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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香玉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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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日穿了一袭素白轻纱衣裙,裙幅和袖子都十分别致,显得比一般衣裙宽大蓬松。腰间系着的白玉兰柔光斑斓桃红披帛是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楚腰纤细清雅窈窕,在宽大的衣裙和袍袖衬托下,更是显得娇弱可怜,让人想起脆弱而美丽的蝴蝶,不禁心生怜惜。

    在众人心动于我貌美如花的同时,一缕幽幽行云流水的笛音悠悠响起,将众人带入了一个梦境。

    笛声悠扬低鸣回转如春风戏花,嘹亮时如清和冷月;飘空续风的缠绵如千丝网交织在一起,刚烈如万马奔腾。仿若明月松间照,不见月关,只见月晕;仿若清泉石上流,不见泉水,只见泉水源头。

    笛音让众人只沉浸在音乐中,完全忘乎所以了吹笛的人。

    我在弘历的行云横碧落间,猛然将广袖甩出,长长的衣袖若灵蛇般盘旋舞动于空中。

    众人这才发现,我袖内隐藏的乾坤。微风吹动的衣袖隐约有折叠,白色折缝中藏有各色轻盈敏捷的色彩绚丽活着的蝴蝶,此时风中细柔的水袖在空中飞快地高转低旋,白色折缝打开,大大小小的“彩蝶”飞舞在空中。随着折缝开合,“彩蝶”一涌而出,翩翩起舞。

    众人只觉幽幽饶耳中清脆明亮久久不散,大海呼啸翻滚,眼前漫天蝴蝶,飞舞、纷乱。

    极致的五彩缤纷,迷乱炫目,还有脆弱的凄烈,丝丝蔓延在每一个“蝴蝶”飞舞纷乱间。

    在座都是定力非同一般的人,可先被弘历的绝妙笛声夺神,再被我的惊艳舞姿震慑魂魄,此时都被漫天异样的绚丽缤纷压得有些心里浮动不定一直彭拜。

    笛音慢慢缓和,众人仿似看到一轮明月缓缓从地平面升起流淌于心海。柔和圆月下轻风吹拂着万棵青松,柔和的月光从松树的缝隙点点洒落到松下的石块上,映照着清澈的泉水在石上叮咚流过。

    我的舞资在笛音中也慢慢柔和融化,长袖徐徐在身边舞动柔滑,或飞扬旋转,或垂拂挥舞,或卷绕遮掩,或翘起轻点,凌空飘逸,千变万化。我的身子,或前俯,或后仰,或左倾,或右折。我的玉腰,或舒缓,或展开,或弯曲,或延伸,一束盈盈柔光的纤腰,柔若无骨,曼妙生姿。

    众人这才真正明白了为何此舞会叫《夏桑舞》。

    笛音已渐渐到尾声,如同微风吹摇松林回荡在空谷,涛声阵阵,我面容含笑,伸展双臂,好象在松涛中自由飞舞,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群群彩蝶伴着我飞舞。

    坐在酒桌的天佑,被眼前的美色如痴如醉两眼迷离,此时我裙幅的妙用才渐渐显露,随着旋转翩翩起舞的速度越来越快看不清舞步,裙幅慢慢开合,裙幅折缝中的刺绣花纹开始显露在大众眼前,其上竟绣满了各种不一的花朵。

