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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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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使君,我等前来却是借粮。”张辽抱拳向韩馥一礼,呵呵一笑,他如今一副文士打扮,下巴粘了胡须,韩馥根本不可能认出来。关东诸侯虽然对张辽咬牙切齿,而且韩馥也被坑走了牵招,但实际上还真没几个人认得出张辽。

    “借粮?”听到张辽开口,韩馥抚着颌下胡须,颇有几分自得的看了袁基一眼:“不知本固兄要借多少?”

    冀州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州,地肥粮足,虽然在中平年间曾是黄巾贼侵害的要害之地,但随后在当时冀州牧皇甫嵩的上书下,免了几年赋税,已经休养生息过来,因而冀州不缺粮食,虽然大多数都储存在各大世家,但州郡县各处的府仓里储存的也不在少数,足以支十年只用。

    所以韩馥没有在意袁基的借粮之事,神情颇是自得大气,昔日位高权重的袁基能求上他,对他而言也是自得之事。在他想来,袁基既然开口,那借出十万石,甚至三十万石也没问题。

    看到韩馥的姿态,张辽毫不客气的开口道:“五百万石。”

    嘎?!正笑眯眯抚着胡须的韩馥手一抖,揪断了几根胡子。

    噗!正举杯饮酒的郭嘉一口酒喷了出来。

    连袁基的脸色也是一僵,眼角止不住抽搐。别说韩馥了,就连他也觉张辽的开口数目太离谱了。

    五百石是什么数目,足以令十万士兵两年之用!

    袁基这才想到,自己一路上并没有询问张辽想要借粮的数目,在他想来,能借五十万石就不错了,没想到张辽也开口就是五百万石!

    韩馥显然被张辽这个五百万石震懵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伸出五个指头:“五百万石?”

    张辽正色道:“不错,正是如此。”

    韩馥当即摇头:“没有,没有!邺城仓中,也不过两百万石存粮而已,更不可能全部借出!还要发放薪俸,供养将士之用。”

    张辽摇摇头,脸上露出一副悲伤的神色:“韩使君,非是我等狮子大开口,实是到了穷途末路,上党郡的数十万百姓而今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生死一线哪。”

    袁基面目低垂,连郭嘉也急忙低下了头。

    韩馥愕然道:“足下何处此言?上党郡莫非无粮乎?且上党郡不过十数万人口,何来数十万百姓?”

    袁基转过了头,郭嘉的头更低了。

    张辽暗中掐了下大腿,继续装出一副悲伤的模样:“去冬以来,匈奴在太原郡肆虐,十多万流民涌入上党,袁使君仁慈,将他们安顿下来,如今却是无粮可食,若是他们饿死,袁使君心中必然自责,无奈之下,只能来向韩使君借粮。”

    韩馥喃喃道:“匈奴如此厉害乎?太原郡也不过二十万人口,竟然逃过来一半……”

    咳!咳!郭嘉忍不住咳嗽起来。

    张辽在心中大骂,这韩馥怎的对各郡人口知道得如此详细?他却不知,韩馥当初在尚书台担任尚书之职,管的就是户曹,对这些数字又岂能不知。

    心中虽然大骂,张辽脸上仍是一副哀叹的神情:“太原、雁门,到处都是流民,原本豪强大族庇护的百姓也纷纷逃了过来。”

    韩馥这才点头,他管过户曹,自然知道豪强隐匿户口的严峻性。

    张辽见状,心中一松,又道:“更可恨的是黑山贼,黑山校尉杨凤,数次劫掠县乡,以致饿殍遍地,实在是……嗨!还望韩使君相助。而今袁使君已在上党屯田,一年之后,所借粮草必然如数奉还韩使君所掌冀州!”

