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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北平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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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细腰,丰ru肥tun,再加上不凡的姿色,可见吕布也算是下了一番苦功夫了。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从左边的屏风处又出来一人,公孙瓒正觉得有点眼熟,定睛一看,这不是上一次他在小沛的时候亲的那个女人又还有谁。

    这时候看又有所不同,一样的轻丝薄纱,只是其他人是五花十色,而她是白色纱衣,深衣光袖,其意境仿佛飘然如月下嫦娥,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公孙瓒假装醉酒,眼睛眯眼着欣赏着下面的美景,心里面却是冷笑一声,吕布什么心思他会不明白吗,分明就是假意设宴款待,借机谈判是真,只是他又怎么可能受这等迷惑,再好的美酒女色染上了铜钱的酸臭味也会变得腐朽不堪。

    一曲终了,等众人退散,吕布笑着对公孙瓒说:“蓟侯,你觉得怎么样?”

    公孙瓒喝了一口酒,含糊地说道:“甚好!”

    吕布看了旁边陈宫一眼,很显然,吕布是准备把事情交给了陈宫来谈了,陈宫知道推脱不过,虽然他有些不岔当时吕布的所作所为,不过事到临头,总也需要他来帮忙才行,于是他轻咳一声,“蓟侯。温侯觉得可以接受条件,把曹性将军借你一年,同时作为交易的条件,可以派兵进攻袁绍的青州,帮助蓟侯分担压力,而与之相匹配的,希望蓟侯能在交易市马的条件上,可以再宽松一些。”

    公孙瓒认真想了一下,“温侯可以派多少人攻青州?”

    吕布犹豫半响,终于是说了出来,“一万!”

    公孙瓒有些无语,郁闷道:“才一万?”

    吕布见着公孙瓒一脸嫌弃的表情,知道一万人要对付袁绍来说还是有些少,但是他自己也是有苦衷的啊,如今他虽然差不多消灭了刘备,夺得了徐州之地,可是他接下来又要面对曹操,他的兵连防守曹操都嫌不够呢,又怎么敢随意往外派,就这一万人都是他咬着牙勉强挤出来的,吕布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是再加砝码道:“我把我手下大将张辽派来领军,为蓟侯分担压力。”

    公孙瓒终于是能勉强接受,虽然要求不是尽如人意,但也好过他自己独力应付袁绍了。

    公孙瓒点点头,“嗯,一匹马九百五十石粮食,九十五斤熟铁,或者一万九千铜钱。”

    吕布闻言一窒,“蓟侯,你这也太敷衍了吧!”

    公孙瓒自己却不觉得,“有吗?你不要看一匹马至少这么多,数量一多起来就很惊人了。”

    吕布一阵苦笑,“不管怎么说,还是太多了吧。”

    公孙瓒认真想了一下,“那好吧,一匹马九百石粮食,九十斤熟铁,或者一万八千铜钱。再少可就没有了,我宁可不做这交易,也绝不做赔本买卖。”

    “好吧!”吕布知道公孙瓒不肯再少,只好是勉强答应下来。

    再与吕布商议决定好五天之后坐船回幽州之后,终于散了宴席。

    因为吕布准备趁着现在拿下徐州,手上积攒的物资丰厚,打算准备和我做第一次交易,再加上要召回曹性,自然是需要不少时间。

    到晚上的时候,公孙瓒一个人在吕布为他准备的书房里面一个人认真看着书,突然在屋子走廊外面有一阵脚步声跑动,向我的房间赶过来,在外面替我守卫的白马义从发现是吕布的唯一女儿后,也就不再作阻拦。

    “大坏蛋,你就要走了吗?”

    进来的人正是吕玲绮,绕过桌子走到公孙瓒椅子旁边,直直的望着他,一双眼睛红通通的,还在流着眼泪,显然是在外面等时候就开始哭了。

    公孙瓒放下书,转而用手帮吕玲绮细心地擦着眼泪,等确定擦干净之后,才望着吕玲绮问道:“你听谁说的?”