    刚开始,如初春降临人间,千万朵娇艳含苞的花只羞答答地绽放着它们美丽可爱的容颜。

    随着旋转的速度慢慢加快,裙幅满涨成白云,半开的花逐渐变成怒放。

    笛音渐渐低落平和,我的身子在轻盈飘舞的蝴蝶升腾环绕中,缓缓向远处的百花丛中停落,笛音呜咽哀伤而逝辞,长袖垂落,我放身美目流盼立落在了铺开的裙椐上。

    五彩斑斓的彩蝶,色彩缤纷的“鲜花”都刹那间消失无影无踪,天地间的一切绚烂迷乱又变成了素白虚空,不食人间烟火只余下一个面若桃花,娇喘微微的纤弱女子静静卧于洁白中。

    寂静中一丝丝清香散开。

    弘历目驰神迷。

    天佑已目不转睛。

    家父曹颙淡然墨黑的双眸内看不出任何情绪。

    四姨娘不关心我的反应,她只关心在意弘历的看法。

    柳惠兰目中默默含着赞赏和欣慰,静静笑看着我。

    香玉先喜,连续鼓掌叫好,暗道毕竟是朝夕共处的情谊相连的好姐妹。待看仔细,不知为何顿时又心凉。此时弘历冷漠淡漠的目光里面没有对我丝毫爱慕、渴求、占有,甚至根本没有男子挽留许诺女子的目光。他的目光就如同看到一次壮美的日出慢慢没落西下,一个精工雕琢的玉器被闲放空置在角落里,只是漠然单纯对美丽的欣赏和赞美。

    一时之间过后。

    三姨娘鼓掌站起身来笑赞:“宝亲王不虚此夜,有美酒佳人相伴若有怡然欢畅,传闻唐明皇宠妃杨贵妃喜跳《霓裳羽衣舞》,‘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姨娘我时常拿心自问恨不能自己亲身一睹香玉才人艳姿,今夜难得一见醉人心迷之舞,只怕比杨贵妃犹胜三分。”

    蕙兰笑了笑道:“传闻唐明皇帝常拥杨贵妃在月下倚瑟而弦歌,不知不觉中泣下流涟。今夜笛声弥漫美舞之妙,丝毫不逊色。”

    对三姨娘和蕙兰话语中隐含的深意,天佑好似丝毫未觉,点头赞道:“红玉妹妹的确好舞。不如弘历哥哥赏赐蓝田白玉如意一柄,西域红木香镯汝何。”

    我连忙磕头谢恩,“臣女谢宝亲王厚爱之恩,臣女不敢居功自傲,实然是王爷的笛吹得完美无瑕。”

    弘历未再多言,只让我起身。

    宴席再没有先前的那样郁热沉闷,弘历开始与久别重逢的家人高谈阔论,与我笑着聊会儿舞蹈,又与天佑谈几句诗词乐律。弘历也是精善乐律舞蹈的人,和姨娘言语间,十分相和,几个人频频举杯同饮。每个人时而谈笑自若,满堂时闻笑声不断。

    宴席快终了之时,弘历已经酩酊大醉,渐露寂寥之心,一双桃花眼不时盯着我,一眨不眨,里面的欲火**裸地燃烧着,看得我又羞又胆怯,却半点不敢作声。我无奈,只能提前以身体不适告退,携春儿和冬儿先离去。蕙兰和香玉也随后告退。

    看我、蕙兰、香玉走了,天佑和梅氏已然也想告退,弘历伸手阻拦道:“天太黑,本王也要回房歇下,你们顺路送本王一程可好,也想有话对天佑说。”

    天佑和梅氏已应道:“这有何不可。”

    当年先皇康熙帝为了自己的女儿马氏公主的婚事,命能工巧匠在离紫禁不远处的此处铸造了青花石路,可以在任由马车随意过往穿行,直接从太和殿前殿走到恭王府花园。

    莺儿在前掌灯,弘历当先而行,天佑和梅氏扶着步履小心陪伴在弘历身边,随同家婢尾随在最后面。

    行到落雨桥中间,弘历停步,天佑和梅氏也忙停了脚步。身在虚无,四周空空一物,弘历大叹了口气,觉得十分心安。

    弘历笑着瞟了眼醉若烂泥的天佑,淡淡对天佑说道:“天佑弟弟,我有一句心里话一直不敢说出来。你也知道我和你从小到大都是好兄弟,有什么话都会和你说,实不相瞒,我心里对香玉才人念念不忘,这种心情只能思君君不闻;念君君不知;悠悠我心悲;何日方可绝。我也看得出你和香玉才人从小感情很好,她也对你很好,假如有一天我会从你身边夺走她来到我身边,你会记恨我吗?”

