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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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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兖州刺史刘岱眼神闪烁了下,道:“东郡太守前去猎虎,不知何时归来,他麾下兵马却要仔细安顿才好。”

    张邈皱了皱眉,刘岱言下之意是想要代桥瑁安抚军队,他知道刘岱与桥瑁二人的矛盾越来越大,真让刘岱去干涉桥瑁的军队,恐怕要出乱子,当即便道:“此时已是黄昏,元伟便是猎虎,不多时便会回来,倒也不急一时。”

    豫州刺史孔伷抚了抚颌下长须,突然开口道:“吾有一策,可令军心大振。”

    “哦?”张邈不料这一向擅长清谈高论的孔伷居然有了计策,忙道:“公绪有何妙策,快快道来!”

    孔伷呵呵笑道:“诸君莫非忘了帝后乎?当今之时,曹鲍兵败,岂非正是帝后血书作用之时,只消帝后血书一出,我等召集众军,由帝后戴孝,亲自将董卓叔侄的恶行彰于天下,令众军皆披麻戴孝,以祭天子,其时感伤天子被害,谁人不泣,所谓哀兵必胜,便是如此,亦可坚定众人讨董之心也。”

    张邈等诸侯闻言先是点头,但随即都想起了什么,纷纷沉吟起来。

    孔伷的办法对于鼓励士气很是不错,但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士兵的士气一旦被鼓动起来,必要为天子复仇,可是那时候人心所向之下,他们岂非就要被逼迫西进攻打董卓了?

    是以孔伷此言一出,众人竟没有附和的,令孔伷也是一愣,正要再进言,突然外面一人大步进来。

    众人一惊,齐齐看去,但见那人形容凄惨,浑身血泥难辨,容貌更是看不清楚,只是大口喘着气。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孔伷沉喝一声,正要斥责,张邈却失声道:“可是允诚兄?”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再细细看去,这进来的凄惨之人岂非正是兵败的济北相鲍信!

    “孟卓,大事不妙!”鲍信冲进来后,顾不得与众人一一打招呼,只是抱了抱拳,便朝张邈大声道:“董卓麾下中郎将徐荣、虎猛都尉张辽亲率八千步骑,正奔酸枣而来,已至卷县,只怕明日便会抵达!”

    “啊?”在座的众诸侯闻言无不大惊,张邈更是陡然长身而起,两步下来,一把扶住鲍信,沉声问道:“果真如此?董贼八千兵马就敢前来酸枣?”

    “不错!”鲍信喘着气道:“某兵败之后,一边养伤,一边赶回酸枣,不想竟然发现后面有大批骑兵赶来,如今扎营在卷县以东!若非等候步兵,恐怕行军速度更快!”

    “卷县东侧,距酸枣不过一百五十里,怎来的如此之急!”张邈顿时焦虑起来,来回徘徊着,又问道:“领军的还有张辽?他怎会在成皋?”

    鲍信想起张辽释放自己的情形,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沉声道:“不错,正是击败本初的张辽张文远,此番某与孟德,在他手下也吃了大亏。想必是本初兵败之后,董卓便将他调到了成皋。”

    “徐荣!张辽!”张邈嘴里念叨一句,看向一众面色难看的诸侯,问道:“为今之计,该当如何?”

    山阳太守袁遗犹疑道:“董卓贼兵挟大胜之势而来,不易抵挡,不若我等暂避锋芒,向东退守如何?”

    鲍信怒道:“当此之时,怎能退守?又退往何处!”

    张邈也不悦的道:“若是退却,岂非要丢弃酸枣,生灵涂炭?”

    酸枣县是陈留郡的西门户,若是退却,陈留郡必然大片失陷,这是陈留太守张邈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张邈开口,兄弟张超自然是力挺他,袁遗叹了口气,其他诸侯也不说话了。

    张邈便看向鲍信:“允诚,你可有妙策?”

