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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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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火从天降() 
    “贪生怕死的胡扎,没看到这么多蒙古勇士战死了么!”乌兰一边用马鞭猛抽佟养真,一边用蒙古语大声责骂道,“你要是再不猛攻,我就亲手砍下你的头,让大汗把你全家都罚做奴隶!”

    别看佟养真在汉军旗士卒面前颐指气使,可在乌兰的马前却如三孙子一般,马鞭挥到,连躲都不敢躲,大秃脑门上立刻被抽出几道血檩子。

    其实佟养真是汉军正黄旗统领,乌兰是蒙古镶黄旗佐领,二人的职务理论上是平级,而且佟养真比乌兰更早投降女真人,年龄也大得多。此次攻城,皇太极的布置也是让佟养真、石廷柱、乌兰三人共同指挥,乌兰并无权力处置佟养真。

    可是满蒙虽非同源,却都是北方游牧民族,在习俗和文化上有天然的亲近性。建州女真早期的部落酋长猛哥帖木儿即取了个蒙古名字,之后女真人也多有起蒙古名者,像阿敏、济尔哈朗等皆是蒙古名。

    满蒙部落之间虽也攻伐不断,但在南侵大明这一点上,双方的共同利益远远大于分歧。因为大明体量庞大,人口众多,无论是女真人还是蒙古人,单靠自己的力量攻明,都觉得心里没底。尤其是努尔哈赤和皇太极均为老谋深算之主,早就定下联蒙侵明之国策。只要蒙古部落肯臣服自己,则以大量的土地、钱粮和妇女诱其为自己卖命,当然,这些都得从汉人那里去抢。

    为了巩固满蒙联盟,双方还广结姻亲,像皇太极的皇后哲哲和妃子大玉儿,就都来自蒙古科尔沁部。这个乌兰即是科尔沁部出身,自然被皇太极高看一眼。

    而汉军旗则完全不同,满清统治者根本就没拿他们当人看,顶多当作看门狗而已。若有残羹冷炙,倒也不妨让他们吃一口,目的则是让他们继续为自己充当鹰犬。像佟养真这样为满清效力多年、战功卓着的汉奸将领,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统领,即使是普通的女真士卒,若看他不顺眼,都可以喝斥他一顿。

    因此佟养真遭到乌兰鞭打,心里明明知道乌兰这是没事找事,明军打谁不打谁又不是他佟养真说了算。但嘴上却不敢说,只得转向手下士卒,声嘶力竭地催着他们向城门加速前进。石廷柱则在一旁暗自庆幸,也赶紧率军猛攻,否则乌兰下一次可能就不是用鞭子抽,而是抡刀就砍了。

    这时汉军旗士卒已经大部分通过“口子”,距离城墙已不足五十步。他们立即以五辆楯车为依托,结成五个大方阵,与城头明军对射。

    楯车其实就是覆有熟牛皮的大块厚木板,不但弓箭无法射穿,就是鸟铳的铅弹轰上去也只能打坏一小块,防御作用还是很明显的。明军再想压制清军的弓箭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一时间空中箭雨纷飞,明军虽有居高临下的优势,也不得不竖起盾牌抵挡箭支。

    其余清军步军借着弓箭手的掩护,很快又冲到那道土台之前。这次明军可不藏着掖着了,数百名鸟铳手早早地就通过射击孔向清军开火。楯车防得了城上,却防不了这种来自地面的射击,汉军旗的士卒又被蒙古人赶得队形十分密集,鸟铳手根本不用瞄准,只要填装好弹药,基本上开火必中,而且还是打腿。顷刻之间,又有一大批清军腿部中弹,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趁着鸟铳击发的间隙,清军到底是冒死冲上土台。他们本来还想攻击工事内的明军,可除了那狭小的射击孔外,工事的前、后、上三面全都是用条石砌成的,坚硬无比,仓促之间根本无法打开,更别说攻进去了。

    无奈之下,清军只得按照原计划投下大量的土袋,将射击孔从外面堵住。如果不全部堵死,清军是绝对不敢再架梯攻城的,屁股开花的滋味,他们可不想再尝一次了!