    事情完全出乎意料,天佑呆呆站立不敢妄言。这句话语似乎只是弘历深夜独自一人哀叹之时,梦中的记忆,从来不能对外人言,也没有人敢对他问。这是第一次天佑亲耳在弘历面前亲口听闻,而且是站在自家院内,俯瞰着那轮苍白的明月时,从自己从小到大最亲玩伴的口中说出,恍惚间,天佑猛然只觉一切万物都十分不真实。

    不知情的梅氏含笑对弘历说:“今夜一闻弘历哥哥的知心话,还是真心贺喜哥哥找到红颜知己。”

    天佑这才清醒,心酸中忙向弘历作揖道,“若哥哥喜欢,作弟弟的只好允诺。”弘历听后大笑了一阵,“天佑弟弟不必多虑,本王只是说说而已。”

赠花卿(八十七)() 
菱花空对沉酣梦,风月情浓美如兰

    水涸湘江一缕魂,无奈虚廊夜色昏

    李香玉正好路过却止步在抄手游廊上满口醉话连篇:“好一个从天上而来的红玉妹妹,真的好美,这般柔软细弱的腰肢不知会迷倒多少女子成为梦中情人,若运气好的男子能有机会在榻上与其颠鸾倒凤,**滋味,那不知如何形容。”

    天佑、梅氏、弘历三人都只能全当没听见。

    弘历轻轻拍了拍天佑瘦削肩膀细细说道,“过几日,应该会有很多大臣陆续上折保求你全家的才华功绩,盛请皇上给家父升官,同时会借机向天下诏告江南织造的所作功劳,恢复曹家的宗室之名,接踵而来的事情,你要心中有备。”

    “臣弟明白哥哥的好意。”天佑举起手作揖,弯身低头时眼中隐有湿意,颠沛流离债务之罪近十几载,终于正名显身,祖父、父亲九泉之下应可瞑目。

    天佑深知这背后的一切只因情而生,别有一番情绪,看弘历正看着他,怕看穿心思,忙低下了头。

    弘历淡淡笑了笑,不语,提步而行。

    梅氏和其他家婢忙撑扶起瘫软在地上的天佑随后跟上。

    下了雨落桥,立即有宦官宫女迎上来,接过弘历,送他去秋水山房安歇。

    然弘历转身对天佑和梅氏笑着说:“夜已深,你们也深感疲惫,都回去好好歇息吧!”

    两人行礼告退。弘历刚进秋水山房厢房内,就看到了坐在厢房顶木梁上的我。

    弘历好奇仰头问:“你怎么还未歇息?刚刚不是说好回房歇下。”

    “睡不着,出来散心之时正好想着你吹的曲子呢!经在路上打听你在这里,我就想找你说说话儿,不知是否叨饶宝亲王了呢?”

    “既然有话想说,快下来,我也有话想和你说呢。”

    “好,不如你上来和我一起边看星辰,今夜灿若繁星,何不如来看看。”我手支下巴,专注地看着那流动的夜幕。

    弘历看向内侍陆安,陆安领会了弘历的意思后,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问:“王爷想上房顶?这似乎不妥,伤着王爷奴才如何担当得起!”磨蹭着不肯去拿。

    “这小小的高度何以见得能伤着本王,你依照我的意思办就好,不必这么多话,快去!”弘历口吻语重地说。

    陆安向四周看了看,悄悄指了指侧墙根靠着的梯子,“王爷,那里靠近墙角之地正好有一架梯子,小的就去拿来。”

    陆安缓缓走去拿了梯子,弘历小心翼翼攀梯而上,陆安紧张得气都不敢喘,看到弘历歪歪斜斜张开双手走到我身侧,挨着我坐下,才吐了口气,回头对着两眼脸皮一歪调皮作了一个令人发笑的鬼脸。

    “为何失眠,心里是不是又胡思乱想?唉,睡前喝了些酒本应很快入睡,竟没想到还是睡得不好,你是不是在想我刚吹起的玉笛很悦耳动听?”弘历洋溢着沁人肺腑的笑容对我说道。

    “王爷是否说的是霓裳羽衣舞曲?小女很久没有这样的习惯去用笛声形容自己的心情,冷冷的月光、贴着冷冷的床榻;身体上再大的痛苦也不如失眠的夜这样难过;而失眠的痛苦又远不如害怕失眠来临悲凉恐惧那样莫名的痛苦。也许心里压抑着一丝无奈,小女有很多心事从来都不敢和别人倾诉,不过今夜小女能与当今德才兼备的宝亲王闻笛起舞心情已不再暗自神伤,确实也是上好佳曲。”我满脸通红,可爱的微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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