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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凰女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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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嫣也笑着说:“皇上忍下这点儿委屈,事后臣妾会让小厨房做新的吃食亲自给您送去。”

    朱由校仔细想了想,最终,面上的不快散去,答应了下来。送走他后,张嫣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像哄小孩似的,张嫣心想。

42。月色如水() 
朱由校离去后,敬事房的文书很快便来了,张嫣盖上代表皇后的凤印,太监便捧着文书匆匆给翊坤宫的王宛儿送去了。

    是夜,天朗气清,月明星疏。张嫣翻看了前朝编著的《永乐大典》,这是民间*,入宫后才得以拜读,里面包罗万象,张嫣深深为其中所包含的前人学识所折服。但因奥妙无极,读起来极耗心力,才看了几页便感到困乏,早早就由语竹服侍着睡下了。

    念着地底之事,几个月来总是睡得不踏实。加上前些日子操心傀儡戏一事,更是身心俱疲。按说今日该是难得的安眠,但张嫣躺在床榻上,脑袋昏昏沉沉,意识却是无比清醒,反复念着地宫之事。入睡未果,她缓缓睁开双眼,悄然坐起身来。透过轻纱床帘看向半掩的窗子,窗外月色明朗,神使鬼差,她当下做出决定:今夜再去看一看。

    语竹正睡在床榻的下方,上次为见王安而溜出坤宁宫,她的反应那么激烈,这回张嫣不想再惊动她了,再者,此次出去也没有能对人言的正当理由。

    张嫣悄无声息地探身前去,从床铺尾部摸出了一个香囊。她伸直手臂,拿得离自己远远的,扯开绳子,从里面捻出一小撮粉末,伸手洒到帐子外语竹睡得那一头。

    静静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张嫣下床,迈步从语竹身上踏了过去,在水盆里净手后自己动手换上之前跟语竹要的那套宫女襦裙装。

    语竹平日里睡得极浅,张嫣只要稍微有较大的动作或是轻唤一声她都会醒来。但今日张嫣做完了一连串事,她仍然睡得死沉。自然是张嫣洒在她面上那些粉末的功劳。

    曼陀罗花,有迷醉人意识的功效。一到两个时辰后被迷之人无需解药,会自行醒来。张嫣趁着准备傀儡戏时,弄了许多花粉,装在香囊里,白日里佩在身上,夜晚时藏入床铺之下。

    张嫣抬手推开窗子,“吱呀——”一声,在紫禁城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突兀刺耳。张嫣全身紧绷,回头小心地察看语竹,看她面上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这才舒了一口气。曼陀罗的用法还是从书籍上得知,今日才得一试,看来确实有效。

    张嫣双手使劲,双腿先后弹起,纤腰一摆,便轻巧地从窗子翻出了外面。

    坤宁宫离宫后苑极近,走过多次,所设宫灯又少,避开巡夜的人对张嫣来说已是驾轻就熟,不多时便进入了宫后苑。

    此时有车轮子滚动的声音在远处响了起来,这陌生的声响让张嫣停下步子,侧耳倾听。这声音定是凤鸾春恩车,想来自朱由校登基后,宫内还是第一次响起这样的声音。今夜整个后宫的女人,怕是都在一边听着一边欣羡着吧。

    以客印月的性子,今晚怕是会怄气得睡不着觉,张嫣笑了笑,继续向堆绣山的方向走去。

    张嫣耳力极好,还未接近堆绣山,就听到那边隐隐传来说话之声。起初听得不真切,待向前走了几步,已然可以确定。她大惊,这个时间点,宫后苑中不可能有巡夜人,会是谁?

