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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7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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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绑在那里。还有从家中里搜出来的字纸书信,也有好几大箱子。

    年轻漂亮的丫头也没逃得了,哭哭涕涕,花容失色的站在一旁。

    当然她们是不用担心的,只要被甄别完事儿了,她们自然会有自由。

    但是这几个人的家人就没这么幸运了。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所有家族、姻亲就是到了21世纪,也是中国人情网上至关重要的一环。眼下这个时代的人家更是爱四处牵亲,扯一个就能扯起一串来。就算没有了连坐,一个官员出了问题,他身边就肯定有人一块下水。

    满洲里出了县政府和海关、驻军以外,还有一个人口密集地,那就是劳改营。

    满洲里劳改营是一个加强营,劳动力足足有六百多人,即使扣除掉健妇,达到标准的劳动力也五百只多不少。

    加上小孩子和劳动能力较弱的妇女,再有零星的老人之外,整个劳改营的人口超过了千人。而看守他们的力量也有一个加强排。

    之前劳改营都很少被布置在边境的,怕后者逃跑么。即使有布置的,也多是‘重兵’看守。

    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些从俄国人那里跑回来的旗人的现身说法,让劳改营当中的劳改犯和其家人们,想都不敢往俄国人那里想。

    现在满洲里的这个劳改营的人员绝大部分都是从俄国人那里跑回来投降的,他们在满洲里的任务就是维修官道,修筑学校、广场、下水道等公共设施。虽然工作量很大,很累,可至少他们吃得饱。

    土豆红薯玉米粥,还有军需系统处理的将要过期和过期的军粮、陈米,这就是他们的伙食。

    天气冷了,冬天要来了,周铁柱已经不天天在工地上监督了。

    他腿上的旧伤始终是个隐患。

    当初他腿伤了后做了退伍兵,但那颗不安分的心让他待家一段时间后响应大将军府的号召,跑去上海做了监工。那时候他手下的人是常州一战、杭州一战,还有吴淞口之战和接下的舟山之战战场上复汉军抓的战俘。有水兵有陆勇,有清军有团练,有江浙人,有安徽人,有苏南人,有苏北人。身份有高有低,最高的是千总,最低的是普普通通的小兵。

    然后周铁柱就算进入了劳改营系统里了,并且一直干到了现在。

    从东南到西北,现在又来到了东北。

    劳改营指挥部里,周铁柱正在跟几个手下打牌。在去西北之前,周铁柱从来不觉得打牌有什么意思,但现在他领略到打牌的魅力了,怪不得能有人成天成夜的打个没完。

    心知所有人都在让着他,反正赢了的钱他都会还给他们,就是玩个开心。

    屋里人都在打牌,外头守门的依旧荷枪实弹,栅栏禁闭。

    虽然劳改营制度施行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劳改犯造反成功的,可这一保证依赖的是劳改营严格的规章制度,周铁柱从一因伤退伍的退伍兵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那靠的就是尽心尽职。

    指挥部也就是劳改营中的小碉堡,戒备一定是要严格的。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有人要的没有?”

    “四个十!炸弹!”

    牌局玩的正气氛高炽,劳改营的文书走进来了。这是一个去年才考上了劳动部公务员的秀才,被分配到了满洲里来,普通人家出身,没有背景,没有人脉,就只能跟着分配走。

    周铁柱对他有几分印象,姓张,是个文文静静的小伙子。

    “张磊,过来替我一把,我出去散散。”一个戴眼镜的人叫着张磊。

    张磊洗干净手过来坐下,就着眼睛手里的牌打,边打边说:“刚才县政府来了个通报,好些家都被阖族抓了起来,里头保不准要被罚进劳改营了。”

