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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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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大唐。。。。。。得魏晋之遗风,又承胡夷之奔放,无理儒之板古,避世家之横世。这是最好的时代,万里江山如画,四海呈平似锦。但,这也是最残酷的时代,皇权血祭父兄,欲望蒙蔽亲恩。自太宗起,子篡父、弟弑兄、父杀子、子叛亲、妻谋夫、臣逆君,李唐天下,似梦魇缠身,相杀不绝。皇权更迭,更如鬼獒啖亲而存!九犬一獒,这个流传于后世关于藏民驯獒的传说,真假姑且不论,但却真实地映照在这天唐盛世之上。那么,一只幼犬,弃于襁褓,游离獒群之外,又当如何百炼成獒,逆世而生呢?吐槽群:274736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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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大唐往事() 
写在开书之前:

    老书友都知道,苍山的故事突出一个天马行空、胡编乱造,我是讲故事的,不是讲历史的。

    且为了写爽写嗨,此次的时代背景采用的是半架空的形式。

    虽然还是沿用正经的历史人物,大体上也没太多偏差,但是。。。。。。

    讲的却是一个不正经的故事。

    图个方便,某些历史人物、事件的时间节点会有出入,唐王朝的内外环境也会有所杜撰。

    特此说明。

    。。。。。。

    各位看客,下面,咱们开始新的旅程!

    。。。。。。

    ————————

    大唐,上元元年秋,甚异。(公元674年)

    此时未及昏时,残阳如血,可宫城即已落锁,四门禁闭,巡哨森严。

    就在刚刚,魏国夫人贺兰氏暴毙宫中。

    人是死了,可凶手是谁却未有定论。

    君上震怒,誓要严惩凶徒,还魏国夫人一个公道。

    不过,话说回来,圣皇宠爱魏国夫人贺兰氏,无论是朝中,还是坊间,皆已是公然之秘。若不是圣后阻拦,以贺兰氏久居宫中之实,立妃也己顺理成章。

    然而,老话说得好:没了,就是没了。

    这巍巍皇城仿佛真如圣后所言那般不吉利,即使将那凶徒碎尸万段,又怎换得回魏国夫人倾世一笑呢?

    守卫皇城的羽林卫兵卒虽是茫然,却也只能苦笑颔首,见怪不怪了。

    自高祖立国,这皇城之下埋葬了多少李氏宗亲?又有多少皇亲贵胄血祭了天唐?

    那个圣后的亲外甥女,那个芳华绝世的女人,也没能逃过这皇城孽咒。

    贺兰氏,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

    突然,皇城之内扬起一阵喧闹,刀兵对碰之声细密嘈杂,由远而近。

    城外巡哨的兵卒愕然一怔,下意识望向宫墙阻隔的禁宫,紧了紧手中的矛枪。

    正在此时,众兵卒还未及反应,只闻喧闹之音已然到了城上。

    昏暗中,黑影闪现,寒光一掠,一个人影左手执剑,右手握着一块紫黑色的玉饰,从数丈高的宫墙上直扑而下。

    叮。。。铛。。。碰!

    两剑一肘,三个带甲武士连兵刃都不曾擎出,便已倒飞而出,伤重不起。

    人影趁乱一窜,射出丈许,躬身再闪,唰!唰!

    只两个闪动,便已穿过长街,翻身末入宫外安乐坊的矮墙之中。

    “。。。。。。”

    兵卒们都已经看傻了,此人武功之高闻所未闻,身手之迅更是见所未见。

    “这。。。。。。这是什么人!?”

    。。。。。。

    “好像是个道士。。。。。。”

    。。。。。。

    “身后还背着包袱?”

    “不是包袱,是一个孩子!”有看得真切的兵卒惊魂未定。

    “是一个皱巴巴。。。。。。浑身是血的幼婴。”

    。。。。。。

    一人一剑独闯禁宫,不但全身而退,且从皇宫之中带出一个幼婴,此等逆天之行,说出去都没人信。

    可诡异的是,没人说出去。

    也没人敢说出去!

