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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西抗战走廊-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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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向龙一眼不错地瞧松下一郎,小日本儿的额头上,渐渐冒了汗珠子,心里一乐,暗骂起来,“笨熊,不把你耍进坟头子里,枉了我这一身的好本领。”

    “你的,好办法的有?”这松下,真的傻瓜,明摆着的圈套,不用敲锣,硬是伸着头往里钻,“好办法的,快说。”

    他,还真叫兆向龙给唬住了。

    兆向龙巴巴地舔腚,“太君,现在,毛猴子的,被皇军围在这鸡蛋壳大的地方,太君您英勇,不如再来个攻击,将他们全抓俘虏,到时候,两车的莲蕊,加一串俘虏,那……渡边太君,不就大大地赏你?太君,你的升官,大大地!”兆向龙把大拇指晃在松下的眼前,“到时候,可别忘了,部下我呦,嘿嘿。”

    “你的说,进攻的办法?”一郎的母狗子双眼,倏地铮亮。

    兆向龙已经成竹在胸了,“太君,你先用炮轰,这几座坟头子,够皇军几炮轰的?等轰个差不多了,太君,您就亲自带皇军和我的皇协中队向坟林里冲。以皇军的神武,还不轻易地将毛猴子和莲蕊捆上缴来?我已经把鱼台的皇协大队全调过来了,他们眨眼就到,来他个里外两层包围,八路,哼,连个毛也飞不出。”

    “那……”松下眨眨眼皮。

    兆向龙当然知道鬼子哪个胳肢窝痒,一拍车门子,“看天,就要下雨了,我现在押车,就去鱼台,把咱的宝贝,遮藏好,要是莲蕊淋了雨……”兆向龙一缜脸,接着把嘴巴子伸到松下的耳朵眼,嗓音细细地响起来,“渡边太君,如果知道了这些俘虏是您亲手……啊?……哈,哈哈哈!”兆向龙说着,自个哈哈大笑起来,“太君,到时候,可别真忘了部下我呦。”

    松下一郎被兆向龙的笑,感染了,激动起来了,“要西!”松下一郎,头朝下,一下子栽进了枯井里,也哈哈大笑起来,笑完,跨上一步,抽出腰刀,向鬼子一挥,“杀唧唧!”带头向坟地里冲。

    兆向龙望着远去的鬼子,抿嘴一乐,转身向伪军副官一摆下巴颏,“快上车,向菏泽出发。”

    也不咳嗦了,一下子坐到驾驶座上。

    一个矮个子伪军,急慌慌挤来,“兆副司令,咱咋走呢?松下队长来了怎么办?”

    兆向龙一下子沉脸,大声喝呼,“混账!记住,给长官讲话,先喊报告!”

    矮个子伪军一激灵,长枪从肩上滑落下来,砸在脚面上,就像踩了狗尾巴,“嗷”,一声嚎,本想还要拉长点,倏地意识了什么,嘴片子硬绷,噎了回去,两脚一顿,右巴掌一捅帽沿,“报告!”

    “你奶奶个*的,学不规矩,活劈了你!” 兆向龙唬着黑脸,“本司令命令,你,站在这里,等鱼台大队,然后把他们带到松下队长那里!”

    “是…。。。是!”

    伪军副官上来车,一边关车门,一边小声问,“真不等等松下队长?”

    “哼!”兆向龙两臂猛抱胸前,眼往前视,“那杂种,能活回来?不叫野狗撕了,嚼了,留个全尸,就他娘的上辈子烧高香了,开车,走!”

    “那咱也该上徐州呀?!”那彪子副官,就是不开窍,急得脑门上直冒汗。

    赶上这会儿兆向龙心情好,这小子又是自己的亲信,就边发动车,边卖弄解说,“上徐州?那是鬼子的天下,邓司令的财窝,咱能撇下几个钱?说不定,松下鬼子的魂儿还撵上,要咱的命!上荷泽,咱装作老百姓卖给八路,挣到大钱上重庆,还能接着当大官,瞧好吧,小子!”

    “这好东西,上哪卖不成,非得钻八路的老窝?”

