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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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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救治() 
没想到一提起荀攸,荀棐登时面露忧色,叹道:“家父过世不久,刘嚣便诬指公达与何伯求、郑公业谋刺太师,郑公业逃走,刘嚣却将公达与何伯求二人下了长安狱,而今已近年许,却不许探监,不知生死,着实令人心忧。”

    “下了长安狱?”张辽皱起眉头。

    这其中有些蹊跷,如果真是谋刺董卓被发现,以董卓的性格,绝不可能仅仅是关起来了事,必然要下杀手!

    但说诬陷也未必,他隐隐想起史载好像有荀攸谋划刺董这么回事,谋刺董卓还没有被杀,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谋刺董卓的事并没有暴露!

    张辽揣测,很有可能荀攸确实与其他几人确实在暗中谋划刺杀董卓之事,而刘嚣却是为了搜刮财物而盯住了其中一个,让他们自以为暴露,郑泰慌忙逃走才导致其他两人被捉,事实上刘嚣并未掌控任何证据。

    张辽曾在荥阳呆过,他可是知道荥阳郑氏的家财,十足一个超级大土豪,郑泰平素也以挥金僚朋著称,刘嚣又怎能不盯上他?

    荀攸应该是有惊无险,只是自己原本还打算着将荀攸请回河东,没想到如今荀攸却被下了长安狱,却不太好办了。

    荀彧与荀攸乃当时两个顶尖人才,荀彧更擅长处理政务,而荀攸则更擅长谋略,如今荀彧已经在河东,而荀攸也在关中,他既然来了,又怎能放过!

    想起荀攸蹲了大牢,张辽心中也不由好笑,他已然见过荀彧,荀文若永远是一副温文如玉的样子,守慎而高亮,他无害,人也会觉得他无害,很难想象他会暗中谋划人,并被投入大狱的样子。

    而荀公达的胆子却大的很多,叔侄二人当初同在宫中为郎官,荀文若为守宫令,荀公达为黄门侍郎,董卓当政之后,叔侄二人都不待见这厮,荀文若选择了弃官回乡,退而隐之,而荀攸则选择了暗中隐忍,进而谋之。这便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行事作风。

    张辽一边思索着,又看荀棐面色忧虑,当即安慰道:“荀兄不必担忧,公达既是被关押年许,仍未论罪,当是无碍。”

    荀棐叹道:“吾非止为公达担忧,而今缉儿得了重病,他是公达的独子,才十三岁,当初公达将缉儿交给我这叔父照顾,如今缉儿却已卧床十余日,生死难料,而我却束手无措,若是……我无颜见公达矣。”

    荀棐说罢,泪如雨下,显然悲痛焦虑之极。

    张辽神色不由凝重起来,历史上荀攸的长子好像就是早夭了,他当即沉声道:“荀兄,小弟粗通医术,若是不妨,带小弟去看看。”

    荀棐议一愣,随即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把拉住张辽手臂,喜道:“快随我来!”

    张辽跟着荀棐到了内室,室内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里面榻上躺着一个少年,面无血色,沉睡不醒,呼吸急促,还微微发烧。

    旁边还有一个瘦弱的少年,大约十六七岁,与荀棐有几分相似,见到张辽,忙行了一礼,却是荀棐的儿子。

    张辽点了点头,当即过去榻边,一边打量着那昏睡少年荀缉的面色,一边捉了他的手腕,凝气把脉。

    须臾,张辽不由皱起眉头,心中颇是无奈和尴尬,他果然是粗通医术,没诊断出来是什么病,只察觉脉象虚弱迟滞,颇是凶险。

    荀棐看到张辽的神情,也渐渐失望起来,叹了口气:“有劳文远费心了,我已请过不少医师,都是无可奈何,缉儿他……”

    张辽起身道:“荀兄,小弟医术粗浅,但还有一人,却精通医术,多半有法,他就在长安不远,小弟这就让人去请他来。”

