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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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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就是节约了。万里辉以前只在小说里看到农村吝啬鬼财主的故事,没想到自己就到了这么个财主身边。符家只有在农忙双抢的时候才供应三顿饭,平时只有二顿不说,还是一干一稀。早晨吃干饭,这样有力气下地干活,晚上吃稀饭――反正就要睡觉了,睡着了就不饿了。

    吃饭是完全一视同仁,不管是老爷自己还是家养小子、长工,都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大锅饭,大锅菜。米饭或者粥里照例有南瓜或者红薯掺合着。肉、蛋、鱼之类的东西是没有的――那都是要卖钱的。偶然有卖不掉的鸭蛋就用盐泥腌起来吃咸蛋--当然要咸得简直没法入口才会吃,为得能更好的下饭。只有农忙的时候,才会有肉或者鱼吃,再加一顿红薯干饭。

    万里辉的是单独起伙食,由符喜给他做,他按协议上的价格付钱。天地会给他每天的伙食费是5元。在符家和美洋村所有的人看来,万里辉吃得简直比皇帝都好:顿顿是不惨任何杂粮的干饭,有鱼或者鸡鸭肉,一点蔬菜。符喜还经常用鸭蛋给他做菜吃。这种待遇,让村里几个老人看了都说澳洲人这样穷奢极侈,早晚要败落下来,子弟有羡慕的,还被深刻教育:若不是他们败家,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这个穷乡僻壤来?

    但是万里辉却不觉得自己的待遇有多好。第一吃饭他就不大习惯。在农场吃得是胚芽米――糙米去掉糠,保留胚芽的中级加工品,比商品白米要粗一些--本来就觉得不是很适应,到这里干脆吃糙米就更不适应了。每顿一盆干饭总要剩下不少。每次收完碗盘的时候,万里辉就会看到符不二家的娘子眼都不眨的注视着符喜把残羹剩饭送到厨房里才完事。

    “这刻薄的老太婆!”万里辉骂道。符不二的娘子迄今都没有好脸色给他看――比起对时局发展比较敏感的男人来说,女人在这方面大约一贯比较迟钝。

    “哼,她呀,恨不得大家顿顿吃糠咽菜,把米都留下呢。”符喜小声说,“她说你是个骗子,骗得老爷没了主意,尽糟蹋田地庄稼,生生要把她这一家子给毁了好收符家的地。还说你是男狐狸精,把全家人都迷得五迷三道的。”说着嘻嘻的笑了。

    “男狐狸精?”万里辉郁闷的想老子也不是那种可以贡献菊花的粉妆玉琢小正太啊,怎么给赏了这么个称号?

    “是呀,她昨晚还和一金姐姐还吵架了,把一金姐姐给打哭了。”符喜故作神秘道,“知道为啥?”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节 营啸() 
“当然是站在士兵的一面。是他们在为穿越大业流血流汗。我们不能冷了他们的心!”马千瞩毫不犹豫,“不过我懂你的意思:我们自己的屁股也不干净。”他嘲讽的一笑,“其实照我说,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事情,主要还是你们――一天到晚要和封建地主**。”

    邬徳干笑了一声,没说话。马甲也矜持的保持着沉默,这种政治倾向的话题他是一贯不参与。

    “我看既然不便搞直接的没收式国有化,就搞赎买式国有化吧。表现好、愿意跟随我们长期干下去的奴婢由我们出资负责赎身。”马千瞩发完牢骚,说。

    邬徳点了下头,这大约也是唯一可以两全其美的方法了。

    马甲这才提出他的意见:“采取赎身制相对不损害双方的利益。赎身的身价按照奴婢的年龄、性别分几个档次,参考下市场行情再统一定价。

    “不许地主老财讨价还价。”马千瞩说,“必须设定一个最高限价。什么一个女孩子身价一百两的,这可不行。”

    “严格的说这是一种强制性的赎买,家主愿意不愿意都得同意。身价其实算是象征性的。”马甲说。

    “逃奴――”

    “逃奴我们自然不管,默认他就是自由人身份了。不然怎么办――给他主子送回去?”

