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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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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氏道:“将军是做大事之人,岂能为了一个妇人误了大计,且速速先行。”

    张辽让左慈停下马车,二话不说,一跃下马将马氏搀了出来,又从车中取出厚毡,将她包裹住,放在了象龙之上,道:“诸马之中,唯象龙最佳,如今唯有我带夫人前行,夫人为我长辈,失礼之处,莫要见怪。”

    马氏发髻早已挽好,只是脸上犹带血痕,看张辽坚持,她也不矫情,肃然道:“请将军上马,速行。”

    张辽点了点头,一跃上马,带着马氏快马疾行。

    而赵云依旧断后,又寻了个岔道口,将那马车驱赶到岔道上,以作惑敌之用,而后紧追上来。

    去了马车,二十骑行进速度极快,象龙雄骏,负着二人速度丝毫不减,不过半个多时辰,便将那些追赶的羌胡骑兵拉开,到了槐里县境内,直奔皇甫家。

    皇甫家门口点着灯笼,早就候着一人,看到张辽等人过来,趋步上前,朗声问道:“可是张将军?”

    月色下,张辽认出了那人,正是皇甫嵩的儿子皇甫坚寿,与董卓是好朋友,曾向董卓请求救父,董卓要任他为侍中,他却辞官不做,隐居在家。

    “坚寿兄,正是张辽。”张辽飞身下马,此时正是寒冬腊月,一路疾行,寒风凛冽,他的腿脚已经冻得有些僵硬,伤口处更是生疼。

    但他顾不得自己,急忙又将裹着厚毡的马氏抱下来,却见马氏已经冻得面色苍白,嘴唇发青,肢体僵硬,只有一双眼睛依旧是那么有神。

    救人救成这般模样,张辽大感惭愧,将马氏交给近前的皇甫坚寿,歉然道:“坚寿兄,实未想到事情乃至如此,反倒牵连了皇甫家,不知家人可曾疏散?须防董卓行凶。”

    皇甫坚寿看到马氏浑身带伤,又冻得凄惨的模样,眼里闪过愧疚之色,搀着马氏朝张辽深深一礼,道:“叔祖母遭难,我等不敢面对强权,张将军大义,令我等深感惭愧,皇甫氏不敢或忘!家中本不过十多人,皆已疏散隐匿,郦堂弟也去了长安,只留在下接应叔祖母,有劳将军挂怀。”

    张辽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皇甫氏本家是在凉州安定郡,只因皇甫嵩中平年间驻守槐里,才有一些亲近的眷属搬来,人并不多,加上这里战乱频繁,大家警惕性很高,是以虽然时间短促,但疏散起来很容易。

    至于此次皇甫坚寿未曾为马氏出头之事,他也听皇甫郦提过,皇甫坚寿本要去见董卓,却被马氏呵斥阻拦。马氏认为,皇甫坚寿虽与董卓关系很好,但如今董卓早已性情大变,马氏自己前去,事不济,不过死一个妇人而已,但皇甫坚寿前去,恐怕会连累皇甫氏满门。

    正因为如此,张辽才对马氏这个巾帼妇人敬佩之极。至于自己此次与董卓决裂之事,并不怪马氏,马氏之事甚至连个导火索也算不上,根由应该还在于丁宫那老匹夫死前的算计,加之董旻、董璜叔侄的将计就计,才导致自己与董卓的决裂。

    毕竟亲疏有别,自己纵然得董卓信重,但永远也无法与董旻、董璜在董卓心中的地位相比。

    说来,如果自己不去,马氏绝无生还之理,但皇甫氏当是无碍,而自己这一去,虽然救了马氏,但因自己与董卓的决裂,又连累了皇甫氏,是以他心中总有愧疚,并不敢以自己救人自道,也并不是虚伪之辞。

    但无力马氏、皇甫郦还是皇甫坚寿,看到的却是张辽的大义相助,对张辽很是感激,邀请张辽、赵云、左慈和一众亲卫进了家,家中早已备好了些饭食,张辽等匆匆进了饭食,喝了碗姜汤,才将身上僵寒驱散。

