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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君怀归日-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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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招见叶仲卿脸上表情真诚,显然是有意示好,微一沉吟便也笑道:“那仲卿也不要叫我花招妈妈,天天听楼里姑娘妈妈长、妈妈短真是不胜其烦,不如你就叫花招姐吧。”

    “哈,这可不妙了。”叶仲卿不等听完就笑了,见花招一副不解的样子,她便本本末末的将楼下姑娘们的话重复给花招听。

    说到后来,两人都觉得荒唐,一同笑起来,竟像多年的好友一般熟络。

    笑闹之后,花招见气氛融洽,决心趁此良机将今晚请叶仲卿来的本意说明。她将桌上的妆奁打开放在叶仲卿面前,道:“这是本月花楼的利润,仲卿你清点一下。”

    叶仲卿只淡淡的扫了一眼,便伸手“啪”的轻声合上了,“说到这个,正好仲卿有些事要同花招姐姐商量。”

    花招知道叶仲卿并不差金银,但时莺馆是洛阳最好的花楼,一个月的利润不算巨额但也绝对不少,要不然那些世家子弟也不会竞相开花楼了。可是叶仲卿居然浑不在意,云淡风轻的模样,这让花招的心里有些没底。

    “当年师父买下时莺馆确实是花了我不少银钱。”叶仲卿似有还无的在“我”字上要了个重音,如期看到了花招平静笑容下掩盖的一丝不安,“不过几月前也该是收回了成本。上次相见比较匆忙,算来这次晚辈来拜见花招姐,该带些见面礼给花招姐的,但是初到洛阳,准备不足……”

    叶仲卿将妆奁拿在手中摩挲几下,忽而反手一张又推回到了花招面前道:“只有借花献佛了,还希望花招姐不要嫌礼轻。”

    花招当年开时莺馆,一度因为资金不足的问题险些无以为继,后来多亏萧楚用叶仲卿的钱财买下了时莺馆,花招才得以安安稳稳的做她的鸨妈妈。是以当年和萧楚签合契时,本身定的报酬是抽非纯利的一成,要知道一家花楼需要上下打点,抽取非纯利的一成已经可观。可萧楚也大方得很,自己加价定下来的是给两成,远远超出其他花楼的标准,同时楼里其他姑娘的薪资普遍也要高于其他花楼一厘到三厘。

    这样做的确使本金回报的速度大大下降,但也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所以花招才这样老实的管理时莺馆,才有了后来漫长的时间来和萧楚成为好友。

    此时,叶仲卿将整整一个月的利润都送给花招做见面礼,况且又是在她正需要立足的时机,眼前这份礼物便愈加不可谓不重。

    “仲卿……”想不懂叶仲卿的用意,花招并不敢收下这份“礼物”。

    “别,花招姐你先别着急谢我,我还有事要说。”

第56章 计三十四() 
八宝鞭有规律的在马鞍上打了一百下,周锦成远远瞧着观猎台上的烟尘骤升,烟尘渐平。

    “没成呢。”笑眯眯的男子话毕,混不吝啬的将马鞭往一旁树上抽去,应声间金崩玉碎。

    他身后的树林中,同时出现不少黑衣人。

    他们静默的站在那里,脸上是僵硬的冷漠。

    “殿下——”离他最近的那一人声音破碎,不消刀剑,就散了一地。

    “钩吻先生,一会儿劳烦您保命了。”周锦成抽出腰间佩剑反转了递过去,“虽知道先生不爱用剑,时局所迫,就破一例罢。”

    “哪里。”钩吻接了剑,阴鹫一笑,“殿下胆气,足以换钩吻一剑。”

