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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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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卫大醒一溜小跑出了屋门,直奔一个方向跑去。

    真在他那里?鱼爱媛多少觉得有点不对劲。

    没过太久,卫大醒空着手回来了,进屋把气刚喘匀实些就跟“女先生”道:“不行,我一个人去拿,总觉得有点儿不保险,你跟我一起去拿吧,拿了咱俩就远走高飞离开这儿去过享福的日子,再也不回来了。”

    “女先生”道了声“好”,跟他一同出了屋。

    卫大醒要锁门让“女先生”给拦住了,“你有病呀?都不回来了你还锁个什么门呀?”

    “哦,对对对,咱们快走吧。”

    二人又是一溜小跑还奔刚才那个方向。

    鱼爱媛和“手子”自是还在后不远不近地缀着。

    等一路来到一处比较空阔的地方,卫大醒冲着地上一指,“你等着,我去找个傢伙把叛天星给你挖出来。”

    “我可不愿意在这儿干等着,一起去吧。”说完,他俩找傢伙去了。

    遂鱼爱媛和“手子”就在那儿等,可过了良久仍不见他们回来。

    “那对狗男女是不是干那事儿干上瘾不回来了?”

    鱼爱媛又瞪他一眼,“没准儿就是你刚才说话让他们听见了,我看这是个圈套,人家在暗处等着我们往里钻呢。那女的可不是个省油灯。”

    “那我一个人去看看。”“回来!”

    一个没被拦住,“手子”自己跑了过去,照着刚才卫大醒指的地方徒手就挖。

    鱼爱媛上去拉他就要走,可是已然晚了,有一男一女两位武功不弱的人物在他们一前一后出现了,紧接着二十多名举着火把拿着傢伙的家丁飞奔过来把他们给围上了。

    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鱼爱媛看着那位躲在人群后的“女先生”自忖到。

    “没想到吧,这就叫天堂有路”

    “你闭嘴!”郎自伴斥卫大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鱼捕头搭话。”

    卫大醒想还嘴,可又没敢。

    郎自伴上前一礼,“鱼捕头,在下实在是欠老国公爷一个大人情,所以”

    “我知道。”鱼爱媛道,“要不干脆点儿,你刺我三刀我不闪不避如何?”

    “这怎可”“没关系,你还老国公爷人情要紧。来,刺吧。”“那鱼捕头接招了。”

    郎自伴此时抽刀在手直直地用力扎了过去,可“刺溜”一下子,从鱼爱媛身上滑过去了,他回过手来又是两刀仍是如此。

    在场的人无不惊骇,“女先生”尤甚,暗忖:没想到鱼爱媛那么厉害。

    卫大醒头上一冒冷汗,口中一吸凉气,扭头冲巴踏细道:“巴姑娘,何不和郎壮士联手制敌呢?”

    巴踏细冷笑了两声,“你说联手就联手啊?人家压根儿就不想对付鱼爱媛。”

    “那巴姑娘何不独得这份功劳呢?”“边儿上呆着去。我一个人动手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后半辈儿你养姑奶奶我呀?”

    卫大醒一听这话有心发作,可还是没敢,走到郎自伴身边道:“郎壮士,‘手子’您总抓的住吧?”

    “不是说只让我对付鱼捕头吗?”“可‘手子’跟她是一伙儿的呀?要是放了鱼爱媛,再走了‘手子’,您在老国公爷面前也不好交待不是。”“那好,我让他看不见明天的日头好不好?”“欸!这您是好样儿的,不过最好能留个活口儿。”

    郎自伴不理他,刚要上,鱼爱媛过来一拦,“明天有雨。”

    “你听见了?我也没办法。”郎自伴冲卫大醒道,“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这时“手子”来到鱼爱媛身后道:“明天要是晴了呢?”

