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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色大宋-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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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武守备迟疑了一下,说道:“会不会是徐子桢与金人做了什么商定?”

    雍爷嗤笑道:“徐子桢是金狗他爹么?说让他们退他们就退?”

    武守备脸一红,又不敢顶撞雍爷,垂着头再不敢吭声。

    张叔夜忽然说道:“莫非徐子桢已猜到金人会莫名退兵,故而才放心离去?”

    这话顿时引起在场大半人的赞同,他们虽然未必都喜欢徐子桢,但却全都对徐子桢的本事深信不疑,赵构脸色不变,心中却不知怎么有些慌了起来,因为他忽然觉得自己最近的试探有些过了。

    ……

    徐子桢才不管兀术退不退兵,这事他其实压根不知道,他心里只认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历史上的应天府是会被破的,赵构也因此被逼得逃离,可那都是在赵构登基之后才发生的事,也就是说至少这几个月里应天府是安全的,事实上金人大军开拔之时他早已在前往青州的官道上了。

    与此同时,徐家还发生了一件事——继徐子桢失踪后,阿娇也不见了。

第818章:飘洋过海来救你() 
阿娇的失踪引起了徐家一阵骚乱,上下齐出满城寻找,可是找来找去都不见踪影,谁都不知道这丫头跑去了哪里,而这时的徐子桢早就跑出了老远。

    徐子桢不去管兀术带来的消息是真是假,因为不管真假,只要是容惜的下落,他一定会去探究到底,更何况兀术没必要用这借口骗他离开。

    上京是金人的国都,自己单枪匹马杀过去和找死没两样,但是他就算是死也得先把那里搅个天翻地覆不可,就是有一点他想不通,兀术必定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告诉自己这消息,难道他就不怕自家的皇帝有什么麻烦么?

    徐子桢有一个优点,就是想不通的事就丢着先不想,眼前最要紧的就是尽快赶到上京,大金国建国不算久,但是人家的皇宫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肯定得先筹划一阵才行,二月十二,还有一个半月都不到的时间,他怕的就是赶不及。

    他现在骑的是徐十七的马,此去上京九死一生,他舍不得让小白菜陪他一起冒险,在城外和徐十七换了马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可是刚跑了小半天他就后悔了,徐十七的马牙口不小了,天还没擦黑就已经跑不动了,鼻孔里喷着白沫,脚下也打蔫了,徐子桢估计再这么跑下去不出十里这马就得挂。

    真是越急越容易出岔子,徐子桢无奈停了下来,解去辔头让马休息会,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想现买匹马替换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等这牲口歇够了再走。

    就这样歇了半个时辰再上路,走一段又歇,一直磨蹭到了天亮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一座城池的轮廓,徐子桢长长吐出口气,不是因为能买马,而是因为到了徐州了。

    徐子桢在决定去上京的时候就已经规划好了路线,走陆路是不行的了,应天府往北几乎都是金人的地盘,就算他处处小心能混过无数关卡,那也实在太费时间,所以他决定先到徐州,然后从水路走运河到山东地界,等到了青州就跨渤海直往北去,只要上了岸就是金人的老窝,分分钟就到上京。

    也算他运气好,刚到运河边就碰见一艘船在装货,眼看着吃水很深,已经快满了,徐子桢过去搭讪,一问之下是到延津的,也就是他那年代的天津,徐子桢当即和船东开价二十两银子说要搭一段,在兖州下船就行,船东大感诧异,这年头只有北边的人逃往南边,可这位爷却急赶着往北去,真希罕。

    不过当两颗银锭子实打实的塞到手里时,船东就什么都不去想了,他本就是个做生意的,二十两银子差不多够买条小舢板了,带这位爷顺风一段打什么紧,可是船还暂时不走,因为今天是除夕。

    徐子桢过了一个他来这年代后的第二个年,说起来比去年要好了很多,上次过年时他也在赶路,其实是逃命,而这次总算还能有人跟他一起吃顿团圆饭,虽然这伙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只身在外,徐子桢也不敢喝酒,虽然他身手了得酒量也了得,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一顿年夜饭他草草吃完就钻进了船舱。

    接下来的数天里他一直窝在船舱内,金人对水路也设有卡口,但明显不如陆路那么严谨,而且这船东是常年跑这路生意的,和各个卡口的金兵居然都颇熟,再加上“过路费”塞得足,徐子桢竟然就这么有惊无险地混了过去。

    几天后到了兖州地界,船靠了岸补充清水食物,徐子桢也辞谢了船东下了船。

    这时的徐子桢和几天前已经完全判若两人,在船上时他用自己那身缎子面的袄子换了一个伙计的全身衣服,那只是个在船上打下手的,一身衣服虽谈不上破,但也洗得发了白,好几处还都打着补丁,徐子桢又不知道从哪儿摸了根扁担,摇身一变成了个山东地界随处可见的穷苦脚夫。

    又是两天的赶路,总算到了青州,也就是徐子桢体力好,但就算这样在两天的步行赶路下他的双腿也已酸涨不堪,脚下更是磨出了大泡,所幸离到达目的地已不远了,至少徐子桢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平静的渤海湾就在眼前。

    夜色已来临,徐子桢深吸了一口空气,潮湿微咸的感觉充斥了他的鼻腔,远处的天空中似乎隐约浮现出一张绝美的脸庞来,那双灵气逼人的双眸就是夜空中最亮的那两颗星。

    容惜,等着我!我这就飘洋过海来救你!

    徐子桢心里默默念了一遍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名字,然后四下踅摸了起来。

    年算是过了,但现在还没渔船开捕,海湾中冷冷清清的,月光照着岸边停靠的一排排船,全都是黑灯瞎火的没个人影。

    徐子桢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他发现自己算漏了这件最关键的事,这个季节不会有渔民出海,也就是说他要走海路去上京的希望落空了,难道说还得再折回陆路绕个圈子去上京不成?

