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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伙计都累的站一边开始喘息，饭桌上的叫好声越来越多。
楼森木看了看已经累倒的伙计们，终于闭上了口，来到狗儿近前，憋足了气，对这狗儿竖起一根手指，很费劲的说“一、一、一、、、、场！”头是随着说话的节奏一摆一摆，眼睛也一眨一眨，后面那个场字拉的特长。
“哄！”众人大笑，次时饭馆里的人们才弄明白，原来刚才楼森木是和这少年说话，并不是叫打。
狗儿有点诧异，他并不认识对方。
看到狗儿诧异的眼神，楼森木还是竖起一根手指，很费力地“牛、牛人！人、k元、元、元、、、、、”
和那个‘打’字一样，‘元’了半天也没‘元’完，楼森木干脆闭口，等了下才又摆着脑袋“等、等、等、下！”
此时狗儿大概也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就见楼森木走到柜台前，对着老板比划。
指了下地上喘气的伙计“多、、了！”
老板点头“那记到明天行吧！”
楼森木摇头，然后指指狗儿“顶是、、、昂、上！”
老板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楼森木也没管老板，冲着食客“多是奥（少）！”
“1300多！”
“1346！”
“应该是47！”
有食客回应！
楼森木回头看着老板，觉得柜台有点高，从旁边拿了个凳子站在上面，然后在老板面前伸出三个手指“了、音头、不、、、要！十三、、无暗！是无暗、、、账！”
掌柜无奈，给账房使了个算账的眼色。
账房扒拉算盘，嘴里还叨念着“两碗面，一斤酒，外加四碟小菜，共计9个银币，合面18碗，还差5碗！”算完看了下掌柜。
没等掌柜开口，楼森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袋，从里面掏出25个铜币放到柜台上，也不多话，跳下凳子，又朝狗儿走来。
老板一副敢情你有钱的模样，然后收了柜台上的钱，摇着头笑了笑，店里的食客也一片哄笑。
这个时候少时秋也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和结巴楼森木客气了几句也就和兔子接接着吃喝，此时就见狗儿和楼森木来到饭店一个空着的桌子前。
“牛、、人，敢、敢、敢不！”楼森木的脑袋还是那么一颠一颠地。
“无聊！”狗儿白了眼楼森木，声音不是很大。
楼森木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咋、咋、咋就无、、、、、、、”
狗儿接上“聊唠！”
“对！”楼森木点头，然后指指自己“看不、不、不起是、是、、、”
也不等对方说完，狗儿接话“带我去飞音炼器项目组，每天和你打！”
“真地！”楼森木这句没结巴，双手一下子就捂住狗儿放在桌子上的左手。
“什么手！”狗儿把楼森木脏呼呼的手推开，白了对方一眼，摆起一副牛人姿态。
楼森木也没恼，呵呵一笑，把手放衣裤后面擦了擦。
狗儿和楼森木谈好后，就向少时秋告了个别，说自己和同学到学校找炼器项目组去，今天也不会去，叫少时秋和兔子先回去。
没等少时秋答应，两个少年就出来饭店朝学院跑去，少时秋站在饭馆的门口看着两人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又回去继续。
楼森木，北大陆小西天梁国人，天生铁体，已经觉醒，是今年古曼学院的学徒生，现在是元气境。
狗儿从离开红山后，练体方面就再没有明显的进步，究其原因和没有合适的对象练习有绝大关系，也就是狗儿运气好，正缺一陪练，这就免费送来了。
经过一番交流，狗儿觉得，楼森木比蒙塔和顾小龙更适合给狗儿做陪练，蒙塔就不说了，修为低已经不适合和狗儿厮打，顾小龙是那种典型的弓箭专长，论近身却是不太合适，可眼前这个结巴，真和上天派下了一样。
楼森木在饭店找打，并不完全是吃了饭没钱，其实楼森木天生铁体，也就是说，你越打的他厉害，对他修为越有好处，当然前提是别伤着他，狗儿现在就最符合这些要求，既可打到他，以狗儿武力6级的修为，又不容易伤到他。
两个人是一拍即合，一路上狗儿也不嫌楼森木结巴，两个人欢欢喜喜地，就这么直奔飞音炼器项目小组。
第十二节：入组（）
田西文，古曼学院炼器项目飞音组组长，已经三年了，飞音组别说是学员，就是学徒都招不到，即便招一两个学徒，也是那种半年六个月走人的份，九成九过不了学，就是过了也会转组。
飞音组从他来时，就开始逐渐走向滑坡，主要原因和导师括布拉尔梅有关。
括布拉尔梅，古曼学院导师，炼器大学士，29岁一篇关于音波名震大陆，其后把一块讯音石的录制时间从普通的两个时辰，提高到6个时辰，而且音质不受丝毫影响，374年入选为大陆杰出贡献者前十。
也就是那年，田西文入组飞音组，当时飞音组，名列民用类前三甲，导师有三名，学员60多人，学徒更是高达300多人。
可也就是那年，括布拉尔梅和另一个年轻的大陆炼器大学士相恋了！
那个大学士就是古曼学院教院女儿的丈夫——赵宇轩。
田西文见过两个人偷偷约会的场景，和别人一样，一搂一抱地，时间长了，教院的女儿也就知道了，闹到古曼学院，还把那个赵宇轩一顿好打，又来飞音组把项目小组的项目间几乎快拆唠！
田西文清楚的记得，导师当时颤抖的身躯和发白的脸。
老师是真怒了，再然后就是个把月不见，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导师是因为上次那件事出去散心时，一则当时轰动古曼学院的消息传了开来，赵宇轩和括布拉尔梅私奔了！