    “我问我爹爹的。”吕玲绮眼泪虽然干了,可是喉咙发出的声音,还是哽咽着的。

    既然是吕布自己本人说的,公孙瓒自然是不能撒得了谎了。

    公孙瓒点头微笑承认道:“嗯,就在五天之后。”

    吕玲绮直盯着公孙瓒的眼睛,“那你还会回来吗?”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一双刚刚经过泪珠浇灌,充满水雾一样的眼睛里,满是热切期待的神彩,好似天上云,映荡在水波里,泛出迷醉且炫目的光彩来。

    公孙瓒本来想要老实说自己也不知道,可是不怎么的,他竟是说不出这样的事实来,在他的内心里,总也怕伤害到吕玲绮那幼小的心灵,转而温和微笑道:“会的,我会回来的。”

    吕玲绮听到这句话,好似终于是得到了自认为最满意的答案,两嘴一咧,两边各自露出一个漂亮圆圆的小酒窝,扑哧一声,终于破涕为笑起来。

    “好哦,我们说定了,谁也不许反悔!”

    “不许反悔!”

    也许在公孙瓒的内心里,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可是在多年以后,这却是成为了吕玲绮心中最重要的执念,也许在公孙瓒的眼里,认为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一次相遇仅仅是一次偶然的机遇,可是在吕玲绮的眼里,她从第一次就开始注意到,在公孙瓒不为人说所知的背后,是有着很深很深的伤痕,最开始像好奇的猫一样,只是为了探究这个小秘密,可是回头来,吕玲绮发现,小小的自己,竟然是跟着一起陷落了。

    萝莉篇应该暂时告一段落了。

    谢谢鲸与海的一百书币打赏哦!

    (本章完)

第93章 回家了() 
等公孙瓒离开的那一天,天总算是出现了久违的晴朗天气,而吕布也是为了战马就准备了五十万石粮食,五千斤熟铁,铜钱无数,总计是一千五百匹战马的交易量。

    令公孙瓒感到扼腕叹息的是,自从五天前见到吕玲绮一面,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数十艘的舰船,从东海郡而出,浩浩荡荡的,要驶往幽州的右北平郡去。

    在去往东海郡码头岸边登船的时候,公孙瓒遇到了一个熟人,一个他绝想不到的人。

    一身粗麻布衣服,面容憔悴,饱经风霜,站在人群里,如果不是公孙瓒见过此人,并且印象深刻,要不然是无论如何也难从一堆观望的人群中把此人寻出来,这人正是陈群。

    公孙瓒心下诡异,“按照时局来说的话,陈群不是应该随张飞一起突围下邳去与刘备会合了吗,怎么会在此处?”

    心里面这样想,人却是反转向陈群的方向接近。

    在旁边负责保护公孙瓒安全的十四个白马义从见到他改变方向忍不住着急起来,“主公!”

    公孙瓒向后摆摆手,以示无妨,等走近了陈群,“长文,你怎么会在此处?”

    陈群对着公孙瓒拱拱手,“吕布突袭下邳那日,因事发仓促,我与张将军失去了联系,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是自己一个人乘乱逃了出来,本来打听到消息准备南下广陵,近日听到消息说蓟侯准备渡船回幽州,特此来拜别。”

    陈群语气平缓,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显然话并没有说完,公孙瓒看出了陈群复杂的心绪,正要开口说话,“长。。。。。。。”

    陈群这个时候却摇了摇头,语气稍显激动的质问道:“蓟侯,我只问你一句,这件事你有没有参与?”

    公孙瓒哪里还不明白,沉寂了一下,平静回道:“知道!”

    公孙瓒的这番话是经过了挣扎考虑的,他本想对陈群撒谎说他并不知情,可是他发现,面对陈群,这句话他说不出来,他大可以撒谎骗陈群,进而收服陈群,可是以后呢,陈群知道真相,会怎么看待他呢!