    后人对于贺兰氏之死,亦只是《旧唐书·列传·第一百三十三卷》中寥寥三言,含糊不清。

    “圣后武氏异母兄惟良与弟淄州刺史怀运,以岳牧例集于泰山之下。”

    “时韩国夫人女贺兰氏在宫中,颇承恩宠。则天意欲除之,讽高宗幸其母宅,因惟良等献食,则天密令人以毒药贮贺兰氏食中。贺兰氏食之,暴卒,归罪于惟良、怀运,乃诛之。”

    。。。。。。

    ————————

    七年后。

    大唐永隆二年。(公元681年)

    有魏国夫人亲兄——贺兰敏之恃宠而傲,藐视天威。

    其与外祖母荣国夫人杨氏通奸;

    贪污圣后拨荣国夫人造佛追福之瑞锦;

    逼淫太子妃选定之杨氏女;

    为荣国夫人服丧期间,不遵礼制,饮酒作乐;

    调戏帝女太平,及其随入宫人。

    五大罪状,天尤不恕。

    圣后震怒,厉惩不怠。下令将其削爵为民,流放雷州。

    贺兰敏之自知罪孽深重,无颜苟活,途中自缢挽尊,了此残生。

    名极一时,号称当世第一美貌才子,被圣后视若亲骨肉的贺兰敏之,也就这么没了。

    只不过,亲自押解贺兰敏之,时任刑部都事的周兴,在给则天圣后的密奏之中,对敏之自裁之事却有着另外一个版本:

    “徒至韶州,遇邪道阻之。左持剑,技高绝,伤卒十数,挟敏之而去,无人可挡。”

    。。。。。。

    又两年,弘道元年十二月。(683年)

    高宗崩,遗诏皇太子李显柩前即帝位,皇太后武氏临朝称制,改元嗣圣。

    元年二月,(684年)太后武氏废帝为庐陵王,幽于别所。

    其年五月,迁于均州,寻徙房陵。

    至此,那暴毙宫中的一缕香魂,再无人记得,亦无人提起。

    。。。。

    ————————————

    《引子:大唐往事》(一)

    ,

    阴云盖顶,古道缠山。

    关中暮春的细雨还夹着寒气,抽打在行人脸上,冰冷难捱。

    庐陵王李显南下房陵的车驾仪仗,就在这泥泞氤氲的山道上缓缓爬行。

    此次护送庐陵王南下的,皆是圣后身边的亲信之人。武官乃左金吾卫将军丘神绩,文吏则是礼部都事周兴。

    二人安于马上,远望行路,隐隐皱眉。

    这贼老天当真熬人,沉丝一般的细雨却是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辰了。

    。。。。。。

    山下是一处村渡,十几丈宽的河水拦住了南下的官道,只有两条蓬船往来河面,摆渡着春雨中焦躁、麻木的旅人。

    不顾山路湿滑,丘神绩命庐陵王车驾紧步下山,终是赶在蓬船未去之时来到了岸边。

    等船的行人眼见大队官兵急至,无不侧目凝眉,有意无意地朝边上靠了靠。

    这般阵仗,定是从京中南下的官员仪仗。看这架势,说不得还是什么皇亲贵胄,却不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招惹得起的。

    也不做多想,要早些过河避雨已然不太可能,定是要让官老爷先过的。

    而丘神绩当然也是这么打算的,呵斥船家把已经登船的旅人尽数卸岸,驱逐一旁。

    准备妥当,便冷脸吩咐仪卫:“请庐陵王下车,登船过河!”

    言语之中虽是规矩,可面上却并无半点恭敬之色。

    想来也属正常,高宗崩世,圣后独掌大权,推皇子李旦登临大宝。

    李显这么一个废帝,又何需他这个圣后亲信多费心神呢?

    。。。。。。

    不多时,传令的兵卒没回来,亦不见后队的李显下车换船,倒是队中文吏周兴小跑而来。

    “丘帅,怕是不行了。”

    “嗯?”丘神绩一拧眉头,甚是不耐。

    “怎个不行?”