    张嫣借着茂密的枝叶挡住自己身子,从枝杈叶缝间偷眼看去。

    皎洁月光下,堆绣山上的御景亭中隐约可见两个人的身影。

    她心中起疑,两人于此时此地出现,无论怎么想都不合理,不知是否跟地底的秘密相关?她欲探个究竟,于是迂回到了堆绣山下,她步子本就轻,此时更是留意着轻重,压着步子小跑,一丝声音也未发出。

    她飞快潜进了堆绣山的山洞中,屏住呼吸登上了旋梯的中间位置,不得不说,堆绣山的这种结构极适合窥听,山上亭内的交谈一字不落地传入了张嫣的耳中。

    “你的身手我自是放心。”这个说话人的声音尖细,听来竟是个阉人,而且是个已有一定年纪的阉人。

    过了一会,对方没有回应,尖细声音继续道:“怎么?嫌报酬不够吗?这个好商量。”

    对方仍然不说话,尖细声音毫不在意道:“好罢,我先去了,日后还是在此见面,三日一次,有事时便会交待你。”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补充道,“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那一份。”

    这把尖细声音的主人迈着虚浮的步子从堆绣山的右侧山道离去了,张嫣在黑暗中待了一会,尖细声音已走得远了,却一直没听到另一个人离去的声音。

    张嫣心中忐忑,又再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声响。于是摇摇头,轻步走下旋梯,出了山洞。走到了一个安全又隐蔽的距离,再次抬头望去,亭子间已然没有人了。

    张嫣大惊,何时离去的?她居然一点都未觉察到,果然像尖细声音说的,对方身手了得。

    正望着山顶凝神思索时,一个声音在张嫣身后猝然响起,“你是何人?”

43。神秘男子() 
这把声音极轻,语调淡淡,而在张嫣听来却似平地惊雷。她被惊得浑身一颤,强抑着才没失声惊叫。

    听声音,身后那人是个男子,而且气息绵长,想来便是御景亭上的另一人,他既知道自己在此,也一定知道自己方才偷听了他们的交谈。以此人的身手,若是想取自己性命,易如反掌。而此刻他并无动作,足证明他未起杀意。不过,若是被他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指不定会弄出什么样的麻烦。

    张嫣在瞬间过完这许多念头,脊背紧绷,四肢暗暗使力。下一刻,男子似乎是迈出了步子朝自己靠近。

    张嫣不敢犹豫,立时拔腿向前奔去。然而眨眼间,那男子便以极快的速度追了上来。张嫣早有预料,待他到了身后咫尺处,当下迅疾回身,化掌为刀,朝着那人脖间劈去。

    张嫣不敢留手,扭胯送掌,整个上半身的力量都用了出去,以求瞬间逆转,得一线逃走机会。只是,那人的动作更快数倍,一道黑影略过,手已是准确有力地抓住了张嫣的腕部,顺势将她的手臂向后一扭,接着又以惊人速度缚住了她的紧随而至的左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张嫣被死死制住,动弹不得。

    男子的左手绕过张嫣的背将她的右手反扭在身后,另一只手又抓着她左手,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张嫣的脸也自然转向了男子这边。

    如银月光笼罩宫后苑,一草一木的纹路都被照得清清楚楚,更不用说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张嫣心中叫苦,脸要被看见了。却也因势不由自主地看向面前这人,他用帕子蒙着嘴鼻,只露出来半张脸,丹凤眼犹自生威,眉目间英气逼人。他看清了张嫣的面容,先是端详了片刻,随即双目缓缓睁大,极度的震惊从瞳仁中涌出。他皱起了眉头,眸色变深,张嫣从未见过人的眼神能夹杂如此多的情绪。

    心中无端一紧,怎么这人的眉目看起来竟依稀有几分熟悉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听得一声不真切叹息从男子口中发出,手腕忽然一松。

    张嫣愣了半瞬,才明白他松了劲,于是脚下发力,身形几动,霎时间退出去老远,站定后,两人相隔近半丈。

    月光倾泻而下,张嫣看着远远看着那男子,他负手而立,肩背宽阔却不粗壮,身形偏瘦削身姿却挺拔,站姿中自然流露出器宇轩昂之感。

    他没有动作,只是沉默着凝视张嫣。

    张嫣抬手轻按住因紧张而砰砰直跳的心,简单一交手,张嫣觉出自己身手比对方差之千里。但对方没有动杀意,加之脸已经被看见,再无其他需隐瞒之事,也不急逃跑。疑问实多,趁机加以探问为上策。