    “笨蛋,不出屋子不就见不着太阳了吗?”说着,鱼爱媛拉着他滑出了人圈,比郎自伴刺的那三刀还快。

《难题》(十)() 
“鱼捕头,咱们这是上哪儿呀?”“你忘了,卫大醒的家没上锁。”“去他家?”“你认为他还敢回那里吗?”“欸,倒也是。对,那里现在最安全,今儿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哈哈哈”

    夜将深,鱼爱媛在外屋洗了洗头发,边出来边擦头发。

    这一幕直让“手子”看得发痴发傻,暗忖:鱼爱媛可真漂亮!

    “把她给忘了?”鱼爱媛边擦边问到。

    “啊?没有,您说什么呢?怎么?您喜欢专情的?”“所以你不能再那么看我?也许我不是那么喜欢专情的,可我最恨那些成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听懂了吗?”“明白明白,其实我怎么敢有那意思,您多想了。”“你跟她相识多久了?”“要说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可不算短了,但我们只见过那一次面儿。”“那你是对人家一见钟情喽?”“是呀,您说的对,那可真是一见钟情。记得那回我销了文小伟从黄两墓里盗出来的赃,买家是邓七和济南的几个富户,我赚了一大笔银钱。”“我看是邓七坑了那些富户一大笔银钱。”“您说什么?”“没事,你说你的。”“啊,那天我去逛官派妓院教坊司,那里的老鸨子叫杜妈妈,我到现在还记得把一张张银票亮出来时她脸上的那喜容儿甭提多满了,立刻就把她女儿叫出来陪我喝酒看花儿,不过我看的出,一准儿不是她亲生的,那段工夫儿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不过赚的钱也大多都给那老鸨子给坑了。”“之后你就被抓了?”“不错,打那儿起就再也没见过她。”“你出狱以后为什么不立刻去见她?哦,你没钱就不可能见到她。”“那可不。欸,鱼捕头,您饿吗?”“我刚才看了,他这儿就有大萝卜,我去炒几个吧,也许还有些干粮,赶明儿得去买一些了。”“得,我谢谢您了。”“我只想给自己弄吃的,你谢个什么劲儿?”“别价呀,回头我请您吃鲍参翅肚还不成吗?”

    转天将近午时,不知道自己家里到底除了“手子”之外还有谁没谁的卫大醒带领着一大帮国公府的家丁那个骂呀,一旁的郎自伴和巴踏细看着他们直皱眉,后来就堵耳朵了。

    卫大醒别的本事无论多大,估计都没有骂大街的本事大,骂的那叫一个花哨,引得那些家丁边跟着骂边都笑喷了,看意思不把“手子”给骂出屋来不罢休。

    这会儿有个家丁低着头自语道:“怎么刚离开一会儿就这般情形了?我得过去看看。”说着,一“刺溜”这人就上屋顶了。

    “欸,他怎么上去了?”“什么呀?”“那小子刚才”“行了,快点儿大声骂吧,要不谁也甭吃中午饭了。”

    不错,这身家丁衣服就是鱼爱媛回来时打晕一个偷偷开溜的家丁弄到的,此时在屋顶上揭下一片瓦,想看看那“手子”怎么就那么没脾气,一看就乐了。

    那“手子”用棉花塞住耳朵,正“咯嘣咯嘣”地大嚼着大萝卜,那就难怪了,此时有察觉一抬头,看见原来是鱼爱媛,一笑,拿起个萝卜朝着鱼爱媛一仰手,那意思好像是问要不要来一个。

    鱼爱媛笑着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让他留着自己吃吧。

    “喂,我说你们可真是有力气没地方使了。”巴踏细不耐烦地道,“一把火把房子点了,看他还能在里面待得住。”