    荀棐只是摇头叹息,显然对张辽的话不抱希望,刚才那一点希望,也被张辽的粗浅医术浇灭了。

    张辽颇是讪讪,不过他还真有把握,当即出屋让史阿去请人。

    不多时,一个身形颇高的道士飘然而来,一见张辽就哼道:“小子,让你学医术,你不好好学,到处丢人现眼,又是黔驴技穷了吧?还得请老道过来。”

    张辽咧了咧嘴,忙道:“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那道士哼道:“下次定要捉着你好好跟着老道学两年医术,否则出去尽丢老道的人。”

    张辽被他奚落的只能连连讪笑。

    一旁荀棐有些诧异,朝着道士拱手道:“不知道长是?”

    “贫道左慈。”道士抚了抚长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且先去救人。”

    “竟然是乌角先生!”荀棐闻言不由大喜:“缉儿有救矣,道长快请进。”

    这来的道士赫然就是左慈。

    张辽颍川一行,不但带回了唐婉、荀彧和高顺,还带回了苏婳和左慈。

    来关中长安前,唐婉和苏婳担忧他的安危,让左慈和古采英跟随暗中保护张辽。

    所以张辽此次来长安,明里是他和赵云等二十骑,暗中却还有左慈、古采英、史阿和三百分散的击刹士,这个强势的阵容,若是不遇到大军,几乎可以横着走了,也难怪刘嚣和董璜暗中派去拦路刺杀的人全部折翼!

    左慈的医术自然不是张辽可比的,给荀缉只是把了下脉,便确定了病情,却是平时体质太差,忧虑加风寒而病倒,虚不受补,很多药没法用,或者用了反而起到了反作用,所以才越来越差,险些丧命。

    左慈的手段自然不同于寻常医师,他先用了针灸,荀缉的脸色明显好转起来,呼吸也稳定下来,额头的烧也退了下来,让荀棐父子不由大喜。

    而后左慈又开了几副药,看向一旁荀棐的儿子荀肸,道:“这少年郎的身体也不济,当活不过二十二岁。”

    荀肸面色有些发白。

    荀棐更是大惊失色,左慈盛名在那里摆着,何况见识了左慈的医术后,他对左慈的话更是全无怀疑,慌忙道:“道长,还请救小儿一救。”

    左慈指了指张辽:“他有强身救命之法。”(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 巡城() 
“文远,还请相救肸儿之命。”

    荀棐不由看向张辽,眼里露出恳求的神色,事关儿子性命,他丝毫不顾颜面,经历了荀缉病重之事,他更是后怕不已,当即便要行拜礼。

    张辽自然知道左慈说的强身之法是什么,无疑就是那套禽兽拳了,他忙扶起要下拜的荀棐,道:“荀兄这是作甚,吾与荀氏有亲,兄子便是吾侄,吾又岂会见死不救!快快请起。”

    荀棐闻言,大是感激:“文远高义,他日若有差遣,愿为牛马。”

    张辽摇摇头:“不过是套强身健体之法,我今日传于贤侄便是。”

    一旁荀肸也颇是知机,当即向张辽下拜行礼:“侄儿多谢叔父。”

    张辽扶起他,呵呵笑道:“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日后难免相互扶持。”

    这时,左慈摆了摆手:“药不可停,老道每三日会过来为他针灸,告辞。”

    说罢,不顾荀棐挽留,飘然而去。

    “真高人也。”荀棐看着左慈离去的身影,不由赞叹。

    张辽暗中撇了撇嘴,只有他知道左慈道貌岸然下猥琐的本质,异族女儿都搞出来一个,还能算高人吗?

    不过对于左慈的医术,他还是很佩服的,比之他这个二把刀,何止天差地别。

    左慈离去后,荀棐又去看了荀缉的病情,确实大为好转,这才确定不是做梦,当即拉着张辽的手臂,感激的道:“文远,为兄真不知该怎么感激你?”

