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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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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蒸汽机制造复杂,按照现在的工艺技术,良品率也很难保证,很多生产技术尚需革新,难以一产产一窝出来。

    而且,就算有朝一日,蒸汽纺纱替代了人力纺纱,纺户们,还可以去做织户嘛,织布和纺纱,在胤祚眼里看来,就是差不多的事情。

    当然,人力织布可能也会渐渐的被蒸汽机,那还可以去做剪裁成衣嘛。

    反正,随着蒸汽机的投入使用,不论棉纱还是棉布,产量都必将大量提升,价格必将极大下降,被技术淘汰的工人,完全可以向产业上下游移动,到时生产力进步做创造出的岗位空缺,也正好可以由这些人弥补。

    安排完了蒸汽机的事情,胤祚觉得身上担子为之一松。

    便一头钻回府中,享受封建地主阶级的腐朽生活去了。

    古语有云,七月流火。

    到了七月时节入秋,天气便会逐渐转凉。

    现在齐齐哈尔已经是七月末了,加上地处靠北,更添深秋凉意。

    每当秋风吹起,齐齐哈尔的行人们便会裹紧了身上的棉衣,穿的少的,还会打个机灵,紧走两步,赶回家里。

    而胤祚身上盖着熊皮毯子,躺在摇椅里,身下是鹿皮垫子,柔软舒适,如坠云端不说,还暖和的厉害,不时还要将熊皮毯子掀开,透透凉气。

    观景楼是齐齐哈尔王府中,新建的一座塔楼,石木结构,只有五层楼,下为塔状,上为一个观景台,内置火炉,冬日可取暖温酒,夏日可将四面阁门拆卸,风来风往,凉爽惬意。

    楼内摆设简单,仅有书案躺椅。

    此刻胤祚就在躺椅上躺着,丫丫找个矮凳,坐在一旁,面前矮桌上,放着梨子、葡萄等时令水果,一双素手,正拿着小刀,将梨子去皮,切成小块,再用银叉,叉着送到胤祚口中。

    而彩裳站在书案前,整理信件,一一拆开,简明扼要的念给胤祚。

    火炉上还温着酒,温的差不多了,丫丫倒上一杯,递给胤祚,满室都是酒香。

    胤祚喝了口酒,示意两女停下,然后从熊皮毯子中摸出单筒望远镜,伸长了从楼上看出去。

    观景楼四面都是阁门,门外是一圈阳台围栏,再外就是一望无边的齐齐哈尔城。

    现在城内高楼不多,像是银行这样的三层建筑都少有,五层的观景楼,已是整个齐齐哈尔的最高建筑,从楼上看,整个齐齐哈尔一览无余。

    观景楼就建在齐齐哈尔的中轴线,景阳大街上。

    用望远镜在这个角度看,景阳大街所有一切,一览无余,甚至游人脸上的表情都分外清晰。

    天冷之后,德州扒鸡的生意依旧火爆,无数平民百姓进进出出,因其价格低廉,就连福满楼都只能屈居其下。

    街角的几个弄堂,人来人往,生意比天热时好了太多,浓密的白雾蒸腾,活像个蒸汽火车头。

    因为百事行聘用大量的女工,齐齐哈尔的女人们也都挣了银子,家庭地位和社会地位也随之提高不少,不少妇女橙成双结对的出入凤来春,卖胭脂的老板娘已笑的合不拢嘴。

    尽管天气阴沉,但景阳大街上依旧热闹非凡。

    胤祚心满意足的收起望远镜。

    丫丫赶忙将自己啃了一半的梨核藏好。

    胤祚不禁莞尔,道:“我吃饱了,剩下的水果都赏你了。”

    丫丫大喜道:“真的?”