    站远了后,张嫣发觉男子身着服饰也有些眼熟,只是碍于距离,看不太清晰,于是口中问道:“你是谁?”一边向前走去。

    那男子恍若未闻,只是静静看着她。张嫣被盯得有些发虚,只好停住步子。

    这个距离也已经足够看清楚他服饰细节了。衣服的具体颜色无法确定,但看光泽和挺括,确是上好的衣料,衣服上所绣图样,看起来蟒蛇,然而这蟒的头上却无端端多了两个角。

    张嫣惊觉,这男子所穿的竟是飞鱼服。

    为了求证,将目光落在男子腰侧,别着一把佩刀,虽有剑鞘,也可看出那佩刀刀身狭长,末端弯曲,果然是绣春刀。

    张嫣奇道:“锦衣卫?”

    谁知那男子毫无预兆地转过身子,向宫后苑深处走去,动作极自然流畅,然而不知为何速度极快。把背部露给敌人是大忌,他定是对自己的身手足够有自信,才敢如此做。

    张嫣跑起追去,但哪里跟得上他,不禁喊道:“等一下!”

    正当此时,平地响起一惨呼,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传遍了宫阁楼台的每个角落缝隙。整个紫禁城都被惊醒了,涌起的躁动不安藏在深沉的夜色后面。

    张嫣呆呆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然而,此声过后,再无动静。她重重打了个冷战,惨叫声传来的地方,是乾清宫。

44。她的选择() 
月上梢头时,王宛儿从浴池里走出,乌发散在肩后,身上冒出缕缕热气。宫女丝梅忙拿了大块棉布将王宛儿身上残余的水珠吸干。

    王宛儿闭着眼睛,最终一把抓住了丝梅的手臂,带着哭腔道:“我的选择没有错吧?”

    在丝梅看来,王宛儿比起一宫娘娘,更像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她拍拍王宛儿的手臂,柔声道:“娘娘莫想多了。”

    “我的选择没有错吧?”王宛儿眼睛发亮,坚持要问出一个答案。

    丝梅想了想,答道:“奴婢不知,但奴婢会陪娘娘一同担着结果。”

    王宛儿终于释然一笑,松了手,“那就好。”

    几个宫女一同用毛毯子将王宛儿的身体包起来,太监们进来将王宛儿打横抬了出去,放入风峦春恩车里面。

    轮子“辘辘”滚动的声音很响,但躺在车内却并没什么颠簸的感觉。车内一片黑暗,裸露出来的肩膀被凉意侵袭,王宛儿打了个冷战,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事。

    据民间传说,嘉靖朝时,因帝王荒淫无道,为炼丹催取宫女经血,几个宫女不堪忍受此等境遇,便合力谋害他。结果因为过于紧张,并未杀死他,反倒全被凌迟处死。自那之后,宫中就规定,去侍寝的妃嫔必须全身*进入乾清宫中,以防再有人图谋不轨。

    小小宫女,怎么敢谋害皇帝呢?王宛儿百思不得其解,宫中所有人的性命,都属于皇上,皇上有那么大的权力,对她们再怎么过分,也不该生反抗之意呀。

    ………

    当皇上发现王宛儿身上没有处子流红时,客印月的声音准确无比地在门外响了起来。

    为着这起突发事件,暖阁内的蜡烛被重新点燃了,亮堂无比。王宛儿没有衣服,只能扯了薄薄的锦被包裹在自己身上遮羞,跪在暖阁地板上。

    朱由校与客印月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坐榻上,高永寿在朱由校身后服侍。他们都各做各的事,将王宛儿晾在那儿。

    王宛儿瑟瑟发抖,妃嫔身非完璧,可算得上是欺君之罪,不仅自己会身遭横祸,还会连坐家人。可她明明还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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