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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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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皇后看着朱栩的表情,眉头轻蹙了下,道:“行了,年前你不要再给我惹事了。像熊廷弼这样的事情,你都不准再碰。”

    朱栩后背顿时一凉,脸色极力保持镇定。(。)

第一百四十四章 周建宗再下狱() 
熊廷弼这件事,实际上朱栩并没有怎么参与,除了给魏忠贤稍话以及给孙承宗写信。

    魏忠贤那边肯定没有问题,那么就是孙承宗了。

    朱栩若有所思,心里暗道‘看来党争倒也没有让这位孙大人完全失去忠君之心,还是有足够理智的。’

    虽然信可能落入朱由校手里,但他的信里也没有什么禁忌的东西,倒也不担心什么。只是这件事还是暴露了他的一个大弱点,那就是他对朝臣的不了解,对党争理解不够深入,一旦涉及朝堂之事一举一动都非常容易露出破绽。

    张皇后应该是担心朱栩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希望他身边有个人能够正确的引导他。

    朱栩想了许久,抬头认真的道:“一切都听皇嫂安排。”

    张皇后这才满意的笑了笑,道:“嗯,年前给我安生一点,不论外面生什么事,为难了来找我,你不要胡来。”

    朱栩恢复过来,嬉皮笑脸的答应。

    待了小半个时辰出来,朱栩长叹了口气。

    这明末还真是没有一个人是安生的,朱由校不能,皇后不能,他这个不值钱的王爷也不能啊。

    与此同时,从衡州府一道折子八百里加急来到京城,进了通政使司。

    这个折子是衡州府的弹劾折子,历书矿监罪责,同时上报,衡州府最近因为矿监过于严苛,引起民变,已经有两个县衙被叛民反贼占据,情势还在扩大。

    通政使司一看丝毫没敢耽搁,送入了内阁,内阁同样匆匆票拟送入司礼监,没多久就到了朱由校的案头。

    这个折子自然是让朱由校头疼的,但头疼只是刚刚开始。

    都察院内,御史汪泗愤怒的看着周建宗,近乎吼叫道“周大人,矿监实属苛政,我等应当奋力阻止,以求皇上更改主意,撤回这些内监!”

    同样的御史方大任也怒声道“不错,这内监巧立名目,横加暴敛,目无法纪,地方官吏莫不能管,以至于酿成民变,难不成我等只能坐视不理!”

    周建宗脸色铁青,沉声道:“诸位,这罪魁祸不在内监,实属是魏阉,自从他提督东厂,矿税增加了一倍不止,阉宦越嚣张,无人可制!我等想要斩草除根,还得先除去魏忠贤!”

    “不错,周兄,不如我等借此机会再上书弹劾魏忠贤,一定要让皇上将他下狱治罪,决不可任由他乱政!”

    “此外我们应当联络朝臣,在廷议之上据理力争!”

    周建宗深以为然,当即联名写折子,递入通政使司。

    义愤填膺的自然不止这三人,魏忠贤本来就是火药桶,矿监也是清流的眼中钉,加上又引起了民变,通政使司的折子短短一个时辰就增加了上百本。

    司礼监内,魏忠贤看着一本本折子,脸色冷漠,眼神中跳动着冷芒。

    尤其是周建宗的折子,他看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周建宗在折子里将把他比作前朝太监刘瑾,说他祸国殃民,要求立予罢斥,更指责他是民变祸,万祸之源。

    御史郭巩看着魏忠贤的神色,冷声附和道“公公,周建宗这帮人袒护、举荐熊廷弼,实属奸佞,误国误民,我这就回去联络同僚上书弹劾,为你争辩!”

    其他党羽以及一帮宦官纷纷叫嚣,有了之前的胜利,加上皇帝的信任在一点点回归,让他们有了一定的底气。

    魏忠贤却脸色一冷,浮现阴鹜之色,沉声道:“弹劾周建宗,为我等争辩,但不能涉及熊廷弼!”