    而他们光顾着忙活脚下,却忽视了来自头顶的威胁。城头的鸟铳手和弓箭手却不会错过这个时机,立即集中火力,一齐向土台射击。由于高度的优势,城头的盾牌手可以把盾牌从城墙上向前平伸少许,一样可以阻挡箭支。明军便利用盾牌和城墙之间的缝隙,正好可以射击到土台。工事的位置,本来就是考虑到这种情况而进行设计的,明军又经过多次演练,此时射击起来真是得心应手,利箭和铅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

    如此一来,这些清军又毫无悬念地成为了活靶子。时间不长,土台附近已成了一道血墙!

    但清军仗着人多,还是冲过土台贴上了城墙,随机架起长梯开始蚁附攻城。在城头观战的三位阁臣可吓坏了,拼命劝说朱由检,无论如何也要立即下城暂避,又埋怨解胜:“放着那么多大炮不用,岂不贻误战机!一旦城破,悔之晚矣!”

    朱由检却把脸一沉道:“有朕在此坐镇,将士们才会死战不退,朕绝不临阵退缩!而且朕这不是在城楼中坐着么,门窗均用木板封死,流箭又射不进来,有什么好怕的。你们也不要干扰解胜指挥,战况仍在预料之中,该用大炮时自然会用!”

    三位阁臣见朱由检不走,也只得心惊胆战地陪他呆在城楼中。韩爌和李标还掣出佩剑,看那意思,清军一旦攻上城头,这两个老头子就要舍命护驾了。朱由检见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二位这是干什么,还用得着你们动手?还不给朕坐下!”

    “可是建虏攻城甚急,都快攀上城头了!”三位阁臣异口同声地道。

    朱由检却阴险地一笑道:“原来你们担心这个。不要紧,这些家伙很快就完蛋了。只是一会儿味道可能不大好闻,你们须得忍着点儿。”

    三人莫名其妙之际,只听城楼外的周阳突然高呼道:“工兵,泼油!”

    一声令下,所有鸟铳手、弓箭手、长枪手立即退后,数百名工兵每两人抬着一口大锅,对准大批正在向上爬城的清军,劈头盖脸就倒了下去。

    还没等这些汉奸反应过来,无数支燃烧的火把已经从天而降!

第1019章 全军大哭() 
    随着无数支火把从天而降,城墙之下烈焰飞腾,顷刻间便成为一个地狱般的世界!

    之前清军攻城,也曾遇到过守军用沸水往下泼的招数。但水的沸点最高也就一百度,从城头泼落的过程中还会降温,浇到人身上确实能烫一下,但还无法致命。而且清军都穿着盔甲,除非沸水正好泼到裸露的脸上,一般还是可以忍受的。

    但今天却完全不同,明军往下泼的是已经快要烧沸的菜油!油的沸点高达二百度,粘到皮肤上哪能受得了?凡是被泼中、溅中的清军,无不惨叫着从长梯上坠了下去。

    但是这还没完,大片的菜油迅速被抛下的火把点燃,城墙下几无立足之地。有些清军本来身上就被泼了油,这下更是全身起火,初时还能发出几声哀嚎,在地上痛苦翻滚,可很快就无法动弹。火借“人”势烧得更旺,一时间人体烧焦的刺鼻气味伴随着大量浓烟腾上城头,熏得三位阁臣头昏眼花,首辅韩爌更是把嘴一张,哇哇大吐起来。

    趁着城下烈火熊熊、清军狼狈逃窜之机,城头的鸟铳手和弓箭手突然对准藏身于楯车之后的清军弓箭手,发动了一波猛烈的齐射。更有远处城墙上的速射炮将炮身旋转至与城墙接近平行,对准楯车开炮猛轰。

    本来楯车与城墙之间的距离不足三十步,正前方的火炮是打不到的。可是京师外城每面城墙都长达二十余里,只要偏开一百多步,两侧的火炮仍可打击到离城墙较近的敌人。

    速射炮除了击发更快以外,相对佛郎机炮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更小更轻便。戚家军的小型佛郎机炮重一百五十斤,速射炮的重量更是压缩到一百二十斤,架在双轮炮车上,两名士兵便可在城头随意推动、旋转。

