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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名伶-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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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好好一直都在给自己和沈述师留余地,因为她不知道宣州之行后会如何,她更不晓得这段情究竟能持续多久。

    张好好缓缓抬起手,轻拥着沈述师,“如今的局势太过不明朗,我不想任何未知的事情伤了你。子明,你放开我,好不好?此刻我还有办法施针将你喝下的井水逼出,若是迟了,怕是……”

    沈述师手上的力道越发重了几分,“好好,我不需要余地,也不想要余地。三年前,在洪州的时候,便已注定我今生今世都回不了头了。”

第三十七回涉险试药此情定() 
张好好心中悸动,惊唤道,“子明,就当我求你了好不好?若是再耽搁下去,便来不及了。”

    沈述师矮身靠在张好好的肩上,轻轻摇头,“好好,自打我火急火燎赶到这一刻起,我便已决定代你为百姓做些事情。你不要再固执了,倘若喝下井水的是你,身为此次主治‘*’百姓的大夫,你怎能同时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与病人呢?”

    沈述师抬手抚着张好好的颈子,毅然决然的按下她后颈上的突起,“这些日子你来,你太累了,同我一起好好歇息歇息吧。待你醒来,一切都会好。”

    张好好努力睁大眼睛,却抵不过意识困顿。沈述师抱起张好好,蹒跚着向屋内走去,将她置于床榻内侧,拥着她躺下。

    沈述师阖上眼睛,察觉到身体翩然欲飞,似是被人拥在怀中临于云端,“好好,好好……”

    待沈述师醒来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张好好正坐于床边,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燕窝粥,“子明,来尝尝合不合你的胃口。”

    沈述师从未见过张好好如此近乎小心翼翼的模样,他抬手抚着她略有些红肿的双眼,怡然吃下她送到嘴边的浓粥,“不必担忧,比起‘*’的百姓来,我的症状要轻上许多。从今日起,我定会做个听话的好病人,不让你操心。”

    张好好始终神色淡淡,却难掩眸光深处的自责,“子明,我知道自己的理智伤了你,可即便此次顺利解决宣州事宜回到长安,一切尚且未知。我不能……”

    “你可以。”

    张好好腕上一紧,手中的汤匙落回碗中,汤药四溅,“好好,你可以。自从那日在行辕里,你对我说出心里话那刻起,便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子明,我、我……如果长安之事能顺利了结,我们便游历四方,可好?”

    沈述师苍白的容颜上焕发着奕奕光彩,“既是你说的,便一言为定。”

    张好好颔了颔首,为沈述师掖了掖被角,“那你好生歇息,我出去看看村里百姓。”

    沈述师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松开张好好的手腕,撒娇似地在她脊背上蹭了蹭,“去吧,我等你回来。”

    张好好心情没由来的轻松许多,然而当她随着护卫见着村子里愁云惨淡的模样,心情不禁越发沉重。这里的百姓,比她想象中的毒瘾还要深上许多。轻者瘫软在街角呻吟,重者甚至以头击地,已是鲜血淋漓却毫不自知。

    这一刻,张好好不禁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一切不过刚刚开始,第三日便已如此不容乐观,这般下去她究竟能否帮助村子里的人博取生机?

    接下来的两日,张好好周旋于沈述师同村民之间。虽然自沈述师身上得到不少经验,却只对毒瘾教轻的村民有作用,而大部分村民则是随着日子推移越发痛苦不堪,甚至开始出现数名村民不堪忍受,进而自尽之事。

    张好好身心疲惫,却不得不强撑下去,只盼眼下光景快些过去。

    第六日,当高肃前来禀报三名村民自杀身亡时,张好好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高肃惶然上前,关切道,“张娘子,你……村子里由我看着便好,你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倘若再不歇息歇息,我怕你的身子……”

    张好好挥手打断高肃余下的话,按着胀痛的鬓角,“不必了,我还撑得住,为村民治病要紧。”

    张好好前去观察过那几名村民的尸首,正欲回转考究,却一名护卫远远走来,“张娘子,村外一名红衣男子请见,说是娘子的旧识。”

    张好好颦眉思索片刻,吩咐道,“你且去传话,请他稍候片刻,我这便过去。”

    高肃瞧着张好好疲惫的模样,不由上前搀扶她,“不如我同你一道儿去吧。”

    张好好自知现下状态不佳,便接受了高肃的好意,还未行至村口,张好好便远远见着两抹身影巍然而立。

    竹玉扬眉笑道,“你瞧!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张好好瞧见竹玉身旁儒雅慈蔼的老者,不由心中大喜,“洪州张歌人见过孟子叔前辈。”

    孟子叔悠然地打量着张好好,“便是因了你这小女娃,玉儿才如此火急火燎的把我从洪雅请来?”

    洪雅?

    竹玉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张好好却是心中一动,“前辈倘若无事,我便带路去村子里瞧瞧吧?”

    孟子叔转眸看了眼竹玉,见他并无反应,便道,“你出来这么久了,还不回清风醉去?”