    “当然不能。”邬徳说,“外地来的逃奴,只要成了我们体系里的人,我们一概不承认他过去的奴籍。”

    “至于本地的逃奴,”他继续说,“就按你刚才说的帮他们赎身好了。”

    “可以设个追诉期――比如一年。一年之内家主找来追拿的,我们按政策出钱为他赎身,超过时间的身契既宣告无效。”马甲说。

    “这个好,有理有据。”邬德表示赞同。

    “随你们吧。只要我们在百仞城红旗不倒,你定什么法律条款都可以。”马千瞩无所谓的说。

    马甲从执委会大院出来,回到农场的咖啡馆。法学俱乐部的人埋首卷宗,翻书的,写文件的,偶然有人交头接耳的讨论些什么。桌子上堆满了纸卷、文件袋、墨水瓶,没洗过的钢笔尖、磨墨的砚台――蘸水笔现在蘸的是从广州买来得松烟墨,现代与传统在此进行了一次完美的合作。

    喝空的格瓦斯大罐子、酒瓶、杯子、塞满烟头的陶土烟缸和吃剩下东西的盘子放得到处都是。简直象个垃圾堆。

    “大伙辛苦了!”马甲打着招呼,“进度怎么样了?”

    安熙回应说:“快结束了。还有几份文书很快就好了。”

    “大伙加把油,那群客商在博铺待了一个多星期了,事情完了好让人家走路。”马甲一边给大伙鼓气一面给自己也倒了一小杯朗姆酒仰脖子喝了下去。

    “这么说,《海事法》是得到正式批准了?”

    “对,通过了。真不容易!”

    正在埋头苦干的人发出一阵小小的欢呼声。

    安熙说:“今天大伙一边做一边还担心,万一通不过,或者要做重大修改,我们这里做好的东西很多就白费了。”

    “做出修改和调整的地方还是有得,不过大体都在我们的预计之内。”马甲说,“可能要牵涉一些小地方的修改。五桅船的案子要修改一下。”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来,“有二十几处修改。”

    “好,我们马上修正。”

    马甲点点头。烈性酒的刺激作用让他出了一身的汗,随后是一身虚脱的无力感。昨晚上在执委会会议室里连续三个小时的《海事法》的逐条讨论让他筋疲力尽。许多执委会的委员都对其中的条款持竭力反对的态度。

    他原先就估计到,这种涉及到利益再分配的事情肯定不会轻易的通过。有些部门的领导虽然不见得会自己直接出面反对,但是肯定会派人猛烈“开火”,如果自己在听证阶段就落败,后面的投票也就没指望了。所以在开会之前马甲动员法学俱乐部的全体人员,对各部门可能提出的每个意见进行了模拟问答。

    “我们要绝对避免在会议上被人问倒,而且回答上要在逻辑上完全站得住脚。”马甲在准备会上说。

    好在在逻辑性和思辨能力方面,法学专业毕业的学生还是有一定的优势的。准备堪称完美,但是世界上的能人就是多。穿越集团里自然不例外。会议上,马甲看得出有好几个委员是有备而来,看起来背后同样有高人指点,要不是功课做得充分,马甲还真不敢说自己能在这次内部讨论中占到便宜。

    直到最后投票结果出来之前,他都不敢说自己的方案肯定能够通过。

    五桅船上救起之后送到博铺暂时扣押的获救商贩水手们,在惴惴不安中已经度过了七八天。这些人上岸之后待遇还算不错,有人带他们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安置到一座长方形的大屋子里住着。还提了几大桶姜汤过来驱寒。随身的物件也一件不少的还给了过来,只是住得比较拥挤――最近海上时有风暴,来避风的渔民很多,本来住二十个人的屋子住进了四十多人。每天还供应二餐热粥,米是糙米,但是不掺杂任何杂质,而且敞开供应管饱。