    周锦成一笑,不再看他,安抚般摸摸竖起耳朵略显骚动的汗血马。

    “吼——”远处一只吊额白虎低吼,从密林中走出来,许是之前被关的久了,步伐有些不稳。

    周锦成从腰间带扣中取出个密封的瓷瓶,“啵儿”一声拔掉塞子,将瓶中仅剩的几滴透明液体抹在衣袍外薄甲和□□红马身上,转手将瓷瓶抛入一边密林。

    风起。

    吊额白虎鼻翼耸动,片刻后赤红了眼,伸出利爪扑向一人一马。

    一直笑意不减的男子从容不迫的灵活下马,汗血马扬蹄欲驰,无奈颈上皮绳束的紧,哀嘶不及已被撕了个身首异处。

    周锦成微微皱眉,擦一把溅在脸上的马血,定定的站在当地。

    白虎看见他眸中幽韩,略一怔忪,那一爪还是扇了过去。

    植了天蚕丝的薄甲勉力挡去了七分来势,余下力道虽只剩三分,可就是这三分力,直接掀了周锦成撞向一旁,胸口处露骨伤口也冒出血来。

    吊额白虎一击得手,后腿未曲,蓄力再要扑出,一剑从空无中刺出,穿膛而出。它圆睁了虎目还瞪着,霸道的生命力从创口中流出,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出剑的人却看也不看它一眼,抛下剑,出手迅疾如风点了昏厥太子的周身要穴,和出现时一般难察的消失了。

    场中留下的黑衣人谨慎的搬了一边麻袋里的伤痕交错的死尸,在泛着血腥气的草地上横七竖八的布置好。又有人提了太子随侍管用的种种器具,在犹带温热的虎尸上造出些痕迹。

    。

    。

    山体越向下越宽,因着逐渐潮湿,更长出不少长藤古蔓。

    叶仲卿握紧手中物事,终于找准机会出手甩出——千机索勾住一颗粗藤,机簧节节撑开,断开前缓冲去不少重力——才使得叶仲卿保住了胳膊。

    倒也真是命大,一路上又拉断了不少树藤,两人终于“咚”一声到了谷底,摔进积在密林三尺有余的枯枝腐叶。

    巨大的冲击力,使两人俱是一震,昏厥过去。

    。

    。

    太子殿下伤重,随侍合力绞杀一虎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营帐。

    周锦成醒来时,刚巧对一众宫人大动肝火的皇上刚走。

    跪在他床边周瑞,瞥见殿下苍白脸上一丝清明神采,不动声色的起身将跪了一地的太医请出去。

    听见人声远了,周锦成才觉出胸腔中点点钝痛,不明不快的闷咳了两声。

    “殿下,”送了客回来的周瑞端了熬好的药进来,压低了声音,“您这出苦肉计可差点儿没把小人吓死。”

    周锦成由他扶了缓慢坐起,又咳两声才道:“如此猛兽,不枉我费心费力寻人驯了半年,咳……咳……”

    周瑞忙给他顺气,叹道:“殿下呐……”

    周锦成按下一旁忠心仆从的劝阻,问:“怎么回事?”

    知道太子挂心的是什么,也知道太子瞒不得的性子,自小服侍的内侍尽量说的简洁。

    “皇上安然无恙,景王殿下轻伤,锦柒殿下轻伤坠崖,”周瑞顿一下,将手中药碗送到太子手上,“乌牢那边儿只折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官儿。”

    周锦成接了温热的药喝下,因为苦涩皱一下眉,道:“继续说。”

    “本来依殿下的心意,该得手的。谁知道那叶仲卿搅了局,让护卫们得了个缓和之机,夏大人和甘大人之后也不得不出手防护了。不过,好在那叶仲卿已经和锦柒殿下一起坠崖了。”

    坠崖?

    闻言太子殿下又皱了皱眉,又想:甘云飞和夏颖智,当真是不得以出手的么?

    “周瑞,传我的密令下去,让钩吻带人去崖下寻寻锦柒他们。”他停一下,似乎要判断,半响道:“找到后,如果还活着,就处理的干净些吧。”

    “是。”

    天家的亲密,从来都是宫宴上做给别人看的样子罢了。

    “再传命给甘云飞、夏颖智,”周锦成面上又浮出抹笑意,“遵父皇意思全力去找,但是找到后不许施以援手。”

    “是。”周瑞应了,但并未立刻去办。

    “怎么?”

