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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色大宋-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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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桢的伤势特地去猎的,一头成年野猪的攻击力绝非小可,而且颜玉淙还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为了他这个伤员去冒险,徐子桢又怎么能不感动。

    “你在干什么?”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将徐子桢唤醒,徐子桢回头看去,却见颜玉淙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一只手中提了只母鸡,另一只手上则是一袋白面,显然这也是为徐子桢准备的。

    徐子桢赶紧走上几步,说道:“你身子不方便,怎么还到处跑,也不知小心些……嘶!”他本想过去接过颜玉淙手里的东西,可情急之下走得快了些,顿时又牵扯到了痛处。

    颜玉淙急忙丢下母鸡和面粉,身子一闪就来到徐子桢身边,将他一把扶住,皱眉冷冷地道:“我没那么娇贵,该小心的是你,不好好呆在屋里歇着,乱跑什么?”

    徐子桢苦笑道:“我就想上个茅房。”

    颜玉淙没再说话,扶着徐子桢回屋,母鸡和面粉就这么丢在了地上。

    徐子桢也不再开口,身子半偎在颜玉淙的手臂上,慢慢走着,才走两步他的断骨就一阵剧痛,徐子桢轻哼一声,下意识地将左手揽在颜玉淙的腰上,以借一把力,颜玉淙的身体忽然一颤,却很快恢复了从容,并没有将他的手打开。

    一股淡淡的体香钻入了徐子桢的鼻中,十分好闻,他对这味道很熟悉,思绪不由自主地又飘回了数月前他和颜玉淙共处一室的几个夜晚,这股香味在那几个夜晚已经印在了徐子桢的记忆之中,再难抹除。

    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慢慢走向那间屋子,徐子桢的脸上带着几分尴尬,颜玉淙依旧面无表情,可不知怎么的,她的耳根处却悄悄红了。

    女人有体香,男人也有独特的体味,她和徐子桢的距离这么近,那股男子气息同样钻入了她的鼻中,而且徐子桢的手还揽在自己的腰上,手掌温暖而有力,于是她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几晚发生的事,虽然对她来说那是一辈子的屈辱,但是……颜玉淙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象自己想像中那么恨他。

    气氛变得有些古怪,也有些暧昧,徐子桢几次都想寻个话头和颜玉淙说说话,可终究还是没敢开口。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徐子桢终于回到了屋里,这一刻他忽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甚至恨不得再这么走上几个时辰,哪怕断骨处疼得让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颜玉淙一言不发地将他扶上了床,替他把被子掖好,除了脸上略显冰冷之外,她的所有举动简直就象个温柔的妻子,徐子桢心中愈发感动,接着就是不忍,他咬着牙纠结着,因为他发现当初用颜玉淙来设计兀术压根就是个混帐无比的决定。

    “我就在隔壁,再有什么事叫我,莫要再逞能乱跑。”颜玉淙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徐子桢脑子一热脱口而出:“等等。”

    颜玉淙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我……”徐子桢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颜玉淙也不催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神色间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妈的,怂货!

    徐子桢握紧了拳头暗骂了自己一声,终于一咬牙,问道:“我想问,这孩子是……是我的么?”

    颜玉淙似乎猜到了他要问什么,神情一点都没变化,但却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良久之后才开口:“是。”

    “真是我的?”徐子桢简直欣喜若狂,虽然他事先已经猜到这个结果,但是得到颜玉淙亲口承认,还是让他欢喜得不知如何自处,他忘形之下猛的从床上坐起,可是动作太大又牵扯到伤口,顿时疼得他一声闷哼,额头上冷汗密密地渗了出来。

    可是颜玉淙这次却没去扶他,只站在原地,冷冷地说道:“但我不会让孩子见到你,也不会让他知道你。”

    徐子桢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剧痛,苦笑道:“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原谅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让他一生下来就没了爹吧?”

    “那又如何?”颜玉淙的眼中涌起了怒气,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我会将孩子生下来,但是与你无关,因为,你!不!配!”

    徐子桢一时无语了,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卑鄙无耻到极点,可是他却绝不愿意放弃,不光是孩子,还有颜玉淙。

    “等送你回应天府后我便会回来,你不必再来找我。”颜玉淙说得很慢,但是语气坚定,不容辩驳,说完再度转身就要出门。

    徐子桢再也按捺不住,叫道:“玉淙!”

    颜玉淙突然浑身一颤,刚抬起的脚鬼使神差般又停了下来,但语气依旧冰冷,头也不回道:“我意已决,无须多言。”

    徐子桢苦笑道:“我不是想劝你,只是……”他顿了顿说道,“我想拜一下伯父,能带我去么?”

    颜玉淙迟疑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徐子桢又起了床,忍着痛随颜玉淙慢慢来到屋外,除了院子来到不远处的一条河边。

    这条河很宽,水流却并不急,缓缓地流淌着,岸边有一株枣树,在树下有座坟,坟前竖着块碑,上边却没有一个字。

    颜玉淙来到坟前停了下来,沉默了片刻,说道:“这便是家父。”只是她心中同时默默地唤道,“爹,这就是徐子桢。”

    徐子桢一撩前襟跪了下来,无比认真地说道:“小婿徐子桢,拜见岳父大人!”