    这些人除了上厕所之外,是不能离开这间屋子的。门口有哨兵把守。任何人出去上厕所都要向门口的哨兵领“厕筹”才能出去。

    就算能出门,他们能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铺着砖石的院子而已,院子里还有好几栋类似的房子,看起来都住满了人。院落围绕着竹篱笆墙,上面密密麻麻的长满了带刺的爬藤植物。院子里出入的大门同样有哨兵把守着,晚上点着篝火,沿着感觉上去就象是进了一间大监狱。

    实际上他们待的地方是博铺港留置所,是专门是收留招待因为避风、海难之类的原因在这里短期滞留的渔民、水手和客商。把他们集中收容管理是出于检疫和防谍的考虑。

    这样的状况让他们很是不安――莫不是自己当了“肥羊”,这群把自己从海盗手中救出来的人是另一群海盗?看看屋子外面背着鸟铳的兵士倒的确有这个可能。想到这样可怕的前景,有人便叹自己命苦,有些小商贩盘算下来,被海盗抢劫已经是损失惨重,要是再被勒索赎金,非倾家荡产不可,不由得整天唉声叹气。

    他们已经从负责临时留置所管理的人口中知道:这里是临高,他们在澳洲人的控制之下。澳洲人的名气眼下广东沿海一带的人多少都听说过一些,一般人就知道他们的货色常能为人所不能,没想到打仗也这么厉害!再想到这群海外来人不知道如何处置自己,遇难者一个个心神不宁。有人想花钱打听下消息,结果一无所获,不管是里面的管事的还是站岗的哨兵,都对贿赂彻底的无视。拒不收贿赂而且还一言不发的的样子更让大伙心焦。

    这天一早送来的早饭特别好,除了粥里掺了不少鱼肉贝类,还加了菜。吃完工役收拾干净,有人来通知叫他们收拾行李。

    “这个,陈头,叫我们收拾行李有什么事啊?”内中有人打听。

    “好事。要恭喜大家了。”被叫做陈头的人是移民里的一个老头子,叫陈忠焕,是d日之后第一批从广东移入临高的大陆移民。因为是渔民出身,户籍就落在了博铺公社。陈忠焕刚来临高就生了一场大病,奄奄一息,是被卫生部的医生救活得。从此他就视“澳洲人”为恩人,干什么都非常积极。因为年老力衰,邬德就让他干了份闲差,专门管理港口的临时留置所。

    这话却让一干人面色死灰。陈忠焕以为自己是个类似客栈掌柜的身份,可是这一干人却把他当做了牢头。牢里最忌说恭喜,一说这话就是要送人上西天了!

    更糟得是今天一早的早饭还特别丰盛。这原本是邬徳的好意――让他们这些海盗的受害者临别的时候吃得好些,对穿越集团留下个好印象。没想到却被人看成了“断头饭”。屋子里立刻乱成一团,有人哭有人叫,也有人当场就昏了过去。陈忠焕一脸愕然,双手乱摇:“大家都癔症了?一会就上路回家了,哭个什么劲?”

    这“上路回家”四个字更加深了误解,场面愈加混乱。绝望是带有传染性的。这群人既在海上九死一生,获救之后又是一直为前途惴惴不安,现在听说要拉出去处死,累积已久的压力一起爆发出来,随着不知道谁的一声尖叫:

    “我不想死呀!”屋子里顿时哭喊声响成一片。

    “没人要死啊――”陈忠焕吓了一跳,心想怎么闹这么一出来了。

    但是不管他怎么呼喊解释,他的声音已经被淹没在好几十个人的叫声和哭声中了。陈忠焕吓得赶紧把把门外站岗的士兵叫了进来。上着雪亮刺刀的士兵的入场让里面的人愈发绝望了――大家认为这是已经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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