    “殿下,观猎台下山崖陡峭,锦柒殿下也许生死未卜,再去找会不会白费功夫?”周瑞又建议到:“殿下是不是该先处理眼下局势,对付景王?”

    “周瑞啊。”

    “在。”

    “你知道我这出苦肉计为什么要使么?”

    周瑞看一眼眸中微有笑意的男子,摇头。

    “那你可知道,这猎场背后管辖有景王一份?”

    周瑞一惊。

    “所以啊——我布下这么个围猎的局,却出了这么大个篓子,没这出苦肉计,我就算赢也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胸前纱布上,有些暗褐色的血渍,“有这出苦肉计,我就算输也是个以退为进。”

    。

    。

    景王帐中,眉头深锁的人正看着面前一幅地形图。

    他在图上勾勾画画,最终圈定了几个可能的地点,转过头对身边人吩咐:“找人尽量将太子的人引开这几个地方。”

    “是,”那人点头,略一迟疑,附在景王耳边道:“夏卫尉传信,太子有令不许他们施救,殿下以为如何?”

    景王笼在袖中的手,紧了一紧。

    许久,他沉声道:“叫他们依太子之言行事。必要的时候,把戏做足。”

    。

    。

    “叶仲卿!叶仲卿!你怎么样?”

    耳边是锦柒的关切之声,叶仲卿顷刻间转醒。

    锦柒被叶仲卿强制抱在怀中,无法挣脱,又不敢乱动,急的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没事儿……”叶仲卿缓过一口气,轻手放开她,护坦笑道:“七七,其实你,还可以再多吃点,现在抱着,硌得手痛……”

    锦柒坐起,见她额上满是冷汗却犹自努力玩笑,眼圈一红,眼泪簌簌而下。

    叶仲卿被她滴在脸上的泪水烫的立刻弹坐起来,还没等她去安慰锦柒,一种熟悉的痛感令她倒抽一口冷气。

    “你别乱动!”锦柒脸上挂着泪珠,扶住她,急道:“伤在哪儿了?”

    叶仲卿乐得能转开七七注意力,立刻垮了脸,“我胳膊好像断了。”

    锦柒闻言,一张脸上满是担忧,伸手轻柔而仔细的在她肩窝处摸索。

    叶仲卿见锦柒收了泪,暗中松一口气,乖乖的任由她摆弄。

    远处偶尔传出几声鸟鸣,却因为林深而显得更加安静。

    “还记不记得,我们去放河灯的那次?”锦柒突然打破宁静,不及叶仲卿回答,又已自顾自继续说下去,“那次,你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当然。”这是叶仲卿惯用的手段,给别人接骨时总要说点什么分散注意力,她心中一甜,装作不察,“那还是去年上元的时候呢,我们好不容易甩开了凉初和香冷,去河边放灯。”

    “然后呢?”锦柒尽量问的漫不经心。

    “结果那个无良的老板给我一盏坏了的灯。”叶仲卿不满地哼了一声,“放下去以后,那灯居然也敢往下沉。”

    锦柒听她和一盏灯生气,不由觉得她小孩心性,笑问:“只是一盏没有生命的灯,它有什么不敢的?”

    “哼。”

    锦柒手下摸到那节错位软骨,口中故意道:“再说,一盏灯罢了,沉就沉了吧。”

    叶仲卿本是和她做戏,听见这样说,却是真的入戏了,双眉一挑就道:“当时你就是这样说的!我就不允许,哎哟!”

    锦柒无视叶仲卿瞬间幽怨的眼神,指了指她的胳膊,一脸淡定的说:“错位,给你接好了”。

    叶仲卿哼哼唧唧的动了动手臂,可怜巴巴的看一眼锦柒。

    锦柒撕下自己中衣上的布,包起叶仲卿被树藤挂的鲜血淋漓的手,垂目续道:“后来,你硬是跳进河里,托起灯在下面垫上岸边人家的木板,惊的河两边人人都以为你疯了。”

    叶仲卿撇撇嘴,反手握住锦柒的手,“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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