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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侠客行-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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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世界,人命贱如草芥,处处都不安生,京城有泼皮无赖,城镇也有破落户坑害乡民,野外更不要说,打家劫舍,开黑店杀人者数不胜数。

    李侠客行走江湖多年,遇到的黑店也就一个金镶玉的龙门客栈,不过金镶玉杀人好歹还有挑头,杀的都逃亡边关的通缉犯,算是有个底线,而今自己在这荒山野岭遇到的黑店,却是一个见人就放倒的地方,比龙门客栈还要黑上三分。

    李侠客与居不易两人进入店内就发现了不太对,因此居不易才不敢喝这酒店的酒水,两人也不敢吃酒店里的肉包子。

    李侠客仗着一身本领,却也不把这黑店放在眼里,只待这店家露出歹意,立时便结果了他们。

    哪知道这开黑店的伤不了他们,反倒是李侠客自家葫芦里的烈酒,酒劲太大,两人不胜酒力,都醉了过去,这却是李侠客未曾想到之事。

    他这人千杯不醉,一生下来,就从未喝醉过,前世如此,这一世也是如此,因此喝酒一向豪迈,没想到这一次自家把自家给灌醉了。

    正所谓自己做的一手好死。

    要不是李侠客功力深厚,一身真气即便是昏迷了也能运转不休,还真有可能被这开黑店的剁成了包子馅。

    “我这葫芦酒了不得了!”

    将店内的死尸扔进了山林,又重新打扫了一下地面,李侠客与居不易再次入座,将厨房里的牛肉肥鹅重新拿来,李侠客又取出一坛酒拍开,给居不易倒了一碗“这次却是我大意了!”

    他将自己的酒葫芦放在酒桌上看了又看,笑道“从未想过,这黄皮葫芦竟然还是个宝贝!装进里面的酒水时间长了,却变的如此不同凡响。嘿嘿,我从来小心,就这一次稍稍放松,就差点死在这些无名小卒手里!”

    居不易心有余悸,道“恩公,您这酒是什么酿的,实在是太过霸道,我平日里也算是酒量不小,今日只是喝了一碗,便人事不知。”

    李侠客道“酒是寻常酒,只是装酒的葫芦有点门道!”

    居不易不明所以,问道“恩公,我却是不懂。这葫芦难道有什么古怪不成?”

    李侠客道“确然有点问题。”

    他看向居不易,问道“你现今身子感觉如何?”

    居不易道“小人现在一身轻松,感觉出奇的好,好像一拳能打死一头老虎!”

    李侠客闻听此言,仔细体察周身,结合之前喝酒时的异状,已然明白了几分,笑道“造化了你!我这葫芦里的酒,有脱胎换骨之妙,伐毛洗髓之功,你喝了我这一碗酒,日后耳聪目明,修炼武艺,进度远超常人。”

    居不易大喜,跪地道“多谢恩公赏赐!”

    李侠客摆手道“一碗酒的事情,算的什么?今天也是我大意,差点害了你性命,没有这碗酒,也出不来今天这险事。”

    两人说了几句,各自安歇。

    到了次日,一把火烧了这黑店,继续赶路。

    走了有两日,登封县已然在望。

    居不易找李侠客商议道“恩公,这里很多人都认得小人,那郑煜耳目众多,若是知道我回来,定然再来生事,我须想个办法改头换面才行。”

    李侠客笑道“这好办!”

    他取出一顶假发并一缕胡须,递给居不易“我昔日微服私访时,曾让人做了不少走江湖改头换面的物件儿,假胡子,假头发,假痦子有的是,你把这些东西用牛皮胶粘了,保证变成另外一个人。”

    居不易大喜,接过这些东西和李侠客递来的牛皮胶,转入树林里,接过李侠客送来的镜子,好生装扮了一下,再出来时,已然成了一个中年仆人模样,一圈络腮胡,嘴唇下好大一个痦子,再穿上麻布衣衫,登上草鞋,微微弯腰塌背,站在李侠客身边,果然就是仆人模样。

    这居不易聪明伶俐,脑子灵活,扮龙像龙,扮虎像虎,略略凝神,便成了另一个人。

    李侠客点头道“小子,就冲你这份心思,不去招惹别人,别人都算是烧了高香,怎么就在登封吃了这么大的亏?”

    居不易惭愧道“变生肘腋,难以招架,那郑煜的心思不比我差,人头也熟,因此败在了他手!”

    装扮完毕,看了看没有丝毫破绽,两人径直入城。

    刚到城门口,就见门口处贴着一个大大的海捕文书画影图形,一群人正在那画像下观看,议论纷纷。

    居不易凑近看了,咋舌道“这李侠客好生厉害,竟然把高俅太尉都给杀了,他得有多大胆子,多大本领!”

    这海捕文书上画的正是李侠客的模样,只是画的模样有点失真,把李侠客画成了豹头环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有额头一道竖纹不曾去掉。

    李侠客看了一眼,忍不住好笑“就这画像来抓,一辈子也休想抓住凶手!”

    居不易好奇道“恩公,你知道这李侠客?”

    李侠客道“我与他是娘胎里的交情,自然认得!”

    居不易吓了一跳,道“恩公,这人真的这么厉害么?”

    李侠客看了居不易一眼,嘿嘿笑道“怎么?你自己的事情还未处理完,就有心思关心起别人来了?”

    居不易低头道“恩公教训的是,咱们进城罢!”

    两人离开,城门处不住有人惊叫出声,都道“这李侠客是那来的杀星?天王老子不过如此!”

    入城之后,一路上居不易睹物伤情,双目渐渐红了,待走到一栋两层高的酒楼时,对李侠客低声道“恩公,这就是我以前的酒楼!”

    李侠客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去上面吃上一顿!”