    张辽看荀棐一副过意不去的样子,心中一动,当即道:“听闻荀兄曾任射声校尉,他日若是有暇,可来河东教导一番小弟手下那帮不成器的射手。”

    荀棐闻言,当即肃容道:“文远之事,敢不尽力?”

    张辽不由大喜。他手下虽然弓箭手有数千,但稂莠不齐,水准不一,若是能有荀棐指导,战斗力必然能够大幅提升。

    荀棐虽然文弱,但他可是担任过射声校尉的,曾统领射声营。何谓射声,能在黑暗中闻声而射,百发百中,这便是对射声营每一个射声士的要求,而射声营自然也有一套训练秘法,荀棐既然应下,显然他是知道这套秘法的。

    意外之喜,投桃报李,张辽当即道:“荀兄,我这便传侄儿强身之法,荀兄若有兴趣,也可跟着习练,于身体大有好处。”

    荀棐闻言,摇头道:“文远只教了肸儿便是,等缉儿醒来,再传于缉儿,为兄却是不能……”

    “来来来,荀兄无须客气。”

    张辽却是二话不说,拉着荀棐和荀肸就出了院子,准备传授他们禽兽拳。

    ……

    黄昏之时,斜阳西落,北阙甲第的一处宅院中,晦暗的书房里,一个身影站在那里,声音阴沉:“明日便是那并州子巡城之日罢?”

    “不错,正是执金吾巡城之日。”底下一人忙回道。

    这个问题他今天已经答过很多次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吧?”那个声音又道。

    “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底下那人仍是恭敬的答道。

    那个阴沉的声音道:“记住,不能有一丝差错!今夜定要做好一切准备,那并州子绝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底下那人忙道:“是!小侄明白,传闻张辽打败关东十万兵马,最是善战。”

    那个阴沉的声音哼道:“能打仗算什么,白起当年不也是死于朝堂,张辽的厉害,在于他能在残暴的董卓手下混得风生水起,还深得董卓信任,吕布的骁勇善战绝不下于张辽,但他的手段却比张辽差远了,只能屈于董卓身边,不能寸步离开。”

    底下那人迟疑了下,道:“听闻张辽武艺高强,明日伏击,虽然出其不意,却也不一定能杀死他。”

    阴沉的声音冷笑了声:“武艺高强又如何?手段过人又如何?他在长安的敌人太多了,刘嚣、董璜、杨定,刘艾,哪个不是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而今他在明,吾在暗,又有这么多人掩护,一次不死,那就两次三次,他迟早必死无疑!”

    那人说到这里,显然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摆了摆手:“你速速下去,不可怠慢,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喏!”底下那人告辞离开,书房中只剩下了那个声音阴沉的身影,慢慢被黑暗吞没。

    许久,那个人影才发出一种沙哑而怨毒的声音:“张辽,我儿之死,必是汝所为!董璜亦难辞其咎,汝必须要死,若是能再杀了董璜,吾儿在天之灵可以瞑目矣。”

    他说到这里,不由粗喘起来,却不是病了或是累了,而是被心中恨意逼迫的喘不过气来,又发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张辽,如果你明日不死,那等待你的将是身败名裂,更凄惨的死法!”

    ……

    初平二年八月二十一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升起来之时,执金吾衙署大门敞开,随着张辽大步在前,他身后两百缇骑和五百二十持戟紧跟而出。

    今日,是执金吾巡城之日。

    张辽身着描画着金乌的执金吾官服,头戴高冠,腰悬长剑,手中提着一根金吾棒。金吾棒是执金吾的专用武器,事实上更多的是仪仗之用,是一根坚木,两头套着青铜殳头,而且这殳头并没有开锋,只是尖锐而已,整个金吾棒就像一根尖头金箍棒。

    巡城队伍从执金吾衙署而出,沿着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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