    鲍信断然道:“当务之急,是速速调动各路兵马,陈于酸枣县西面,南接老林,北至大河,将荆棘、拒马等一应障碍物抛洒,再挖以陷坑,必能阻挡敌人骑兵,换做步兵作战,我等兵马众多,何所惧哉!”

    “太好了!”张邈闻言不由大喜:“允诚果然知兵!我等便按此计行事!”

    鲍信道:“须连夜行事,不可迟疑!”

    张邈当即看向众诸侯,沉声道:“骑兵何其之快,我等大军便是后撤也来不及了,各行其是,只会覆没!当此之时,我等唯有戮力同心,方不负当初盟誓!”

    众诸侯闻言,不由肃然,齐声道:“正是!”

    张邈肃声道:“如此,便有劳各位连夜整军,准备拒马、鹿砦、木桩,子时出发,西行布防!”

    “孟卓放心!”几个诸侯都是齐声应道,当此之时,他们退不得,唯有进。

    这时,孔伷又道:“而今贼兵来袭,吾方才所提帝后血书之事,正当其用,鼓舞士气!”

    孔伷说到这里,顿了顿,神情振奋起来,声音激昂有力:“且来袭贼兵之中有张辽此獠,我等何必再为他洗名,索性便说是他与董璜一道害了天子,董璜远在长安,张辽却到眼前,正当令七万将士同仇敌忾,共诛此獠!”

    他说到这里,掷地有声,令一众诸侯也是眼睛一亮,忙连声赞同!

    此时与方才又不一样了,方才诸侯生怕血书一出,就要西进讨伐董卓,所以没有同意孔伷的建议。但如今情势却不同了,徐荣和张辽攻打过来了,他们必须迎战,那孔伷鼓舞士气的建议便是妙计了!

    尤其是借助关东流言之势,将张辽恶名用于激励士气,虽然罔顾事实,但却可引发将士同仇敌忾之心,实是妙上加妙!这厮不亏被誉为嘘枯吹生之辈,能把死的说活,活的说死。

    鲍信闻言,欲言又止,但看众诸侯无不赞同,只能暗叹了口气。张辽虽于他有恩,但当次大义之时,却顾不得了。

    孔伷抚须自得的道:“吾这便去求见帝后,请出血书,诸位还请各自备好孝带,我等要在子时之前以血书誓师,负孝一战!抗兵相加,哀者必胜!”(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谋划,乱营,入城() 
黄昏之时,晚霞映照,太阳的最后一抹光芒隐入西山,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而酸枣县却变得热闹起来,分布在酸枣县城西面的众诸侯大营中,火把高擎,各路兵马齐齐调动,七万多士兵加上四周临时征调来的民壮,足有八万人,来回奔波,搬运各种物资。

    七处大营中,张邈、张超、袁遗、刘岱四处营寨中颇是喧嚣,而鲍信和曹操的大营之中,则是一片黑暗与冷清,只有近百个逃回来的溃兵在那里支灶烹饭,其中曹操大营又紧贴张邈大营,不过数百步之间,却如同两个天地。

    除此之外,便是东郡太守桥瑁的大营,营中的万数人马此时正无所适从,四五个将领聚在营房之外,个个面色焦虑,心不在焉,正中间一人神色镇定,却是桥瑁留守大营的陈校尉。

    随着天色大黑,一个将领忍不住看向陈校尉,道:“陈校尉,眼下天色已黑,其他各军都已行动,桥使君为何还不归来?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陈校尉哼道:“能出什么意外?使君带了二十八人,无不是各军之中千里挑一的勇士,此去不过是猎杀一只恶虎,何等轻易!多半是没寻到恶虎,已在归途之中,我等且先安顿士兵准备拔营便是,免得使君回来责怪。”

    “正是。”其他几个将领附和,不想就在这时,辕门外撞撞跌跌跑来一个士兵,大叫道:“陈校尉,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使君被害了!”

    什么?使君被害?!

