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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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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天王知杨青峰是一个正人君子,决不会挟恩自大,另生别样心思,他之所言决不是虚言假语,如是再要与他言恩,他必是不喜,只好道:“既是少侠有如此之说,我等自今而后便将少侠之恩记在心中,但如是少侠有需,定是要说于我等兄弟知得,切不可见外。”

    杨青峰道一声好,道:“眼下有一件事本是不能烦劳各位兄弟帮忙,那一个人有如此之祸,也是她咎由自取,却她与在下数年之前有一段诚挚之情藏在心中,不能弃却,又受人之托,未能承了当年之诺,心中实是有愧,如今无论如何,也要寻的见她,去了心中之忧。”

    在杨青峰心中,左化翎尊者那一掌所去,必是要夺了悯无双性命,却又隐隐而觉,悯无双凌空为人接了去,那接她之人既是有此手段,必不会使她失了性命,心中又戚又期,只不知悯无双如今身在何处,无论如何,必是要寻见她身,况如今花惜花影这几人失了师父,六神无主,自己口口声声为她等尊一声师伯,必是要替她等做主,寻探她们的师父当是第一要事。

    横天王道:“少侠所说莫不是为的悯姑娘?”

    杨青峰道:“正是,如今不知她身在何处,情形如何,各位兄弟与她本是有大仇在身,在下如是相求,实是难以开口,却……。”

    “少侠不必客气,少侠之意我已经明白了,少侠是要寻见那悯姑娘,好去了心中之忧,是也不是?”

    横天王不待杨青峰说完,忙接了话语,转身对刚刚进屋在前相引那人道:“今日既是杨少侠谦逊,如今是在白虎营中,冯大当家是主,当由冯大当家发号施令,我等俱遵号令便是。”

    刚刚在前相引那人果然便是此间乌木城城主,也是十三家七十二营之白虎营的大当家,他听横天王之说,也不推辞,越众而出将身至前,对了堂中诸人道:“众位兄弟听着,我等先前与神农百药门掌门悯姑娘之仇一笔勾销,自此而后再无此事,为今之先,各家各营大当家各派人手,各处寻探悯姑娘下落,便以此间为营,若有讯息,速来禀报,不得有误。”

    这乌木城的城主,姓冯名陈褚,也是一个响当当的好汉,言语铿锵,掷地有声,堂中诸人闻声,俱遵一声‘得令’。

    冯陈褚对杨青峰道:“杨少侠安心在此乌木城中小憩数日,如今有我十三家七十二营之中三十七个营的人手去探寻悯姑娘下落,待不时久,必有消息,少侠放心就是。”

    杨青峰谢了。

    堂中一共三十七营的大当家,俱各遣派人手,前去四处打探悯无双下落。

    冯陈褚又要大摆宴席宴请杨青峰,杨青峰不肯,道:“不需冯大当家费心,杨青峰如今实是心中不安,难以食咽得下,如是方便,便请冯大当家为在下备一间静室,在下有事详细向我这几个小师侄询问。”

    冯陈褚见杨青峰神情凝重,心想杨青峰心中有事,不敢强求,忙道:“杨少侠既是如此,便请随了我来。”引了杨青峰出了聚义厅,众位当家抱拳相送,花惜花影花若花雨自携了花彤,随在身后,过了数道巷弯,那城堡内中所修便似其它各处州县城中房屋一般,有街有巷,井然有序,不过这城堡是在沼泽之中,无有田地可耕,也不知这内中可住得有闲杂农夫?再行一时,忽地见房屋街巷尽是一止,眼前绿树飞藤,枝招叶展,绿意盎然,若不是刚刚从叶落草枯的沼泽之外而入,此时定然便会心以是在春暖花开之时。

    冯陈禇举步入去林中一处以石所铺的幽径之上,转身再对杨青峰做一个相请的手势,道:“在下居于此间二十余年,这乌木城原本建在乱石基上,这一处树林野藤都是在下差人从外运了沃土,植以香樟紫藤,常年叶绿不枯,四季如春,在这与世隔绝的荒芜之处,又是别样一处景象,说时入去林中,只见内里修得有亭台馆榭,精巧别致,果是如他所说,别有一番洞天。