    这两天外头一直在抄家拿人,不仅仅是满洲里,一直牵扯到呼伦贝尔,他们也是知道的。包括曾明曾大局长也是在前两天才被放出来。而只要有人倒霉,就能牵扯到他们劳改营身上。

    听到张磊这么说,牌桌上的人却习以为常的说说笑笑,只有张磊自己脸上有点小不忍。

    “这些人,全是罪有应得。活该他们劳动改造。”周铁柱道:“再说了,现在这进劳改营不比过去发配几千里的好?给披甲人为奴,我呸,还不如现在罚进劳改营的呢。”

    “周头说得对。进了咱们劳改营还有放出去的时候。那过去的鞑子,被罚出去给披甲人为奴,可就是屡辈子翻不得身了。”

    “再说咱们这儿怎么啦?有吃的有住的,吃得饱穿得暖,有病了还有大夫治。逢年过节还能见到肉腥子,还有水果点心。错是现在新朝廷了,咱们汉人自己坐了天下。改到二十年前,看看有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样的日子?”

    “虽然劳改营里没钱,但也有积分不是?那些积分能换东西吧?”

    “还有朝廷发的棉衣,那可死沉死沉的。东北、蒙古、西北,凡是北疆地区的劳改营,一年都给发两套新的。还有两双棉鞋,手套什么的,这都年年发。攒起来,等出劳改营的时候,不都能换钱吗?”棉衣是发两套新的,把旧的也收回去了。

    “觉得咱们劳改营日子苦的,那都是没吃过哭的。肚子饿得呱呱叫的时候,谁也不会觉得劳改营的日子苦……”手机用户请浏!…… pbtxt520xs ……》

第七百三十章 陈汉的皿煮() 
凌晨,高士达站在刑房外面,里头录口供的人出来,把口供呈给他看,他匆匆扫了一眼,嘴角挂起了止不住的冷笑:……时任满洲里知县刘霞裳荒淫,亵玩男侍,以面若好女者为佳,傅粉裹足,着绣花衣,号为男妾。余,面貌姣好,苦其欺凌,恨不能诛杀此贼……

    总之就一个意思,他是恨极了刘霞裳,不想继续在刘府做事了,这才与外界频频走动,目的乃是为了寻求下一个安身之地。但是刘霞裳的老基友是袁枚,对于满洲里一带这苦寒之地,袁枚依旧称得上位高权重,他屡屡撞壁。至于审讯他与外人的通风报信,给走私网络提供情报,他表示自己是万万不敢的。

    高士达的脸色太难看,录口供的人抖着手把口供收回来,说道:“大人不用急,那家伙还没说实话,咱们还有得是时间去问。”

    这一次满洲里的知县家都被抄了,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线。但得出的结果却不是最坏【好】的,不是那知县刘霞裳自己有了鬼,而是他的一个贴身小厮不对头。

    高士达神色有些捉摸不定,他在回忆袁枚,他在回忆自己看过的刘霞裳的资料:“把再这份东西给我钉死了,明天交给我。但是那个人要继续的审,他没有说一句实话。”

    “是大人。”

    刘霞裳爱好龙阳男风还是多么保密的事情吗?就连他的老基友袁枚的老底儿,当初都被报纸给掀了个底朝天,在新旧儒家舆论大战的时候。

    满清时代的官场中人,**男风非常盛行,但是从整个社会状况出发,这一现象还不至于赢得全社会的认同。也就算是丑闻了,在老百姓看来。

    ‘兔相公’在中国可一直都是骂人的话。

    而刘霞裳当年在南京和袁枚出双入对,双宿双飞,可惹得很多人知道的。袁枚被揭了老底儿,刘霞裳那段时候的日子也不好过。

    现在这刘霞裳是犯了事了,甭管他自己是否有鬼,身边出了奸细,那就是失察之罪。这官儿啊,他也是做到头了。

    刘霞裳的随从人等被拉到了军统刑房这里,三木之下,什么口供没有?就是不能保证是绝对真实的。打完拉回去锁着,只要没死就隔三个时辰过一次堂,总能搞出真实的情报来。可这些情报对军统没用啊。