    彩裳幽怨的看着胤祚,撅起小嘴。

    “自然是真的,和你彩裳姐姐分着吃。”胤祚道。

    “嘿嘿,王爷真好。”丫丫没心没肺的笑道。

    胤祚在椅子上,又换了个舒服的方式躺好,长呼了一口气。

    现在齐齐哈尔的科技发展已步入正轨,政务上周家麟已操持的十分完美,地方上还有张廷玉坐镇,也不用他担心,至于经济上,两行支撑下的齐齐哈尔,自然屹立不倒。

    放眼四周,李朝已成了大清的后花园,西伯利亚被征粮队折腾的更加荒无人烟。

    今年朝廷也还算平稳,索额图倒台后,京城就没再有什么幺蛾子。

    胤祚现在心满意足,终于可以过过,地主老财的腐朽生活,安安心心放个假了。

    正在感叹生命的美好之时,嘴里含着葡萄的彩裳囫囵不清的道:“王爷,有份云掌柜的信,要王爷亲启。”

第四百九十八章 冷风吹至杀虎口() 
    胤祚招了招手,彩裳将信递了过去。

    将信纸拆开,看了许久后,胤祚将信放下。

    从躺椅上起身,走出观景楼的阁门,手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丫丫和彩裳跟了上来,一双柔软小手,将熊皮斗篷给胤祚披上。

    胤祚眯着眼睛,看向西南方。

    围着鳞次栉比的城镇的,是三圈高大的城墙,在城墙之外,无尽的枯黄旷野延伸到天边,旷野上,大片大片的白桦树叶子掉光,只留下遒劲的枝桠,远远的看去像是一大片低垂的乌云。

    丫丫顺着胤祚的目光看去,眼神满是不解,看向彩裳,也朝她摇了摇头。

    “王爷,你看什么呢?”丫丫问道,彩裳吓了一跳,连用眼神责备她。

    胤祚目光变的锐利,缓缓道:“杀虎口。”

    ……

    八月十五。

    冷风吹至杀虎口,呜咽声变的更大,呼啸而过。

    口外的草场已经枯黄,秋风一过,卷起漫天黄沙。

    沿街叫卖的月饼的小贩,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整个城中,殊无多少中秋的氛围。

    午时,大队人马入城。

    车马驼队无数,随行几近五百余,有男有女,更有无数凶恶护卫,人人皆神色自若,车队富丽堂皇,就连随行的奴仆穿的都是上好的棉布。

    篆体百字,阴刻在松木云形木牌上,百字云牌,挂满了整条车队。

    两行的人来了。

    一路从直隶而来,堂而皇之的入杀虎口。

    示威意味,不言自喻。

    大盛魁楼共三层,金碧辉煌,飞檐斗拱,气派非凡,在杀虎口一条街上,是排场最大的一家。

    顶楼窗口,大盛魁三位当家围桌临窗而坐,桌上一壶温酒,三两样花生、猪耳之类小菜。

    大盛魁成立至今,这还是头次受到危机,没想到第一次危机,就快要万劫不复。

    “来者不善哪。”张杰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相卿看着窗外淡淡道:“现在口外,察哈尔草原已被两行驼队占领,而更远的喀尔喀草原和俄国,也脱离了掌控。口内,徽商打定主意站在两行一边,晋北南边,整个北方又全都落到了两行手里,这么看来,我们真的是穷途末路了。”

    张杰丢了两花生米进嘴里,又喝了口温酒,龇牙咧嘴的道:“我就纳了闷了,两行究竟是怎么知道是我们做的手脚?那个姓吴的姓云的,他们能掐会算不成?”

    史大学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娘的!”张杰将酒杯狠狠往桌子上一砸,酒水飞溅,他指着史大学道:“还不是你先勾搭姓云的娘们?要不怎么能给我们惹这个祸患?”

    “行了。”王相卿呵斥道,“都闭嘴!”

