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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医-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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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黄仁就会幸福地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支着下巴,将两位先生的每一句话都印在脑子里。

    韩通智得知徐小乐只学医四个月,登时就不淡定了。他惊讶道:“小乐你的医术如此精湛,怎么可能只是四个月时间能够打磨出来的!”

    徐小乐自己也说不上来,更不好意思跟人说肾气丹对他有极大助力,就道:“我家是医户,我倒是从小就读医书的,不过看不太懂。后来蒙恩师传授医道,以前不懂的地方豁然开朗。然后又背了不少医书,就有了如今的医术。”

    韩通智知道徐小乐博学多识。一个合格的医生当然能背出承气汤的配伍,但是绝非每个医生都清楚知道承气汤的祖剂来历。而徐小乐却能信手拈来,足以证明他读过的医书非常人所及。

    不过韩通智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道:“只看医书能有这样的成就?”

    徐小乐道:“其实你也不是第一个如此问我的人啦。我觉着我医术看起来高明,诊断精准是首先的。我每天练习导引术,气感起来了,摸脉就比别人准。”

    韩通智点了点头:“我也做类似功课。医学之中,能感应气机是一大门槛。庸医与良医之别,正是在此。”

    徐小乐又道:“再有一个,我是把看病当做打仗。”

    当日穹窿山上,孙玉峰以兵法比喻医学,又叫徐小乐背诵史书,这三者的共通之处就在于“谋略”二字。能用谋略的眼光来分析病情病机,对症下药,全方位地考虑各种因素,自然比仅仅通过摸脉来治病要高出两个层面。

    韩通智想起徐小乐只从吴道长“沾唇不饮”就推理出病人体内有深寒,佩服之余也对徐小乐的“打仗”之说深有感悟。放在战阵之上,为将者见微知著,自然胜算大增。

    他叹服道:“这就不是师父传授或是经验积累所能达到的境界了。小乐,你这是天授之姿啊!”

    徐小乐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医学挺简单的,无非就是想得多一些,全面一些。至于什么病症如何治疗,前人已经给出很多办法,按图索骥便是了。”他还没等韩通智表示同意,突然转了口风:“除了一种病。”

    韩通智就问道:“什么病?”

    徐小乐道:“温病。”

    韩通智略一沉思:“就是《伤寒》里说的温病?”

    徐小乐点头道:“不瞒大哥,我在长春堂坐诊的时候,收了两个病人,都是痨病。如今也看过两次了,非但没有起色,反倒有病情加重的情况。这让我十分费解。不过这两次诊视,也可以确定一件事:痨病施治,绝不该按照救治伤寒的套路走。”

    韩通智道:“痨病我也看过十几例,说来惭愧,从未治好过。病人从患病到病亡,急则两月,缓则五月,无论用什么法子都难逃一死。”

    徐小乐叹道:“难怪人说痨病是绝症。”

    韩通智道:“小乐,你绝非接手之后才知道那是绝症,可有什么想法?”

    徐小乐摇了摇头:“开始只是因为觉得人家可怜,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岂能见死不救?”

    韩通智微微点头:“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能不惜名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小乐,你真有一股侠气在。”

    徐小乐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道:“韩大哥不也如此么。”

    韩通智自嘲笑道:“我一个游方道士,能治好固然是功德一件,治不好我就远走高飞,哪里像你坐堂施诊的风险大?名声若是坏了,把一辈子赔进去都未必能挽回来。”

    徐小乐被韩通智说得颇有些感触,就道:“听起来云游四海真是一桩美事。”

    韩通智只是摆手,心中暗道:也是极艰苦的磨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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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210、策力() 
徐小乐继续回到痨病上,道:“古书中又说痨病是因为痨虫入体,但是我怎么都查不到这痨虫的来历和形状,以及它们如何潜入人体。我接的医案里,一家三口,兄弟俩都患了痨病,可是与他们同吃同住的父亲却没有患病。难道痨虫还挑口么?”

    韩通智微微摇头:“我见过的痨病病患,男女老幼皆有之。不过的确如你所说,他们家人之中有些会被传染,有些却是安然无恙。更奇怪的是,这种传染也不分亲疏,有的只是泛泛之交,见一面回去就患病了。有的则天天吃住一起,仍旧照样身体健硕。”

    徐小乐就道:“就是这个问题。所以我思来想去,总觉得痨虫是前人臆想出来的。恐怕真实病因是六邪之外的另一种邪气。不过邪气入体,总有个由表入里。哎,要是能够找个初染痨病的病人看看,或许能有些思路。”

    韩通智就道:“这恐怕难了。尤其是痨病在初期只是咳嗽,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患的是痨病。还有些医生认为痨病是伤寒所转,所以机圣将温病归于伤寒一类。”

    徐小乐道:“我这几天就想将全城能搜罗到的痨病病人集中一处,根据症状轻重,找出病机病因,只是还有没着落。”

    韩通智登时来了兴致,道:“这是大功德啊!不知需要些什么资材。”

    徐小乐掰着手指数道:“首先得有地方安置这些病人。住过痨病病患的地方,主家肯定有忌讳,所以等于要人捐一座宅子了。”韩通智点了点头。徐小乐继续数道:“其次是要银子。这些病人肯听我劝,住到一起,饮食、药材若是不方便,我总得自己贴进去。可我没那么多银子。”

    韩通智是内行,当然清楚这病要花的银子简直如同流水一样。

    黄仁突然插嘴道:“李先生治那对痨病兄弟,就是自己贴的药钱。”

    韩通智顿时肃然起敬:“小乐,我每次以为你已经高尚到了极处,就总有意外叫我知道自己错了。难怪你能学董奉之举,真不愧杏林苗裔之名!”