    周兴面有无奈道:“韦王妃要生了,在车上下不来。”

    丘神绩一晃神儿:“怎么赶这个时辰!?”

    心说,不知在这雨地里要淋上多久了。

    “那还不叫稳婆去看看?”

    “丘帅。。。。。。”

    周兴并未听令,而是似有深意地看着丘神绩,轻唤了一声:“何不再斟酌一二?”

    丘神绩又是一疑,“何意?”

    周兴闻言,凑到丘神绩耳边压低了声音。

    “丘帅别忘了,圣后对韦王妃向来厌恶。况且,今次若不是因为韦氏之故,大唐天子也就不会沦落成庐陵王了。”

    “何不借此时机。。。。。。”

    “你是说。。。。。。”丘神绩大悟,面带惊容地瞪着周兴。

    这小子是动了杀心?

    正如他所言,李显被废的契机,正是这韦妃不知深浅,怂恿李显封赏韦氏一族。圣后震怒,这才把堂堂大唐君上变成了庐陵王。

    可是,李显毕竟是圣后骨肉,丘神绩心生迟疑。

    “恐有不妥吧?韦妃腹中毕竟是李氏骨血。。。。。。”

    “且无圣后旨意,我等怎可妄行?”

    周兴闻罢,阴阴一笑,“丘帅还怕圣后怪罪不成?想想废太子李贤,丘帅还有何疑虑难平?”

    “。。。。。。”丘神绩沉默了。

    “李贤。。。。。。”

    对啊,废太子李贤,也就是李显之前的那位。

    原本今次他的差事是南下巴州,巡视废太子李贤居所。

    至于为何一个金吾卫大将军会领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圣命,那是因为圣后派他去另有一纸密召,那就是:

    送李贤去见先帝!

    可是,偏偏在临行之前,临时又安插他护送废帝李显迁徙房陵的任务。

    之前还以为就是顺路而为,现在经周兴一提醒,倒是让他看出圣后另外的深意来了。

    周兴此时见火候已至,小声继续道:“若是王妃临产之时,顺应天意撒手西去,想来圣后当是去了一块心病的。就算不即刻做些表示,也总会记在心上的吧?若是庐陵王悲痛难挨,也。。。。。。”

    话说半句,周兴却是不再多言,只玩味地看着丘神绩。

    丘神绩又是一阵沉默,最后缓缓转头看了一眼李显车驾,眼神之中杀机一闪,森然道:“命王府左右随侍先行过河,投驿休顿。”

    顿了一顿,“尤其是稳婆,你要盯着她上船!”

    。。。。。。

    二人话音极低,左右兵士都听不真切,可远处,却有两双锐利目光紧紧地盯着二人,且随着二人的密谈而神情连变。

    那是一道一俗,两个年轻汉子。

    道士鼻高目锐,面若宝玉,甚是俊朗。一身道袍颇为合身,更显英姿。腰间悬一八卦,身后背一柄长剑,一看就是跑江湖的打扮。

    倒是那俗士,让人搭眼一瞅多半会惊出一身细汗。

    与那道士相比,这人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真的是丑得已经不能再丑。

    只见一道半尺长的巨疤从左眉斜贯至右颚,且那长疤好似铁犁犁出来的一般,足有一寸来宽,深可见骨。整张人脸被那道巨疤撕成了两半,别说相貌,天若再暗些,到底是人是鬼亦难分辨了。

    更为离奇的是,丑汉背上还背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面若金纸,双目紧闭,显然是湿寒入腹,病得不轻。

    。。。。。。

    此时,道士看着远处的丘神绩戏谑一笑:

    “自古君王皆薄幸,最是无情帝王家!”

    下意识看了眼丑汉与他怀中的幼童。

    “此次下山,别的倒无长进,这句话小道却是当真见识了。”

    丑汉闷头不语,这道士神通广大,不但武技超群,亦通读唇之术。刚刚丘神绩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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