    两人都不在讲话,张杰又自酌自饮了一杯酒。

    大盛魁楼下,两行人马缓缓行下,两驾华丽的马车停在大盛魁正门。

    一辆马车上,吴泽下来,接着从车后搀扶下一个女人,那女子眉清目秀,身材纤瘦,一头秀发在脑后盘成个妇人发式。

    “那女的便是吴灵灵,吴泽的表妹,现在是吴泽的内人。”史大学道,“既然她也来了,那两行此行的目的,不言而喻,应当是为她报仇的。”同时瞪了张杰一眼。

    张杰毫不示弱,回瞪回去,但却没说什么话。

    “当务之急,先商议一会如何与两行谈判吧……”王相卿道,他刚说一半,就听得下面不少人一声惊呼。

    史大学将目光移向窗外,诧异的道:“云婉儿?她也来了?”

    张杰和王相卿闻言都朝窗外看去,只见云婉儿从另一辆车上下来,一身淡蓝色宽大衣裙,面上也不施粉黛,却挡住不住一张倾倒众生的美艳面孔。

    杀虎口的女人比金子还稀罕,仅妓院里的那三两个病鸡,早就让人看腻了。

    突然见了这等佳人,围观的百姓不由大声叫好,此地民风彪悍,有些嘴里已经嘟囔起各种下流话了。

    张杰没心没肺的笑道:“哈哈,原来三弟看上的是这么个美人,不错,确实有些眼光。”

    “两行两位大掌柜齐聚此处,恐怕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王相卿倒吸一口冷气,“两行此来,恐怕不是和谈,而是斩首的。”

    张杰冷笑道:“既然来了杀虎口,究竟是谁斩首谁,还不一定呢。”

    “不可轻举妄动!”王相卿道。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三位掌柜的,两行的人送来拜帖。”

    “这么快?”史大学皱眉。

    张杰仰头灌酒,一拍桌子,起身道:“大不了和他们拼了。”

    王相卿怒道:“胡说!我们现在在杀虎口,不是在草原上!坐下!”

    “你去告诉两行的人,现在我们不方便见客,晚上,我在大盛魁摆宴,请两位掌柜赏脸光临。”

    “是。”那伙计退下了。

    “大哥有什么主意?”张杰问道。

    王相卿摇摇头,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苦涩的道:“如今,大盛魁已在绝对的下风,手里一张牌都没有了,要说能让两行看上的,也就通往喀尔喀和俄国的商路,以及仅剩的十来个驼头了。”

    张杰摆摆手道:“大哥放心,我张杰的弟兄,绝不会背叛大盛魁,要驼头们投靠两行,门都没有。”

    史大学沉吟道:“一张牌没有,也不尽然。”

    “你有什么办法?”王相卿坐直了身子。

    “三弟快说!”张杰催促道。

    “云婉儿!”

    ……

    日头西垂,夕阳将影子拉的极长,将杀虎口笼罩在一片支离破碎的阴翳之中。

    两行下榻的客栈中,云婉儿正捧着西厢记,怔怔流泪,画儿敲门道:“掌柜的。”

    云婉儿忙将西厢记收起,道:“何事?”

    “客栈外,有人送来个簪子,好像是……是掌柜您的……”

    云婉儿道:“拿进来。”

    画儿推门进来,将簪子递给云婉儿,同时安慰道:“掌柜的,别为吴掌柜伤心了,你看你眼睛又哭红了。”

    云婉儿跟她闲聊了几句,然后看向那簪子,簪子很普通,就是铁簪外面镀了层铜,看起来金光闪闪,钗子后面是一个简单的花型,不过两钱银子。

    “这确是我的。”

    “怎么会?”

    “大概是去年冬天,应是在醉霄楼丢的。”

    “哦,是京城那家酒楼?”

    “嗯,当时两行走投无路,我在去范府求和的路上,却被史掌柜拦了下来,告知我大盛魁可以帮我们渡过难关,那时我心里大喜大悲,所以钗子掉了,才没有发现吧。”

    “哦。”画儿点了点头。

    “送钗子的人说了什么吗?”

    “他说……说……”画儿支支吾吾的道,“两刻之后,在隆昌赌场门前见。”

    云婉儿轻笑:“这是史掌柜要见我呢。”

    画儿急道:“掌柜的,我替你回了去。”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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