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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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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传庭眼含热泪道:“臣无能,让殿下受委屈了!”说着就要给朱由检跪下请罪。

    朱由检忙止住孙传庭,示意他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好在周围一片乱糟糟的,也没人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朱由检先简单介绍了一下刚才的情况,然后急切地问道:“饥民一片混乱,如何是好?”

    孙传庭沉声道:“殿下请到马车上休息,林大人也专司护卫殿下即可,此处就交给臣办。”说着对旁边的伙计们吩咐了几句。

    几十名伙计得到了命令,先将马车赶到一处,再以此处为中心,抡起马鞭将饥民们向外驱赶。那些想上前哄抢的人,吃了几鞭子以后,果然老实了许多,纷纷向后退却。

    腾出大概五丈见方的空地之后,伙计们却从几辆车上卸下很多木桩和绳索,开始在这片空地周围打桩围绳,只留一进一出两个小门,仅容一人通过。

    众人正不解之际,孙传庭登上一辆马车,高声喝道:“大家听好了!我们公子已获顺天府批准,在此开设粥厂!顺天府有令:欲领粥者,务必遵守规矩,依次进厂。若有胆敢乱闯,或故意扰乱秩序者,首犯者重责二十大板,再犯者立斩!”

    众人见孙传庭杀气腾腾,旁边又有几个伙计或提大棍,或举着明晃晃的单刀,一时都被震慑住,再无一个敢出头挑事的。

    孙传庭见骚动逐渐止住,满意地跳下车来。朱由检问道:“孙先生,你真的请示顺天府了?官府能批准你杀人?”

    孙传庭压低声音道:“殿下,臣那只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这些饿极了的饥民而已。非常之时,须得有些非常的手段,若循规蹈矩,只怕咱们这粥厂就开不起来了。”

    林佑坤闻言摇了摇头,大不以为然。朱由检却觉得孙传庭这个人真是有办法,挺对自己的胃口。

    此时,伙计们又开始忙着支起灶台,架上大铁锅,准备劈柴。转眼间,十几口大锅已经准备就绪,开始点火煮粥。

    朱由检看得精神大振,高兴地问道:“先生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人手?刚才我和林大人两个人忙了个四脚朝天,也不过发了一车干粮,还弄得一团糟。”

    孙传庭笑道:“传庭不过是从街市上临时雇了些闲汉,每人干一天给一钱银子。这三十多人即使干上一个月,一百两银子也就够了。当然,若没有殿下的银子,传庭即有通天之能,也无法让他们听命。”

    见孙传庭将粥厂安排得井井有条,朱由检大为放心。此时林佑坤说道:“殿下,天近黄昏,咱们是不是该回王府了?再不进城,城门就要关闭了。”

    朱由检知道,林佑坤能陪他微服出府,实在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也不可让他太难做了。

    孙传庭见状也道:“殿下放心,有传庭一人在此即可,谅也可应付几日。若有难事,臣再回王府禀报。”

    朱由检这才由林佑坤保护着进了城。他心想自己前世连个班干部都没当过,如今一下子主持事关千百人生死的大事,虽然手忙脚乱,到底开了个好头。想到此处,也觉欣然。

    只是一想到今天动用了万两银子,他就感到心中发虚。谁知道这饥民到底有多少,粥厂又要开到何时?如果饥民太多,岂不成了个无底洞,要把自己的家底败光?回去又如何向蕊儿交待?

    正巧二人又走到德兴米号门前。朱由检想起今天被痛宰的事,不由得火往上撞。

    林佑坤见朱由检面有怒色,问清缘由后也大怒道:“好奸商!殿下,不如让卑职进去,杀他个干净!”

    朱由检却计上心头,阴险地一笑道:“别整天杀来杀去的,你就不能干点别的么?”

    林佑坤怔道:“别的…卑职也不会啊…”

    朱由检耐心地开导他道:“你没听说过,贼吃贼,越吃越肥么?”

第73章 贼吃贼越吃越肥() 
德兴米店今天因为来了大主顾,将存货一举卖空,因而早早地打烊了。此时,米店的赵掌柜正舒服地靠在躺椅上,一边悠闲地啜着清茶,一边监督着几个伙计,将卖米所得的银两码放整齐。

    看着一摞摞白花花的银锭,他心中暗自得意。今天的主顾,显然是没有经验的雏儿,被他一眼就看出买主急着拉米,没时间货比三家,因此才能狠狠宰了一刀,一石米比市价多卖了一两银子还不止。这单大生意做下来,几乎净赚二千两。

    正在赵掌柜盘算着是用这二千两银子继续囤米,还是运回乡下买上百亩良田、再添房小妾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本店今日已经打烊,明天再来吧!”赵掌柜懒洋洋地喊道。

    可是敲门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急促。

    “二狗子,你去看看怎么回事!”赵掌柜不耐烦地吩咐道,“如果是要饭的,一定给我狠狠地揍一顿!”

    一个伙计领命拉开了门闩,还未曾张口,脖子上就挨了一记重击,软软地摔倒在地上。

    还未等店内的人们反应过来,一个幽灵一般的身影迅捷无伦地闪了进来,仿佛一阵风般从屋内扫过。顷刻之间,几个干活的伙计都被他竖掌为刀,在颈部大穴上恰到好处地一击,立即失去了知觉。

    赵掌柜此时刚刚惊恐地从躺椅上站起身来,还未喊叫出声,那个身影已经飘至他的眼前,用单手锁住他的喉咙。赵掌柜立时感到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这才看清,眼前的人高大魁梧,用黑纱遮住了面部,只露出一双寒光闪闪的眼睛。

    正在此时,从店外又踱进一人,同样黑纱覆面,却比刚才的蒙面人矮了许多。他故意沙哑着嗓子问道:“都制服了?”

