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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大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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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遥辇钦德在战马摇晃一下,随即冲入了右冀。庄毅如影随形紧追而至,突入敌阵之中时,却不见遥辇钦德的身影,只见敌骑四散奔驰,像无头苍蝇般乱撞,庄毅喜出望外,从乱兵中直冲而过,忽见迎面一彪骑兵直冲而来,不由大惊,细看时却见是已方左冀和骨奴所部,战场上可不便搭话,更多时候需要的是默契,他立即斜斜错开,与其会合后返身杀向契丹中军。

    这时,契丹大军左右两冀和中军皆溃散,前军耶律狼德部也陷入包围之中,那阻于救起了受伤的遥辇钦德后,立即赶去与后军会合,那阻于见遥辇钦德后肩背中箭,血流不止,立即问道:“大汗……情况有些不妙了,如今该如何是好啊?”

    “让狼德和布里断后,全军撤离,速退速退……”遥辇钦德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精神再也支撑不住,一歪头昏迷了过去。

    那阻于得令不敢怠慢,立即派兵护卫遥辇钦德先行撤离,自与耶律昔剌稍作商议后,开始派出游骑收拢残兵撤退。

    契丹军的异常举动,很快被庄毅发觉,立即分兵绞杀残敌耶律狼德与布里所部,同时派契贺昆领兵追击契丹后军。

    大军列阵野战,一旦有一方开始出现溃退,那便如洪水决堤,再也难以收势。契丹军便是如此,兵败如山倒,残兵四散奔逃,再也无人能挽回败局。

    庄毅身受箭伤,支持到现在也是精疲力竭,派人通知了术里一声后,便率亲卫们退出战场休整,接下来由术里率兵追亡逐北,并夺取契丹军大营,这些已经不需要他再出手了。

    但作为主帅,事情可还没完,庄毅顾不得拔除箭头治伤,派兵绞杀漏网残兵,分派人手给未死透而哀嚎不止的敌军一一补刀并收拢轻伤战俘,救治已方轻重伤的士兵,这些都是杂活,但也需要主帅来指挥安排。同时,派人回城报信给吐勒斯,让其派人来协助打扫战场。

    直到午时,追杀敌军的诸部将士都欢喜地押解着大批俘虏和战马,人人满载而归,回到战场时,互相炫耀着战绩,见战场尚未打扫完毕,也加入到对战利品地哄抢之中。

    这些杂事分派给麾下诸将后,庄毅这才得空找了张宜泰前来给自己拔除箭头,清洗伤口并包扎了。幸好箭头是无毒的,否则若抹有狼粪和毒药,他这伤口没有个把月,是无法愈合的。

    经半日鏖战,又经半日打扫战场,清点完战利品,此战收获颇丰,斩首一万二千余级,俘虏近万人,缴获兵器铠甲、牛羊战马无数,经此大战后,契丹八部短时间内,再也无力发动大规模战事。

第九十九章 卢龙使者() 
当晚,整个奚王牙帐都开始了狂欢,王城内外皆是篝火处处,烧烤肉食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战场归来的士兵们也解下了盔甲,转而举起了酒盏,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欢庆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城内中心位置是奚王吐勒斯的大帐,此时也是灯火通明,各部族长、头人及立功的中级军官们挤挤一堂,参加吐勒斯所设的庆功宴。立功者自然要有赏赐,这些涉及所有人利益的事情,自然是私下里拟定,此时走个过场而已。

    经此一战,吐勒斯可谓是扬眉吐气,威信倍增,阿会部也会分得最大的一块蛋糕。奚人所丢失奔牛原以北的草场,自然会讨要回来,五部的草场即将重新划分,这要等与契丹谈判之后才能正式进行。

    庄毅并不关心与契丹的谈判结果如何,吐勒斯只要不犯迷糊就不会吃亏,但他却很留意奚人各部草场的分布情况,因为筑城的好处显而易见,奚人以后会陆续自己筑城屯田,当然,这还关系到他以后的大计划进行。