    不多时,马氏也过来,再次向张辽行礼拜谢,张辽忙阻止了她,道:“我与皇甫兄乃好友,夫人便是我的长辈,如此大礼,张辽实在受不起。”

    他又看向皇甫坚寿:“坚寿兄,夫人不可在此久留,还需速速安顿。”

    皇甫坚寿道:“将军真是热心好义之人,不过在下早已安排了车马,先将叔祖母送到安全之处躲避,而后暗中去茂陵。”

    “茂陵?”张辽一怔,茂陵虽然也在右扶风治下,但离长安未免有些太近了。

    马氏柔声道:“妾身娘家在茂陵,可以庇护妾身。”

    张辽这才反应过来,可不是,大名鼎鼎的扶风马氏就在茂陵,马氏起于伏波将军马援,扶风马氏也是后汉开国的六大家族之一,光武帝定都雒阳后,处在关中的扶风马氏虽渐渐不如后起的关东世家,但也算百年不衰了。桓灵之时的马融为一代大儒,更是卢植和郑玄之师,便是眼下,出身扶风马氏的马日磾也正担任太尉,属三公之一。

    如此世家,庇护一个妇人自然是不成问题的。

    至此,张辽才算是松了口气。

    后有追兵,他们并不敢在皇甫家久留,略作休息和恢复后,便在皇甫坚寿的长拜之中离开了槐里县,直奔长安,此时已是后半夜。

    但离开皇甫家不过十多里,还没上驰道之时,就听到后面传来马蹄声。

    赵云和张辽对马蹄声都很敏感,二人几乎同时判断出,追来的骑兵大约在五十骑左右。

    赵云道:“主公,不过五十骑,我等足以应对,可破之再走!”

    “子龙与我所见相同。”张辽眼神一厉:“先杀他一通,免得这些贼骑肆无忌惮,把虎作猫!”

第三百九十四章 射杀() 
后面马蹄声越来越近,张辽一挥手,带着赵云、左慈和一众亲卫停了下来,勒马回缰。

    “准备战斗!”张辽一声沉喝。

    他虽然只有二十骑,但面对一倍于己的敌骑却充满信心,他这二十骑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更不用说还有他、赵云、左慈这般顶尖高手!

    “冲锋!”张辽手中丈八马槊一挥,下了命令。

    他此次去郿坞,没有携带钩镰长刀,在皇甫家时,皇甫坚寿将父亲皇甫嵩珍藏的一杆马槊送给了他,令张辽大喜。

    这马槊的珍贵程度远超他那把钩镰长刀,毕竟钩镰长刀只需耗费精铁反复打造便可,而一杆好马槊的制造却需要三年之久,工艺更是繁琐,槊锋长二尺,是用精铁打造成八棱尖锋,普通的鱼鳞锁子甲在槊锋之下,几乎是一击而破,更不用说以张辽的力气了。

    而槊杆,则是取上等柘木的主干,剥成粗细均匀的蔑,再用油反复浸泡一年,直到泡得不再变形了,不再开裂,而后在荫凉处风干数月,再用鱼泡胶黏合为一把粗杆,外层再缠绕麻绳,待麻绳干透,涂以生漆,裹以葛布,再涂生漆,干一层裹一层。如此做出来,虽是木杆,但用刀砍上去,铿锵有声,不断不裂。

    马槊长有丈八,但不同于丈八长矛的杆长一丈矛长八寸,而是真正的一丈八尺之长,威力极大,但又极重技巧,槊杆坚而有韧性,可劈、可盖、可截、可拦、可撩、可冲、可带、可挑。

    张辽对槊可谓垂涎久矣,只是一直没有遇到会制作的,此番意外得了皇甫嵩的马槊,他岂能不喜。

    随着张辽一声令下,赵云与二十骑立时策马冲锋,而左慈则留在最后接应张辽。

    月色之下,双方骑兵对向奔驰,迅速拉近,转眼就接近了百步之内,已经可以隐隐看到对面一片人影。

    “杀!”

    张辽一声厉喝,手持马槊,正要杀将起来,对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可是张文远?”

    张辽一怔,看着那些追过来的骑兵,失声道:“徐中郎!”