    徐小乐不能说阿木林暗中给他银子,只好摇手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他又对黄仁道:“以后也少说,叫不知情的人听见,还以为我欺世盗名、沽名钓誉。”

    黄仁只好认错。

    徐小乐继续道:“除了地方、银钱,还有就是人手。我有心把他们安置在山明水秀之处,一则远离人烟,不至于传染他人;二则怡情养神,有助他们医治。不过如此一来,我又分身乏术,不可能每日里照看。”

    韩通智道:“人手不足,我倒可以尽绵薄之力。”徐小乐眼前一亮。韩通智继续道:“我本来就是四海云游,遇到合适的地方就挂单一段时日。若是小乐你用得上,我便是在此间住个三五年也没什么要紧。说实在的,若是你能找到治疗痨病的法子,我即便只是给你跑腿打杂,这份功德也够我修一辈子的了。”

    徐小乐道:“我不是虚伪客套的人,大哥若是肯出力,对我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光靠大哥一个人也不能够,还是得有帮手。大哥只能负责诊治,日常的擦身、饮食,终究不能叫大哥去做。”

    韩通智道:“若是人少倒也无妨,就怕人多了忙不过来。”

    徐小乐道:“所以人手终究不足,这三样没一样是好解决的。”

    徐小乐和韩通智说到这里,接下去就没话说了。明明是件迫不及待该做的事,偏偏没有下手的资材,如何叫人不忧怀呢。

    黄仁只看两位先生眉头紧锁,自己却没有办法,倒比徐小乐和韩通智更焦躁。

    韩通智突然道:“对了,小乐,你跟上真观的吴道长是老相识?”

    徐小乐一愣:“老相识谈不上。以前我在上真观住过半个月,观里的道长对我都挺客气的……咦,大哥是说求助于上真观?”

    韩通智点头道:“上真观是江南大观,底蕴深厚。若是你跟他们相熟,借一栋别院安置病人也未尝不可。出家人慈悲为怀,更没有寻常人家那么多忌讳。”

    徐小乐就摸着下巴:“上真观的监院何大师,算起来还是我的老师呢。”

    韩通智就问道:“何大师,是那位上守下阳何大师么?”他不直呼何守阳名讳,以示敬意。

    徐小乐道:“正是他。”

    韩通智就笑了,一副大局已定的模样,道:“你怕是不知道,何大师在江南诸省名望极高,有在世神仙之美誉。你既然是他学生,去求他乃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他又道:“若是上真观肯出手助你,非但屋舍有着落,就连银钱都有着落了。”

    徐小乐疑惑道:“道士很有钱么?”

    韩通智自嘲笑道:“我这样的道士自然是没钱啦。上真观可是家大业大,半座穹窿山都是他们的庙产,山下也有不知凡几的良田。更何况江南奉道之士,遇到点事就要捐助香油、就算没事,碰到天尊、祖师圣诞,也得捐助一笔。光是这笔收入就十分可观了。”

    徐小乐一拍大腿:“没想到身边就有这么个大户可以吃,枉费我这些日子还寻思着上哪里去打秋风呢!我明日就上山去找何大师。”

    韩通智微笑道:“本该如此。他们打理祖师爷的道场,岂能不给祖师爷的亲儿子效力?”

    徐小乐一时没懂:“什么祖师爷的亲儿子?”

    韩通智一本正经道:“你若不是祖师爷的亲儿子,哪有这样的天资和机缘?”

    徐小乐噗嗤笑了:“那我也是医门祖师的亲儿子,可不是道门祖师爷的亲儿子。此老子非彼老子,岂能弄错?”

    韩通智听道一语双关的“此老子非彼老子”就笑了,抬杠道:“医道不分家嘛。”

    “那我岂不是比你高出好几辈?”徐小乐顺杆子就往上爬。

    韩通智终于对不下去了,只好摇手认输。

    在口舌之利上,徐小乐还真没输过。

    两人就这么聊聊天,看看病,太阳不知不觉就斜挂在西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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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吴道长() 
韩通智在胥王庙挂单,得守那边的规矩,不能夜不归宿。他又秉持过午不食的养生之术,徐小乐便不好硬留他吃晚饭。

    于是徐小乐就跟韩通智约好,明日从穹窿山下来再去胥王庙拜访他,及时通告进度,希望能够把痨病的事处理妥当。

    翌日一早,徐小乐起床练了功,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黄仁前往码头。

    木渎这个百年旧港,如今焕发着远胜往昔的活力。十余艘大小船舶停靠码头,桅杆林立。更多的小船挤得密密麻麻,一眼望去,宛如水城。卖苦力的短工正喊着号子,扛着货物装船,间或夹杂着船老大的呼喊声。

    阿木林的木船孤零零停在靠外的河面上,隐没在晨间河上的氤氲之中。

    若不是徐小乐眼尖,一眼看到了那艘新船,恐怕还要等水汽散了方能发现。

    阿木林不是个会说话的人,打了招呼,知道要去穹窿山,便一言不发地摇橹出发。

    徐小乐一上船,就闻到了一股炭火气,问道:“怎么烧了炉子?”

    阿木林咧嘴笑了笑,道:“昨晚有些冷,顺便煮些水。”

    徐小乐奇怪道:“你昨晚没住家里?”

    阿木林回道:“我怕误了先生的事,昨天回家安顿了一下,赶在关城之前就出来了。”

    徐小乐突然觉得肩头压力一副重担。他当然知道,阿木林如此巴结,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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