    韩馥发了会呆,又连连摇头:“五百石实在太多,奈何仓中没有……”

    张辽忙道:“冀州乃天下有数的大州,下属九个郡国,更有县乡无数,所藏粮谷可支十年之用,邺城粮谷不足,韩使君可从其他郡县调取便是。”

    袁基和郭嘉不约而同的仰头饮酒,借着袖子遮住了脸。(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章 陈说利害() 
韩馥被张辽逼迫得有些进退无措,但有袁基在,他又不好拂袖离去,太丢面子,他此时再也没了方才自得的神情,愁眉苦脸的伸出两个指头:“至多两百万石……不可再多!”

    一旁的袁基和郭嘉由愕然,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被张辽这么厚着脸皮一逼,居然要到了两百万石粮草!

    两百万石哪,只要一年之内他们不必再为军粮发愁,能收纳更多的百姓,积蓄更雄厚的实力。

    他们忽然觉得关键时候厚颜无耻也是很有用的。

    事实上也就韩馥这人性格比较怯懦,又好面子,还能商榷,若是换了其他诸如袁绍等诸侯,别说两百万石,就是二十万石,恐怕翻脸送客都是好态度了。

    袁基和郭嘉觉得两百万石已经够多了,没想到张辽却依旧摇摇头,看着韩馥,神色凝重的道:“韩使君,汝可知自己如今已是危在旦夕?”

    韩馥一听张辽此话,身子一颤,脸上登时显出惊疑不定之色,不安的道:“足下何出此言?吾自问生平从未结怨于人……”

    这话一出,一旁的袁基和郭嘉忍不住摇头,韩馥身为冀州牧,如此天真,能活到现在还真不容易。

    “韩使君,乱世之中,生死岂关恩怨!”张辽正色道:“而今诸侯争雄,冀州又为天下之重资,使君位居冀州牧,本就令无数心怀叵测之徒垂涎与算计,正所谓君子无罪,怀璧其身。”

    看到韩馥面色微变,张辽一句话直破他心防:“使君之敌,不在公孙瓒,不在黑山贼,而在车骑将军袁绍耳!”

    扑通!

    韩馥被张辽这一句话说的几乎瘫倒在席,显然张辽一下子说中了他心中最大的恐惧,他急忙端起酒樽,掩饰心中恐惧,嘴上却强自道:“吾本是袁氏故吏,且才不如本初,他若要这冀州牧,吾便让与他就是。”

    张辽摇头笑道:“袁绍其人,外宽内忌,韩使君将这冀州牧让与他,恐怕命不久矣。”

    韩馥端着酒樽的手微微颤抖着:“本初向来注重名声,吾将冀州牧让与他,他若害我,必为天下所笑。”

    显然,韩馥自己也觉得这话没有说服力,只是从内心不断安慰自己。

    张辽却毫不留情的道:“若使君失了冀州,便如虎落平阳,何须袁绍动手,只需一小卒便能杀了使君,想讨好袁绍的人多了,到时使君身死,而袁绍再杀了这小卒,明其名曰为使君报仇,纵然天下人不信,可使君早已化作黄土,又能如何?”

    连袁基和郭嘉也有些诧异,张辽此言可谓分析的入理三分,却非恐吓韩馥了。

    事实上张辽此言倒非危言耸听,历史上韩馥被袁绍反客为主夺了冀州牧后,先是被架空,而后被下面的将领逼得外逃投奔张邈,在袁绍使者会见张邈时,韩馥以为袁绍追杀他,心中惊惧,以刮削简牍的书刀自杀于厕所,下场极为悲剧。

    哐啷!韩馥手中酒樽落地,面色变得惨白,微微喘着气,他出身世家,虽然性格怯懦,但却不傻,张辽一句话击碎他心中最后那点侥幸,令他不寒而栗。

    经张辽这么一分析,他才陡然发现,如果将冀州牧让给袁绍,必然难免一死。

    他咬牙道:“如此,吾便不将这冀州牧让与袁绍,看他能耐我何?”