    庄毅这半个多月来一直在战场上度过,早已身心俱疲,而且左边肩胛箭伤未愈,不宜饮酒,吊着胳膊也多有不便,本不想参加这个走过场的庆功宴,但因为今日下午,奚王牙帐迎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他也非常好奇,这才出席了。

    来人是幽州卢龙节度使李全忠所派出的使节,正使是一名清瘦中年人,名叫李成宏,是卢龙节度府幕僚,职任节度衙推;他的副使是一名武官,名叫张成则,是卢龙节度牙军虞候;另一人身材略显肥胖,名叫宋可欣,是随卢龙使者同来的商人。

    奚人的习惯是以左为尊,庄毅与张宜泰、朱永济三人同席,便是位居左侧上首。卢龙使者三人位居其下,他们见到庄毅等三人也是好奇不已,却是不好多问,暗暗在心中猜测庄毅等三人的身份来历。

    之前卢龙不肯支援一兵一粮,令吐勒斯非常恼火,但是又无可奈何,现在他大获全胜,对卢龙使节自没什么好脸色,也没有给他们相应的待遇和礼节,这就是吐勒斯的态度。

    那意思分明就是:看到了么?不用你卢龙支援,我们奚人照样对抗契丹。今后再想与我们奚人谈生意、谈合作,态度得放低点,我们是可以不鸟你卢龙节度的。

    卢龙使者没有得到最高规格的待遇,当然心中很不服气。于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趁着吐勒斯热情劝酒的时候,正使李成宏便对副使张成则道:“瞧那年轻人英武不凡,眉宇间颇有威仪,想是身份不俗,竟然位居我等之上。你也是武人方便搭话,过去试探一下,且看看是何来历?”

    张成则嘿嘿一笑,点点头答应下来,提起酒壶给银色的酒盏倒满了,起身掷盏上前,在庄毅面前条案侧边自顾自坐下笑道:“这位郎君可是幽州来的么?某也是幽州人,在卢龙节度府混碗饭吃……”

    庄毅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吐勒斯一眼,这才故作惊讶地开口道:“哦……卢龙啊!好强盛的军力,好大的威风!庄某身为幽州人,也曾在前李公可举麾下为牙军,怎会不知道呢?”

    旁边张宜泰闻言吃了一惊,伸手一拉庄毅的衣袖,凑过来小声道:“现在就坦言,不大合适吧!”

    庄毅转头回了一个白眼,只不理会,张宜泰只得又凑过身去,与朱永济小声嘀咕着解释起来。

    “哦……”张成则闻言吃了一惊,嘴巴张的大大的,听庄毅这似乎不大友好口气,半天不知该如何接口回话。

    “原来是庄郎君!不知现在何方差遣,任何职事?”张成则惊疑不定地问道。

    “哈哈……拜李全忠所赐,庄某家破人亡,惶惶然流落塞外,哪有何职事。只是承蒙奚王抬爱,用为统兵主帅,今侥幸击退契丹,这才得以成为座上宾。”庄毅抬起头,嘴角带着冷笑,慢不经心地说道。

    “这这这……前李使君却是死得冤枉,只恨那些将卒狡懒,吃了败仗怕被李使君严苛惩治,这才归途反水,实非我家使君欲行悖逆之事。庄郎君!你可不要错怪了好人才是啊!”张成则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这话他说了无数遍,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了。这时说起来,心里不虚,口若悬河。

    “哈哈哈……真是笑话!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庄某心中有数。卢龙使者此来,不知有何赐教啊?”庄毅轻笑一声反问道。

    “嘿嘿……既然你只是一介白丁,我卢龙军镇之大事,岂是你可以与闻的?”张成则见目的达到,起身冷笑着回道。

    “来人!与我将之拿下……”庄毅闻言大怒,断然喝道,他虽然恼火这张成则口出不逊之言,但却是别有心思,故意借题发挥。

    帐外值守的牙帐护卫听到声音,立即跑了进来,五十余士兵将卢龙使者团团围住了。领头的军官悄然看了吐勒斯一眼,见其面无表情,这才毫不犹豫地一挥手,士兵们冲上前就按住了张成则双臂。张成则又惊又怒,想要反抗又觉不妥,只得任牙帐护卫绑了。

    正使李成宏眼见不妙,连忙起身向吐勒斯拱手道:“奚王如此待我卢龙使者,不怕得罪我卢龙李使君吗?”