    他在海边呆滞半晌,心里发了发狠,实在不行老子偷艘船自己去,哪怕到时候翻船游也得游过去,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鲨鱼,对了,鲨鱼不知道有没有冬眠一说。

    心里决定一下,徐子桢就摸着黑来到岸边,四下寻找容易下手的船,这样的船其实不好找,又不能太小,小了翻得快,可又不能太大,大了他一个人掌控不来,左看右看半天也没找到一艘中意的。

    正在焦急之际忽然远处似是传来人声,徐子桢一惊,赶紧找个暗处隐了起来。

    不多时从远处走来几个人,勾肩搭背的,嘴里还哼着徐子桢没听过的小曲,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唱的什么,那几人手里提着灯笼,走路的步子有些踉跄,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徐子桢心里没好气,只盼这几个醉鬼赶紧死远点,自己好继续找船,可是事与愿违,那几人偏偏就往他藏身的地方来了。

    妈的,再过来老子扮水鬼吓死你们这几个王八蛋!

    徐子桢念头刚动,却听其中一人醉醺醺地说道:“杏花楼那几个小娘们儿真……真水灵,明儿咱们再去怎么样?”

    另一人嗤笑道:“明天就回锦州了,还去个屁,也不怕少爷活剥了你。”

    先前那人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说道:“明天就回么?我还当是后天,那……那赶紧睡去吧。”

    几人说着话来到一艘大船边,跌跌撞撞地上了船,不多会功夫船上亮起了灯火,隐约照出船头上一面旗子,上边写着弯弯曲曲几个女真字,也不知道是什么。

    徐子桢冷了的心瞬间又热了,因为他听见了两个字——锦州。

第819章:我叫金三顺() 
一轮火红的太阳缓缓升起,映得海面如金蛇狂舞,天上数只海鸟飞翔着,这是自打过年以来的头一个大晴天。

    勒蚩走出船舱伸了个懒腰,昨晚的宿醉还没醒透,脑袋疼得象被斧头劈过似的,可是他还是起床了,在青州已经呆了好几天,货也卸了,年也过了,是时候回去给东家报帐了,家里俩孩子还等着自己这当姥爷的带好吃的回去呢。

    船上所有人都起了,甲板后舵各司其职,船缓缓动了起来,驶离了青州港。

    忽然远处有个伙计失声惊呼:“你是什么人?哪儿来的?”

    勒蚩一惊,莫不是这船上遭贼了?可货早就卸了,现在只有些采办来的绸缎茶叶糯米之类的东西,正经的金银锭子都还在自己舱里藏着,刚出舱时自己还察看过。

    他紧走几步来到甲板上,只见角落里堆着的雨布中坐着个人,衣衫褴褛邋遢不堪,头上带顶破了边的棉帽子,脏得都泛油光了,那人身边也没别的什么东西,连个包袱都没有,只有根扁担横着,看着也是有年头的老物。

    几个伙计围着他,瞪着眼睛在审问着:“说,你怎么上来的?”

    那人显然刚睡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茫然四顾,一脸诧异道:“俺的亲娘哎,这船咋走了?这可咋下去?”

    他这是明显的转移话题,伙计大怒:“问你话呢,你怎么上来的?”

    那人不好意思的讪笑一声:“昨晚上风大,俺就想找个避风的地方睡一宿,不小心睡过了。”

    这下伙计们都明白了,原来只是个无家可归的闲散汉子,可你睡哪儿不行非得睡咱们家船上来?

    勒蚩咳嗽一声走了过来,伙计们还想骂上几句的全都住了嘴。

    “只是避风睡一觉?真的?”勒蚩眼神炯炯盯着闲汉。

    闲汉脸上的讪笑一僵,挠头道:“俺……俺其实是想找个活计,掌柜的您老发发慈悲,收下俺吧,俺力气大,啥都能干。”

    “我不是掌柜的。”勒蚩摆了摆手,又打量了那闲汉一眼,这小子身量倒是挺高,看着也挺壮实,估计是有两膀子力气,下巴上虽然胡子拉搭的,但仔细看脸却是年纪不大,他心思一动就有了计较,问道,“你是哪里人?家里还有谁?”

    闲汉道:“俺家原在青州乡下,爹娘早死了,就俺一根光棍。”

    勒蚩点了点头:“我这儿倒是有份工要人,就是挺累人,不知道你愿不愿干。”

    闲汉急忙打躬:“干,俺干,只要管饭就成。”

    “管饱……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金三顺。”

    从此,这艘船上就多了个帮工,而这个帮工不是别人,正是乔装打扮后的徐子桢,他的一口山东话说得很是地道,船上都是金人,没一个听出有什么破绽来,再加上他这一路没洗过澡,又特地弄得这么脏,让人连多看他几眼的勇气都没有,安全系数更是上升了不少。

    勒蚩背着手走开了,徐子桢和几个伙计攀谈了起来。

    “几位大哥,咱们这是哪儿的宝号啊?”

    一个伙计指了指船头迎风招展的旗子道:“那不是写着么,宏记。”

    徐子桢暗骂一声,旗上写的是女真文,老子上哪儿看懂去?不过这宏记俩字怎么有点耳熟呢?他傻笑道:“俺不识字……那咱这是做的啥买卖嘞?”

    那伙计挺了挺背傲然道:“啥买卖?宏记是大金国木料场头一号,咱们家奶奶可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女。”

    奶奶就是一家子的女主人,徐子桢还是能听懂的,他心中鄙夷,全天下的伙计大概都有这毛病,爱拿自己东家显摆,你家奶奶是皇帝的侄女,又不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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