    大营之中,无论是这几个将领,还是满营的士兵听到这一声大喊,都呆在当场,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便是镇定的陈校尉也是眼神凌厉,两步过去,一把拎起那个报信的士兵,厉声道:“贾德,尔不谨慎看护辕门,却从何处听来如此谣言?胆敢来此放肆,便是新来不知规矩,本校尉也要杖尔三十!”

    那报信的士兵贾德忙道:“陈校尉,小人哪敢说一句假话,辕门外有人来报,说是今日为使君领路的猎户……”

    “将那猎户带进来!”陈校尉立时打断他。

    很快,那个猎户被带了进来,陈校尉与几个将领瞪视着他,声色俱厉:“桥使君身在何处?速速道来!”

    那猎户吓得浑身打颤,忙道:“小人卫明,今日奉命带桥太守……那猛虎一出来,小人心中惊慌……就躲进了树林里,没想到却看到冲出来很多士兵,围住了桥太守他们,小人心中惊慌,偷偷逃走了,不过听到桥太守很是生气的喊什么留待贼子……”

    留待贼子……刘岱?!

    陈校尉与几个将领几乎同时色变,刘岱与他们使君桥瑁宿怨极重,便是两军之间也因此多有争端,几次冲突,他们岂能不知!

    只是,刘岱真有那般胆子敢杀害桥使君?!依刘岱的性子还真有可能!如果桥太守真的遇害,他这些人会是什么下场?!

    震惊之下的他们却没发现,方才报信的新兵贾德与那个猎户暗中对视了一眼,传递着消息。

    陈校尉迅速扫视了营中一众士兵,发现此时他们无不神情惶惶,心神不定,显然是刚才贾德那般大喊,让他们都听到了使君遇害的消息,。

    无论如何,必须先定军心,再想办法!

    陈校尉眼神一闪,看向那猎户卫明,杀气陡然迸射:“尔是何人,胆敢来此乱我军心!真是一派胡言,来人!将这小人……”

    不想他话音未落,辕门外便冲进来数十个士兵,最前面领头的一个黑脸大汉厉声喝道:“本将杨汉,奉刘刺史之命,前来传令!”他声音洪亮,一下子盖住了陈校尉的喝声。

    陈校尉皆是一愣,随即打量这些来人,不由脸色难看起来,进来的这数十个士兵看装束分明是兖州刺史刘岱的手下。

    刘岱的士兵来这里做什么?还要传令?

    陈校尉顾不得再理会那个小小的猎户,一脚将他踢开,看向黑脸大汉一行,怒喝道:“尔等为刘刺史麾下,怎敢闯我辕门?刘刺史要下令逞威风,却还下不到这里!速速爬出,否则休怪本校尉无情!”

    “嘿!”黑脸大汉丢出一个东西,嗤笑道:“桥瑁无能,已死于恶虎之口,此是他的人头,桥瑁既死,刘刺史负有监察兖州之责,对尔等下令,乃天经地义!”

    再次听到桥瑁身死的消息,与刚才猎户之言竟然相合,陈校尉心中不由一个咯噔,又听着黑汉说使君人头也被带来了,当即定睛看向地上,只见火把照映之下,那滚落之物可不正是一个人头!

    只是这人头乱发披散,面目已经被抓的稀烂,唯有那头顶的高冠正是桥瑁平日所戴之冠。

    陈校尉握紧长剑,向前两步,便要将那人头拿起细看,不想那黑脸大汉又朝他抛过来一块令符,高声喝道:“此乃桥瑁调兵令符,尔等还不领命?”

    陈校尉一把接过令符,看了看,不由面色大变,急忙从怀中取出另外半块,两块咬合,严丝无缝,他拿着令符的手不由颤抖起来。

    一旁围上来的几个将领看到这一幕,无不面色惨白,这令符不假,便意味着桥使君真的死了!

    众将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黑脸大汉却不给他们悲痛的机会,眼神一闪,再次喝道:“刘刺史有命,将尔等军粮分出一半,运往北营!”

    啊?营中本就震惊的士兵闻言,不由纷纷骚动起来。他们在这里已经驻扎了近半年,军粮无多,若是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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