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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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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绍阳道:“或许可能未必然。”

    罗云在一旁劝道:“那肉球壮实得很,不会有事的。”

    徐小乐又问道:“何大叔,为什么要用金银花、紫地丁,连翘这三味药呢?从配伍上看,完全看不出医理呀。”

    何绍阳想了想道:“我忘了是谁教我的。不过他们都是单用一种,还有用蜂蜜的。我把三类混用,大约效果能好一些。你可以自己琢磨。”

    “蜂蜜?效果好么?”

    “抹伤口,效果很好。”

    “那咱们为什么不用?”徐小乐有些不解。

    “贵。”何绍阳道。

    徐小乐想想用得起蜂蜜的人,的确也不太会受这种外伤。不过既然金银花紫地丁连翘这些药物有用,可见不论是微虫还是戾气致人流脓发烧,都可以借助药物杀灭驱散——这么看起来,倒像是微虫的可能性更大些,不知道其他打虫药有没有用。

    罗云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三人洗干净了手。何绍阳就说自己先去马婆子的屋里放行李,让大家先吃别等他。

    徐小乐自然转告了佟晚晴。

    因为今天家里客人多。有罗家父子,有穆青友,有唐家三口,的确也没法等何绍阳回来。

    吃饭时罗权心事重重,穆青友盯着胡媚娘不知道在想什么,佟晚晴跟唐家叔婶悉悉索索不知道在说什么小秘密,似乎每个人都有悄悄话要说……几乎没人意识到何绍阳不在了。

    宴席将终,回过神来的罗权感觉有些奇怪,道:“好像少个人。”

    徐小乐也意识到有些不妥。他很早就怀疑何绍阳是锦衣卫要抓的人,但是看他面对锦衣卫的从容淡定,又有些动摇了。现在这个时候何绍阳还不出现,恐怕是已经逃了。

    念及何绍阳给他治好了晕血病,给他讲解祝由术的精髓,还教了他一手缝合伤口……徐小乐当然偏向何绍阳啦。

    他就叫道:“是啦!张大耳呢?”

    佟晚晴听到徐小乐在叫,就道:“他早就走了,说是欠你的情已经还清了,可以安心走了……我觉得他有些古怪,那把倭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徐小乐挠着头道:“他欠我什么?那天看戏他还请我吃茶……咳咳,他要走去哪里?”

    唐三叔就说:“听说他最近傍上了一个大门槛,有人说他还要出海呢!”

    佟晚晴酸酸道:“难怪呢,我就说,凭他自己怎么买得起倭刀。”

    徐小乐就问:“倭刀很贵么?”

    佟晚晴面露钦羡之色,道:“不是贵不贵,而是有银子都未必买得到。他投靠的那个大门槛真是了得,随随便便就能送人倭刀。”

    罗权就说:“其实也不算什么。浙江那边常有人前往朝鲜、日本贸易,买倭刀简单得很,就是到了国内才紧俏起来。张大耳大约也是要走这条路,年轻人啊,只看到出海的暴利,却不知道更多人都葬身鱼腹了……不对不对!我是说何绍阳去哪儿了!”他猛然醒悟过来。

    徐小乐见罗权反应过来了,就装傻说:“何大叔说他初一十五要吃斋,就不跟咱们吃了。”

    罗权将信将疑:“老安人也吃斋,他可以跟着老安人吃啊。”

    徐小乐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他正是受了老安人吃斋的影响,脱口而出给何绍阳找了个吃斋的借口,却忘了家里本就有干净的锅碗可以吃斋。

    他就说:“哈哈,何大叔的斋饭可是寒酸得很。说是要用来磨砺心志的,别人看着恐怕都要掉眼泪。”

    罗云疑惑道:“前几天何叔不也吃肉么?”