    张辽摇头道:“韩使君哪,韩使君,而今袁绍名满天下,纵然汝不让位于他,他又岂会放弃,他不必苦战,只需暗中拉拢河北大族,投靠于他,冀州便得了大半。”

    看到韩馥脸色越来越白,张辽继续道:“吾亦知使君麾下大将麴义近日叛乱,恐怕就是袁绍从中作祟哪!若他再联合黑山贼,到时候使君四面楚歌,怕是连亲信的荀、辛等乡人也会甘为袁绍马前卒……”

    韩馥连连摇头:“友若、仲治绝不会害我。”

    张辽淡淡的道:“韩使君且看便是,麴义已然叛乱,说客不日便来,且荀、辛必为前驱。”

    韩馥面色变幻不定,显然张辽的话对他冲击极大,他看向张辽:“汝却是何人?”

    张辽抚摸着假须:“吾乃文远,此来一为协助袁使君借粮,二则权且一尽心意,救韩使君一命,亦表借粮之谢意。”

    韩馥眉头紧皱,却没听过张辽的名字,无暇多问,又急忙道:“却不是文先生有何妙计可令吾脱困?”

    “而今情形,韩使君无力掌控冀州,已是事实。”张辽道:“既不能守,何不如提早退走,上党是个避难的好地方,袁使君与韩使君交好,更不会加害韩使君。不过……”

    韩馥忙问道:“不过什么?”

    张辽呵呵道:“冀州既然不能留,迟早要归袁绍,使君又何必吝惜粮米,大可暗中派人护送家眷和大批粮米进入上党,也可为使君留一条后路。”

    韩馥眼神闪烁起来,神情变幻不定。

    “看来韩使君心怀疑虑。”张辽见状,呵呵一笑:“不过吾料定说客不日便来,使君大可先装粮米,搬运上车,若袁绍说客不来也罢,使君只需借我等两百万石粮米便是,若是说客果来,使君当不必再作迟疑,速速将各处府库粮米装运殆尽,还有一些精铁兵器,全部运走,总不能令喧宾夺主逼迫使君的凶徒袁绍得利哪。”

    袁基和郭嘉听到张辽又加了精铁和兵器,不由深感无语,郭嘉更是发觉,自己的趁火打劫本领比之主公,实在是差的太多。

    韩馥听了却大是心动,张辽这话有理,决定权还在他,只是未雨绸缪先准备而已,他沉吟了下,道:“奈何车马不足,难以装运五百万石,且唯恐惹冀州官吏大族不满。”

    张辽笑道:“车马不足,易尔,州郡之中多有贩卖粮米的豪商,可令他们相助运输,至于冀州官吏大族,呵呵,若是他们支持使君而反对袁绍,使君便不须运粮,若他们背叛使君而暗中支持袁绍,使君又何必顾念他们的不满?”

    韩馥闻言,大觉有理,沉吟道:“也好,吾先去准备,且说好了,若说客不来,袁本初不动,便只借汝等两百万石。”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张辽抱拳道:“这两日,我等便在这邺城暂且休息便是。”

    韩馥松了口气,忙道:“如此甚好。”

    他把袁基和张辽一行也视为他的一根救命稻草,当下便着人将几人安置在紧邻州牧府的一处宅院中休息,这处宅院曾是故十常侍赵忠的旧宅,很是宽阔,连典韦等二百护卫也安置了进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章 韩馥的狡猾() 
韩馥将他们安顿下来后,已是申时,又派了二十个护卫保护他们,张辽知道,这家伙名曰保护,实际上是怕自己等人逃走,断了最后一条后路。

    他没有理会韩馥的小心思,凭着二十个护卫能做什么,典韦这些猛虎士要收拾他们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

    宅院里,看着韩馥离去,袁基问张辽:“主公,荀友若、辛仲治果会背叛文节乎?”

    张辽还没说话,郭嘉就连连摇头:“韩文节如此懦弱而无主见,荀友若、辛仲治、郭公则皆是有才有志之士,岂能久随于他?”

    张辽点头道:“这事也难怪荀谌、辛评,实在是韩馥难当一州之牧,不可辅佐,跟着他看不到前景,提心吊胆,谁愿为之。”

    如果郭图还在这里,恐怕也是投降的急先锋。

    袁基只能长叹一声。

    张辽在宅子里却开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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