    “就因为它是八路的老窝,才去钻,来他个谁都料不到,这才安稳安全呐。”兆向龙摇头晃脑地开着车。

    “呵!副司令高明,比邓司令高明!”那小子恍然大悟,乐得直拍大腿。

    “邓司令?邓老四只会杀猪,他算个屁,他娘的憨狗、土匪一个!他奶奶的,能活过这个月,算他娘的能,看八路不把他活剥了。他还想叫咱出力,他发财,天下能有这样的好事?走喽,咱要发大财喽!”

    什么人,自认为自己最聪明时候,就已经躺进愚笨的被窝里了。

    兆向龙进了菏泽没多久,就被抓了住,周健民亲自审讯,然后押过黄河,直送往延安总部,终使那段不堪的“湖西肃托”,在中共党史上划上了句号。

    当然,那是后话,眼下正进行的是雨夜突围战。

第四节 暴雨中,又一场血海阻击战() 
4、暴雨中,又一场血海阻击战。

    宽广的微山湖区,天高而地宽,辽阔而壮美,充满着硬汉子的阳刚之气,连暴雨下起来,都惊天动地。

    先是在黑暗的天空中,更暗的浓云,汹涌奔腾,如千万骏马,争先竟勇,千万骏马奔腾激起的飓风狂飙,吹枯拉朽,势不可挡,将近前的树草,远方的蒲苇,蹂躏的此起彼伏,又如波浪排空,万马奔腾。接着,一道千年老参形的闪电,橘红色,“唰”地一下,撕破漫天的黑幕,紧接着,“轰”地一响,一声巨雷,撼天震地,竟没有小雨慢淋的过门儿,倾盆大雨倾泻下来。

    整个微山湖都笼罩在了磅礴的雨幕中。

    这,哪里是雨?

    分明是叫人站不住脚的倾泻下来的瀑布,是狂暴的充满了旋卷的水魔,恣酣样狂奔,发疯般挥洒。

    这微山湖的暴雨,难道是天上的雨神暴怒?

    雨神是因人世间的惨绝人寰而暴怒?而怒不可当?

    一脚踢翻地上的水桶?

    一掌劈碎水龙的梏桎?

    暴雨,斜射着,直射着,密得象是一铺帏幕,一堵雨墙,鞭挞着,进射着,淹没着一切,冲垮这世间暴戾、丑恶的一切!

    这雨,简直救了艰难苦战的公安战士的命啊!

    估计张子荣已到了安全地带。

    张思和把贾隆江叫了近来,两人一对眼神,异口同声,“突围吧。”

    闪电里,张思和笑得狰狞,“老贾,把队伍收拢一块,捏成拳头,我带警卫排打头,你带审讯股断后,带上伤员,咱往西边鬼子窝里冲!”

    “行!”贾隆江把袖子一卷,“五分钟后行动。”他佩服张思和的敏捷,这时候只有硬碰硬,才能打下鬼子伪军的锐气,才有可能突围成功。

    突围战开始了。张思和望一眼身后的战士们,稀拉拉的十**个黑影,禁不住咽一口唾沫,内心里祈祷,但愿西方的上苍,东方的皇天再相助,这些黑影的模样,能顶在明天的太阳光下。

    张思和再回头,紧咬下牙关,一手举驳壳枪,一手抡大砍刀,从坟茔后倏地站起,一声不吭,一头扎进了日军的队伍。

    这个时候,就没了官兵之分,个个竞前争勇,很简单,活着,就站着,死了,就趴下,没啥三纲五常的。

    张思和文人出身,自然不喜欢白刃战,但也管不了许多了,先杀上去再说。

    突围的战士们已经不管了先后,竟命竟先,凭着感觉,照着前方,拼命地射击着,手榴弹扔得像冰雹,随着炸点的火光,拼命奔跑。

    对面射过来的子弹也密,声儿不分点儿,拉出来的红线相互交错,已经分不出来是自己还是敌人的了。

    砍,刺,劈,杀红了眼睛的张思和一声不吭,根本不管周围的日军怎么做,谁挡路,就极其简单的以命搏命,要么你死,要么我死,极其简单,极其明了。

    身后的战士,也都忘了睁不开眼的雨帘,全是拼命的架势,枪刺,刀砍,手榴弹砸,不管不顾的冲鬼子身上招呼。被鬼子刺伤了,没有惨叫,拉响沾满**的手榴弹,鬼子堆里一滚,与鬼子同归了事,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小豆子王法财,筋疲力尽,眼看着鬼子的刺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拼命一击,把自己的刺刀也刺进鬼子的胸膛。