    双方距离再次拉近,月光下可以看到领头的是一个大汉,正是中郎将徐荣,曾在虎牢关与张辽共事,相处不错。雒阳之战后,董卓留嫡系驻守弘农各县,而徐荣则被调回了右扶风,所统领兵马也不过八百骑了。

    “停止攻击!”

    张辽和徐荣几乎是同时下令,双方骑兵立时勒马,待停下来,相距不过十多步。

    张辽看着徐荣,苦笑道:“没想到第一个追到的竟然是徐兄,更没想到你我二人有朝一日会在这般情形下相见。”

    徐荣叹了口气,道:“文远,为何背离太师?”

    张辽慨然道:“太师已非昔日,志不同,道不合。”

    徐荣琢磨着张辽这句话,沉默了片刻,道:“文远,此番太师派了六百骑,我与李蒙二人领队,沿途有传舍暗中报信,你们的行踪已经暴露,李蒙率二百骑从驰道追击,已经在前面驰道岔口埋伏拦截,多加小心。”

    张辽一怔,随即明白了,徐荣竟是来警示他的,六百骑追兵,如今只追来这些,恐怕也是徐荣之功,将那些骑兵都调散了,留下的都是自己的亲信。

    他当即在马上向徐荣抱拳一礼:“多谢徐兄高义。”

    徐荣抱拳道:“情势紧急,便不叙旧了,太师此番震怒非常,文远保重,当速离关中,可去并州暂避,实在不成,辽东有我故友公孙度,可去寻他。”

    “多谢徐兄!”张辽不想徐荣这个冷酷的大汉也如此仗义,心中颇是感动,道:“小弟自有去处,太师昏聩,迟早必亡,徐兄终不是嫡系,不得信任,也要早做打算,若遇难处,小弟自会倾力相助。”

    徐荣闻言,沉默片刻,朝张辽抱拳:“保重!”

    “保重!”

    情势紧急,张辽不作迟疑,立时勒马回缰,与赵云等人向东而去。

    徐荣看着张辽远去的背影,想起他方才说的话,不由暗自感叹,说来他们这些董卓麾下的外系将领中,还属张辽最得重用,不过两年,便任中郎将,又历任河东太守、执金吾、司隶校尉,更是功勋赫赫,心怀仁义,行事端正,在董卓麾下也属独一份,而今却被董卓逼反,令他不由心生兔死狐悲、同病相怜之意。

    恐怕正如张文远所说,太师不会长久了。

    徐荣想到这一年来董卓的变化,心中一时意兴索然,全然没了当初在董卓麾下建功立业的豪情。

    ……

    辞了徐荣,张辽手持长槊,一路若有所思。

    赵云道:“主公,据徐将军所说,驰道已有伏兵,须要小心。”

    张辽点了点头,看向左慈,沉吟道:“道长,此番还要有劳你了。”

    左慈懒洋洋的道:“小子,这趟差可不好走啊,又冻又累,老道何曾吃过这般苦,却还要作甚?真把老道当牛马使不成?”

    张辽咧了咧嘴:“道长,能者多劳,谁让普天之下,道长最有能耐。”

    呸!左慈不屑的看了张辽一眼:“别奉承,说罢,什么事?”

    张辽道:“须破了李蒙的伏兵,否则我等难以安稳抵达长安,更会误了时日,而且方才徐中郎说过,董卓第一波只派了他们二人,破了李蒙,则我等又有至少一日的功夫可以转圜。”

    左慈道:“如何破?以二十对二百,难吧?别当那些胡骑是土鸡瓦狗一般。”

    张辽缓缓道:“不错,不能硬磕,只有一法,突袭斩首,趁乱行事,若是换了白天很难,但我们提前知道了他们的埋伏,这夜色就是最好的掩护,而且天气寒冷,埋伏久了,肢体僵硬,行动起来也迟缓……”

    ……

    月影西斜,寒风簌簌,在槐里驰道的一个岔口上,一支大约二百人的骑兵正在一片树荫的阴影中,正是董卓麾下嫡系将领李蒙。

    月色下,李蒙眼里闪烁着寒光,死死的盯着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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