    高个蒙面人恭谨地答道:“都昏过去了,只剩这一个。”

    矮个蒙面人来到赵掌柜面前,阴恻恻地笑了一声,突然抬腿一脚,正踢在赵掌柜的裆部。这一脚虽然力道不大,但男根本乃男人身体中最柔弱、最不能受力之处。赵掌柜遭此重袭,直痛得两眼一翻,从被卡的喉咙中发出“呼呼”的惨哼。

    正当他以为小命即将不保之时,那矮个蒙面人却吩咐道:“把他们都绑起来,嘴全部堵上!”

    高个蒙面人闻声而动,不多时,即把赵掌柜和五六个伙计捆做一团,口中还塞上破布。

    矮个蒙面人见安排妥当,又下令:“搬银子!”

    两个蒙面人当即开始将刚刚码好的银子装进木箱,然后一箱箱地搬入店外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不过那矮个蒙面人显然没多大力气,一满箱银子一百多斤,他根本搬不动,只得每次只装四五只银锭。那一只银锭是整整五十两,四五只也有二十多斤。才搬了几趟,矮个蒙面人即累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米店今日收取的几千两银子,十有**倒是让那高个蒙面人一人搬到了车上。

    不多时,两人将米店的银子席卷一空。赵掌柜有口难言,急得“呜呜”作声。矮个蒙面人见了,凑到他耳边恶狠狠地道:“听说你这个兔崽子平日为富不仁,趁京师大米短缺哄抬物价,让许多贫苦百姓买不起米。今天你大爷我就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抢你奶奶个孙子的!”

    赵掌柜听他又是“兔崽子”,又是“大爷”、“奶奶”、“孙子”,骂得完全乱了辈分,也无法还嘴。这德兴米店一年也不过能净赚一两千两银子,遭此惨重损失,赵掌柜相当于是几年都白干了。他又气又怕,只得用惊恐和仇恨的目光盯着两个蒙面人,希望能记住他们的面孔,以后再报官抓捕。无奈两人都是黑纱遮面,只露出眼睛,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此时,高个蒙面人说道:“全搬完了。这几个人要不要干掉?”

    赵掌柜吓得又“呜呜”起来,矮个蒙面人却立即站起身来道:“不必了,他虽为富不仁,却也罪不至死。这次给他个教训,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乱涨价!”

    两个蒙面人就这样赶着马车扬长而去,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

    直到第二天上午,赵掌柜等人才被发现。赵掌柜呼天抢地,顿足捶胸,又赶紧去顺天府,找他的班头小舅子,追查贼人踪迹。只是已隔了一夜,却又哪里去寻?

    不用问,这两名蒙面人正是朱由检和林佑坤。

    在回王府的路上,朱由检一路哼着小曲,心里别提多痛快了。他在前世可是个安善良民,别说抢劫了,就连拿望远镜偷看对面女生宿舍,都是战战兢兢的。

    抢过之后才知道,敢情强盗这份工作简直是太爽了,太有前途了,轻轻松松几千两银子就到了手。早知如此,还不如不穿越成王爷,直接当个土匪头子该有多好!

    唯一让这货感到有点郁闷的,就是银子这玩意太重了。哪像前世抢银行,背个旅行包就行。只要得手,钞票一捆十万,随便一划拉就能装个上千万。刚才搬了两箱银子,朱由检才知道抢劫也是个力气活,若不是林佑坤帮忙,就凭自己这小身板,搬到天亮也搬不完那一堆银子。

    林佑坤见朱由检得意忘形,苦笑道:“殿下,您贵为亲王,乃是天潢贵胄,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万一被人知道了…”

    朱由检笑着打断他道:“亲王怎么了,你没看今天开粥厂,几千两银子一下就花出去了。地主家也没余粮啊!况且这米店掌柜纯属投机倒把,咱这对他已经算是客气了,我还没打土豪,分田地呢!”

    林佑坤听得一头雾水:“殿下!这‘投机倒把’是何意?‘打土豪,分田地’又是怎么回事?”

    朱由检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又说走了嘴,把前世的专有名词也给穿越过来了。只得敷衍道:“这你不用管。而且咱们今天不是做得挺隐蔽的么,神不知鬼不晓,怕什么走漏风声。”

    林佑坤却把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摇头道:“殿下,您是不知那东厂和锦衣卫的手段有多厉害。他们若要查一件事,几乎没有查不到的。卑职觉得这种事以后最好别再干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说话间,已到了信王府。朱由检仍从出来时的角门溜了进去,幸喜无人看见。

    到了后宅,林佑坤返回他和侍卫们居住的跨院,朱由检则匆匆进了红萼楼。

    蕊儿正提心吊胆地等着,见朱由检回来,忙扑上去娇嗔道:“王爷,你可算回来了!”

    朱由检心中一惊,忙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蕊儿没好气地道:“您还问呢!王爷这一去大半天,音讯全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蕊儿真是如坐针毡!管宁来寻了王爷好几趟,都让蕊儿糊弄过去了。但蕊儿真怕时间久了,让他知道王爷不在府中,禀报给司礼监,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

    听蕊儿这么一说,朱由检也觉得心有余悸,忙安慰她道:“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这次是事出有因,我保证以后尽可能不偷着溜出去了!”

    蕊儿仍气哼哼地道:“什么事出有因?连一句实话都没有,就知道派外臣拿着条子来要银子!您难道不知道,王府的银子都已入库,我跟库大使费了半天口舌,才将万岁赏赐给蕊儿的那一万两银子提了出来。剩下的银子,人家死活也不让动,说是非得王爷亲来才行!”

    朱由检见蕊儿生气,也自知理亏。若放在前世,谁家不是老婆掌管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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