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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大唐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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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麦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外的跳动的篝火映在屋子里的墙壁上,或明或暗。俩孩子听完故事便把爆竹扔进火堆里,不一会就想起了竹子爆裂的声音。

    “饭也吃完了,我该回去了,一会儿别过了宵禁的时间。”王小麦站起身来伸着懒腰。

    “今日除夕,没有宵禁的。”宋老三提醒道,“在家里坐了一天了,不如去街上走走,现在跳傩应该也开始了。”

    跳傩戏,起源于远古的部落时期,本来是一种驱鬼逐疫的祭祀仪式,后来慢慢成了一种习俗文化,直到后世还有很多地区依然有傩戏的遗存。

    “好啊。”王小麦还从来没见过跳傩是什么样呢。

    一家人兴高采烈的出了门,宋老三牵着那匹租来的马,马背上驮着一些干草料。

    出了里坊门,就看到一队长长的火把队伍自北往南徐徐前进,队伍很长,看不到头尾。王小麦离得近了一瞧,这不就是万圣节大游行吗?每人脸上都带着鬼怪的面具,边走边跳,嘴上还念念有词的吟诵着什么东西。

    看了一会儿,王小麦就觉得浑身冷了下来,像他们夫妻告了别,独自牵着马往回走了,明日一早的封诰大典可不敢迟到了。

    一晚上没睡踏实,耳朵里听着曲巷外的打更声,咬牙从床上爬起来。先给马喂了些草料,洗漱完就跨上马小跑着出了坊门。摸着黑一直往西跑了有一刻钟,终于看到了壮观了上朝队伍,呜呜泱泱的,丝毫不比不比昨晚的跳傩队伍少,怕是得有几百人。交通工具也是五花八门,骑马的,坐车的,甚至还有坐牛车的。步行也不再少数,看不清衣服的颜色,不过推断应该是些低级官吏。

    到了洛水桥下就不允许骑马了,把马交给宫外的侍卫,穿过应天门,又跟着人群一路步行了近一刻钟,才看见紫微宫的飞檐斗拱。又沿着长长的台阶爬了一会儿,终于来到了殿下。

    气喘吁吁的在殿外站好,这才打量起文武百官来。此时还没到时辰,人群闹闹哄哄的,很多相熟的就在殿内殿外交头接耳的说着话。这时候天色开始渐渐的有些光亮了,依稀可以看见殿内殿外泾渭分明的朝服颜色。能内殿的都是五品以上,紫色冕服;殿外的都是五品以下的,红的绿的都有,王小麦不幸就是一身的绿衣。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就得带点绿,王小麦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终于,大殿内响起了尖锐“上朝”的声音,应该就是司礼的太监喊的了,皇帝要来了。

    众人急忙归位站定。

    王小麦努力伸着脖子想看清皇帝长啥样,可是这时候天色还是暗着,大殿又长,只看到一个黄色的人影走到龙位坐下。

    百官稽首祝皇帝陛下新年快乐,再次稽首,祝大隋江山新的一年风调雨顺。这时候就乱了起来,众人张开手,开始转着圈跳舞。要不是徐文远徐老头再三告诉自己,这确实是大朝会的礼节,他都以为老头这是在开玩笑。王小麦无奈的随着人群开始转圈,刚转了两圈,就听到殿内一声惊呼,接着是一阵混乱,好像是谁晕过去了。尽管人家晕过去你开心是不道德的,但王小麦却是是忍不住的想笑,这大朝会真是群魔乱舞啊。

    好半天,才安静下来,舞也不跳成了。殿内又响起不知道谁的声音,隐约听起来像是政府的工作报告。这一通报告下来,太阳都升起来了,王小麦直觉的浑身已经被冻透,四肢冰凉冰凉的。歪着头一瞧,这会儿大家都没有一开始的淡定了,朝手上哈气的、轻轻跺脚的、双手搓脸的,各种原始的取热方式层出不穷。

    咦?身后这位仁兄竟然如此淡定,如此气温之下依然保持着礼仪,实在可敬啊。那人见王小麦一个劲的看他,羞涩的一笑,指了指自己鼓鼓的胸口。我靠,人才啊,我怎么没想到弄个热水袋在这。回头就找皮匠缝个羊皮的热水袋,冬季上朝之啊。

    一长串又臭又长的工作报告终于完成了,来到了本次朝会的重头戏“封诰大典”。、++!已经有300万的道友选择了,各种网友经典书单!不用再担心书荒问题!xhsjyd【

第二十六章 人间百态() 
有些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永远是一副笑眯眯的和蔼脸色,除了喜剧演员之外,还有一类,政客。

    王世充就是这样的人,封诰大典都进行了快一个时辰了,他脸上依然保持着和蔼可亲的微笑,王小麦站在他面前,觉得这笑容无比滑稽。

    “敕曰:尔王氏继开,燃薪达旦,破卷通经……兹授尔为国子助教。为人师长,传课授业,循循善诱,不可轻慢。……”

    听着这咒语一般的敕书,看着王世充不要钱的笑脸,王小麦觉得这些人凑在一起真是无聊。王世充就站在龙座下的台阶上,这个位置除了太监只有皇帝能站。王小麦垂着头又把余光放到龙椅上的杨侗身上,这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白白净净的,脸上没有表情,似乎眼前的事情都和他无关。没错,现在基本上和他无关了。

    “王小麦。”王世充笑眯眯的把一套行头连同刚才太监念的那张纸片放在王小麦手上。殿内几十道目光瞬间集中在他身上,刚才封了无数个官,这是王世充第一个叫出名字的人,其他最多走个过场。

