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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0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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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消他的疑虑,因为鬼才知道是不是熊孩子神经病发作。

    在谢迁眼中,太子喜怒无常,搞不懂他的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

    但听朱厚照继续说道,“……鞑子几次冲击沈先生的中军,都无功而返,反倒是沈先生的步兵方阵了得,手下又有猛将,带兵冲杀鞑子中军阵地,每次皆有斩获,杀得鞑子片甲不留,打了……很久,战事才告结束,沈先生这会儿已经在城外扎营了!”

    谢迁考虑了一下,才惊愕地问道:“什……什么?扎营?”

    朱厚照理所当然地道:“就是扎营啊,沈先生留在城外有什么不对吗?难道让他率兵进城,将大好形势送还给鞑子?沈先生的选择没有错,跟我之前一再强调京城外必须有兵马呼应不谋而合!”

    谢迁脸上满是苦涩,他怎么都没想到,沈溪居然不顾自身安危,选择率军留在城外驻扎。

    谢迁暗忖:“从战略角度来说,沈溪小儿在城外扎营没什么问题,但问题是你是我小孙女的夫婿,你小子死在城外没关系,难道想让我的宝贝孙女刚过门就当寡妇?她是老夫送给你的妾侍,就算你死了,我也没法把人从你沈家要回来!”

    想到这里,谢迁分外生气,之前是在跟刘健、李东阳等人置气,这会儿又开始埋怨沈溪不理解老人家的苦衷。

    朱厚照跟谢迁叙话完毕,没看到萧敬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冲进乾清宫,然后往后面的寝殿闯,一边小跑一边喊:“父皇,儿臣回来啦!”

    因为声音太大,直接把萧敬从寝殿中吓出来了。

    萧敬把正在嚷嚷的朱厚照拉到乾清宫门口,紧张地说道:“太子殿下,您这是作何,陛下……正在休息!”

    谢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萧敬“涮”了,感情自己之前在外面干等,皇帝那边或许连消息都不知道呢。

    朱厚照可不像谢迁这么惹气吞声,他刚见识一场酣畅淋漓深合他心意的大战,而且自己还在城头亲手格杀一名鞑子,正在兴头上,怎么都不会放弃在自己老爹面前邀功的机会,他雄赳赳地挺起胸脯,大声说道:“别阻拦本宫,本太子有重要事情跟父皇奏禀!”

    “你不知道,西直门的战事刚刚结束,我们的援军终于到来,一番激战后终于杀得鞑子大败而逃。现在援军屯兵西直门外,若没有城内兵马响应,只能空守好局,本宫前来请父皇准允孩儿领兵出城!”

    萧敬基本没听清楚朱厚照在说什么,只知道跟西直门战事有关,他用哀求的口吻道:“小祖宗诶,您可悠着点,陛下的身子骨还没好呢,您有什么事就不能等陛下休息妥当再说?”

    朱厚照怒不可遏:“现在我大明江山正遭遇外夷入侵,本宫乃皇储,身为太子却没有权力调遣三军,现在来奏请父皇出兵,你一个阉人在这里啰里吧嗦什么?本宫现在命令你让开!否则就让人把你拖出殿门乱棍打死,你信不信?”

    这话出口,萧敬整个人都懵了。

    萧敬心想:“我一心为皇室,做什么事都是以你们父子的利益优先,你居然说要把我乱棍打死?你有没有良心啊?”

    谢迁见现场气氛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发就撕破脸皮的架势,赶紧踏入乾清宫殿门,来到二人身前劝解道:“太子殿下切勿动怒,还是请萧公公进去通禀一次,由陛下定夺见与不见!”

    谢迁说完,也狠狠地瞪了萧敬一眼,好似在说:“让你把我丢在外面等了近两个时辰,现在终于遇到克星了吧?”