    说完这句话,公孙瓒一下子觉得轻松很多,如果一个人因为一个谎言得到什么,就需要不断编造更多的谎言。

    “长文,你可愿投靠我?”这句话公孙瓒从那次与陈**谈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一直到现在,他才算是正式说出来。

    只是陈群却是摇了摇头,“蓟侯,如今您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可是毕竟您与吕布如今是盟友对吧,我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背弃主公,选择投靠您。”

    公孙瓒张张嘴,他很想要挽留住陈群,想要许下高官厚禄来留下他,可是最终,心中纵有万般不甘,也只是简单汇成一句话,“好,长文,珍重!”

    重重一拍陈群肩膀,迅速背过头去,呼喝着周围保护他的一干白马义从,“走,上船!”

    就在公孙瓒转身的一瞬间,陈群的右手突然抬起伸出,嘴巴张了又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舰船一路沿着海岸线走,在经过了近半个月以后,公孙瓒终于踏上了幽州的土地。

    这里,幽州,右北平郡。

    从九月初出幽州到如今接近十一月返回,其间历时两个月,给公孙瓒的感觉,竟好像过了有数年之久一样,再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心中忍不住激荡澎湃起来。

    生于斯,长于斯。也只有在右北平,公孙瓒才会感觉到真正自由的气息,这是他的地盘。

    公孙瓒往后看了一眼,见着船上的士兵正络绎不绝的卸着各种东西,对着旁边紧跟着他的一个白马义从道:“去,把周仓、裴元绍、龚都还有曹性叫来,我有事吩咐。”

    “是,主公!”

    很快,周仓四人一起来到了公孙瓒面前,前面三人一起拱手恭敬行礼,“主公!”

    只有曹性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喊什么,公孙瓒看着曹性笑了笑,“曹将军,相信原因什么的温侯已经跟你说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在我手下呆一年时间,你还是叫我蓟侯就好,好好加油,我很欣赏你!”

    曹性见着公孙瓒肯如此看重他,这种看重是比吕布似乎还要重,一时间竟让他无所适从,不过公孙瓒在他面前,只好是挺直身子,认真回应道:“是,蓟侯”

    公孙瓒点点头,环顾了一下左右,“我现在急需返回右北平,周仓、曹将军你们两个和白马义从与我一起先赶回去,至于裴元绍、龚都你们两个,负责卸下物资,我会留一个白马义从给你们带路后面赶来右北平就好。”

    四人听完命令同时拱手回答,“是,末将遵命!”

    一路上公孙瓒骑着马紧赶慢赶,发现附近的几个县城竟然像是刚刚遭了蝗灾一样,本该是在冬季种上的麦秸,那些发出的新芽竟然是被各种人畜的脚印给踩踏得折断了“腰”,这绝不是正常的现象。

    要知道不管对于官府还是百姓,都是把粮食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又怎么可能随意践踏呢,出现这种状况,只有一种可能性。

    生气、愤怒、惶恐不安、害怕、畏惧、绝望,各种各样的情绪同时交织在公孙瓒的脸上,他只能是不断用马鞭死命地抽着马屁股,只希望座下的马儿能跑得再快些,再快些。。。。。。

    跟在后面的众人看着公孙瓒突然如此疯狂起来,心里面都跟着暗暗着急,只能是催促着马跑快点,而不敢像公孙瓒那样不惜马力的让马儿疯跑。

    他们谁都明白,公孙瓒是看到了刚刚那田地里的状况,担心着右北平局势。

    而公孙瓒的马儿也终于是在这样连续跑了十里之后,一个卧挫,两只前脚翻身先着了地,而公孙瓒更是被狠狠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只是他却不管不顾,在身体在地上摔了好几个圈儿以后彻底停下,顾不得膝盖上、手肘上、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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