    只有现在这个嘴硬的吐出真东西了,这才有大用。

    刘家下人里头不乏聪明之人,有一个靠杜撰刘霞裳的污秽烂事逃过刑罚,之后这么满嘴胡说的人越来越多。好像刘霞裳每天在满洲里没正事做,除了玩男人、赌博,就是四处寻女人。不管是后院的,还是满洲里县城的,只要叫他看到就会拉上床一样。

    还性情暴虐,乱打人,打死过人。

    刘家总共才十二个男女下人,可照他们说的,刘霞裳在满洲里为官四年却已经打死了二三十人了。

    从刑堂里出来,被头顶正午的阳光一照才有重回人间的感觉。高士达舒了口气,守在刑堂门口的警卫忙上前扶着他,殷勤道,“大人脚下慢着点儿,瞧您这辛苦得。”

    他摆摆手,抬腿就往办公室去。结果还没走到办公室,就有文书来报告说:“黑龙江省政府有要员正等着您呢。”

    高士达心里一阵腻烦。

    黑龙江省府嫌他事儿多,那你们到是长点能耐啊。任何一个地方政府都不希望看到情报人员在自家的官府机构中进进出出,黑龙江当然不希望自己辖区内到处都是官员犯罪或是别的出啥事,所以黑龙江省府很不耐烦军统。但这给人的感觉倒像是军统故意在找他们的麻烦儿一样。

    事实上高士达也不愿意整天在国内兴风作浪,他更愿意在俄国人那里煽风点火,但他也职责所在。一些事儿就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他就不能不继续招人烦心。

    高士达没有去会客室,而是直接转回了刑房。

    前头的刑架上绑着个人,衣衫已经剥掉,细皮嫩肉的躯体上遍布伤痕,血迹斑斑的,两只眼睛乌紫烂青的滴着血,但是还看得这人出面相很不错。不然也不会被刘霞裳看上。

    这就是刘霞裳身边的那个有嫌疑的贴身小厮,平日可没吃过什么苦,军统下手狠辣,这人浑身都打烂了,十根手根没一根是好的了,都叫夹碎了骨头,还拔掉了指甲。脚底已经被烙铁烫熟,身上也不止一处地方被烫的皮开肉绽,散发着一股诡异的香臭交杂的味道。

    这是肉香味和肉焦味道的混合。

    一个刑讯人员赤胸露背,带着倒刺的鞭子蘸了盐水抽打着这个人,一旁还有个面目冷淡的刑讯人员在一个个数着数。

    倒刺如同铁刷,每一次起落都带掉了血迹肉沫,鲜血顺着他的身子流淌,从上半身到下半身,然后滴落在地上,已经染红了一大片。

    气味大的冲鼻,高士达掏出薄荷油放在鼻下一嗅,闭目忍过直冲脑门的凉意。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刑架上的人被打的再狠也只是哼哼两声。

    他道:“行了,放下来吧。”这人是个宝贝,不能打死了。

    身边的刑讯人员脸上闪过一抹乌色,又是没什么效果。还有人小心翼翼的劝道:“大人可是瞧烦了?不如您出去散散,我们在这里盯着。【△让他死了。”小小一个兔爷竟然这般的能熬,这让刑房的一干人等坚信自己捞到了大鱼。

    他们一定要撬开这人的嘴。

    高士达摆摆手,盯了眼刑架上的那人。旁边的刑讯人员已经结下了那人手铐脚镣,麻利的把人从刑架上放下来。而能一直靠着严刑毒打也不吭声的人双脚一落地,整个人就跟没了骨头一样软倒在地,一人从一旁的盐水缸里挑出一桶盐水冲到他身上,再来两人拖着他的腿把人给拖走了。

    刑房的负责人,也就是军统刑讯室室长,看着人被拖走,只摇头道:“这人真是个硬骨头,怎么打都不开口。”纵然是敌人,也不能不让人心生佩服。

    按说‘三木之下和求不得’,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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