    萧敬耷拉着一张苦瓜脸,只能进去通禀朱祐樘,因为朱祐樘尚沉睡不起,即便他把人摇醒后说话也都小心翼翼。

    外面的乾清宫大殿,朱厚照笑嘻嘻对谢迁道:“谢先生,多谢你啦,要不然萧公公榆木脑袋,还不知道会如何敷衍本宫!说起来还是谢先生有本事,居然能跟沈先生结下姻亲,啧啧!”

    谢迁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味,我跟沈溪小儿结亲,明明是沈溪小儿高攀我,怎么听起来却好像我是攀附那小子?

    但不知为何,谢迁突然感觉自己腰板硬了许多,好像真的沾了沈溪的光一般。

    朱厚照兴冲冲探头看着寝殿里面,不多时,萧敬出来了。

    萧敬为难地说道:“陛下的精神……依然不佳……太子别着急,且听咱家说完,陛下有恙在身,但听闻太子和谢先生为西直门战事而来,让咱家出来传见。您们进去时一定要担待些,陛下的身子可受不得刺激啊!”

第1249章 特殊的使节() 
谢迁和朱厚照进去面见天子,至于说了什么,弘治又交待了什么,只有当事者知晓,就连刘健、李东阳等重臣也不知具体情况。

    等李东阳和刘健闻讯从文渊阁赶到乾清宫时,皇帝的召见已宣告结束,太子先回撷芳殿休息去了。

    李东阳想问谢迁,但谢迁沉着脸,面色不善。李东阳知道自己不同意出兵之事得罪老友,他也就不再说话,让谢迁一个人生闷气。

    此时城外大明勤王军大营中,沈溪正指挥麾下官兵安营扎寨,他要用天黑前这两个时辰,在京城西直门外修筑一个可以防守鞑靼人进攻的营寨。这营寨将作为以后一段时间他安身立命的根基,在鞑子自京师撤兵前,他不准备进京城九门。

    沈溪安排修筑营寨,最着急的人是张永。

    张永作为监军太监,这些天没少在沈溪面前唠叨,沈溪一向左耳进右耳出,今天沈溪更没空搭理老太监说什么了,他接下来要实现的目标便是帮朝廷击败鞑靼人,顺利完成京师保卫战,然后跟家人团聚。

    “……沈大人,这都到了京城,从咱这地儿到西直门城门可没一个鞑子阻拦,为何不索性进城去驻扎?到了京师城下都不进九门,若朝廷知晓,我等该如何自处,这可是勤王兵马所为?”

    张永给沈溪摆事实讲道理,既然是勤王兵马,到了京师自然得进城去,统一服从兵部的调度。

    沈溪站在由挖掘出的泥土垒砌起的小土丘上,打量周围正紧锣密鼓修筑的防御工事,压根儿就没正眼打量张永,随口回道:“虽然张公公言之在理,但你可听闻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张永摇头苦笑:“沈大人此话颇令人费解,这都京师脚下了,还什么将在外?兵部调令随时会来,沈大人是否会遵命带兵进城?”

    沈溪看了张永一眼,反诘道:“张公公又如何知晓,兵部来的调令一定是征调我等进城驻防?”

    张永稍微一琢磨,顿时醒悟过来。

    兵部那边或许真不会调沈溪兵马进城,沈溪部最大的麻烦是辎重多,火炮、骡车等等一长串,人员复杂,若是进城时遇到鞑靼人偷袭,这么多人堵在城门口,进退不得,京师城门反倒可能会失守。

    如此一来,不如让沈溪继续留在城外,就地驻扎,这样既对鞑靼人形成威慑,又降低城破的风险。

    朝廷可不管沈溪以及他麾下将士的死活,如果在意的话,早就该出兵援救土木堡,结果土木堡之战还是靠沈溪指挥调度得力再加上阴谋算计,最终拿了下来,现在沈溪到了京城也没见待遇得到提升,之前苦战两三个时辰城内没有兵马响应就是证明。

    张永道:“那沈大人,为何不马上进城?非要等兵部的调令?”

    沈溪微微摇头,道:“一切,还是等具体命令到来后再说吧。来人,送张公公到寝帐休息!”