    吐勒斯闻言脸色一僵,胸膛急剧起伏,却忍住了没有开口。转而闭上了双眼,懒洋洋地后仰,靠在木榻靠背上,对李成宏软硬兼施之言充耳不闻。

    “哈哈哈……”大帐内顿时爆发出一阵狂笑,众人七嘴八舌地纷纷议论起来。

    “我只知道卢龙张公素张使君,听说过李可举李使君,什么李全忠?他是谁啊?”

    “可不是么?李可举在时,还对我们奚人礼敬有加。他李全忠倒好,逼杀上官夺位也就算了,我们奚人可是幽州北面屏障,竟对我们不闻不问,现在见我们打了胜仗,又来抛媚眼儿,当俺们是没节操的娼妇么?”

第一百章 宁为鸡首() 
吐勒斯半闭着双眼仍是不发一言,护卫的军官也是个聪明人,上前朝庄毅躬身一礼,暗暗打了个手势,询问是否要狠狠收拾。见庄毅点头,不由咧嘴坏笑起来,转身气势汹汹地拖了张成则就出了大帐。

    李成宏见此总算明白了,奚人对幽州有怨言,这是在摆脸色给自己看,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机,当即悻悻告辞了。

    卢龙使者告退,有的趁机奚落,有的破口大骂,吐勒斯听众人越说越不像样了,不禁恼了,大声喝道:“够了!适可而止!卢龙好歹是一镇强藩,我们还得罪不起。”

    吐勒斯见众人住口噤声,这才又开口说道:“此次大战获胜,殊为不易,各部也多有损失。在此我宣布,接下来休整三天,各部族长将损失青壮人口及财物统计上报,我会视情况从战利品中划拔出一部分预以补偿。好了……诸位请尽兴,我还有事就少陪了!”

    吐勒斯说完,躬身按胸向众人行了一礼,忽地向庄毅走来。庄毅见此,连忙起身相迎。

    “大郎!这酒是我们族里自酿的果酒,味道差了些,怕是不曾尽兴吧?”吐勒斯上前亲热地搂住了庄毅的右边肩膀,笑眯眯地说道。

    “有酒就好!岂敢嫌弃!丈人唤我有事么?”庄毅顿时有些受庞若惊,开口回道。

    “也没什么事……外面挺热闹的,陪我四下走走如何?”

    “但凭丈人吩咐!”庄毅随口回道,跟着吐勒斯往帐外而去,肩背则崩得紧紧的,感觉很不习惯。

    二人出了牙帐缓缓步行,吐勒斯或许是感觉到庄毅的不适应,这才放开了他,二人并排前行,五十余名护卫在后远远地跟随。沿路走过几处热闹的营区,看着那些依在欢歌漫舞的族人,吐勒斯面带微笑,默默驻足观看一会儿,复又前行。径直到了城内一座高耸的鼓楼前,吐勒斯吩咐护卫留下,带了庄毅沿台阶而上,直到顶端这才停下,倒背双手看着城内处处篝火默然不语。

    庄毅早就累了,一直未好好休息,这时只感困意上涌,见吐勒斯迟迟不开口,很是不耐烦起来。

    半晌,吐勒斯终于转过身来,一掀长袍下摆,就在地上坐了下来。他背靠鼓楼圆木栏杆,抬头看向庄毅道:“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坐……”

    庄毅苦笑着依言上前挨着他坐了,却听吐勒斯缓缓开口道:“术里那小子比你还年长几岁,却是活到狗身上了,只长身体不长心思,这样子下去,我担心将来这奚王的位子他坐不稳当啊!”

    庄毅闻言一楞,顿觉有些不妙,连忙安慰道:“丈人何出此言,术里阿兄毕竟是世子,他将来接你的位子那也是名正言顺,怎会坐不稳当。”

    “不……你是不知道,他耳根子太软了,虽然也有点小心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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