    竹玉丝毫不为所动,“好久没见子叔前辈行医救人了,这样的热闹,我自是不想错过。”

    任是孟子叔使尽脸色,竹玉却始终不为所动,厚着脸皮愣是要跟进去。张好好心急火燎,自是没有闲心看他们你来我往的斗嘴,便劝说孟子叔带着竹玉也无妨。

    孟子叔见着街上村民的面色,不由捋着胡须赞叹,“瞧这些人的气色,不难看出倒是上心了的。只是可惜,待人处事太过温婉进而造成不必要的上网哇。”

    接下来,孟子叔雷厉风行的命人将村子里的所有人绑了起来,对于孟子叔如此做法,高肃是不大赞同的,若非张好好刻意阻拦,怕是他便要命此次随行之人不必理会。

    然而,次日张好好等人方才晓得孟子叔此决定究竟有多么争取。这是张好好自打来到*以来,最惬意的一个天。长夜漫漫竟是从未如此忐忑过。然而,直到高肃前来禀报多户村民自尽未遂,张好好似是看到了曙光。

    孟子叔给张好好上的第一课便是,染上毒瘾之人早已失了本性,不能轻易相信他们。而他们的行为早已不受控制,防止他们做出极端事情的唯一方法便是强制。

    自打孟子叔来了以后,张好好便是游刃有余,十日光景转瞬即逝。村子里的数百名百姓逐渐好转,基本上已经不再受毒瘾的影响。

    数日调养后,村子里普遍灰白色的面色渐渐出现了红润,有些家里甚至放弃了原先抢来的一切,再度回到从前兢兢业业的勤劳日子。

    第二十日,沈述师的身子也已大好,张好好处理了扫尾事宜后,便同宣州数百名守卫离开了“*。”

    张好好前去州府复命时,沈传师听到如此好消息,却始终愁眉难展,“好好,你怎与竹玉扯上关系的?清风醉的消息沾不得,好好,我不希望你被一时意气束缚了日后生活。”

    张好好俯身礼了一礼,“沈使君尽管放心,此时我心中有数,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使君为难。”

    离开州府后,回到行辕找好好便开始置备行装,准备回长安的事宜。沈述师听闻此事,前来见张好好,,问道,“回到长安后,你预备如何?”

    “皇太后担忧的,无非是怕我蛊惑皇上影响朝局,只要我坚定立场,想必定能全身而退。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个契机。”

    察觉到张好好眸中闪闪发亮的水光,沈述师心中紊乱,却笑着颔了颔首,“英雄所见略同。”

    将宣州事宜做个了断后,张好好等人终于踏上了回程之路。与此同时,一曲赞颂女神医的歌谣,自偏安一隅的小村落里传遍整个大唐。

    当皇太后听闻此事时,正于李昂在昭庆殿中下棋,她手中的棋子砰然坠落,杂乱了一盘杀得难舍难分的棋局。

    “皇上,哀家有些累了,还是改日再行切磋吧。”

    李昂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不禁在隐隐担忧皇太后的身子,“母亲,如今张歌人一行一再回程路上。不如儿子命他们快马加鞭,也好赶回来为母亲诊治一番?”

    皇太后若有所思地瞧着一脸诚恳的李昂,“不必了。哀家这些都是老毛病了,调养调养总会好的,有劳皇上操心了。”

    李昂离开昭庆殿后,皇太后正欲歇息一番,再行考量此事。谁知,这是走进来一名眉清目秀的宫装女子,盈盈福身一礼,“皇太后,有宫外传进来的书信。”

    皇太后随手接下,面色凝肃的神色渐渐散去,“张歌人呀张歌人,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听说了宣州事宜,李昂早已没了批阅奏折的心思,既心疼张好好此行中的坎坷,又压不下那似滚滚江水般的思念。

    与此同时,回程中轻装赶路,一行人数日后便到达了长安。张好好直奔临仙阁,承蒙红妈妈准备,她梳洗一番便进宫复命。

    高肃瞧着仍是一身素净男装的张好好,他不禁颦了颦眉,“张娘子如此随意,便不担忧皇太后怪罪吗?”

    张好好并不在意这些,既是要将这一路上的事情呈报天听,她便已准备好了一起。虽然这一路走来,张好好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然而临近此时她却仍是忍不住忐忑。

    张好好越发担忧皇太后讳莫如深的态度,即便她愿意伏低,皇太后又是否肯放过她?

沈述师之长梦千里() 
那场阴错阳差的婚约,带给我一种难以名状暗暗欣喜。这也许会是我唯一一次得到她的机会,我想不顾一切的抓住这个契机。却又被自责折磨得痛不欲生,我爱她如命,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

    可若是就此放她离开,我实在不甘心,纵然我装得再大度,却终究见不得她与旁人柔情蜜意。

    就在我左右为难之时,牧之的随从夏梁找到了我,“我家郎君这些年来承蒙沈使君与沈二郎君关照,奴一直铭感于心。前些日子,牛僧孺节度使命人送来,请郎君至扬州谋事,郎君一直难以抉择。”

    那时,我并不明白夏梁说这些话的用意,直到几日后见着牧之前来辞行,却并未听说她会随行离开的消息。我方才隐隐察觉到,其中似是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她一如既往的深居简出,数日后,我终是忍不住亲自前去探望。她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当我状似不经意提及婚约之事,她那时所说的话,以致过了很久很久,我始终历历在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能与沈郎君结为连理,乃是妾此生之幸。”

    那时那刻那分那刹,她一句话开启了我长达月余的欢愉岁月。

    大哥知晓此事后,积极筹备婚宴,我满心欢喜如置云端。按照洪州风俗,男女成亲前不能私自见面,我却按捺不住自己的思念时常去看她,却又怕两厢见面折了日后褔荫,便隔着门同她说说话。

    那时,她虽间或寥寥应上几句,却足以令我欢欣许久。

    时光如流水,日复一日过去,我以为我拥有天长地久的岁月来对她好,可以给她足够多的时间来忘记昔日种种。不曾想,成亲前夕,却发生了一桩足以撼动整个洪州的大事。而我,当仁不让的成了那件事情的重要涉及人之一。

    我听闻他去官府击鼓时,我心中便升起一种极不好的预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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