    但清军哪里知道这些细节,还以为明军的大炮是像宁远等城池一样,只能固定在城头,对着一个方向开炮。此时突然遭到侧面的炮弹轰击,猝不及防之下,登时被轰死一大片。再加上城头箭如雨下,铅弹乱飞,即使是楯车也不可能完全封住,一时间死伤惨重,余者谁还敢戳在这当活靶子,立即如潮水般向后退去。

    可是他们刚一后退,蒙古镶黄旗的骑兵马上一通乱箭射来,不少汉奸没死在明军枪炮之下,反而丧命于“自己人”之手。

    原来乌兰十分狡诈,他迫着佟养真与石廷柱的汉军旗拼命攻城,自己的骑兵却停在距城墙五六十步处,远远地向城上放箭。这个距离火炮既轰不到,前面又有汉人挡枪挡箭,撤退的时候还能率先逃跑。

    此时见汉军旗大乱溃退,乌兰心想皇太极还没下令撤退,如果听之任之,自己也得担责任,于是干脆“自觉”地担任起督战队的角色。前后夹攻之下,汉军旗的士卒真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顷刻之间伤亡已过千人,就连石廷柱也脸上中了一箭,不但射穿了腮帮子,还磕掉几颗牙齿,满脸满嘴是血,显得狼狈不堪。

    正当蒙古骑兵射自己人射得起劲的时候,刚才轰击楯车的速射炮已经再次调整好了角度。连距城墙三十步的楯车都能轰到,五六十步以外的蒙古人就更不在话下了,伴随着隆隆的炮声,实心铁弹又一次狠狠地砸入骑兵阵中,登时又激起一片血肉之雨。

    这下乌兰可顾不上再当什么督战队了。在他看来,汉人死上一千、一万也无所谓,但他的蒙古勇士可不能随便牺牲。眼见步军根本攻不上去,那他的骑兵在这陪着干挨轰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况且这铁疙瘩可不长眼,没准下一炮就能砸到自己脑袋上来。

    一想到刚才被炮弹击中的蒙古人那支离破碎的惨状,乌兰不寒而栗,立即夺路狂奔。主将一跑,他手下那些蒙古骑兵就更跑得欢了,顷刻间已是兵败如山倒。

    直到这时,在城头观战的三位阁臣才长出了一口气,望着败退的敌军兴致勃勃地道:“原来解将军成竹在胸,方才是我等唐突了!对了,敌军尚在火炮射程之内,何不继续开炮?”

    朱由检却奸笑道:“火炮不能连续击发,否则就会炸膛。对了首辅大人,还得委屈你一下,借用你的名头骗骗鞑子。”

    韩爌莫名其妙,不过清军被击退,他的心情总是好的,忙拱手道:“但凭陛下吩咐,只要能退敌,臣死且不惧!”

    朱由检便对解胜点点头,解胜又对周阳耳语几句。周阳听了登时变成一张苦瓜脸,犹豫着道:“这这如何使得?”

    “执行命令!”解胜却一脸严峻地道。

    周阳无奈,只得高声喊道:“全体都有,给我使劲哭!”

    将士们本来打退敌军,正在兴奋不已,听了这道命令都莫名其妙,纷纷问道:“参将大人,我们打胜了为什么要哭?再说您让我们哭谁啊?”

    “让你哭你就哭,否则重责二十军棍,让你假哭变真哭!”周阳气急败坏地道,“就哭首辅大人!”

    众士卒更是莫名其妙:首辅大人明明在城头站得好好的,哭人家干嘛?

    周阳却真急了,他可不敢违抗解胜的将令,情急之下率先咧开大嘴干嚎道:“首辅大人呀你死得好惨呀”

    众人皆是一愣,可周阳一边嚎一边挨个踢周围士卒的屁股,那意思是跟着他一起哭。众人这才会意,心想既然是军令,而且主将都带头哭起来了,没办法,那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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