    王小麦对着他笑了笑,这个笑容让王世充觉得有些怪异。直到看着王小麦还完礼,王世充才醒过神来,下一个。

    闹哄哄的封诰大典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王小麦被挤在人群里面,心急如焚,无他,肚子饿的要命。一步一步好不容易挪到洛水桥边,王仁则却走到了他面前。

    “仁则兄。”王小麦耐着性子见礼。

    “继开。”王仁则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一副我们俩很亲热的恶心模样,“只让你做个国子助教太委屈你了,过些时日再给你升个别的官。”

    “多谢仁则兄照顾!”王小麦努力挤出一点笑容。过些日子,呵呵,等你叔当了皇帝吗?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王仁则,牵马的时候又遇见秦琼和程咬金了。

    “昨日让富贵去寻你,却没找到人,跑哪里去了?”程咬金拉着马缰说道。

    “去了洛阳认识的一个朋友那里。”

    “一会儿把衣服换了去我府上。”秦琼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又咽了下去。

    三人牵着马过了桥,却发现徐文远正坐在牛车上对他招手,孔颖达就站在他旁边。王小麦向俩人告了别,牵着马又来到老头儿身边。

    “年纪这么大了跑的却不慢。”王小麦惊奇的打量着他。这老家伙不会是练了什么上乘的轻功吧,否则怎么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在了牵头出来,难道是扫地僧一般的高人,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徐文远摸着花白的胡子,脸上有些得意的神色:“老夫刚才身体抱恙,提前就在这等你了。”合着刚才大殿里晕倒的就是这老小子啊,看现在和没事人一样,八成就是装的。

    “等我干啥?”王小麦不解的问。

    “这几天心学和理学两派吵的不可开交,你这后生倒是搬出去之后就不见人。这桩祸事是你引出来的,现在想置身事外可没这么简单。这休沐就不要想了,明天来国子监收拾这个烂摊子。”徐文远一副老夫吃定你了的模样。

    “凭什么?”王小麦一蹦三尺高,年假都不给放了。好不容易从那个鸭子窝搬出来清净几天,想让我再回去,没门。

    “凭什么?”孔颖达在旁边冷笑了一声,递过来一张纸,不,一张敕令。

    王小麦扫了一眼。孔颖达国子祭酒?祭酒?给谁祭酒?干什么的?一脸茫然的递回去。

    俩人顿时气炸了肺:“少在这装疯卖傻,祭酒是何物都不知道?”

    王小麦摇摇头。

    孔颖达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一张老脸扭曲着:“祭酒掌管国子监内一切诸事,你说是干什么的?”

    “那我这助教呢?”

    “老夫……”

    “行了行了行了。知道了,祭酒嘛。就是说我得一切都听你的?”

    “哼!”老孔昂着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摸样。

    “休假也得听你的?”

    “哼!”

    这老孔竟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意外啊,意外。读书人不是应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吗?这老家伙一开始被“请”来的时候还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儿模样,如今却跑到老子头上拉屎拉尿作威作福开了。回去翻翻书本,看大隋有没有《劳动法》啊。没有就给王世充提议制定一本,没人权啊,简直了。

    “王太尉!”徐文远突然从车上爬起来了对着王小麦身后行礼。

    王小麦转过头一看,王世充正带着他的爪牙耀武扬威的从桥上出来。

    王世充还是那一副笑脸:“三位先生在探讨学问吗?”

    “刚才王助教所言,如今洛阳国子学荒废多日,当及早开学才是。向我二人提议国子同僚取消此次休沐,明日便开始筹备开学之事。”徐文远躬身回答。

    这就是传说中的颠倒黑白了。老子什么时候提议过明日就开始上班,明明是你们俩老不修,硬逼着我上班。

    “哦?”王世充看着王小麦,“想不到王助教教学之心如此赤诚,实乃一代楷模。”

    王小麦此时笑的比哭还难看:“不敢不敢。”

    “重振我大隋朝声威,诸君也当一起努力才是。”王世充对身后的爪牙说。

    众人忙称“是”。

    “王世充在此立誓,一日没复我大隋江山,便一日不休沐。”王世充举起右手煞有其事的说。怪不得程咬金说他爱赌咒发誓,像个老巫婆。这信口开河的本事,恐怕王世充若是任第一,便没人能认第二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王世充,王小麦眼巴巴的看着孔颖达:“通融通融行不行?”

    “哼!”孔颖达直接给了他一个后脑勺,“素问徐公在李密手下时对待魏公倨傲无比,如今缘何却对这王世充卑躬屈膝?”老孔是个实在人,一切表情都写在脸上,孔家人的骄傲不允许他对权贵谄媚。刚才站在王世充身前的时候,一双眼珠子几乎飞上了天,满脸写着两个大字“不服”。

    徐文远面对质问却不气恼,依然保持那副大儒的风度:“李密,君子也,能受郦生之揖;王公,小人也,有杀故人之义。相时而动,岂不然欤!”这句话说得水平太高了。李密是个君子,能像刘邦对待郦食其那样礼贤下士;王世充是个小人,连故人都杀。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这不是很正常吗?

    王小麦对老徐竖了个大拇指,高!老孔是孔家人,孔老夫子的嫡子嫡孙,天下哪个人不给他三分面子?你骄傲王世充不敢把你怎么样,可人家老徐不是啊。俗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孔颖达闻言一声叹息,然后恶狠狠的警告王小麦明日不准迟到。

    告别了俩老头,日头已经升到快正当中了。没有钟表的时代,时间只能大致估算。小时候淘气拆过家里的老挂钟,里面的构造还有些印象,看看能不能弄个钟表出来。

    王小麦骑着马,肚子已经叫都不叫了,估计是叫累了。早知道就该吃点早饭再来,看来还是第一次没经验啊。幸好官职不到五品不用天天遭这个罪,只要朔望日来给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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