    泥泞的乱石岗子里,草木盘根错节,到处坑洼不平,冲锋的民警摔倒了,中弹了,能爬起来的,爬起来再跑,不能爬起来的,就地翻滚,持枪射击,直到死亡为止。

    有个民警,步枪折断了,就抱着鬼子,两手死掐鬼子的喉咙,手指头竟抠出鬼子的眼睛。

    ……

    这哪里是抗争?只有为国为民才爆发钢铁的意志,拔山的伟力!

    鬼子是长期受武士道教育,素来以命拼命,但是,在这样中国士兵的面前,再无法嚣扬跋扈下去,战线出现了动摇。

    张思和不管不顾身后如何,紧紧追击鬼子的屁股。

    火光中,突然钻出来一个鬼子,正是松下一郎。

    松下一郎早已扒光衣裳,雨点,在他身上激出雾样的水花,更映得指挥刀锋的雪亮寒光,但是,此时的心理震慑再派不了任何用场。

    松下举着指挥刀,嘴里“啊啊”大叫着,迎头劈来。

    张思和斜枪一闪,大砍刀横着扫到,两刀一击,撞出一溜火花来。

    松下歪身抽刀,蓄力再砍。

    哪容他进退?通讯员小李子纵身持枪,拦腰一下子,捅了个满贯。

    松下猝不及防,“啊!”一声惨叫,右臂甩刀死命回砍,将小李子劈作两半,而后,随着倒在地下。

    松下一死,本来就支持不住了的鬼子,眼见着惨烈,吓的胆破,再无法继续厮杀,纷纷掉头向公路上退去。

    突围的民警见势立即组成扇面,奔跑着将轻重火器扫射,手榴弹在敌阵中四处开花。

    汉奸日军更是乱作一团,慌乱后退,红的弹雨乒,白的暴雨,乒乓乓,在黑夜间流星般飞溅,蒸腾的雾气,枪刺的寒光,唰唰唰,在夜幕中搅龙似砰闪,那喊杀救命声惊落了满天的星斗,只剩下漆一样的黑。

    “撤!”张思和一声令下;民警们立即朝湖边的方向奔去。

    ……

第一节 公安队欢喜回娘家() 
1、经济战走上新**

    公安队星夜越湖;进山领取新任务,他们踏进根据地,心情是那样的愉悦和轻松。

    进入阴历五月,天突地爆热了起来。

    老天真是奇妙,千百年来,每年这时候的这几天,天气就会暴热,火毒的太阳,把麦子晒死,也好让人间集中开镰。

    微山湖两岸,和着湖水的碧波,一望无尽的麦田,就由金黄变起了焦黄。

    麦子熟了,老百姓既有吃几顿饱饭的希望,又怕到嘴的食儿,被抠出来喂狼遭抢的担忧,而对八路军来说,每年一度的麦收保卫战,又要打响了。

    微山湖西岸的彭琦辉,接到山里的紧急通知,带着公安队中层以上干部,紧急东渡,参加桃花山军分区紧急军事会议。

    一夜工夫,公安队干部分坐三条木船,穿过微山湖,到天蒙蒙亮的时分,靠上了湖东岸,在独山岛边上下了船,连着翻越几道伪军的封锁沟,就来到了桃花山山麓的黑风口。

    这就进入了根据地。

    微山湖,初夏的黎明,是那样的美丽。

    天是湛蓝湛蓝的天,蓝得就像清澈的湖;湖也是湛蓝湛蓝的湖,蓝得就像洁净的天。天和湖,融得那样无声无息,那样晶莹剔透,显得那样辽远,那样广阔,那样高傲,配上近前的苇草,远处翻飞的水鸟,巧剪的风帆,一幅多么巧夺天工、净神融魄的风景油画。

    彭琦辉站下,回身,凝望着,长吸一口湿漉漉的空气,禁不住赞叹,“站在湖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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