    徐小乐就道:“吃短斋嘛,就初一十五。哎,这还有个鸡翅根。”徐小乐将菜夹到罗云碗里,轻车熟路地堵住了罗云的嘴。

    罗权心中的猜疑种子却已经冒了芽,与穆青友对视一眼,两人便找了个生硬的借口退席。

    罗云嘴里含着鸡翅根,支吾着要跟父亲一起去。

    罗权可是知道何绍阳的手段,真要撕破脸了,自己和穆青友能否逃生还难说得很,带上儿子给人一窝端么?于是罗权就叫罗云留在此间,等何绍阳回来,请他“协助捉贼”。

    罗云信以为真,就安心地在徐家等何绍阳。

    徐小乐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既担心何绍阳被抓,又担心罗权这座靠山倒塌,真是无比纠结。

    眼看着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一轮明月当空照,众人在院子里设了祭案,点起一炉香,把月饼、糯饼、瓜果、毛豆各摆了一盘,供了三杯酒,开始祭月了。

    徐小乐和佟晚晴两个人就是一个家,唐家三口也是一家,罗云没心没肺也不会想他娘此刻一个人孤零零在家……都是一团高兴。轮到胡媚娘诸人,却是想到家破人散,徐珵还在诏狱里不知如何下场,难免生出愁绪。

    梅清扶着老安人出来,老人家领头拜了月,又说了几句笑话,才将这愁云驱散。不过除了罗云,大家都能看出老安人还是很牵挂自己儿子的。

    若是徐家还有男丁可用,这时候铁定要派去京师打点。

    可惜,除了一屋子的女人,就只有一个半大的徐小乐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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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131、暗流汹涌() 
何绍阳根本没有去刚刚租下来的屋子,直接背着他的一堆兵器消失了。他虽然只比罗权穆青友早走一顿饭的光阴,却正好是傍晚时分,等两位锦衣卫调动巡检司各路追踪时,夜幕成了何绍阳最忠诚的伙伴,遮掩了他所有的踪迹。

    罗权和穆青友都知道,东厂锦衣卫从北到南追踪了大半年的人,就这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打了个转,施施然走了,甚至还差一点混入侦缉自己的队伍。这让他们想想就后背发凉。

    两人再回忆何绍阳说的每一句话,却连丁点消息都分析不出来,从未见过能够将自己隐藏得如此之深的人。

    罗权又找来画师给何绍阳画像,可是无论画师如何修改,始终难以画出何绍阳的肖像画。有时候明明五官大小形状已经很接近了,可是凑在一起就觉得位置不对。好不容易有一张位置放得也好,可就是缺少了神韵。就是这点神韵,让画像和真人判若两人。

    “你说他是不是会妖法?”穆青友实在找不到世俗的解释,逼得自己往怪力乱神上想。

    罗权沉吟片刻,道:“难怪就连他的同伙都说不出个子丑卯寅来。”

    穆青友道:“要不再从徐小乐处下手?”

    罗权不说话了。从锦衣卫的办案手法而言,抓不到犯人,就抓犯人身边亲近的人,或许能拷问出一些有用的消息。然而何绍阳身边“亲近”的人,只有徐小乐和罗云。一个学了他的医术,一个学了他的相扑。两人对他又有救命之恩,这简直已经超出了“亲近”的范畴,可以说是“亲人”了!

    让罗权把自己儿子弄进大牢里拷问?

    罗权宁可脱了这张虎皮带着儿子远走海外!

    让罗权抓徐小乐?

    不说儿子是不是跟他反目,徐老安人那边如何交代?没有徐珵,焉有自己今日?这一条线连下来,抓徐小乐就等于背上了忘恩负义枷锁,自己以后还能睡得着么!

    在大部分时候,罗权还是一个秉公办事的人,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底线,他就有些动摇了。

    穆青友只是倔强,却不是傻。他平日公事公办,不肯通融,只是因为不愿意同流合污,并非不懂人情世故。

    见罗权沉默不语,穆百户也分析出来了原因。就连孔子都说:子为父隐,父为子隐,直在其中。虽然妨碍办案有辱锦衣卫的操守,但是亲亲相隐更见人伦道德。

    穆青友就说:“人犯从我俩手上逃脱,如何是好?”