    郭巩等人都是一怔,为什么不能涉及熊廷弼?不过这也不影响他们反击,都是答应一声,开始各自琢磨各自的反攻手段。

    魏忠贤待这些人离开,便直奔景阳宫。

    魏忠贤跪趴在地上,向着朱由校大声哭诉道“皇上,地方之上富脂如油,百万身家不计其数,而一旦皇上稍加赋税便民变迭起,地方索要镇抚银两,如此往复,乐此不疲!亏空的却不是国库,而是皇上您的内帑啊!”

    朱由校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如今的民变已经不能够让朱由校感觉紧张或者愤怒,但是地方用这种办法欺骗他,亏空他的内帑,他就不能容忍!“”

    “传旨,周建宗、方大任,汪泗下狱,严审!”朱由校冷喝。

    魏忠贤跪在地上,目光里闪过阴毒之色,磕头道:“奴婢领旨!”

    很快,內宦孙进带领东厂人手,直接冲入了周建宗的家里,强行将周建宗给押了出来。

    周建宗刚正秉直,丝毫不惧,站在大门之前,怒声呵斥道“阉党畏正,祸国殃民,本官持身中正,浩气当胸,岂惧宵小!”

    孙进揣着手站在那,他身后立着一个锦衣千户的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冷眼盯着周建宗,眼神血腥的道“哼,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待周府被查抄完毕,孙进一抬手道“田千户,本太监还有两家要走一趟,这个人还麻烦你押到北镇抚司狱。”

    田尔耕笑的很灿烂,却透着狰狞,道:“孙公公慢走,本千户给你保证,三天内,哪怕是他昨晚在哪一个小妾肚皮上,弄了几次,我都能问的清清楚楚!”

    孙进哈哈一笑,道:“好,本太监回去与魏太监说一声,不会忘了田千户的功劳。”

    田尔耕连忙道谢,押着周建宗直奔北镇抚司狱。

    此刻,骆府。

    骆养性恭恭敬敬的跪在骆思恭床前,神色悲切,垂着头。

    骆思恭脸色苍老,遍布老年斑,眼神浑浊,俨然是病重的奄奄一息。

    骆养性抬头看着骆思恭的脸,轻声的道“父亲,可还有什么要交待,孩儿听着您的吩咐。”

    骆思恭气若游丝,却还是强撑着道:“三件事,第一:忠于皇上,听惠王的。第二件事:恪尽职守。第三件事:置身事外。”

    骆养性听着骆思恭的话,后两句很奇怪,却还是磕头道:“孩儿谨听父亲之言,还请父亲放心。”

    骆思恭微微点头,缓缓闭上眼。

    骆养性跪在地上,很久之后才起身,轻轻给骆思恭拉上被褥,神色凄然的转身,立在门前,哪怕是四十多岁的人,依然还是忍不住的落泪。(。)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吊唁() 
周建宗下狱与骆思恭病故,消息几乎同时传入宫里。

    不说皇帝那边会如何追封赏赐,朱栩却一怔失神。

    这头老狐狸一身倒也无恶事,算是寿终正寝了。

    朱栩站在宫殿门前,背着手看着夕阳,道“听说,魏忠贤最近给锦衣卫塞了不少人?”

    他身后的曹文诏连忙道:“是殿下,张艳瑶的几个兄弟都有荫封,魏忠贤的子侄、外甥等也都重新被启用,不过很低调。”

    朱栩眯着眼,魏忠贤肯定是知道锦衣卫的骆养性是他的人的,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塞人,除了需要镇抚司狱的大牢,恐怕也是想告诉朱栩,井水不犯河水,他魏忠贤是不会对惠王殿下不利的。

    朱栩看了好一会儿,道:“给骆养性传话,田尔耕的把柄一定要抓牢靠了,一旦他有异心,直接处死!”

    曹文诏一怔,这田尔耕名声不显,也没有劣迹,以惠王殿下不喜杀生的性格,为什么会说出‘直接处死’这样的狠话?