    居不易道“怕里面熟人太多,认出小人来,反而不美。”

    李侠客道“那就等夺回酒楼之后,再光明正大的来此地吃酒!”

    当下在居不易带领便,两人在城里找了一家客栈入住,将马儿给店家喂养,歇息了一日。

    次日天明,居不易道“恩公,我家的事情,清楚来龙去脉的人,怕只有郑煜还有罗家那个贱人知晓,其余的仆人丫鬟,应该也知道一点,我这次回来,便想着暗暗探访此事,将郑煜霸占我家田产还有我父母的死因弄个明白。到时候找到证据,去官府里走上一遭,务必洗去一家的冤屈。”

    李侠客道“你自去便可,万事小心,若是事有不对,我再出手。”

    居不易自此早出晚归,在登封县城暗暗探访,查证自家事情始末。

    李侠客却无心于此,他如今全部心思都系在手中的酒葫芦之上。

    他当初走了眼,把这葫芦当成了普通的葫芦,但自从上一次喝了葫芦里的酒水之后,方知自己空有宝物而不自知。

    他是先天高手,真气雄浑远超同侪,别说是酒水,就是毒药,一般的也毒不倒他,但是这葫芦里的酒却把他给轻易放倒了,当真是令他又惊又喜。

    这两天,只是不住查探手中葫芦,想要看看这葫芦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第二百九十七章 郑煜() 
“这到底有什么古怪?”

    李侠客将手中的葫芦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看不出有何不俗之处,想要砸开看看,又有点舍不得,最后忽然兴起了一个念头,“且用真气试试!”

    当下念动气行,一股真气直直灌入这黄皮葫芦之中。

    嗡!

    真气灌入葫芦之后,这葫芦陡然一颤,发出轻微的震颤声,眼看着慢慢大了起来,葫芦表面浮现出一些不曾看过的符文。

    李侠客大奇,真气不住输入其中,手中葫芦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沉,渐渐的长的有一人高下时,表皮上的符文,如同游蛇般电闪游动,乍明乍灭,光怪陆离。

    这葫芦到了这般高大时,李侠客已然无法拿得动,只觉得这葫芦里好似装了五湖三江水,外加五岳十二峰,其重不可思量。放在房间里,单凭重量,便将地面压出一个大坑,眼看着向地下慢慢沉降。

    李侠客吃了一惊,急忙收手。

    便见这大葫芦慢慢缩小,又恢复了原本模样,猛然一跳,跳到半空,滴溜溜转了几个圈子,在李侠客面前载浮载沉。

    李侠客伸手拿了,看了又看,看不出个高低好坏,心道:“是宝贝无疑了,只是不知道有什么用处,难道只能当一个酒器不成?”

    把玩了一会儿,栓在腰间,走出了旅店,迈步奔向大街。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走了一段路程,抬眼看去,一栋酒楼出现在面前,酒旗斜矗,大牌匾上写了三个字,倒是太白楼。

    这酒楼正是居不易往昔的酒楼,现在却归了郑煜所有。

    李侠客心道:“居不易这小子忒也废物,查了十来天,不得寸进,纵然真的查出什么了,也得半年光景,着实太慢。且看我的手段!”

    当下上了酒楼,喊过茶博士,取出一罐茶叶,道:“拎一壶滚水来,就在这里为我冲泡一壶茶。”

    茶博士急忙拎了一壶滚水,取出一个茶壶,李侠客撮了一小把茶叶扔了进去,道:“倒水!”

    茶博士便倒水,冲了满满一壶。

    片刻后,茶香四溢,邻近几桌客人都扭过头来看,有人喊道:“有这般好茶,怎么不给我们也泡上一壶?”

    茶博士道:“这是客官自带的茶叶,不是店里的东西!”

    此时旅客行走江湖,多有自带柴米干粮让店家帮忙生火的,自带茶叶也不少见,几个酒客听茶博士如此说,也就不在多问,有几人见李侠客衣衫华贵,气宇轩昂,看了几眼,也不敢多说。

    喝了一杯茶水,李侠客唤过小二,问道:“小子,我问你打听一个人,你可知晓?”

    小二肩上搭着毛巾,弯腰道:“客官,我家就在这登封县里住,但凡小事大事,官差老爷还有乡绅富户市井泼皮,不敢说全知,有名有姓的却也知道几个,不知客官问的是哪个?”

    李侠客道:“居不易你可知道?”

    小二吃了一惊,道:“客官,你问他作甚?”

    李侠客道:“我昔日在江南结识了此人,算的上是一个朋友,今日路过东京,便想着会一会故人。”

    小二惊疑不定的看了李侠客一眼,道:“客官,你却是见不到他了!”

    李侠客道:“这话如何说起?”

    小二道:“上一年,居不易犯了事情,杀了一个小婢,摊了人命官司,被县令一纸公文,刺配沧州去了,现在死活不知。”

    李侠客问道:“还有这等事?那他高堂双亲可在家中?我既然来了,总得去他家拜访一下。”

    店小二道:“客官,他父母你也见不着了!”

    李侠客道:“为何?”

    店小二道:“他老父亲好赌,将家产输的精光,气病交攻,已然死了,老夫人同天亡故,因此你见不着他!”

    李侠客又问了几句,店小二都一一解答,与居不易先前说的一般无二。

    当下脸上变色,道:“这事情颇多蹊跷,只是一年,如何就家破人亡了?他双亲与儿子也死的古怪,里面疑点重重,定有隐情!我今日倒要查查是个什么缘故!”

    店小二脸色变了,道:“客官,你少管闲事!此事已有公论,都说居家行事不检点,平素里做事失德,才有这番报应,能有什么隐情?你是外来客商,何德何能,敢管本地闲事?”

    李侠客闻听此言,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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