呢?”查祚道。

    “还不是怕查姑娘说我们见外吗?”女鱼神道,“既然现在都说开了,能不能请查姑娘先帮帮我们看看这两位朋友。”

    “这二位怎么了?”“也没什么,就是太过劳累了。”

    “徒弟,快过来看看师叔,被偷袭了欸?怎么是”

    “来的是谁呀?是查祚的老师?”“不错,正是查祚的老师,电母。咱们要不要再编编查祚拜师时的事?”“那先说说我听听。”“嗯当初查祚行走江湖的时候年青气盛,遇到同龄的女子就想比试比试。”“遂二女相斗,约定谁输了就拜对方为师。”“还有前面的贺水器,之所以要追着喊着非要拜电母为师,就是想跟查祚的关系越近越好。”“他们一定是彼此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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