    不过他还是点头,道:“是殿下。”

    周建宗在言官一系很有威望,几经牢狱,让很多清流对他赞赏有加,很是佩服。因此,各种方式方法的营救行动在京城内外上演。

    辅次辅连翻求见皇帝,以各种手段劝诫,甚至以辞官威逼,都未能成功。宫外弹劾魏忠贤的折子,为周建宗申辩的折子,如同雪花一般落入景阳宫,毫无停歇的迹象。

    更有各种非议在京城官宦之间流传,义愤如火,沸沸扬扬。

    第三天,从北镇抚司狱传出消息,方大任,汪泗都已经承认行贿周建宗,并索贿内监不成而诬告。两人已经认罪画押,罪状都已经呈送到了御前。

    这样更加激怒清流,指责阉党滥用私刑,刑讯逼供。

    不过东厂从周建宗三人府邸各抄出过三万两的现银,以他们的俸禄,加上田亩租子所得也根本不够,东厂咬定是受贿而来,他们三人百口莫辩,纷纷要求写折子,向皇上面呈冤情。

    周建宗咬着牙,浑身都是酷刑的痕迹,血迹斑斑,本来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道道血痕,不见丝毫往日光彩。

    田尔耕一身鱼龙服,大马金刀的坐在他不远处,一边喝着茶,一边笑道“怎么样周大人,我们锦衣卫的刑具可还满意?”

    周建宗梗着脖子,咬牙切齿的冷笑道:“鹰犬走狗,这些东西在我身上十遍,本官也绝不会如你们所愿!”

    田尔耕高大凶猛,哪怕不笑都显得可怖,一笑就越狰狞。

    他将茶杯放到一边,一副我很讲理模样的道:“周大人,你说不说我都不在意。汪大人,方大人都招供了。另外你的管家,还有你的二儿子也都指证你,并且,还有一本账簿!”

    周建宗一听,双眼大睁,头上青筋暴露,双目愤怒的火焰仿佛要燃烧一般。

    汪泗,方大任不管说什么,周建宗都不会在意。但是他的管家,尤其是他的二儿子要是真有什么账簿,那绝对会让他百口莫辩!

    儿子指责父亲是大逆,同样,这样的大逆反过来会证明这样东西的可信度!他虽然清贵,从没有贪赃枉法之举,但家产却不会全部来自于俸禄,田地,有相当一部分是灰色收入,说不清道不明。

    但要是认真追究起来,他这个所谓的清贵之官,只怕是名声扫地,仕途断绝。

    周建宗脸色阴沉,盯着田尔耕怒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田尔耕淡淡一笑,眼神闪烁着血腥,道:“周大人一道折子如惊雷,将我家公公炸的惊慌失措。周大人难道不应该向我解释一些什么吗?”

    周建宗冷哼一声,道:“本官堂堂正正,为国除奸,不会畏惧尔等,若是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来,何必牵累我家人!”

    田尔耕笑容越灿烂,道“既然周大人这么说了,就继续尝试我锦衣卫这些刑具吧!”

    周建宗神色冷漠,道“我就不信你能只手遮天,骆养性在哪,我要见他!”

    田尔耕道:“周大人不必着急,骆大人的父亲病逝,骆大人恐怕要尽孝一阵子了。”

    按制来说,父母病故,要守孝三年。但骆养性并不是文人,官职也不在文官体系,因此这样的守节就会有多种办法来改变。

    比如,空挂职,不掌实权。

    周建宗听着田尔耕的话,神色越坚韧,沉声道:“奸佞,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

    田尔耕一挥手,道“将最严厉的几种都给周大人尝尝,魏太监用不了多久就会来的。”

    这个时候没有所谓的人道,各种刑具也极其残忍,即便对周建宗有所顾忌,但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周建宗的惨叫声在这牢狱中响彻不停,每次晕厥都会冷水泼醒,然后继续用刑。

    一连三日,周建宗都惨叫不绝,但这位周大人确实骨头奇硬,连翻大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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