    他实在不想听张永啰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人把这吵人的苍蝇送走,而沈溪还要继续监督扎营和埋灶等事宜,之后防御安排也需要他规划,不能掉以轻心,因为鞑靼骑兵最多撤出四五里,也就在骑兵一轮冲击范围之内。

    ……

    ……

    随着西直门大战结束,大明跟鞑靼间的战事暂时进入短暂的调整期。

    鞑靼人连日来猛烈攻城,就是为了能抢在大明边军回撤前,一举拿下京师,结果沈溪所部一路驱逐鞑靼兵马,顺利抵达京城,对京城防守形成强有力的支援。

    更可恨的是,沈溪打了胜仗还不准备挪窝,就在京师城外驻扎下来,威胁着鞑靼兵马侧翼安全。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夜幕降临。

    京师西直门外,勤王军大营在两个时辰内扎好,士兵们开始分批埋灶生火做饭,而其余官兵不得休息,有的严阵以待,准备跟进犯的鞑靼骑兵血拼,有的则继续修筑防御工事……之前在土木堡的时候挖坑填土的事情他们可没少做。

    胡嵩跃、刘序、朱烈等人相继来见沈溪,他们作为步兵领军将领,此时领到的任务就是挖沟。

    对于这活,他们再熟悉不过,而且京师外的泥土还松软些,挖起沟来相对土木堡那边简单多了,唯一的问题是天气严寒直逼冰点,地面结冻后不经过烘烤难以开凿,所以还是折腾得够呛。

    一直到二更时分,鞑靼兵马都安安静静,沈溪有些心绪不宁,出了中军大帐来到旁边的望楼上,查看营地周边的情况。

    等沈溪从望楼上下来,林恒已等候在望楼旁,奏禀关于夜间巡逻的事宜。

    沈溪道:“预计鞑靼兵马不会再出动了,今夜暂且将营寨外的兵马调回营内,让骑兵好好休息,马匹不能过于劳累,明日或许又是一场苦战!”

    林恒问道:“沈大人,不怕鞑靼人夜晚攻城,亦或者前来袭我营地?”

    沈溪想了想,摇头道:“鞑靼人即便攻城,也不会是我们当前的西城,只能在东城或者南城,而以东城的可能性比较大。”

    “至于袭营,那就更不用担心了,我等尚未驻扎时,鞑靼人已不敢与我们正面相博,现在他们更不会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主动前来送死。只要将两道堑壕守住便可保营地安然无恙!”

    林恒领命,道:“是,大人!”

    ……

    ……

    一直到后半夜,沈溪仍旧没休息,他嘴上说不担心鞑子袭营,但心底依然有所防备。

    毕竟鞑子的心理沈溪并不能完全把握,否则他就不是人,而是个能掐会算的活神仙了。

    沈溪所做推测,都是基于现实的合理推演,属于逻辑思维范畴,既然是揣摩别人的心理,当然就会有正反两种结果。

    用沈溪的话说:“鬼才知道鞑靼人是否会来袭营!”

    如果鞑靼人就是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顺带不怕葬送大批骑兵,夜袭还是有一定几率发生。

    过了后半夜,营门口的卫兵突然来报:“沈大人,城内派来使节,说要见您!”

    沈溪眯着眼想了想,城内派来的人,多半是代表兵部来送调令来的,调令只有两种结果,要么自己率领勤王兵马留在城外,要么进城,除非朝廷疯了才会做出第三种决定,那就是让他领兵跟鞑靼人拼到最后一兵一卒。

    “不见!”

    沈溪当机立断,“就说本官已经休息了,让使节先回城去!”

    不管兵部的指示是什么,沈溪都不想知晓,只要他没接到兵部调令,那他做事就不用考虑朝廷的“大局”,可以随心所欲安排作战。

    卫兵离开不多时又折返回来,比起刚才更为紧张:“大人,城内使节非要见您,还说有圣旨在手!”

    沈溪站起身来,背着手来回踱步,皱眉思考:“好大的来头,圣旨?怎么不说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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