    罗权眼睛一亮,心道一声:有门!

    此事如果只他一个人操办,他早就人为把这事忘记了,全当何绍阳是个普普通通的江湖客。偏偏身边跟着北京来的穆青友。两人不算很熟,而且罗权总是怀疑穆青友是个“鞑官”。

    当年太祖皇帝恢复北方,为了节约元气,有过召令:凡蒙古色目人等,愿意服从王化的,与华夏子民一视同仁。于是很多蒙元将校投降归顺,被安置在各个卫所。他们作战彪悍,骑术精湛,也成了后来北伐大漠的精兵。

    这些人就是“鞑官”。

    鞑官性子刚烈,对皇明感恩戴德忠贞不二,只讲忠君秉公不讲人情世故。

    如果穆青友是鞑官,那他不管不顾,将实情汇报上去,也就丝毫不令人意外了。

    现在听穆青友的口吻,看来他也不想拿自己前程乱来。

    罗权就说:“这事若是报上去,咱们两个肯定没有好下场。且不说咱们出面给他租了房子。光是画不出画像,就难逃隐匿包庇之罪——除非上面的人都相信他会妖法。”

    穆青友也是因此担心,点了点头。

    罗权继续道:“好在此事没其他人知道。何绍阳到底是不是上头要的人,咱们也只有八成怀疑——万一中了另外两成呢?”这话虽然牵强,但也不是不可能。要是费了人力物力把何绍阳抓拿到案,结果发现并不是上面要的人,那就更加欲哭无泪了。

    穆青友沉默片刻,吞了口口水,方才开口道:“就说苏州挖地三尺,不曾找到可疑之人,如何?”

    罗权想了想:“已经有踪迹到了苏州,咱们要说没有,恐怕上面不信。这样,咱们就说有,而且不止一处。贼子故布疑阵,可惜咱们人手不足。问上峰要人手帮忙。”

    穆青友皱眉道:“若是上峰真的派了人手来,咱们却还是抓不到人,岂不是没法收场?”

    罗权微笑道:“咱们不过就是百户,动用人手多了,难道还叫咱们管着?上面总要派下个千户、镇抚来坐镇搜索的。”

    穆青友抚掌赞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就好。”

    罗权到底是紫面虎、地头蛇,很快翻找出一些“可疑”之处。他甚至不用动手,只需要言语诱导几句,就有证人以为自己真的发现了朝廷要犯,急吼吼想要立功受赏呢。

    线索多了,人手自然就不够用;人手多了,罗权和穆青友的官职就嫌小了。

    北京那边对此颇为重视,连夜从南京调派一位指挥佥事赴苏州坐镇。

    罗权与穆青友在上峰面前大吵一架,各执一词,一个要往东,另一个就要往西。这当然也是二人商定好的剧目,只要这位佥事支持了其中一个,或是都不支持,日后就可以把走失人犯的责任都推他头上。

    大家都不是傻子,这位指挥佥事吃了黄连喊不出苦,只好默默地寻找下一头替罪羊。

    徐小乐自然不知道何绍阳一走之后,竟然掀起了如此惊涛骇浪。他只知道太湖巡检司安静下来,也不见街头巷尾贴出海捕文书,大概这事拖着拖着就没事了。

    他却不知道,一队队鲜衣怒马的缇骑,正从全国各地调往苏州,朝廷是下了死力要抓住那个要犯。

    八月十七的中午,陈明远背着礼物在木渎码头下了船,很快打听到了徐家位置,脚下生风,生怕误事。他此行的目的,正是来请徐小乐早日销假,回长春堂“学医”的。

    *

    *(未完待续。)

132、最烦勾心斗角() 
陈明远坐在徐家的堂屋里,四下打量。他听到丝履摩擦地面的脚步声,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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