    国公府的家丁们太感谢她了,嗓子都喊疼了,当时就有人取出了火石火镰。

    “别呀!别点火呀!”卫大醒哑着嗓子阻拦到,可没人听他的。

    一根根烧着的木柴往房顶上就扔,眼看着火势就起来了,附近的房屋一准儿是要受到牵连的,可天上陡然一道电闪,紧接着一声炸雷。

    果然,天上扫帚云,三天雨降淋。鱼爱媛暗忖到,此时借着雨势,趁那些家丁们一通被淋浇的慌乱,她带着“手子”离开了

    “我说你是官媒吗?瞧你给我找的那个男人,长得跟鸭子似的。成心拿我寻开心是不是?”“你不满意吗?”“我满意个屁!就那模样儿让我怎么看呀?”“你是说他那张脸你没法儿用?”“对,我不知道他自己怎么用的,竟给用成那样儿了。”“哦归根到底你是嫌他自己给用坏了害得你没法儿用?可别人的名字还没用坏你就能拿来用了?”“你说什么?我用谁的名字了?”“‘梅香’这个名字是我曾经用过的,你凭什么用?”“谁用了?我就是出文题时说说而已。”“那也不行。”“不行又能怎么样?你不会是想讹我的钱吧。”

    这名“官媒”冷笑了几声,手里一直扇着肩头的折扇使了个薛习“才子扇”功夫里的起手式,“唰”地一招“打扇”,只见扇面几乎瞬间变成了碎纸片,半空中“飞舞”了好一会儿还不落地。

    “哎哟哟,您可别跟我一般见识呀,我要是知道您老人家忌讳这事儿,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呀,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您就饶了我吧。”“饶你不是不可以。”“那我谢谢您。”“但是你得给我个理由。”“理由?”“就是说我凭什么放过你?你要是不能现在就给我个满意的答复,那我可就好好让你‘没相’一把。”“我我我给您做一首赞美您的诗,而且见人我就大声吟读,让您四海皆知。好不好?”“不好,我的名气已经够大的了。再想。”“我那我给您当丫鬟,平时陪您吟诗作对,喝酒陪您行酒令,吃饭陪您”“行了,就算我要个侍女也不要陪吃陪喝陪费话的那种。”“那我给您洗脚、洗”“你认为我会要你这么一个没好心眼儿的‘女先生’当侍女吗?我还得天天防着你一手儿。我累不累呀?行啦,谅你也没什么好理由了,看你这张脸皮还行,割下来我拿走做人皮面具倒不错。”“不!我求求您了!哦!我还有个绝好的理由,我能帮您找到鱼爱媛,找到鱼爱媛就能找到‘手子’,找到‘手子’就能得到叛天星。”“是吗?你不是在骗我?”“我决不敢骗您,卫大醒特喜欢我,虽然他不遭待见,可打听点儿消息还是可以的。”

《难题》(十一)() 
自打鱼爱媛蒙冤,冷悟情多方奔走想先找到媛媛再说,这一天听到了一些消息,连忙赶了过来,为抄个近道,想过一座两崖中的铁链飞索桥。

    欸?桥上的木板都哪里去了?冷悟情看着桥上几条链索疑忖到。

    也罢,又不是过不去,媛媛的事要紧。冷悟情踏上桥索飞步而过,可快到桥中的时候,只见前后两方无数连环战针射来。

    冷悟情一下先“步”入半空中躲开强有力的攻势,同时脱下外衣甩扫,将全身护住,居高临下见到又是那些禽兽兵所为。

    那么精良的发射连环战针的机括?他们从哪里搞到的?冷悟情忖到,那些魔卒的?但我已经都给收拾了呀?莫非是孔品甜对付的那些遗下的?到底还是个丫头片子,做事欠思量。

    忖着,冷悟情又落在了桥索上,如此一味地防守下去不是长久之计,遂渐渐作出不支的样子,后来一个不留神假意掉了下去。

    这使得如密雨的连环战针暂停了一会儿,可一见是假,原来冷悟情用脚面挂住了桥索,还借此时机往前滑行了一段距离,禽兽兵们遂又对准了他和他的鞋底一通紧射。

    冷悟情身子朝前甩,脚离开了桥的链索,用手中的衣物一下卷住了桥索,接着一荡又用脚面挂住前面的链索,身手迅速敏捷,身子前进甩动的同时,还巧妙地带动桥索替自己挡连环战针,如此一通动作快到崖边的时候,使劲一荡身子又腾入半空中,衣服贯满了真气在身周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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