    话音刚落,他已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徐子桢,你……!”颜玉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一片,羞恼万分。

第747章:该走了() 
要不是现在是在亡父坟前,颜玉淙简直想把徐子桢拖去喂狗了,她本以为徐子桢只是来拜一下自己的父亲,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开口自称小婿。

    “你在胡说什么?!”颜玉淙咬着牙捏着拳头,恨不得一拳把徐子桢打个满脸开花。

    徐子桢恭恭敬敬地行完跪拜礼,然后站起身,看着颜玉淙认真地说道:“那次是我不对,是我卑鄙无耻,但我绝不是个不负责的男人,所以,你从此就是我的妻子。”

    颜玉淙的俏脸红如火,咬着牙道:“我无须你负责,再者你已经答应替我杀兀术,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

    徐子桢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笑:“这是个既定的事实,除非你现在杀了我,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颜玉淙的脸色渐渐变冷,问道:“因为我肚里的孩子?”

    徐子桢摇头道:“孩子只是部分原因。”

    颜玉淙直视着徐子桢的眼睛,想看出这个男人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只能看出徐子桢眼中的一片真诚。

    她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徐子桢望着她的背影笑了,慢慢地跟了上去。

    “玉淙,忘了问你,昨天你怎么会到那林子里去的?”

    颜玉淙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别叫得这么亲近。”顿了顿还是说道,“兀术将处斩天下会众之事遍传,我自然也知道,在那山峪口我便已看到了你,只是你未见到我罢了。”

    徐子桢恍然,又问道:“哦,对了玉淙,你的易容水平不错哈,哪儿学的?”

    “不准叫我玉淙!”颜玉淙猛的停了下来,转身狠狠瞪着徐子桢,可是入眼处依旧是那张嬉皮笑脸的可恶面孔,她咬一咬牙又转了回去往前走着,嘴里说道,“天罗青白二堂入门便须学易容,这没什么难的。”

    徐子桢腆着脸笑道:“是是是,不过你是天纵奇才绝色倾城的颜女侠,会易容自然没什么可奇怪的,不过对我来说这就是门高深的学问了,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

    颜玉淙脚下差点一个踉跄,咬牙切齿地道:“你还学什么易容,凭你的花言巧语便能行遍天下了。”

    徐子桢哈哈一笑:“过奖过奖。”

    虽然颜玉淙始终没给他好脸色,但是徐子桢却一点都不在意,这是个好女人,尽管自己曾那么伤害过她,可她依然救下了自己,而没有选择在那时候落井下石,徐子桢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她,似乎只是一个晚上,这感觉说来就来,连他也莫名其妙。

    难道只是因为她救了自己?或是她怀了自己的孩子?还是仅仅因为那一碗肉汤?

    他看着前边走着的颜玉淙,嘴角翘了起来,喊道:“玉淙,等等我。”

    颜玉淙脚下不停继续走着,只当没听见。

    徐子桢又喊道:“玉淙,我……”他说到一半故意闷哼一声,身子晃了晃象要摔倒的模样。

    颜玉淙身形一闪已来到他身边,眼疾手快抓住他的左臂,脸色冷淡依旧,却还是问道:“又怎么了?”

    徐子桢苦笑道:“没什么,我……我可以自己走。”说着推开颜玉淙的手,咬着牙往前走了一步,可是紧接着又哼了一声,捂住了胸口断骨处。

    颜玉淙上前伸臂挎在他臂弯将他撑住,眉头微微皱着,没好气地道:“你是不是打算不回应天府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只知逞能。”

    徐子桢的情绪有些低落,说道:“我自知罪孽深重,你不肯原谅我也是情理之中,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他苦笑一声,不再说话,只由着颜玉淙搀住他。

    颜玉淙咬着嘴唇,眼神变幻着,却一言不发。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走了回去,回到屋里徐子桢躺回床上,颜玉淙又回了出去,只是走到门口时脚下略微停了停,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关上门离开了。

    徐子桢躺在床继续望着房梁,嘴边带着笑意,不一会又沉沉睡了过去,他的伤毕竟还是太重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过不多久颜玉淙推门进来,依旧端着一碗汤,徐子桢没猜错,那只鸡确实是为他准备的,颜玉淙脸上冰冷依旧,但汤里却很细心地加了几味调理内伤淤血的药材,另外还有一碗软糯的面糊糊,配着几根碧绿的野菜,让徐子桢在重伤之下还是胃口大开,吃了个干净。

    只是接下来两天里徐子桢没再开一句玩笑,变得很沉默,看起来有点小伤感的意思,而颜玉淙的脸色也冰冷依旧,但是对徐子桢的照顾还是很细致,从煎药到做饭甚至给徐子桢擦拭身子,做了所有当妻子做的事。

    这两天徐子桢一直在纠结一件事,那就是要不要把当初的真相告诉颜玉淙,直到现在颜玉淙都以为徐子桢只是色心大起霸占了她的身子,但她不会想得到,这一切都是徐子桢布的一个局,她只是被利用了的一颗可怜的棋子。

    徐子桢的纠结迟疑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件事一旦泄露,那么遭受危机的将是他的结义二弟柳风随,而且……他不知道自己说出真相后颜玉淙会有什么反应。

    愤怒?后悔?歇斯底里?徐子桢不敢想像,最终他还是决定将这个秘密再保留一段时间,不是为了怕暴露柳风随,而是他不知该怎么面对知道真相后的颜玉淙。

    在颜玉淙的悉心照料下,徐子桢的体力已恢复了不少,虽然伤势依旧,但脸上至少有了血色,第三天清晨,徐子桢在睡梦中感觉有人进了屋,睁开眼一看却是个不认识的妇人。

    徐子桢一惊:“呃……你是?”

    妇人走进屋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开口却是颜玉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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