    冯陈褚将杨青峰请进馆舍之中,吩咐下人用心侍候,不可怠慢。这是他日常歇息修身之处,今有杨青峰这一个贵客至此,方是请了他来此处安歇,若是别人,自是不可有此礼遇。

    冯陈褚对杨青峰道:“杨少侠请在此处歇身,少侠喜欢清静,这四围都有我的贴身护卫守把,不得允许,无人可入其内,一应之需,少侠只需传呼下人便是。外面各营大当家尽派了人手,四处去打探悯姑娘下落,若有讯信,我即时亲来禀报。”

    杨青峰称谢不已。

    冯陈褚辞身而退。少时便有下人执了干净衣衫来相请杨青峰去沐浴更衣,又有几个女童也来服侍花惜花影等一众姑娘,杨青峰摇手不用,道:“你等自去忙你的便是,我正有事要与这几位姑娘相商,待得事毕,我等自行洗浴,不需人服侍。”

    这些下人日常服侍冯陈褚,所侍都是江湖中人,心知他等大都不喜外人知了身中之事,听杨青峰如此说,只道他也是如此这般,忙将身去了。

    杨青峰顾不得其它,先来看花彤情形,她为左花翎尊者点了穴道,至此已有五个时辰,却依旧身僵体硬,不能伸展,见杨青峰近前,双眼喷火。杨青峰心知她心所想,是怨恨自己不为她师父报仇,竟还与这十三家七十二营之人行在一起,十三家七十二营与她本也是仇人。杨青峰无时与她细说,先将花惜花影四姐妹叫在身前,道:“你们且细想一想,你师父日常所行有何要好朋友抑或是仇人?”

    悯无双为左花翎尊者掌伤,杨青峰静心而思,那凌空接了她去之人,要么便是与她交好之人,接了她去,自是要救她性命,如之不然,便定然是与她有仇,乘她身伤之时,抢了她身,便可乘机报了仇怨。

    花惜花影花若花雨想了一时,俱是将眼看向花惜,意是她是大师姐,由她先回师伯所问。

    花惜知众位师妹之意,道:“回师伯的话,三年前我为师父最早收录门下,时时便是随在师父身边,除却每年有春秋两次要来太师父坟前祭扫,师父都是在神农架神农顶上潜心修习本门先祖所传的那部神农药经,从不见她下山,即便有人来访也是不见,我只见她时时在夜深之时,常常执了其上刻有师伯之名的那柄短剑沉思,想是我师父对师伯思念至深,其它再不见与人往来,若说有朋友,我实是不知有谁;至于师伯所说的仇家,先是在我神农百药门中,为师父囚禁的有一人,双目俱瞎不能视物,十分可怜,似听的有传言说他是我神农百药门的逆徒,先前也曾做过神农百药门的掌门,不知行了何等叛逆之事,只是师父不许我师姐妹探听此事,师伯今问询我师父有无仇家,这人为师父囚禁在地牢之中,难免心中不生愤恨欲要报仇,我心思他理应算得一个。”

    花惜言说至此,拿眼来看杨青峰,只见师伯正自凝目沉思,不知在心中寻思什么。她自不知,杨青峰听她所说,心中忽地想起数年之前,嗔无行不顾同门师兄弟之情,行凶杀人,后为悯无双以计射瞎双眼,如今花惜所说那人便必是这嗔无行无错了,只不知后来悯无双怎地制服了他,将他囚禁在牢中,她自己做了这掌门之位,想必也是历经了千难万险,受尽了人间之苦,方有此成。”

    杨青峰不听花惜之声,方是醒神,心思花惜所说不错,嗔无行为无双囚禁在牢中,他难免没有死心塌地的弟子,如是今日乘此之时来抢了悯无双之身而去报仇,也不是无有可能。

    花惜见杨青峰抬头,又欲以言而续,却压低了声音,道:“除此之外,便是花彤师妹那马集之上马老爷家,还有这十三家七十二营,以及那个姓朱的公主,这些人想必对我师父都是恨之入骨,欲要置我师父于死地而中高兴,可谓是我师父的仇人。”