私奔这个词，当时自己竟管年龄才14岁，但也知道其背后所含的意义，接下了，就是大批的学员、学徒离开。
在随后的一年里，飞音小组也受到学院某种刻意的针对，比如过级、过学、立项、测评、、、等等。
倒不是教院刻意，但总有那么些人要拿你表示一下，飞音小组这个在当时象征****、离乱、的代表，也就顺理成章成为人们送给教院正院付东流的表示。
提斯卡拉导师走了，洛格尔导师也只坚持了一年，也走了，田西文当时在给洛格尔导师收拾档案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导师呆板的面容上那清晰的泪痕，后来，导师拍着他的肩膀说“西文！走吧！”。
自己没有走，虽然时间不是太长，但自己很喜欢音讯这个类目，那些奇奇怪怪的石头、那些长短不同的波率、还有那些曾经自己说给自己的滚烫誓言。
在三年前，飞音小组送走了最后一位学员——冯修。
严格说冯修并没有放弃飞音组，他是毕业，而且这位倔强的学长，毕业论讲就是飞音，记得当时台下没有一个人鼓掌，但自己还是从那沉默中读出些东西——尊重。
没有经过投票，教院直接做出了决定——通过。
看着教院绿色的号牌，自己想哭，不！是哭了出来，而且还泣不成声。
冯修走的时候，自己去送的行，一个人，一个破旧的皮箱，冯修披着一件破旧的大衣。
飞音组真的很穷，他们平时吃饭都很计较，自己甚至见过冯修吃过食堂里同学们的剩餐。
冯修临走的时候只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如果喜欢，那就坚持！”
没有项目、没有导师、最惨的是没有同伴，想过放弃，就像一个赌徒，你输的越多，你越不想离开，因为你把梦丢到了这里。
“呯！呯！呯！”
“开、开、开、m、en、！”
“****！你能不能轻点！”
项目间外传来两个少年的声音，听声音好像还有一个结巴，田西文放下手中的讯音石，站了起来“噶哇！爱德士哈利！”西大陆话，意思是‘谁！有事吗！’
狗儿听到项目间的回应，但不懂，看了下楼森木，楼森木也摇摇头，但第一时间摆出一副看我地姿势。
“入组地！快开门！”学院标准的通用话，而且楼森木说来不带一点结巴。
入组！呵呵！又一个没人要的来这儿暂组，田西文摇摇头向项目间门口走来，把门闩拉开，“嘎吱！”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一缕阳光从门外射了进来，感觉有点刺眼，田西文下意识的把脸别了过去。
学院话“靠！这什么味！你不会在项目间里如厕吧！”楼森木一副惊讶的看着田西文，手还在鼻子前一扇一扇地。
狗儿也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潮湿、霉烂、是一种背离尘世后的颓废、、、、、
没有像楼森木那般夸张，但也第一时间攒起鼻子，眼前的学长略显尴尬，显得有点局促。
田西文看清了眼前的两个少年，和自己想的基本差不多，是那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清了下嗓子也用学院通用话“咳咳！两位都是入组？”
楼森木扇着觉得不解大用，干脆用一只手捏住了鼻子，把头朝狗儿偏了偏，意思是入组的是他。
狗儿虽然听不懂田西文的学院话，但也能猜个大概，赶忙礼貌的朝田西文点了点头。
“北大陆地？”这次田西文用的是北大陆通语，长时间在学院，什么地方的人也有，天西文还是学了不少地方语。
“黄瑶！”狗儿没有多说，主要是那霉味实在太浓，还是忍不住也和楼森木一样捏住了鼻子。
看到两人的糗样，田西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北大陆通话“长时间没出去唠！有味！”说完指指项目间，然后把大门打开。
一束阳光射来，一个晴朗的五月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闯了进来。
“你想好了？我们这里也许会让你过不了学！”田西文把飞音组的大概和狗儿说下，坦诚地说。
“恩！想好了！那啥！铁人！和我把这里打扫下！”狗儿叫楼森木是铁人。
“想、想、想、得m、ei”楼森木一说母语就结巴。
“扫不扫！”狗儿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样。
“别！我来！我来！”田西文很随和。
入组，楼森木口中的繁琐根本就没有出现，狗儿、楼森木、田西文、三个打扫完炼器项目间已近黄昏，田西文把自己的名字签到入组条文上，然后拿给狗儿看。
条文一式三份，项目组、狗儿、学院、各一份，田西文看看暗下来的天色“明天吧！明天我和你去学院签了，你就正式是我们飞音组的成员了！”
狗儿点头，楼森木在旁边提醒说“那！项、项、目考、考、考、考、考、考、、、”
没有让楼森木继续‘考’下去，看了看已经大变样的项目间，抖擞了下精神，田西文把手里的汗巾递给楼森木，洒脱的说“免唠！”。
第十三节：黄瑶小调（）
当晚，狗儿、田西文、楼森木、一起在学院的餐厅里吃了晚饭，狗儿便随楼森木回到他的住处。
离学院不算，楼森木的住处是那种典型的石头结构，谈不上好坏，有一个独院，整个环境倒也清幽。
据楼森木说，这一带住的大多都是古曼学院的学生，有学徒也有学员，房租也相对便宜很多，就拿他这个独院说，才一年300金币。
小院很干净，尤其是在靠近北面的墙角下，有一个练功用的打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