    十三家七十二营,在清风镇上先是与花彤结怨,后悯无双取了他许多人性命,自不必说;朱辉卓与悯无双数年前便因杨青峰,心中生得有嫌隙,数日前相见,俱又因了杨青峰,两厢不悦,虽不曾大动干戈,拼个你死我活,却已是暗潮涌动,即便是这一众小姑娘,也已看出二人仇怨至深,难以调和。

    杨青峰听花惜所说,却是心中一动,先前便是有心要探询花彤与马集镇上马府的关联,今听花惜提起,忙道:“你师父怎地与马集镇上的马府结的冤仇?却与花彤有何牵联?”

    花惜看一眼僵在一边的花彤,道:“这一件事,本是我花彤师妹的家事,却师伯有问,我不敢不说,我花彤师妹,本是马集镇马府马老爷的唯一嫡亲之女,这马老爷虽是有钱有势,却是十分畏惧自己的妻子,只是他那悍妻虽是势强,却未能给他生育一男半女,马老爷只到晚年,方得许允又娶了一房姨太太,便是我花彤师妹的母亲。马老爷不久得了我师妹花彤,虽是一个女儿,却终是有了后嗣,马老爷喜不自胜,自此对花彤及她母亲别有一番宠护。不料如此却引的马老爷之妻极是嫉恨,马老爷虽有意顾护我师妹母女二人,却又惧他悍妻厉害,终只能任由那一个恶女人百般刁难祸害我师妹及她母亲。三年之前的深秋,我师父携了我给太师父祭扫坟墓归来,路过马集镇,其时夜幕罩天,浓霜盖地,我师父与我正脚步不停兼程赶路,忽地听路边草间似有微弱呼救的声息,师父燃了火折,见一个小女孩被人扔在乱草荆棘之中,奄奄一息浑身是伤。这人便是我师妹花彤。我师父知了她的身世处境,便带她离了马集镇,回去神农百药门中,收她为徒,教她习武练功。”

    杨青峰听花惜之说,心思难怪悯无双对花彤极是溺宠,花彤对悯无双又十分依恋情深,原来二人先前尽是受尽了人间之苦,俱是苦命之人,心有同悲,便互生相怜相惜之心。此时心中虽是知了日前为何自己在马府临去之时,马府的那个管家口口声声称道花彤是他家小主人,要自己劝花彤回去马集镇上马府之中,却不知为何日前悯无双领了花彤去至马府,竟将马老爷夫妇二人俱是毒杀至死?终是亲生骨肉,难不成竟仅只因先前花彤在府上受尽了虐待?心想至此,不由问道:“前两日,那马集镇上马府之事,可是你师父领了你等一众前往所为?”

    花惜底了头,道:“这……,这……。”吱唔了好一时,忽地将头抬起,道:“师伯不要一意责怪我师父,这许多年,我师父实是过的不易,在神农顶上,每到夜深,我时常见我师父站在窗前凝望夜空,手中拿的是刻有师伯姓命的那一把短剑,口中默默叨念,有时不由自主念叨出声。时间久了,我方知我师父是在心中想念一个人,那个人便是师伯你。我师父的叨念,原来是在为师伯祈祷平安。渐渐我知我师父对师伯之情有如海深。自那时起,即便是我一众师姐妹,虽是先前未曾见过师伯之面,却也早已在心中一意期盼师伯与我师父好。师伯与我师父分别了许多年,却数日前初次再见,恕不知那一个姓朱的公主闻声而来,定然是有备而至,所言所行无不使我师父心中愤怒,却师伯之说更是让我师父心中透凉至顶;又那一日在清风镇后山石洞之中,我师姐妹尽以为师伯是要向我师父言明心迹,即便是我师父,定然是在心中满怀期待,却不知师伯又一次以言语透伤我师父之心,我师父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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